历史

7-11(1/2)

    ☆、 7事故突发

    蒙蒙猪刚成为养猪人的徒弟还不到十秒钟,世界频道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一则消息:“‘养猪人’已收‘蒙蒙猪’为关门弟子,如有对‘蒙蒙猪’抱有非分之想的猥琐人士,请自觉退离,不然‘养猪人’见一个宰一个,见一双杀一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朱蒙蒙看着这公告,险些一头栽在电脑上,还没等孙严冬在电话里问出声,她连忙挂了线。这时,漫天烟火,纷飞浪漫,一人骑着白银飞龙闯入人海,顷刻间搅乱所有人的视线。

    白马上的男子一身黑衣飘然潇洒,腰后别着的依旧是那把骚包的橙武孔雀羽金弩弓,他单手拉住马缰,突然停在了她与归去来东之中。

    朱蒙蒙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眼前又跳出了一个框框:“养猪人邀请你双人同骑,是否答应?”

    她霍然一愣,已见着那大白马上的男子俯视下来,看向自己,如此动作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霸气。倏然,让朱蒙蒙莫名的心漏跳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剑侠里的人物场景太过逼真浪漫,朱蒙蒙恍然觉得烟火之中这唐门男子竟是如此的惑人心扉。

    这时,密聊里传来归去来东的问话:蒙蒙,你和养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蒙蒙抿了抿唇,就打出:对不起,东哥,他是我师父。

    归去来东:你们……

    她不想与他再解释什么,毅然决然的点下了同骑的邀请,养猪人一手将她潇洒拉到马上,她转身飞跃,就坐在了他身前。一声马儿嘶鸣,飞灰如烟,他们已骑着白马飞奔离去。

    没过多久,世界频道里喧闹了起来,大家都是在议论养猪人抢归去来东女人的事情,还把上次他们切磋的始末又翻了出来,顿时间,刷屏无数,眼花缭乱。

    因为心里愧疚,朱蒙蒙直接屏蔽了聊天框,直到养猪人给她发了个组队信息。

    队伍里。

    养猪人:有想去的地方吗?

    蒙蒙猪:随便吧。

    养猪人:万花谷?

    蒙蒙猪:师父,你要干什么?

    养猪人:看花,看美人。

    蒙蒙猪:= ̄ω ̄=你是本人吗?

    养猪人:……

    朱蒙蒙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和养猪人也不过见了两次面,怎么下意识的就问出来?她正为自己唐突而诡异时,养猪人那边竟然打出了这么两句话。

    既然我的任务已完成,那就先下了。你注意休息啊,不然有人要担心了!

    呼啦,养猪人带着她跃下了马,没等她回过神,他已经下了线。朱蒙蒙嘴角一抽,这什么跟什么啊?

    而在另一台笔记本电脑背后,一个长相美型的年轻男子,正拿着手机摸了把头上的冷汗,叹道:“耍酷还真不容易!”

    他又看了眼手里发来的微信,连忙用打了一串中文发了过去:“大哥,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顺利进行。”

    然后,一分钟过去,手机收到一则只有两个字的回信:“很好。”

    这时,正当男子把手机甩到床上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齐蒙,该吃中饭了。”

    “知道了。”他回了声,就起身合上电脑出门了。

    床上的手机还亮着屏幕,最上端显示的名字,正是“齐川”。

    此时,H大公共教室里,齐川刚收起手中的手机,就有好奇的女同学,举手问道:“齐教授,您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们不介意上自习课的。”

    齐川抬头看了眼这第一排座位上长相清秀的女生,他记得该同学应该是小蒙班上的班长。今天是他给计算机AB班上公开课的日子,也是小蒙出院的日子。

    他嘴角浮出浅浅笑意,说:“我与妻子最近有些误会,暂时没事了。”

    在场的同学见着齐教授竟难得一笑,不约而同都愣住了。随即,那班长已耳根通红,有些羞涩的惊讶问道:“您结婚了?”

    随着她的问出,在场所有同学也都是震惊不已。紧接着又有人说:“教授,您这么帅,结婚也太早了点吧?”

    “对啊!教授这么帅,想必您老婆也很漂亮吧?”

    ……

    见着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齐川面色却依旧清淡,他拿着笔敲了敲木桌,说:“好了,各位同学,闲聊的话留在课余,我们继续上课。”

    他这话落下,声音不轻不重,却能让在场所有的同学都安静了。

    齐川看了眼已端正坐姿的同学们,骨节分明的手指电脑上划了个图,随即投影仪出现了一张新的高级编码解析图。

    “这是十进位的……”

    **

    晚上,因为爸爸有应酬,哥哥约会女朋友,朱蒙蒙和爷爷吃晚饭,就陪着他去大院里溜达了一圈。

    正巧,大院的小公园里有人放音乐跳老年迪斯科,她拉着爷爷就要去凑热闹。爷爷起初还嫌东嫌西,说他一大老爷们还没有沦落到要靠跳这么不入流的舞来强身健体。朱蒙蒙只得甩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爷爷,是我想跳成了吧?”

    朱建业只得勉强答应,两人来到人群中,不少人见着朱建业就恭敬地打起了招呼。一开始,他老人家还有点尴尬,后来朱蒙蒙拉着他的双手,就给他叫着拍子:“前后前后,左右左右……”

    没过一会儿,他就起了兴致,真给扭了起来。朱蒙蒙见爷爷高兴,也乐了,两人正玩得起劲,突然一人从背后撞了朱蒙蒙的侧腰一下,原本只是不小心地擦撞。

    朱蒙蒙笑着与那人说:“没关系。”下一秒,腹部却遽然绞痛了起来,她眉头紧皱,可又不想让爷爷疑心,只是说道:“爷爷,我们休息会儿吧。”

    朱建业也有些疲了:“恩,去凉亭了坐会儿。”

    “好。”朱蒙蒙忍着痛,陪爷爷走到了亭子。正好那里还坐了几位老人,都是爷爷以前军区里的老同志。

    两人刚坐下来,其中一位名叫李光义的七十几岁的老人,看了眼朱蒙蒙就问:“蒙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有点不对头啊。”

    李光义以前是军区有名的军医,主修中医学的老教授,观色听诊的功夫在行内数一数二的。此刻,他这么一说,便引起了朱建业的担心:“蒙蒙,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让老李给你瞧瞧?”

    朱蒙蒙背上一凉,连忙摇手说:“没哪里不舒服,可能是晚上吃多了,有点不消化,我想回去上个厕所。”她说着,已然起身。

    朱建业见孙女一脸急切,还真以为她是闹肚子消化不良,便点头让她先回去了。

    就在她离开时,李光义疑惑地摇了摇头,对旁边的朱建业问道:“最近蒙蒙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由于家里没人,朱蒙蒙必须拿钥匙开门,握着钥匙刚要□孔里时,她手一颤,钥匙便掉在了地上。正想蹲□去捡,朱蒙蒙只觉腹部疼痛的剧烈,已是满头冷汗。

    好不容易忍着浑身无力的身子进了家门,她挪着步子回到了自己房里,心里已是极度的忐忑,刚坐下只觉得股`间有些湿热,她伸手摸去,只见灯光下的指尖沾了一丝鲜红。朱蒙蒙全身僵住,也不知脑中转过了什么,竟反射性的拿起了电话,拨了那个最熟悉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传来男子清冷低沉的声音。

    “小蒙?”

    她实在不知道这一刻该给述说,可,唯有他:“大叔……我肚子痛,流血了。”

    齐川在电话那头霍然一惊,眉头已是紧蹙:“你现在在哪?”

    朱蒙蒙点头:“我在家,你能带我去医院吗?我不想让爷爷知道。”

    听着话筒里明显颤抖的声线,齐川轻叹:“我马上就来。”

    “好,你快点。”说完,朱蒙蒙也没挂断手机,而是听着电话那头齐川急急忙忙换衣服的声音,她心想:大叔这是为她着急了吗?

    齐川赶到大院小区的时候,朱蒙蒙为了不让爷爷担心,特地让他等在大门外,出去前自己换了条裤子,忍着痛走到院子里给爷爷说了声要去学校拿老师交代的作业,就出来了。朱建业本来是想让司机代她去取的,朱蒙蒙说:“不用了,就几站的路,一会儿就回来。”

    只是,在她上齐川的车时,孙严冬的母亲章紫嬅正好经过,给瞧见了,虽然夜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朱蒙蒙。

    朱蒙蒙刚上车就靠在了椅背上,下唇几乎被她咬出了口子。齐川帮她系上安全带,吻了她的额头说:“没事的,很快就能到医院。”

    就在齐川发动车子的时候,朱蒙蒙含着眼泪,兀然地问了他一句:“如果孩子没了,你会心疼吗?”

    齐川侧身看向昏黄路灯下的她,透着玻璃的反光,都无法遮盖她面上的苍白。他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中,似乎自己稍稍用力她就会碎一样:“别说傻话了,我不会允许孩子出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有双更很抱歉,今天补上。

    文下解释:

    上上上章的归去来东PK养猪人中的养猪人,是本尊,切记,不是弟弟齐蒙啊!他今天只是带班,带班的!

    突然想到,要是让爷爷爸爸大哥小哥知道蒙蒙怀孕了,会不会揍齐川啊?我怎么觉得他前途好堪忧嘞!

    ☆、 8往事回忆

    齐川给她挂了妇科急症。两人刚进去,妇科医生就有些傻了眼,她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俊的一对儿。

    医生让朱蒙蒙坐下,清了清嗓子,就问:“哪里不舒服?”

    朱蒙蒙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齐川,脸色苍白地说:“医生,我出了血,肚子有点痛。”

    医生看了眼病例上的年龄,不免好奇地扫了眼朱蒙蒙与齐川:“这样吧,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一下,要是情况比较严重,我建议你还是去做个B超。”

    “这……”朱蒙蒙还是第一次来看妇科,对于让别人看她的私密处不免会感到排斥。

    齐川看得出她有些害怕,扶着她的肩,低头就在耳边轻声与她轻声说道:“要不我陪你?”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朱蒙蒙猛地脸色滚烫,她才不想让大叔看自己脱裤子的样子了!

    一咬牙就对齐川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齐川无奈摇头,摸了摸她的发顶,说:“小蒙,你我又何必在乎这些。”

    当然有必要!朱蒙蒙心想:最近自己老是做春梦,要是再瞧见他看自己脱裤子的眼神儿,还不如直接钻进地洞里。

    医生检查了一遍,说又早期流产的迹象,朱蒙蒙一听,心便凉了一大截。不过,还是要看B超出来的结果。

    因为蒙蒙这种状况很紧急,医院很快给她安排了B超检查。

    朱蒙蒙独自进了B超室,齐川在外面等着。可,她刚躺下,就见着一个很瘦且长相过于狰狞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根白棒子,yīn森森地对她说:“小姑娘,做个yīn超吧。”

    齐川则靠在外面的墙上闭目等待,表面虽看似平淡无波,可他自己知道有多担心。自从成年后,“浮躁”这词已是很少会出现在他生命里,但,每当对待蒙蒙的事情,他总是无法平静下来。也就在这时,房里突然传来蒙蒙一声尖叫。

    他竟想也没想,就开门闯了进去。只见朱蒙蒙坐在床上,揪着自己的裤头,就哭道:“我不做yīn超了,我不做了!这么大根东西进去,宝宝会没的!”

    老医生也是被她的哭声吓得够呛,看了眼突然冲进来的齐川,问:“你是她老公?”

    齐川点头,看了眼她手里的长形探头,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走过去就抱住了朱蒙蒙,安抚地亲吻了她的额头,劝道:“小蒙,孩子不会没的,医生只是确认一下,别怕。”

    朱蒙蒙被齐川抱在怀里,也不知怎的,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老医生见朱蒙蒙一时哭了个没完,只得建议齐川将她带出去休息会儿,等情绪稳定了再进来。又因为,齐川来之前就预订了一间VIP病房,所以他直接将她抱入了房里休息。

    刚把蒙蒙放到床上,齐川正要去给她倒杯温水缓压。朱蒙蒙却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衣摆,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别扭道:“别走,陪我好吗?”

    齐川低头看向她,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宠溺:“我不走。”坐下将她拥在了怀里,耐心而温柔地抚着她的背。

    朱蒙蒙头埋在他肩头,感受着他一下下的抚慰,心里也渐渐平静了许多。

    也不怎的,她突然回想起了三个月前,他们刚结婚没多久的日子。那时,齐川好不容易抽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人去了趟巴黎度蜜月。

    原本,齐川说,要去就去有意义的地方,比如世界即将消失的某个地方。她偏生对巴黎情有独钟。何况,看天气预报12月份的巴黎有雪,一年难得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而且,还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同前往,肯定浪漫到不行。

    可,她却忽略了自己的狗屎运,刚到巴黎的第一天晚上,室外就下起了十年难见的鹅毛大雪。一夜过去,由于积雪太厚,巴黎街上的车路全封了。

    一时间,两人只好呆在宾馆里。他们住的是六星级酒店,房间是顶层最大的套间,地上铺的又是高级羊绒毛垫。朱蒙蒙本性就静不下来,今天去埃菲尔铁塔的计划又全泡汤了,她从一大早起来就光着脚丫踩在毛毯上来回在房里转悠,时不时趴在落地大窗前,望着楼下大雪纷飞的街道,不满的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才能通路啊?我要去铁塔,我要去铁塔!”

    齐川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书,朱蒙蒙见大叔没理会,还一派淡定的翻着文件,不由鼓起腮帮子,刻意地提高了声调,道:“哎!有人就是没情调,蜜月旅行还要工作!”

    她这话刚说完,齐川放下了手里的热咖啡,说:“小蒙,时间还早,你去床上歇会儿。”

    朱蒙蒙撇嘴,走过去就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文件夹,叉着腰对着他不满道:“大叔,你到底是和我蜜月了?还是和工作蜜月?”

    这时,齐川已将视线放到眼前只套了件大白衬衫,晃荡着一双漂亮长腿的少女身上。他上下打量了蒙蒙一眼,手摸着下巴,还真恰有其事地回道:“这问题还真难倒我了。”

    朱蒙蒙一听,磨着一口银牙,越过茶几就将齐川扑倒在了沙发背上。

    “你竟敢欺负我!知道我是谁吗?”她双手按着他的肩,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

    齐川望着眼前短发齐耳,脸上透着粉红的少女,嘴角勾笑,转身反压她于身下。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小嘴已经被他给堵住了。

    朱蒙蒙愣住,齐川已经松开了她的嘴,贴着她的耳廓,说:“你说了,老婆大人?”

    顷刻间,她被他低沉又磁性的嗓音给酥了全身,脸蛋已是红了个透。也就当朱蒙蒙刚反应过来,齐川是故意逗她时,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你……”她话还没说出来,齐川已经压了下来,一脸腹黑道:“小蒙,我现在给你争取的机会。”

    朱蒙蒙懵然:“什么机会?”

    齐川低头在她唇上轻啄:“证明你比工作要诱人的机会。”

    这天,雪落了整日,巴黎街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唯有那落地窗内如初春阳光,旖旎荡漾。

    “小蒙。”

    朱蒙蒙本还在思绪回忆中,听齐川唤了她一声,才霍然回过神。她抬头看向他,眼前的男子俊美依然。可,她却没了以前那种痴迷心醉,反而是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或许,是一时间回想起了以往的纠结,她望向他那双漆黑沉静的眸子,已脱口问出:“大叔,你有爱过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实在太饿,我要去吃饭了,赶了一章,还真没多少字,客官先看着,明日再更!

    ☆、 9大惊一场

    这天晚上,朱蒙蒙做完B超后,就睡在了医院病房,齐川一直在旁边陪着。自从回国以后,朱蒙蒙很少一夜无梦了。也或许,是梦里那个男人一直在身边,也就不想了。

    给她做B超的老医生说了,胎儿还有心跳,应该没什么大碍。妇科医生又给她开了几剂保胎的药,并嘱咐他们:“怀孕才十周,胎儿还不是很稳定,不要因为年轻气盛就不注意休息。还有,怀孕前三个月是禁止性行为的。”

    朱蒙蒙听完她最后那句,脸上一红,本要解释一番。齐川却先她一步应了医生,说:“麻烦了,我们会注意的。”

    会注意?注意什么啊?一晚上朱蒙蒙都对齐川这话介意的不得了,这不是存心让医生误会么!何况,她之前问他的话,他也没回答。

    憋了一肚子气的朱蒙蒙沉沉的睡去后,齐川才在她额前就落下了轻轻的一吻:“Good night,my beloved baby。”他坐在她床边望着眼前熟睡的美人儿,冰凉的心里也溢出了一丝暖意。

    次日清早,齐川开车送蒙蒙回家。她下车前,回头看了眼齐川,试探性地说道:“我回去了。”

    齐川看着她一脸犹豫地把着车门,无奈笑道:“小蒙,你是不是很想听我说那句话?”

    要知道昨晚他可是什么也没说,朱蒙蒙心里当然膈应,这会儿见他也开窍了,连忙松开车门,期盼地凑到他面前肯定道:“很想。”

    见她这样,齐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朱蒙蒙似乎猜到了齐川会对她要求什么。可,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那算了。”说着,她已经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刚走到门口,就见着孙严冬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一时间,四目交接,两人不由得愣住。朱蒙蒙首先反应的就是回头看齐川的车走了没?

    显然,齐川是想等她进去后再离开。所以,一时间算是与孙严冬照了面。

    不过,孙严冬倒是没太留意蒙蒙身后的那辆黑色卡宴,而是神色尴尬地看着眼前的蒙蒙,招呼道:“早。”

    朱蒙蒙回了声:“严冬哥,早。”可心里想着却是大叔怎么还不走。

    孙严冬没料到这么早会在门口遇见蒙蒙,见她似乎又心不在焉,以为是昨天的事情闹得有点不自在了,便说道:“昨天的事是我太莽撞了,别介意。”

    听着他的话,朱蒙蒙霍然一怔,这才想起游戏里他向自己表白的事儿,连忙笑着说:“昨天那事儿我没介意,我知道你肯定是和人打赌,逗着我玩的。”

    “蒙蒙……”孙严冬欲言又止。

    此时,春季的晨光浅浅的洒在孙严冬乌黑的睫毛上,他微垂着眼,一时间遮蔽了眼里的苦涩。似乎又在晃眼间,他已抬头对她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下次请你吃饭吧,就当赔罪了。”

    “好啊,我要吃满仙楼的蟹黄膏和酥油**。”朱蒙蒙见孙严冬释怀,心里也松了口气。

    孙严冬点头:“恩,随便你点。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身体刚好点,怎么不在家多睡会儿?”

    听他突然问起,朱蒙蒙不由干笑了一声:“我出来给爷爷买早点的。严冬哥,你怎么回来住了?”

    “哦,我是昨晚和老同学喝酒喝的太晚,才回来住的。”孙严冬正说着,眼角恰好瞥见了她空空的两手,不免打趣道:“你这是刚回来了,还是正要出去?”

    “啊,我是忘记带钱包了!”朱蒙蒙一愣,忙反应道,心里却是甩了把冷汗。

    孙严冬摇头笑叹:“我正好也没吃早饭,一起吧。”

    “这……”朱蒙蒙正犹豫,孙严冬已经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说:“不会抵消你那顿满仙楼的。”

    朱蒙蒙尴尬笑了笑,刚想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便听见一声车子发动的声音,刚要回头,黑色的卡宴已经从他俩身边擦过。刹那间,车里那冰冷的侧面从朱蒙蒙眼前晃过。

    孙严冬正巧也看到了车里的人,不免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买完早点,朱蒙蒙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见着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提着早餐走过去,就瞧见爷爷板着一张老脸,不由疑惑道:“您今天不用去晨运吗?”

    “不去了,我上火!”朱建业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收了回去,气呼呼的说道。

    朱蒙蒙听着心尖儿一颤,以为是爷爷猜到什么了,可又不敢轻举妄动,连忙陪笑着坐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问:“是谁惹了您啊?有必要气的连晨运都不去了?”

    朱建业睨了她一眼,就说:“还不是因为你!”

    朱蒙蒙不由一个激灵,说话已没了刚才的底气:“我……我咋了?”

    朱建业叹出一声鼻音,道:“老李说你怀孕了!”

    “……”倏地,朱蒙蒙浑身一僵。此刻,就像是还没等她做好任何准备,已有人直接给她上了枷锁,判了刑,心里凉了一大片。

    朱建业见孙女儿没再出声,蹙着眉头看向她,就问:“吓到你了?”

    朱蒙蒙回神,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道:“爷爷,李爷爷的话您可千万别信啊!”

    “我当然不信!他就看了你一眼,然后问了我几句,就断定你是怀孕,还真把我当傻子啊!我孙女儿这才多大啊,男朋友都没一个,何况是怀孕。”朱建业说着不屑的哼了声:“他是老糊涂了,难道我也跟他一样糊涂吗?”

    “恩,爷爷不糊涂!”朱蒙蒙说完这句,暗暗地松了口气,不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愧对了爷爷。

    朱建业见宝贝孙女站在自己这边,心里似乎也平衡了些:“所以,我和老李绝交了,再也不和他一起晨运。”

    朱蒙蒙嘴角抽搐,觉得爷爷这样也太幼稚了些,便劝道:“爷爷,有必要这样吗?您都和李爷爷认识五十多年了,就这么一句话,没必要到绝交的。”

    “那也等他来给你陪不是。”听蒙蒙这话,朱建业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