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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1/2)

    徐令宽看了一眼徐令宜,没敢做声。

    徐令宜神色自然,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提早回来了。正好在西华门遇到了小五,就一起回来了。”

    太夫人松了一口气,笑道:“快进来,快进来!”

    兄弟俩随着太夫人进了屋。徐令宜一眼就看见了西次间的麻将。瞅了十一娘一眼,问太夫人道:“打牌了?”下载美少女

    太夫人就笑望着十一娘和五夫人道:“俩人陪了我半天!”

    大家说着落了座,乳娘把谆哥抱了回来。

    贞姐儿和谆哥上前给徐令宜行了礼,又有小丫鬟进来道:“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下了学,特来给太夫人问安!”

    “今天可凑一块去了。”太夫人满脸是笑,“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徐嗣勤三人走了进来,恭敬地给长辈行了礼,太夫人忙让小丫鬟端了杌子给他们坐,关切地问他们:“先生都教了些什么?听不听得懂?”

    徐嗣勤和徐嗣谕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一一回答,徐嗣俭却像坐在针毡上似的不自在,不时望着炕上的谆哥挤眼睛。

    谆哥一副想和徐嗣俭闹,又不敢的样子,偷偷看徐令宜。

    徐令宜看着脸就沉了下去,正要说什么,三爷和三夫人来了,他忍着没有做声。

    大家又是一番喧阗。

    待坐下来,三夫人就问十一娘:“你今天陪着娘打牌,是赢了还是输了?”

    十一娘讪讪然地笑:“还好,还好。”

    五夫人就笑道:“四嫂根本不会,帮我们凑角罢了。”

    徐令宽就睃了哥哥一眼,见他神色还算平和,笑着接了妻子的话茬:“多打几次不就会了!”。

    十一娘却连连摇头:“太难了。我以后还是坐在一旁看吧!”

    屋里的大人都笑起来。

    徐嗣勤就看了身边的徐嗣谕一眼。见他一脸正色地坐在那里,又朝谆哥望去。

    谆哥低下头去,玩着自己的衣角,好像根本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似的。

    他又望向贞姐儿。

    贞姐儿微微地笑,笑容却有些苦涩。

    徐嗣勤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十一娘看得分明,若有所思。

    而其他人哪里注意到这些孩子们。太夫人就笑呵呵地吩咐杜妈妈:“去把怡真也叫来。难得这样的热闹。”又对徐令宜和徐令宽道,“快去换了衣裳来吃饭。”

    十一娘和五夫人听了忙起身,各服侍各屋里的人去换衣裳。

    徐令宜走进门,却看见冬青提了个包袱站在去后罩房的角门前和滨菊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擦着眼角。

    “这是怎么了?”他眉头微蹙。

    “没什么。”十一娘笑道,“我的几房陪房都是从南边来的,不熟悉庄子的情况。我让冬青过去暂时帮着看着点。”

    不知道为什么,十一娘的笑容让徐令宜想起元娘处置佟氏时那种看似漫不经心却心存戒备的神色来。

    他看了十一娘一眼。

    目光不自觉地就流露出十分的凛冽来。

    让十一娘心里微微一颤,笑容不免有些生硬起来。

    徐令宜淡淡地一笑,径直指了冬青:“你过来!”

    冬青和滨菊这才发现徐令宜和十一娘回来了。

    两人有些不安地快步过去行了礼。

    徐令宜就望着冬青放手里的包袱:“这是要干什么去?”

    冬青他的目光一掠,很是紧张,嘴角翕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好朝十一娘望去。

    十一娘却有些狐惑。

    按道理,徐令宜不是那种会管这些事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是一念的功夫,徐令宜的声音已拔高了几分:“问你话呢?”

    像闷雷打在耳边,连十一娘都被他吓着了,别说是冬青了。话就不假思索地说蹦了出来:“说我属牛,和五夫人八字相冲,让我暂时搬出去住一些日子。”

    十一娘不由大急。

    冬青太不会说话了。这件事涉及五房的切身利益,又是太夫人同意了的。如果等会儿进了屋好好地和徐令宜说,就是个告知。现在这种情况,却像是在告状……要不然,冬青到哪里去说话不好,偏偏在徐令宜回来的时候,站在通往后罩房的通道上面。

    滨菊也大急。

    冬青说话怎么也不拐个弯。要是侯爷往偏里想,以为夫人是假惺惺地在告状,岂不是怪夫人不懂事,不知道顺从恭谦,暗中寻事吗?

    望着十一娘有些焦急的神色,徐令宜挑了挑眉,突然大步朝外走去。

    十一娘就想到了在小院里,元娘说他和人私会时他的表情。

    也是这样,一言不发……

    她忙追了上去。

    九十七

    十一娘忙追了上去。

    “侯爷,妾身服侍您换件衣裳吧!”她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紧张。

    十一娘感觉到自己有点把握不住徐令宜的思路。好比刚才。他应该是自持身份不屑过问才是,可偏偏他过问了。好比现在,他应该不动声色私下质问自己才是,可他偏偏像个热血少年般地冲了出去!

    他要干什么?

    要去找谁?

    十一娘心里很慌张。

    好多年没有这样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了解有限,却又到处充满了荆棘,时不待她……

    思忖间,她听到徐令宜喊临波:“去,把五爷给我叫来!”

    叫徐令宽来……是对质?还是训斥?

    不管是哪种情况,凭着徐令宽对徐令宜的畏惧,等会去吃饭多半会面露异样。而太夫人一旦发现,肯定会追问,徐令宽说不定会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告诉太夫人……

    男人往往仗着自己儿子的身份直言不讳,婆婆却把变化归结于媳妇从中挑拔离间。这种罅隙一旦出现,就好比破镜,花比原来百倍、千倍的努力只怕也未必能重圆。

    她不由苦笑。

    “侯爷,五爷换了衣裳也要去太夫人那里吃饭。”十一娘声音轻柔,带着点劝慰,“有什么事,不如等吃了饭再说。也免得五弟妹担心。”

    徐令宜看了十一娘一眼,然后转身回了屋。

    十一娘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待会徐令宽来了自己怎么向他解释……现在三夫人处处针对自己,决不能再让五房和自己产生什么矛盾了。要不然,她初来乍道,又陷入孤立的状态,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她一边沉思着,一边跟在徐令宜的身后进了屋。

    徐令宜已喊了春未和夏依帮他更衣。

    两个小姑娘也是机灵人,感觉到屋子里的紧张气氛,都露出惶恐的表情,匆匆忙忙地去了净房。

    十一娘就趁机问冬青:“你提个包袱干什么?”

    冬青也很委屈:“因说明天就启程去城北金鱼胡同的院子里住五个月,我把给您做的小袄赶着做完了。想着等会几个小丫鬟要来帮我清理的衣裳,怕她们不懂事,把您的小袄给弄脏了,所以特意拿过来……”

    “那你哭什么?”

    冬青没说话,滨菊在一旁呶嘟着:“刚才有东西掉眼里去了。我帮着冬青姐吹了半天!”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连自己都以为冬青是为了出府的事在那里伤心……

    十一娘叹一口气,接了包袄:“你放我这里吧!”

    冬青就望了望净房:“那侯爷……”

    “你别管了。”十一娘道,“你去收拾你的东西吧!”

    冬青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上忙,有些不安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回了后罩房。

    十一娘就将那包袱放在了平常徐令宜常坐的次间临窗大炕炕桌上。又想着自己就这样立在一旁等着气势上不免太弱,就算着时间去沏了一杯茶。等转回来的时候,徐令宜果然已梳洗一番,换了件石青色团花纹暗纹的直裰。

    她笑着将茶端了过去:“侯爷喝杯茶再过去吧!”

    徐令宜望着笑容恬静,神态大方的十一娘,想到刚才她在自己身后略带惊慌的声音,心里不由一软。

    平时看上去再怎么镇定从容,也不过是比贞姐儿大几岁的小姑娘,看见自己生气,也会惊慌的不知所措……

    他望着十一娘的目光又柔和了几份,端起茶盅来啜了一口。

    感觉到徐令宜周身的冰冷开始消融,十一娘松了口气,等到他再喝了自己端过去的茶,十一娘基本上可以肯定他的怒气消了一半了。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平和起来。

    “这是什么?”徐令宜望着炕桌上的包袱──他认出来了,这是刚才冬青手里的包袱。

    “哦!”十一娘笑道,“冬青给我做的小袄。说是要去金鱼胡同了,特意给我拿过来的。谁知道有东西掉眼里去了,在那里揉了半天,正好遇到我们回来。”说着,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包袱,露出里面的红绫小袄。

    徐令宜已看出来。

    又是端茶,又是把包袱放在自己眼前,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十一娘就是想向他解释。

    是怕自己误会吧……

    他脸上就有了几分笑意。

    十一娘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的,不由怔住。

    就算是释然,也用不着笑啊!

    得想办法把这家伙的脾气摸透才行,要不然,总被牵着鼻子走,局面太被动了。

    她正暗下着决心,有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禀道:“侯爷,五爷来了!”

    “让他进来。”

    十一娘发现徐令宜的目光又变得凛冽起来。

    两兄弟的事,自己这个做嫂嫂的最好不要插手才是。

    她就笑道:“我去给五叔沏杯茶去。”说着,也不待徐令宜说什么,转身撩帘而去。

    徐令宜知道弟弟一向怕自己,遇到了不免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希望十一娘看到。不管怎样,徐令宽毕竟是个大老爷们,被妇人看到气短的样子总是不好。正想着该怎么跟她说,没想到她自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他不由暗暗点头。

    自己当初没有排斥这桩婚事,固然有堵住其他人嘴的意思,也未尝不与她在小院时表现的聪明、懂事、识大体有关!

    念头闪过,徐令宽已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徐令宜一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就想到了谆哥,本来已经平息了怒火腾地又冒了起来:“怎么回事?啊!娘先跟我说,家里属牛的都回避到西山别院,我还以为只是娘屋里和你们屋里的人。没想到各房属牛的都要避开?你知道不知道家里有多少属牛的人?还有红灯胡同那边,你们平时家里住半个月,侯爷那边住半个月,你又知不知道老侯爷那边有多少属牛的?”

    他一阵劈头盖脸的,徐令宽半晌没回过神来。

    “你说话啊!”徐令宜看弟弟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心里更恼火,“这话是谁说的?钦天监的哪个说的?是法善和尚还是长春那个牛鼻子?”他指着门外,“你去问问长春。他不是会算吗?让他算算,算算他有多长的寿辰?”

    徐令宜的声音虽然称不上咆哮,但也不小,十一娘端着茶盘站在屋檐下,听得一清二楚。

    她吓了一跳。

    没想到,徐令宜对那个叫长春的道长这么的反感!

    “……他说什么你们就是什么?这家里的日子还要不要过?”

    那边徐令宽已回过神来,忙认错:“四哥,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跟丹阳说。”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徐令宜看着他那毛毛躁躁的样子,觉得自己是白生气了。

    徐令宽听见哥哥喊自己,不敢走,重新折了回来,垂手立在徐令宜的面前。

    徐令宜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因为强压着怒意,声音比平常低沉了三分:“我也盼着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这话既是钦天监说的,总是有点根据的。平时你们回来只走娘那里,我就误会是娘和你那里回避,娘问我的时候,我也就答应了。你这样去跟五弟妹说也不好,免得她误会我们出尔反尔。你去跟五弟妹商量商量,凡是属牛的都回避,只怕老侯爷那里也吵得不能安生。不如你们搬到山西别院去住。这样一来,我们或是老侯爷那边的人也可以随时去看你们。”

    “丹阳先前也说过这话。”徐令宽吞吞吐吐地道,“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