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0章(1/2)

    模样,现在想来应该是酒精的缘故。只是没有想到,喝酒之后的晋王会如此孩子气。

    “到底想怎么样?”左青词重重叹口气,面对无赖的醉鬼,真的很无奈。

    “那又想怎么样啊?”晋王重重地将头靠近的肩窝处,口中喃喃自语,“本王头都想痛,也想不明白。左青词啊,告诉本王该怎么办?在本王脑袋里跑来跑去,都不嫌累,直跑呀跑,赶也赶不走……”

    自己在他脑袋里跑来跑去?左青词闻言时哭笑不得。

    么幼稚的话,如果是清醒的晋王,怎么可能得出口?

    大清早的出门碰到个酒鬼,可怎么办才好?左青词环顾四周,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个行人,晋王随身的十三骑也不见踪影。

    “先去那边台阶坐下,好不好?”他的身子很重,靠得肩膀发酸。

    晋王脑袋在左青词肩窝处拱拱,表示不同意。

    左青词双手叉腰,望着沉暗的空,无奈地、重重地吐口气,自言自语道:“姑娘有正经事要办,事关终身大事,却被么耽误,真是……怎么就惹上呢?如果当初不讹那千两银子,该多好?反正那银子在身上也呆不个时辰。”

    现在怎么办?就样站到亮?问题是亮后,来往的百姓就更多,左青词可丢不起个脸。

    左青词试图掰开他强壮的铁臂,奈何他的铁臂太过坚硬,固执地圈住的腰,越动就圈得越紧,直气得差跺脚。

    左青词气得用脚去踢他,可是他似乎毫无痛觉,嘟囔声,脑袋跟着动动。

    “真是赖上是不是?”左青词发现自己嘴巴能动,张嘴便咬在晋王右边耳垂上。

    “痛——”晋王伸手抹右耳血迹,痛呼出声,神智似乎清醒。

    左青词拿眼睛瞪他:“王爷您终于清醒吧?还不快拿开的手?”

    晋王回视,神色顽固:“本王偏不拿开,偏要抱着,直抱着。”

    “晋王,做人不可以么无赖!”左青词用力推开他,但是晋王却使劲抱着,推搡间,忽然张薄薄的纸飘飘扬扬,飞落地面……那是休书……正要拿给玄枫看的……左青词俯身欲捡,却谁知那只灵活的铁臂先步,将白纸捡起,高高举在头顶,“想要个东西吗?”

    “想——”左青词惦着教,蹦着跳也够不着那张休书,不由大急。那张休书只此张,本来就是骗过来的,如果没有,自己与侯温岂不是依旧是夫妻关系?

    晋王眨下眼皮,嘟哝道:“别跳,在梦里也跳,在面前也跳,跳得本王头晕。”

    晋王将高举的手臂收回,左青词凑上去正欲夺回休书,手还没碰到纸张,身子却被晋王紧紧固定住,他的菱唇覆盖住的柔软,火热的舌头窜进的口中,饥渴地咬肆,吸允……左青词下崩溃……脑中片空白……街角马蹄嘶鸣,但是两个人却毫无所觉……直到左青词蓦然清醒,下刻,扬起手——却被晋王紧紧抓住。

    玄枫骑在高头大马上,冷冷地看着前面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深沉的双眸浮现抹浓重的杀气,脸上片阴霾……就是所谓的真相?他像仰长笑,却发现流下来的是两行清泪。

    他木然地看着晋王怀中的左青词,唇角苍凉地抿起。那是他将要迎娶的妻啊,是他认定生生世世携手共进的人啊,夜之间,就在夜之间,非但凭空多出来个前夫,而又与晋王纠缠不清……左青词,好本事!真是好本事!玄枫嘴角扬起抹唾弃的自嘲。

    自己应该警觉的。那日在山中,他们深更半夜共处室,晋王忿而离去,处处透着稀奇。当时因为深信,所以没有即使怀疑也很快打消,但是却罔顾自己的信任,自始自终都与晋王有染!而自己,就像个傻瓜,被埋在鼓里,厢情愿相信的大傻瓜!

    晋王眼底的眸光没有丝毫温度,嘴角引着宣泄不出的苦涩,他慢慢闭上眼,整个人透着灰凉的颓败,狠厉而又绝望地望着左青词……“三少……”跟在他后面的决冥随之而来,见到玄枫如此模样,冷淡如他也不由地大惊。

    玄枫神情清冷,眼底阴郁,握着缰绳的手痉挛蜷曲成弓……“三少……”样的玄枫,连决冥都觉得恐惧。

    玄枫没有理会他,他用痉挛的手狠狠拉马缰,双腿用力夹紧马肚,骏马吃痛,嘶鸣声扬起前蹄,如离弦的弓箭般往前冲去……

    未冲开多久,玄枫忽觉喉咙甜,口腥血自喉间喷出,洒出道血雾……他挺直的脊背也慢慢酥软下来,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动不动……

    “三少……”决冥心中焦急万分,眼圈微红,他狠抽马背,急急赶上去……

    马鸣声吓左青词跳,脚踩在晋王脚背,晋王吃痛,骤然放开的手。不知为何,左青词总觉得心中不安,腿脚酥软,似乎做件让悔恨终生的事情……

    当然,早已听不到隔几条街远的决冥的呼叫声。

    “为什么要想他?他派人绝的路,偷的银子,为什么要要想他呢?”晋王歪着脑袋嘟囔道。

    “什么绝的路,偷的银子?”左青词心中抽,眼睛眨不眨,吃惊地瞪着晋王,“是谁绝的路,偷的银子?”

    “呵呵,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觉得还有谁呢?笨蛋。”晋王晃着脑袋,醉眼迷蒙地笑着,笑得脸得意,“有个能力阻止的,自然是玄字号的幕后首脑啊,不要告诉本王,道现在还不知道玄字号的幕后首脑是谁。”

    “玄枫?怎么可能?”左青词嘴上不信,心中却不自不觉信几分。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为达到目的有什么做不到的?四年前……”

    误会又起

    左青词此刻哪里顾得上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紧紧揪住晋王的衣袖,冷声问,“你怎么知道哪些事情是他做的?”

    “我怎么知道?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晋王仰天一笑,跨上马背,径直疾驰而去,看他歪歪斜斜的样子,似乎神智还未清醒。

    一个酒鬼说的话,真的能当真么?

    左青词看着远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

    不过以晋王的性格,虽然他想离间自己与玄枫的感情,但是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诬赖玄枫,而且正所谓酒后吐真言不是么?

    去找玄枫吧,既然彼此都有隐瞒,就将一切都讲清楚。

    左青词扣心自问,如果当初那一切都是玄枫所为,自己会怨恨他吗?如呆不是他插手,或许现在的自己早己建立起自己的商业王国,或许有着全然不同的人生际遇。

    可是不后悔,与玄枫在一起梅誓山盟,约定终身,她不后悔,再说他做这一切也都是因为想留住自己不是吗?能让自己所爱的人费尽心机地挽留,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么?

    所以,她不会怪玄枫。

    只要他不欺骗,跟她坦承,她也会跟他坦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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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枫软倒在马背上,幸好决冥身手矫捷,他飞身坐到玄枫那匹马背,急忙勒住缥绳,紧张地摇着玄枫单薄的身子。

    “三少…… 三少?醒醒!”决冥掌心抵住玄枫后背,一股热流缓缓注入玄枫冰冷的身体。

    “…… 回府…… 不要告诉别人…… ”玄枫悠悠醒来,只说了这一句话,便又昏迷了过去。

    决冥回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