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9(1/2)

    35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yīn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著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麼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麼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麼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著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著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著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著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著掏yīn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乾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yīn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著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著这对yīn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著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著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著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著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著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著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麼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著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著、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於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著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著被人轮奸的惨事;接著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麼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著她,没想到她会这麼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乾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yín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著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著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麼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著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著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yīn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yīn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yīn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著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著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著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著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著yín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麼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著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yīn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yīn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机。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麼疼爱,为她流过那麼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著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著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著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於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护著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yīn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著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著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yīn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著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著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著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著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yín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著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yín邪禁忌感……

    隔著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著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yín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yín液渐渐乾涸,凌雅琴趴在地上,yīn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yīn上的饰物,伴著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yín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著丈夫的阳具。看著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麼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著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著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著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著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著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著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麼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著红唇,眼睛直直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yín玩了一整夜,yīn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yīn上刺著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著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著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著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著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著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著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著难言的悲悯望著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著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著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著,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著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著腿,yīn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yīn,她抱著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於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著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著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著步,时而弯下长颈,啄著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著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珮,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麼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yīn阳两使也由她挑著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麼急著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麼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著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yín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麼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麼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麼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麼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著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yín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著琴叫著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著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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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著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餵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於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yín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夥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yín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麼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著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麼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著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麼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麼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著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麼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麼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yín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於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乾衣物,一边倾听著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著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著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著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著歌谣,细白的玉手扶著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籐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著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著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著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著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於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著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著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著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著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断衣带,贴著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yīn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著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麼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麼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乾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著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著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著几分,一对乾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於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著,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著手,不即不离地跟著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yín艳而又yīn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yín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著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yīn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著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著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yīn户正对著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yīn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著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著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著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於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著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著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著屁股猛干。随著肉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著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著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yín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yín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乾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yīn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於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著肮脏而下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