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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2)

    喜欢。” 说着,又在探春的手腕上且捻了一把,才带着一众丫鬟媳妇自顾去了。只留下探春静静望着一池春水夏荷发呆。侍书拉扯了一阵,才回了秋**斋。

    待到日落西山,用了晚饭,探春看着窗外夕阳渐沉,发了一会子呆,却唤侍书进来道:“ 把我那件繁花落地裙拿出来“。

    侍书奇道“ 姑娘,大晚上的拿那新衣服做什么“。探春也不答话,只催侍书去拿。

    且说那繁花落地裙,乃是一件五彩大礼服宫装裙,据传是仿着先朝宫廷里的董鄂妃宠妃专用的样式裁剪的,其妙在上半身却是露肩平齐抹胸扎束,手臂肩上再无遮掩,性意娇艳无比,而平胸起,至腰间,皆为淡峨眉色,衣料是南洋细棉,文彩细致流利,贴身托显胸肩,最是细巧妖娆;而上身虽露雪肤见胸乳薄衣衫,至腰下,却是忽得转为华贵雍容,乃是一条蓬幅大宫式彩裙,裙幅宽大华贵,上布满遍铺鲜花团花朵朵图案,五彩缤纷、珍奇斗艳,取得的是“ 春来一场云雨夜,朝起繁花竞落英“ 的艳词意境。论绣工精美,装饰华贵,样式妖娆,实实是?*芳侗稹?br />

    唯独上身露肩抹胸,若是内里再衬其他衣服,样式便怪了,若是内里只配齐胸后绑带的肚兜,则香肩全露,锁骨清晰,连胸乳都会露出上面小半,若扎得紧些,那条乳沟则深深陷下,上身裸露紧贴,下身华贵雍容,对比强烈却浑然一体,惹人性动又卓显身份。若非宫中禁脔,即要华贵又要娇媚,又如何能穿这等衣服。

    园子中乃是性奴,自然有内务府送来色色奇妙衣衫,只是这等极品服饰也是难得,便是园子里也是独有这一条。是内务府赐凤姐,凤姐见身量腰身更适合探春,便赠予探春的。

    此时探春找一件无肩带的抹胸肚兜,却看了几款,只有火红色的还中意,便绑在背带。又让侍书服侍着穿上这件繁花落地大裙,饶是探春胸乳并非巨大,也是绑扎出一道深深的醉人乳沟,香肩****,锁骨清晰,玉腻柔和,藕臂细巧,十指葱葱,说不尽这十六岁少女,却显出一种成熟的妩媚来。侍书直看得脸热心跳,直道:“ 姑娘……真是漂亮……这般颜色……若是主子见了,必然爱不释手。”

    探春却是凄惨一笑道:“ 哪里那么容易见着主子了……走吧,你悄悄的,就陪我去一趟天香楼。” 侍书一愣,道:“ 姑娘……”

    探春又是幽怨满怀,上前握着侍书的手道:“ 侍书,你跟我多年……你知道我在府里本说话人就不多,迎春姐姐虽然待我好,她腼腆少言,我们姐妹也许久都说不上话,惜春妹妹又小,自小,我并不当你是奴才,只当你是亲妹妹,有些心里话,今儿和你说说……”

    侍书会意道“ 姑娘只管说,我是死也不会泄露出一个字的……”

    欲知探春盛装,所说何事,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王孙盗拓皆公子

    娇妃贱婢俱红妆

    薄香满溢如旧日

    刹那红颜落纷芳

    第13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闺羞盈楼可卿尝香

    却说探春换上盛装繁花落地衫,要去天香楼。且和贴身丫鬟侍书倾诉衷肠。

    探春道:“ 侍书……其实今日情妃之意甚明。她是要我……要我去被主动被她……**玩……”

    侍书大急道:“ 姑娘,这却如何使得。”

    探春哀怨一叹道:“ 这又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一个姑娘。她隔着小姐,小主,身为妃子,便是不如此隐言晦意,就是直接来传命要我晚上去天香楼任她凌辱,我不敢也不能回绝。当初月姝姊姊来说得清楚,园子里上位者自可随意**玩下位者。这是规矩,我一个小小的姑娘,有什么所凭来抗拒?这名份二字,我本以为总是虚幻了,谁想终究还是躲不开的?”

    接着又哽咽道:“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嫁不得人,出不得家,连死都不能自己随意取死,被**进园子来,要将这清白身子献给主子,做他的禁脔玩物,逞他一时快意……这等事,已是让人羞死欲绝……居然还要被女子**玩,我……我竟是此生都没个好命。可是……情妃若是执意要亵玩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搪塞去?我虽也有几分美貌,但是在园子里貌美女子还少么?何况谁又知道园子外有多少主子的其他性奴。就算我是处子,身子干净,主子总有一日会来取我****……只是那又如何,园子里难道还少处子?主子视我,至多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小姐做了他的性奴罢了。所谓贞操,我自己固然视若瑰宝,在主子眼里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是他奸我时的多一层快感罢了,又有什么稀罕?若说才情诗书,现放着薛、林这两个丫头,我更自知难及;若说风流妖娆,又怎比情妃凤姐?我本以为嫡出庶出不论,却想如今……毕竟还是压不过情妃去,她既要我……我……我就只能从她……”

    侍书听得呆了半晌,眼圈儿便红了,急道:“ 那姑娘何不找凤妃做主?”

    探春又戚戚道:“ 凤姐姐……我冷眼看来亦不能凭依的。凤姐姐其实心思更是细密,看似对我们姐妹都好,其实忌讳我太聪慧,虽送这送那,却不言深意,宁可多信邢家妹妹和二姐。我其实也劝过二姐,叫她持中不要太依着凤妃……其实我瞧二姐伤心有心事,似乎有难言之隐……且不说她。情妃今日授意,我若不从,她要用强,我岂非只有更加耻辱受尽委屈,她言外之意,若是我伺候她好,她或许会提携我的,至少也能佑护我。我思来想去……左右都是性奴,其实被男人奸污和被情妃奸污……又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损我们的清白,辱我们的身子,我与其将来被情妃**奸,不如今夜就委蛇主动献身给她,我……无非是遭些奸辱,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或者能得她信任心腹……难说就能护佑平安……又难说能有些念想,破一破这位份之困。好歹,不输给二姐去……”

    侍书听得凄凉,便道:“ 那姑娘你今夜是……?”

    探春点头又道:“ 我今日寻这等盛装去见情妃,就做了她裙下之奴……我心意已决。侍书,你是我的贴身奴儿。我要举动,总要有人服侍。你若肯帮我,悄悄得带我去天香楼,明儿一早带一身素身衣服来接我。我们主仆一起,努力煎熬,总有些个结果。”

    侍书咬牙呜咽道:“ 姑娘说什么,我怎么做就是了……,只是苦了姑娘……”

    探春点头,侍书便掌一盏新月黄昏灯笼,乘着夜色,引着探春自小道奔天香楼而去……

    待到那天香楼院门,夕阳已下,月色渐浓,那天香楼院门已经闭了。侍书上去敲门,出来的是外门的丫鬟,问是谁。侍书只让她去回话。过一阵,里面又换出来一个年幼的丫鬟奴儿,却是瑞珠,见探春这一身华服如此华美性感,也不由调皮得吐了吐舌头,笑着道:“ 妃子请三姑娘进去呢……”

    探春点点头,冲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