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7章(2/2)

漫长。幸而塔克斯耐心很好,不然他早就出局,哪还轮得到他为一箭双雕而欣喜若狂。

    这一天晚上,他负荆请罪,把一窝孩子全带上,才惦惦不安地找他老婆去了。

    虽然补药吃到呕吐,塔克斯还是很虚弱。现在依然离不了床,成天躺在上面挺尸也挺得蛮快活,要不是某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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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克斯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别问书是哪来的,现在他就是要星星,那个男人也会想办法摘给他。

    不过我们的战神不会随便傲慢的,就是为兽王含辛茹苦的生下孩子,也没要无法无天的意思。

    卡萨尔本是来负荆请罪的,当然也没什麽确实的原因。不过认错是无需理由的,怎麽犯贱怎麽高兴。

    手里抱著本甚为经典却看不太懂的古书,兴趣缺缺的塔克斯只是拿它来挡住某人的视线而已。不过他低估了豹君脸皮的厚度,什麽都能胜过他,唯独这‘不要脸’的绝技是他招架不住的。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次卡萨尔并没直接粘上来大耍赖皮。而是很值得玩味的毫无动静。

    塔克斯也懒得去想怎麽回事,反正他跟他之间从没什麽来龙去脉,就一团乱麻似的毫无章法地纠缠一气,说好听点是爱得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恋得白痴。

    睡眼朦胧地,怎麽也无法十分清醒,等他抬起眼睛,透过书本和身体那点可怜的距离,居然瞟见几团绒毛在自己腿上滚来滚去,突然就有种灵魂腾空而起的唐突感觉。

    塔克斯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某人的诱敌之计,拿孩子作挡箭牌以为他就会重蹈覆辙?未必也太天真了点。於是照样慵懒而冷漠地靠在那,只抖了抖腿,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他的嫌恶和轻蔑,虽然男人不见踪影,可说不定躲在某处正兴奋地****。

    其实他抖的那下并没用力,可偏偏最小的那个没站稳,体重又轻差点没像个风筝给飘下去。还好它及时用前肢攀住了大腿边缘,後脚笨拙地蹬来蹬去,但它那还不见锋芒的小爪子实在太过羸弱,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帮它秀秀那股可爱劲来博得母亲大人的同情罢了。

    可惜塔克斯还是那副冰冷的面容,看样子也不会出手相救。似乎根本没把这些小东西当自己血肉看待,而是视作过街老鼠没狠狠赶走就很算仁义的了。那老么可怜得很,眼睛虽然睁不开但已经懂得分泌泪液,只见它仰著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怕怕地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救。比起生母,其他的兄弟就更为冷血,只管占著自己的地盘,谁也不肯让谁地穷凶极恶。老大最是霸道,头枕在他腿间的隆起上,小小的身躯很是风姿飒**地半躺,简直和塔克斯一个模子出来的精明和老道。

    而老三躲在他衣角里,莫名其妙地发抖,仿佛连自己都害怕似地,在那很是奶气地不知所措,而塔克斯对他的印象就在这个时候用身体上某部分痒痒的感觉给代替了。

    老二是懒得过分那种,至从被兄弟们推来推去那尸体一样的僵直就没变过,就好像在回味上辈子的风流韵事般的漫不经心地得意洋洋著。

    本来不想管的,他最讨厌身上粘满和卡萨尔那般无知的家夥。甚至有种被很多小卡萨尔给冒犯了的感觉。但细细想来,还是很萌的。在看看老么已是声嘶力竭,挂在那里快不行了,掉下去怕会摔成一摊难看的肉泥,还要用扫把扫去多麻烦啊,於是他偷偷探出眼睛,左右瞟了瞟,确定那个男人畏罪潜逃一时半会出现不了,才伸出手,极其快速地把小屁骇给掏了上来,又更加神速地顺带将四肢大开,躺在膝盖上的某只拨弄了拨弄,哪知弄了一下又舍不得走,便戳了戳那白白嫩嫩的小肚皮,看它僵尸一样坐起来很是不削地扭了下脑袋再直直倒下去,摆了个精辟的睡姿,塔克斯才吞了吞口水,勉强收回手继续装他的冷血。

    过了很久,还是不见孩子他爹,偏偏腿上的小破孩们越发不像样起来,搔首弄姿地装可爱扮可怜非要卸下他的面具,一看就是和它们爹串通好了的,典型的一丘之貉。

    最过分的是老大,居然胆大包天地拔了他的裤子,掏出分身当抱枕睡得格外香甜。不知做了什麽梦,估计是在梦中早恋,时不时用小鼻子蹭两下龟头,还非常柔情地吻吻马眼。不止它,其他也该死的继承了卡萨尔的‘优秀’传统,有个将脑袋紧贴著腿部,像两根萝卜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上面的腿毛,侧著的小脸甚是忧郁地皱著,简直让人忍无可忍的风情万种。而老么大概是被刚才惊险的一幕给刺激到了,有好动症一般不停在他身上进行‘爬山运动’,爬了很久终於到达他的胸膛,便高兴地一口咬住暴露在外的乳头,塔克斯本来还看得挺入迷,觉得自己生下来的种有够奇特的,不过是该骄傲还是该痛哭这个问题是需要斟酌的。不管它们怎麽玩,都无所谓,但是乳头被含住那一刹那,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那种好似心虚和惊异的情绪让他抓住小家夥就往外扯。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0 涨奶了

    但这家夥又可恨的固执,叼住乳头硬是不松口,大有宰了我也没用之势。

    塔克斯本就身体欠佳,再加上最近胸部隐隐有些不对劲,心情可说一落千丈,也没给他男人讲。

    现在他才发现,自愿这玩意是多麽有分量,决定了的事,承认了的爱,哪怕是亏本生意也要坚持到底,就算在特殊情况下不得不反悔,也会显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完全没可能弥补损失。

    虽然卡萨尔的缩小版,有著让人爱不释手的邋遢和精致,但制造麻烦的功夫也是首屈一指,还都是些阳奉阴违、坏坏的绅士。

    被小嘴夹住的乳头又麻又痒,甚至在刚才那几次野蛮的拉拽里生出些奇妙的快感来。塔克斯不敢再挑战极限,弄得不好缺了个乳头他还不被卡萨尔捧著肚子笑死?咽下心口那满满的怒气,干脆由著它去,大不了就当作嵌了个****的乳环,待它含得累了自然会松口乖乖地掉到地上然後被自己踩死。

    不过那小家夥比他想象中要妖孽,还没学会走路就精通了得寸进尺。小嘴动了动就开始啪嗒啪嗒吸,好像真吸出了什麽似的越发带劲。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想努力做到无视,可当那毫无技巧的舔舐渐渐发展为技巧性的吮吸时,他慢慢抬起手,一下握住那比手掌还要小一圈的肉团,稍微用力对方便会发出类似癞蛤蟆的嘀咕声。

    “……”终於还是放开了它,其实他也诧异自己居然会被这个诡异的情节所打动。又回到闭目养神的姿态,不知怎的奢睡的德行至今未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瘦下来,眨眼间,那不翼而飞的体重变成了一堆有血有肉却没心没肺的胖小子,自己也当上了‘母亲’,在婚姻上给叛了无期徒刑。

    醒来时,男人有些痛不欲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空著的左乳也吊上了某只豹子。他握了握拳头,松开後,又狠狠握紧,可那两个兄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含著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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