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六夜(2/2)

等了一个多月了,再也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托著项菲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挫去,肉棒蛮横的插入项菲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

    依然是那麼紧迫,依然是那麼温暖,故地重游,周平粗圆的龟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著光滑的宫颈口。

    「啊……痛啊……住手!……」项菲只觉的下身彷佛被锋利的爪子撕扯著,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项菲的yīn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周平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著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渐渐的,项菲紧绷的yīn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肉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的减小了。

    项菲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麼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凌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周平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忽然,项菲感到周平的肉棒撤离了她的身体,「完了吗?」她这样问自己。

    马上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天花板在不断移动,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原来是回来了……」

    原来周平嫌这样的姿势太累,觉得还是把她弄回去比较好,於是就把她抱回了她的床上。周平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则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穿过项菲的腋下擒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则再一次用力地进入了项菲的玉门,开始了又一阵的抽插。

    项菲感到周平整个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跪著的双腿上,让她有些难以支撑,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对方无休止的对自己的凌辱,她感到自己快崩溃了……。

    不久,周平到达了高潮,他不再退回自己的肉棒,而是把他固定在那里,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项菲的体内。

    由於上次的事件,项菲已经自己了解了一些性知识,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自己怀孕,於是惊恐的呼喊著:「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中,周平的身体站了起来,而项菲则由於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瘫软在床上。

    周平又从书包里取出相机,拍了起来。项菲看著闪光灯在自己的眼前闪来闪去,而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同时周平还把她摆成各种各样难为情的姿势,这对於以前一直好强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看到项菲如此难过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愧疚,於是放下手中的机器,把项菲抱了起来,迳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要为她洗去身上的污秽,同时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洗洗也好。

    水哗哗的留了下来,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尤其是这柔软的身躯此时正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周平不禁有些陶醉了。

    他在手中涂了一些沐浴露,轻轻的抹在项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涂遍项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周平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周平的手掌越过项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yīn阜。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yīn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周平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项菲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周平忽然感到自己的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忖道:「在浴室里来一次也不错,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才这麼一会儿又硬了,这回可真是找到一个好女孩,我决不把她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匆匆冲去项菲身上的泡沫,从身后再次将她抱住,刚要进攻的时候,忽然感到被项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虽然此时的项菲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他看到她正在侧著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一点怨毒,湿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有些苍白,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竟然下不去手。

    老二上传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那只手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上的温度……

    於是他放弃了再次侵犯她的企图,只是就那样把她抱在怀中,享受著肌肤相亲所带来的快感……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经过三个小时的折腾,周平感到异常的饥饿,看看被他安放在床上的项菲,问道:「你也饿了吧?这是你家,去给我做点吃的怎麼样?」项菲闭著眼睛不理他。

    周平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服后,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想干些蠢事,我今天拍到的这些东西就会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到时候你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见项菲还不理他,周平接著说:「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保证你以后不会受苦,还会让你的些好处。好了,我走了,咱们明天学校见。」

    项菲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军训

    一大早就起床,这让一段时间习惯了睡懒觉的周平有些难过。经过了昨天那样的鏖战,再加上昨晚整理拍的照片,一直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今天七点就得到学校集合,然后坐车去一个军队的营地。

    爷爷和奶奶早就起来了,问过好之后,周平草草吃了早点,拿起行李就出发了。

    到了学校,他看到项菲早已经来了。她就像什麼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帮著老师忙这忙那,於是就站在一边欣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直接的亲密接触,他从来没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观察过她,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项菲今天穿的还是一件T—shirt,一件半长不短刚过膝盖的裙子,白色的上衣配上浅蓝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马尾束在后边,显得十分利索和精神;与此相对的是那雪白的肌肤,回忆起那细腻的感觉,周平心中不由得一荡;脖子下面被T—shirt挡住,胸前有两点微微的突起,看在周平眼里,这比那些丰满的过份的胸部更加诱人。

    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由於T—shirt的关系,显不出腰肢,但是周平知道那腰肢柔软的足以醉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带动她整个匀称的身体,风风火火地穿行於同学们之间,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周平看著她,似有所悟……

    统计了班里同学衣服的号码,确认了本班等校车的位置,最后就是等车一来排队上车了,项菲总算松了口气。男生的号码他让昨天临时任命的男生体育委员去统计了,因此避免了和周平的直接接触,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一个班里,躲是躲不开的,何况自己还是班长。

    就算在学校能躲开,自己的家里都不安全了,还能怎麼样呢?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班长,你怎麼了?叹什麼气啊?」项菲一抬头,就看见了周平笑嘻嘻地看著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麼…」她慌忙答道。

    「这就好,一会儿上了车,咱俩坐一块儿怎麼样?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不过,你放心,当著这麼多人的面,我能做什麼呢?我真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好,没问题…」项菲低著头说。

    「那就说定了。」周平走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周平站定,何川从后边卡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小子,这麼快就要去泡班长?也给兄弟们留点机会啊!」

    周平给他弄得很难受,只好求饶,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前见过她,情况还是蛮复杂的,回头再给你讲,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去泡她,而是已经泡上了,你就死心吧!一会儿上车我就和她坐一块,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啊!

    不然,我可不客气!」

    「什麼!你这家伙,你这个天杀的…我的班长啊……我的偶像啊……我的梦想啊……」何川显然受了点刺激,抱怨道。

    「你这家伙,不用这麼夸张吧?不过你也别抱怨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嘛!」

    这时候,车来了。

    项菲忙著和老师一起组织大家上车,周平特意坐在车门旁边,还给项菲留了一个位子,等项菲上来时,只好坐在这里,车子开动了。

    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第一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第一排的一举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麼估计后面也听不到,於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麼。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麼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间,见她终於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著呢,你著什麼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麼啊?有什麼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麼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麼呢?除了学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麼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麼来。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平看著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著说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好多书啊。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小说,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麼呢?」

    「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著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尽量自己扛著。由於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喜欢什麼,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麼呢?

    周平见她脸上yīn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麼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於是,接著问道:「你怎麼了?发什麼愣啊?」

    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麼,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於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著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呱呱。」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麼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麼回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疑的。

    周平接著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你想要干什麼?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著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著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神。」说著,乐呵呵的走了。

    周平向著二班的营房走去。

    一路打听著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麼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

    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打听谁啊?」

    「项菲,怎麼样?」

    「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麼?」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麼样?」

    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了解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著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计她也不知道什麼。你打听她干什麼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

    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麼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连自己喜欢什麼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於其他同龄女孩子的……

    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著什麼,看来都是各班的班干部什麼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四世同堂》。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看了电影《小兵张嘎》,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麼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著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著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麼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麼的一捆,就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著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是围著操场跑了五圈儿。当然,由於打背包的水准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麼地齐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於是,快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著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说。跟我来!」

    项菲没办法,只好跟著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麼事?我……」

    「还能有什麼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麼轻易就跟著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的手指颤抖著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物,大家都会认识你。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麼的,大家都会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有什麼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

    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前领口的手终於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

    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於是他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

    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肉棒,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阳具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yīn道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著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一手从后边隔著衣服反覆用力的揉搓著项菲娇嫩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体,持续抽插著他的肉棒。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菲的yīn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爱液,跟随著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项菲感到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下体的疼痛虽然没有那麼明显了,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凌辱。

    终於,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项菲觉得抓在乳房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著,体内的肉棒在几次抽搐之后猛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阳具带著残留的精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麼也睡不著,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欲望,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麼又那麼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麼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麼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麼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於是他乾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著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著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著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麼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麼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麼?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麼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麼,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著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著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著,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著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麼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麼过?

    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麼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欲望。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麼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著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著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於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著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

    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於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了解更多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著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四、调查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麼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麼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麼事快说。」

    「***,你这什麼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了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著急。」

    「你快去吧!」说著,冲著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於领著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麼事你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有点事,周平,你们聊著,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怎麼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麼?」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经那麼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

    「你知道为什麼她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麼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友好,很乐於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於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麼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什麼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一个什麼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麼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麼,自己就行了什麼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他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麼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覆思量著刘海波有关项菲的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於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麼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麼放手,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著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著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麼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於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於项菲来说,却很快。

    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第一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於女性的本能,有那麼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著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管是长是短,时间终究还是会过去。项菲下课后忐忑不安地跟著周平来到学校的一块僻静处。

    周平看著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项菲,不知道如何启齿,想了半天,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找你其实也没别的事情,我很想多了解你一点。上次问了你你就发愣,要不就是马上走人,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你躲开。」

    项菲生气地说:「我的事你管不著。」说著转身又要离开。

    周平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一个人把你拉扯这麼大,你要是有什麼事发生,她多难过啊。」

    项菲不禁站在那里,脚下再也难移动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们老二中的同学问了一点你的事情,你的情况还真挺特殊,起码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是,你有困难为什麼不让别人帮忙呢?」

    「这…这和你没关系。你竟然去打听我的事,你……」项菲觉得周平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折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现在还想要把自己的过去也翻出来。

    「打听一下有什麼关系?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还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互相多了解一下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随时奉送。对了,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家,咱们现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你要真是关心我,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项菲气愤极了。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麼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麼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麼?你这个无耻的色魔!」

    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著美丽的大眼睛看著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佛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麼几天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麼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著项菲,与她并排骑著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著,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麼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著。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著校服的T—shirt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后,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再忍耐了,於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著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肉体终於完全属於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占上风,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佛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於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著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於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肉体终於被我征服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於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