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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1/2)

    他要带上“蛛蜘”,蜘蛛能保护他,干掉左撇子。

    玛丽·本森仍然下落不明。还没有接到勒索赎金的要求,但警察知道玛丽在奥顿手里。奥顿在费尔波特的某个地方有藏身之处,现在他正和妻子以及玛丽·本森隐藏在那里。

    “绑架不符合奥顿的性格。”

    邓普西正在同格雷迪、布里格斯、贝利和法罗谈话。

    “他显然对钱不感兴趣。他没有提出要赎金。昨天夜里,他把20万美元钞票留在罗科身上。那些钱虽然是伪造的,但是看不出漏洞。他很舍得花钱,除了武器以外,他没有盗窃任何值钱的东西。这种情况表明,他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就是谋杀。”

    “你认为他已经杀死了玛丽·本森吗?”法罗提出了一个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邓普西看了看法罗,点头叹息说i“他也许已经这样做了。他今天会让我们找到玛丽·本森的尸体,以便保持一天杀一个的日程。他是一枚会行走,有生命,能呼吸的定时炸弹。”

    “听上去好象是你钻进他的脑子里在帮他写剧本,”布里格斯突然插断邓普西的话,用手指咯咯地敲着桌子说,“不过我同意。如果我们不能马上找到她,奥顿就可能打电话告诉我们到什么地方去找。”

    “我希望你们二位都说错了,但是恐怕你们没错,”格雷迪说,“我最终打通了本森参议员的电话,我觉得他听到这一消息时非常平静,据说这仅仅是一个政府官员在这种日子里不得不担当的风险的一部分,而且玛丽也会理解的。我告诉他我们会找到玛丽的。我不记得别的还说了些什么。”

    贝利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说:“他把我们搞得疲于奔命。

    我们的战线拉得太长,到处都是漏洞,没有时间挖掘事实,没有时间思考。我差点儿扣动了板机—…·“”我们还是谈详细情况吧,“法罗打断了贝利的话,”我们已假定奥顿是按照一个既定计划行动。他非常精细,预先制定计划符合他的性格。“

    “毫无疑问。”邓普西接口说。

    “好。所以,他肯定一开始就计划绑架玛丽·本森。”法罗继续说。

    “或者绑架本森参议员。记住,她是参议员的替身。”布里格斯吐了一口烟,说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她要去做一次演讲,为一尊塑像揭幕。设想一下,如果庆祝会没有取消,那里……”

    布里格斯大惊小怪地打断了法罗:“那尊塑像,天哪,塑像!当然!”

    邓普西跳了起来,“值得试试。萨姆、斯派克,跟我来。

    格斯、汤姆,我们在那里会面!“

    当他们拉动绳索,打开覆盖在一尊独立战争时期的民兵塑像上的橄榄色帷帘时发现了玛丽·本森。她赤身裸体,斜倚着塑像,晖映着下午的阳光。她浑身被涂满了纵向的油漆条纹……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

    一张打字的纸条上写道:“费尔波特二百周年纪念女郎”。

    一张扑克牌黑桃7钉在纸条上。

    后来,布罗迪医师告诉他们,玛丽死于一氧化碳中毒。

    他解释说,血红蛋白对一氧化碳的亲和力比它对氧的亲和力要大1300倍。他说,油彩可以封闭她身上的毛孔,从而杀死她。但是,玛丽在她身上被涂油彩之前已经死了。布罗迪的报告还提到,在过去的18小时时间内,玛丽曾有过一次性交。

    奥顿不仅仅是杀人者,还是一名强奸犯!

    搜索现场时,他们发现了一块被染成鲜红色的草地,从远处看就象涂染了人血,仔细观察,那是红色原料。玛丽的尸体是被放在雕像旁边的地下涂抹了油彩的。

    格斯·贝利注意到,在树林的边上有两个蒂帕里洛烟蒂,离那片油彩大约40英尺,烟蒂看起来是新抽的。它们也许是毫无意义的丢弃物,但是,也完全可能是奥顿扔过去的。犹豫了一会儿,这位年轻的中尉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预感。

    他向其他人那边看了看,见那些人都在盯着参议员的妻子。他想只让警长一个人看看,但邓普西正在眼布里格斯说话。

    他小心地拣起两个烟蒂,放在一块洁唇棉纸上,然后卷起棉纸,搓成小卷放进了口袋。他不知道奥顿抽不抽蒂帕里洛,要检验检验……不必向别人说什么……他认识的许多人抽蒂帕里洛……这些人都在他周围。

    检验完烟蒂,他将把它们拿到厕所冲洗掉。天气很暖和,阳光灿烂,但贝利突然感到有点冷。即便邓普西发现有些可能的证据被破坏了也不要紧,反正他知道冲洗掉的是谁的烟蒂。

    艾丽丝·布里格斯从格兰特中心站乘上了3点12分的火车,预定下午4点50分到达费尔波特。她在一个不太破旧的二等包厢里挑了一个座位,小心地坐下来。“座位的靠背被无数来往乘客的汗液弄得胜乎乎的。虽然她细心地选择了无烟车厢,但座位布面上仍然有许多粗心的抽烟者烧的窟窿。地板上扔满了烟蒂、用过的洁唇纸和食物碎屑。

    火车出站以后,艾丽丝慢慢地靠在椅上,竭力使自己放松下来,甚至连她的母亲也没有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她感到自己象一束紧张的神经末梢。

    她半心半意地打开在车站买的一本平装书,她的脑子不可能巢中在书本上。费尔波特的谋杀案使得这本小说显得相形见绌,陈腐俗气,她合上书,放回手提包。

    不断变换的景物从熏满油烟的窗口掠过……哈莱姆,第125号街,脏乱不堪的贫民窟。人们呆在避火梯上,企图躲避夏日的酷热。他们少得可怜的乐趣中,有一种是观看隆隆驶过的火车。穿着裤衩的孩子们在水龙头喷出的永里嘻戏,水急促地沿着街沟流去,冲走了前面的垃圾和狗粪。

    艾丽丝闭上了眼睛。她和斯派克这样舒适地生活在费尔波特,实在是太幸运了。他们住在一所漂亮而清洁的房子里,房前屋后有草坪,还有高大而古老的遮荫树。他们享有池水清沏明亮的奢华型游泳池,还时常可以同朋友们航海,玩高尔夫球。是的,他们很幸运。这次去看母亲使她格外消沉,她急不可待地要回家。

    近几周来,斯派克一直显得很冷淡。他好象心事重重……

    甚至在连续谋杀案还没有发生时就是这样。有另外一个女人,或者,有另外一些女人吗?她已注意到他的衬衫上粘有很明显的久久不散的香味。阿尔特曼家这位站香料柜台的姑娘已经鉴别出那是麝香油精的气味。

    艾丽丝退回自己的保护壳里,离开了斯派克。这样,他们反而离得更远了。他们正在失去互相说话和交心的能力。他们的婚姻发生什么问题啦?她的生活和幸福发生什么问题啦?

    她是个傻瓜,是个多疑的傻瓜,她应该马上决定原谅和忘记。斯派克是她的男人,她需要他。没有他,生活就会毫无意思,她将非常孤单,她是一个成了家的人,需要一个窝。现在和解,恢复魅力还不太迟。

    现在,艾丽丝非常兴奋,她简直等不到火车到达费尔波特。我要吻得他透不过气来……吻遍全身…甚至尝试那些他曾经要我干的难堪的不正经的事情…让我的真实感情表现出来……为了讨好……我可以摆尾巴……干任何事情。无论如何要抓住他,我要表现成淫荡的杯女人。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下午5点钟,火车到达费尔波特。不算太糟糕,只晚10分钟。艾丽丝心里想着,眼晴热切地巡视着月台。

    斯派克没有到车站接人。绝望的艾丽丝只好走到汤米出租汽车站乘出租汽车回家。

    朱迪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看望了姐姐。布伦达又惊讶又高兴。尽管姐妹俩年龄相差6岁,她们一直亲如手足。从现在的布伦达,仍然可以看出她昔日的美貌。她仍然是那个疼人的姐姐,仍然有那样令人愉快的好气质,她象阳光一样给人以温暖。

    朱迪现在平静了一些。她还没有对任何人讲奥顿送来雏菊和便条的事,也不打算讲,如果皮特·邦德得知此事,说不定会命她返回波士顿。这个秘密也许将证明是很有用的,奥顿怎么知道她在费尔波特呢?

    “记得我的呢称木偶小姐吗?”她问布伦达。布伦达笑了,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是一次东拉西扯的谈话,它为朱迪提供了有关每一场谋杀案的相当完整的背景情况。每当她们谈到吉姆,布伦达的眼睛就格外发亮。朱迪简单地向布伦达谈了她来费尔波特的任务,但始终未提人名和事实。

    “伪造的可转让银行汇票正在大都市地区的广大市场上流通,”朱迪笼统地说,“银行方面不愿谈这一问题,因为他们恐怕损害消费者的信任,他们宁愿损失现金而不愿冒引起骚动的风险。我们正在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追查……”

    布伦达只是点头,并没有认真听。这是她的一身孩子气的妹妹在说话。生活变化得这样快,近来她们一直没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互相欣赏。布伦达笑了。从朱迪那可爱的举止,烂漫的热情,表面的温柔和风度后面,布伦达已经瞥见了她燧石般的强硬。

    “我的小妹,一位调查员,一位秘密侦探。真有趣。过去,你总是爱动感情,时常眼泪汪汪。你小时候是那样的害羞,进教室的时候,你紧贴着墙走,生怕别人注意你。”

    “小时候的印记顽固得很,我现在还是爱动感情。不过我已经学会了大胆地说话,表现内心的快乐甚至偶然发发牢骚。我对自己很严厉,但我仍然觉得我的感情太内向,不能更多地表露出来。”

    布伦达向前倾倾身,把手放在朱迪的膝盖上,说:“这叫作成熟,妹妹。”

    “对,也叫老练。当我失去耐性的时候,我并没有损害任何人,而只是损害了我自己。”

    吃过茶以后,布伦达提到了辛迪遭受的心灵创伤和病情恢复的详细情况。“朱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早晨辛迪的表情,还有她说的话……‘爸爸,爸爸:是他杀死了我的洋娃娃:’”布伦达哆嗦起来,朱迪的心一下子飞向了她姐姐。

    她感到谈起辛迪,就象是碰一根擦伤了的神经。

    “没有灵丹妙药,”布伦达说,“我们每次都花一天时间,”她擦掉一滴就要流出的眼泪,“它只能靠爱和感情去医治。”

    “治起来容易吗?”朱迪问。

    “不,很困难。”布伦达断然说。

    “朱迪,伤害心灵……那是极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当伤害的是你的……”她没把话说完。布伦达低头看着地板。

    朱迪以为布伦达要哭了,但是,这种情绪马上消失了,它被一口清茶压住。当布伦达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浮现出笑容。“我一定要记住。你动身离开之前,一定要查出根底。”

    两姐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长时间默默无言地坐在沙发椅上。

    朱迪谢绝了午餐,也没有答应使用姐姐家的客房。她说,“邦德一邦德”公司要她在旅馆工作,她还要在旅馆等皮特·邦德的电话。她说她急切地想见到吉姆,但是没有太多的机会。她不想介人邓普西的事。

    朱达正要起身回旅馆,辛迪从小睡中醒来,她走下楼梯,进了客厅。看到辛迪苍白虚弱的面容,朱迪的心跳了起来。这孩子直愣愣地凝视着,瞪大了眼晴,眼球四周都露出了白色。于是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不确定的沉默。

    布伦达跳起来拉住了辛迪的手。

    “辛迪,亲爱的,记得朱迪姨姨吧?”

    辛迪茫然地凝视着。

    朱边走到小姑娘跟前,跪在地毯上,一边说话,一边仔细观察辛迪的眼睛。“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说着她解开一个包,把那个已经打开的盒子送给了辛迫。

    “这是从夏威夷带来的,是‘卡美哈美哈国王’娃娃,送给你的。”

    她看到孩子的眼睛变大了,流露出一种相当难以揣摩的表情。在可怕的一刹那间,朱迪以为辛迪想转身跑出房间去。

    一滴泪水沿着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