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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2)

    恶人还赏自己顿顿“铁棒炖肉”,别提有多窝囊。

    “开始就乖乖答应,岂不少顿痛楚?”左青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题么,也不是有多难,只不过要实话罢。欺骗们倒还罢,如果试图欺骗世间冤魂,就不止铁棒么简单。”

    “世间冤魂?”侯温不解。

    “不瞒,们兄妹本是庆州城人士,家中世代以大鱼为生,可惜有日家父家兄出江打鱼,却打上来位子,那子美虽美,却可惜早已断气……”

    讲到里,外面忽然传来阵阴风……左青词看着秦蛮用掌风制造阴风,心中想笑,脸上却装出副冰冷的模样,“那子早已断气,家父与家兄怕上报官府会将事情闹大,便悄悄将那子给葬。本来,们以为事情就样过去,却谁知第二日子夜时分,家中忽然阴风阵阵,寒气逼人,那位被葬的子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们家中……看面色苍白似雪,眼底散着幽幽绿光,唇角乌黑却张合,全身散着着腐臭的味道。死气沉沉地告诉们,叫左忧……”

    左青词满意地看着侯温瑟缩下身子,走近步继续道,“们本来以为件事过去,但是昨日晚间又出现,告诉们很多事情,但是末,原本想投胎重新做人,可是那位叫侯温的相公却扭曲事实,让死不瞑目,所有宁愿放弃重新投胎的机会也要为自己刷洗冤屈。所有,侯温啊,不是们不放过,其实不放过的人是啊……”

    左青词之前为不放侯温认出声音,便直用假音,现在用左忧地声音慢悠悠地道:“老爷……可还……记得……小忧么?”

    “啊……”侯温闻言,整个人吓得缩成团,可惜他四肢被捆,想抱头缩脑袋都不成。

    左青词见他如此,玩心顿起,靠近侯温步,用手轻轻地抚上侯温圆鼓鼓地脑袋,“老爷…………是小忧推秋芸妹妹么……”

    语调不疾不徐,声调不高不低,黑夜中又带着回音,再加上秦蛮在旁做的道具,最重要的还有左青词开始给他塞下去的迷幻药,切让蒙在布袋里的侯温信以为真。

    “不……不是,没有推,没有……”左青词闻到阵尿**味,忙捂着嘴唇跳开步。

    “是……小忧……畏罪跳湖么……”

    “不是……不是……是推下去的……是啊……有事去找……不要来找啊……”

    “相公……不要小忧吗……”

    “们……人永隔…………不要再来找……不要再来找……”

    “可是……们两个是夫妻……生死与共……除非写下休书……烧给小忧……小忧才能投胎再找别人……不然……们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好好,休书,写,写。”

    “相公……真舍得……休掉小忧么……小忧生是侯家的人……死是侯家的鬼……小忧不想投胎……只想做侯家的鬼啊……”

    “小忧……是没、没福气啊,就安心地去、去吧。定烧、烧给……”

    “既然……相公执意不要小忧……那……那……小忧在地府等着的……休书吧……念着多年夫妻情分……小忧再留句忠言……京城非相公福地……相公请速速离去……去……去……”

    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待余音消失,阴风便也停止……左青词有些歉意地看着挥掌挥得满头大汗的秦蛮,秦蛮则冲傻乐,似乎觉得件事情很好玩。

    左青词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摆在地上,和秦蛮拿面罩蒙上脸,然后解开侯温的布袋,对着他假意责备道:“小忧对情根深种,真的要休?真是良心被狗吃。”

    “……”侯温被扁的猪头样的脸上还残留惊恐的神色,他颤抖地执笔道:“人鬼殊途……、也没办法。”

    话还没完,他便低头挥洒,生怕下刻左忧便会反悔般。

    左青词拿着那张梦寐以求地休书,两眼放光,当着侯温的面将休书伸直香案上,燃起火苗,口中念念有词:“小忧,既然他已经将休,便好好投胎去吧,不要再缠着他,也不要再缠着们不放,好好地走吧,走吧,走吧……”

    左青词抬眉示意,秦蛮会意,举起铁棒朝侯温后背狠狠瞧去,下瞬间,侯温便闭眼昏倒在破庙中。

    “他吃迷幻药,明日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破庙之中,定然以为件事情是真的,如此来,便会真的以为小忧死,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便会离京。”

    “既然小忧表妹是他们害死的,为何不将他们送与官府整治?为何要放过他。让他离京?不服!”秦蛮不悦地瞪着左青词。

    “哥哥以为妹妹为何会知道小忧是被人推下河而不是自己跳河?哥哥以为妹妹为何会知道侯温所言皆是虚言?哥哥以为妹妹昨日在府中为何执意不见侯温?”左青词异常认真地望着秦蛮,看得他脸茫然。

    “是啊,为什么?”秦蛮不解。

    “傻哥哥,到现在还不知道么?”左青词拿铁棍轻轻地敲下他脑袋,故作轻松道,“因为些都是亲眼所见,因为……就是大家口中的小忧啊。”

    “是小忧?!”秦蛮瞪大也眼睛,惊骇地盯着左青词,“表妹小忧?”

    “其实不是,但是大家都认为是……件事情起来可真麻烦,不好大家会拿浸猪笼或者绑着火烧。”

    “自然要浸猪笼,既然是小忧,那便是侯温的妻子,又岂能嫁于玄枫?”秦蛮义正言辞道。

    “谁是侯温的妻子?”左青词扬着手中的休书,“不就是休书么?与侯温现在可是关系都没有。”

    “没烧掉?!”刚才明明见着火烧掉啊。

    “笨蛋哥哥,妹妹今晚专程为休书而来,又岂会真的烧掉?其实休书早就被妹妹调包,当初烧掉的只是普通的纸张而已。”左青词得意的声音渐渐暗下去,“哥哥,知道怪,但是件事……只怪运气不好,偏偏穿到已婚士身上。件事会与玄枫解释的,先不要开口告诉大家,好吗?”

    “自己还欠告诉呢,还能告诉别人什么?”秦蛮没好气地把捞起左青词,飞身上马,“今的事情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哥哥直在府里睡觉呢。”

    “好哥哥,就知道最好。”

    “要真好,就该把件事告诉爹爹娘亲……”

    “不许!”

    马儿扬起铁蹄,卷起尘土,在半夜的街道中奔驰,带走时的喧闹。

    只是左青词与秦蛮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破庙中,悄然飘落几名身着轻功绝顶的黑衣人,其中人抄起昏迷不醒的侯温,扬手,众人便消失在夜幕之中……却左青词回到秦府之后,换回衣裳,躺在床上直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侯温出现,自己抵死不承认也的过去,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左忧;就算隐瞒不过去,现在已经拿休书,也算是与侯温没有丝毫关系;更何况侯温已经被自己吓得要离京,种情况下,真的要冒险告诉玄枫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