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七夜(1/2)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裏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裏,舞池中百人蠢动著,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裏,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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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裏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裏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yīn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著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yīnjīng。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著吃了一嘴咸、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著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著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yīnjīng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著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yīn道裏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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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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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裏,我的血管裏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著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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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著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於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著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麼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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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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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麼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著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yīn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yīn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著,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著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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