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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六章:按摩院的那点事

    “薇薇啊,你真是个按摩狂。”周晓萌一边开车,一边调侃我,“没哪个女人像你那么爱去按摩的,闲着没事就去,真像十几岁的男学生为了发泄膨胀的性\欲,天天跑去球场挥发他们多余的体力,去消耗满满的激\情。”

    我皱眉,“周晓萌,你越来越粗野了。”

    我的话不知怎么戳中了周晓萌的笑点,她哈哈大笑,很是豪放,“什么粗野,姐这是原生态,姐才不憋呢,憋来憋去憋出病。”

    憋出病?

    怎么听怎么刺耳。

    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周晓萌明摆是笑话我嘛。

    我挖她一眼,反唇相讥,“是,你不憋,你滋润,你的杯具结束了吗?”

    “吱——”,一声急刹车,车停了下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周晓萌,这女人发什么癫呐?车开得好好的,行驶僻静路段,前后左右都没车,她突然急刹车,这是干嘛呢?

    周晓萌解开安全带,一下扑住我,哇哇大哭,“妞啊,姐的男人运不比你好多少,你能不能别戳姐的心窝子哇,难姐难妹啊。”

    我一根手指头戳中周晓萌的额头,顶开她的脑袋,“有话好好说,没头没尾的乱来,也就我受得了你这疯婆子。”

    周晓萌眼角挂泪,面容悲愤,“你也知道我对小唐心仪已久了,一直没敢出手,怕他觉得我随便,昨晚上\床,还是他先提的,我半推半就……”

    “讲重点。”

    “重点?我都不想回忆那个重点!”周晓萌咬牙切齿,激动了,“别看那丫一副高大威猛的猛男样,床\上验货一看,居然就那么点。”她对我比了一根中指,“和我这根手指一样长,一样粗,简直是手指男。”

    我看看她那根中指,再联想关皓的那啥,那玩意虽不中用,可好歹样子在那摆着,我毫不留情地嗤她,“夸张!”

    “你经历过的男人有我多吗?”

    “没有。”我就一个,还阳\痿了……

    “那不就结了!”周晓萌欲\求不满而愤愤,“姐不骗你,你不信算了,反正就是手指男。更可恶的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手指男,还对姐扭臀晃**。姐没好意思夺门而出,外加还有半点期望,说不定人家功\夫很好呢,姐忍了。谁知道,丫进去还没有三分钟,姐立马感觉如同小说里写的‘突地一暖’,就那么没了。”

    周晓萌愤完,接着嚎,“嗷,最可恶的是,丫退出去,姐没点感觉,亏他有脸得意,像做完售后服务似的问我,还满意吧?妞哇,你不知道啊,姐没好意思说他不行,他就给跩上了,休息不到1个小时,他还想再来一回。”

    很少遇见周晓萌有这么悲愤的模样,我忍住笑,“那你又陪他来了一回?”

    “我靠,姐又不2,岂能一亏再亏?”周晓萌雌风大振似地提眉望着我。

    人生就是拿来毁灭用的。

    周晓萌的男人运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她遇见的不是人品渣男,就是持久力不够的快速男,短小的宝丸男,或者她简称的手指男,等等。

    她说的那个小唐,我知道她垂涎很久了,按照她刚才描述的小唐,兼具手指男和快速男两种特性,怪不得她要悲愤,她心中描绘的又一副人生美好画卷被毁了。

    周晓萌调侃我是按摩狂,确实不假。

    我的工作主要是在镜头面前摆弄手,拍一条广告没有那么容易过,厂商和导演的要求很细化,需要揣摩手部动作体现要求,达到手部具有面部表情的程度。工作时,我精神高度集中拍片,一天下来往往会有手部报废的错觉。

    歇工回到家里,我要应付夜夜同床而睡的关皓,精神也不得放松,浅眠,睡觉时不小心碰到他,会立刻惊醒,接下去就难以入睡了;白天少有空补眠,不是陪着妈妈出席茶会,就是傍晚跟着婆婆姜阿姨去一些社交场合,或者是做些别的七七八八什么事。

    我去的休闲会所是本城最好的,我在那里有一间特别预留的按摩室,洗浴按摩一应备全,我余下不多的私人空间,都贡献给那儿了,按摩完毕,通身舒坦,我能立刻睡觉。

    有一点倒是被周晓萌无意说中,按摩能消耗我体内的躁动,让我少想那方面的事,大概这是我喜欢按摩的一个原因吧。

    见周晓萌笑得那么得意,我忍不住问:“那你是怎么逃跑的?”

    “嘿嘿,我事先和芳芳约好,等我发一条求救短信,他马上会打电话过来,说是姐妹们聚会,开了包间,叫我去K歌。”周晓萌得意洋洋,“我不想再跟丫周旋,发短信给芳芳,芳芳打电话过来,将我给救了。”

    芳芳,大名方方,是周晓萌的助理,贴身保姆似地伺候着她,哦,我忘记说了,他还是一个男人。其实吧,我瞧着芳芳对周晓萌挺有感觉的,曾经婉转试探了一下周晓萌的态度,谁晓得,周晓萌爷们似的笑,说芳芳太娘,此生不予考虑。

    每次见芳芳忙前忙后为周女王折腾,我都忍不住同情一把,这个爱慕着周女王的小男人还得在女王这遭多大的罪呀……

    周晓萌很有感慨地拍拍我的肩头,“妞啊,经过昨晚,姐终于明了你面对阳\痿男射过后,还得赞扬他的心情了,姐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你性(xing)\压抑得成了冷美人,姐也好冷感。”

    烦闷,我昨晚才是味同嚼蜡。

    我冷然拍掉周晓萌的手,恶劣警告她,“别烦我,你再提那个词,我就唆使芳芳跳槽,另谋高就去。”

    芳芳是周女王的左膀右臂,少了他,女王行动无能。

    “诶,别价,姐怕你,我不说还不行嘛。”周晓萌连忙向我讨饶。

    我接着喷她一句,“还一口一个姐啊妞啊的,我提醒你,咱们俩同年的!”

    “那同月同日不?”

    “不同。”

    “我比你大仨月,对吧。”

    “嗯?!”

    我的疑惑换来周晓萌笑嘻嘻的脸,“那不就结啦,我大你月份呢,我不是姐,难道你是姐吗?”

    “去你的,懒得和你争,开车吧。”

    行驶不到五分钟,周晓萌嘴巴闲不住,又扯着我说话,“妞,撇开你那些七七八八的事不说,你告诉我,你究竟中意什么样的男人啊?要不,我帮你看看?”

    就周晓萌那男人运,我呸!

    我嘴角微抽,“你还是先找好自己的吧,我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着玩玩嘛,有什么要紧!说不定我就帮你撞见一个合适的呢?”周晓萌启发我,“说朦胧点也成,总得有点想法吧。”

    我是有人选,但是还没有确定,暂时先不告诉她,等定下了,我再和她分享不迟。

    想到那个人选,想到每次他微有薄茧的大手在我身上制造出又麻涨又畅快的效果,我腿间不免有些难以言明的反应,我禁不住夹紧了双腿。

    心中有鬼,我怕周晓萌看出什么,诱导她转了话题,“老是说我,你倒是也说说自己心目中的男人啊。”

    我提到她心中的男人话题,周晓萌顿时眉飞色舞,“我那可是三大篇章,说一整晚都说不完。”

    “那你拣紧要的说。”

    “听好咯,我这可是分了外形、生活习惯、性格三大篇章。”周晓萌转个弯,张嘴就来,可见心中谋想已久,“他身高要180公分以上,肩宽腰细翘臀,精壮身材,不能太壮了,小麦肤色;浓眉,五官立体,黑眼球的颜色要深,眼睛亮亮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手指纤长,手脚的形状要匀称;短发;毛,尤其是毛,绝不可以过于茂盛,我受不了毛多的男人。”

    我被她呛住,咳嗽好几下,“咳……继续……”

    周晓萌得瑟,斜飞我一眼,“生活习惯,不吸毒不酗酒,不抽烟或很少抽烟;坚持运动,稳定的作息时间,热爱户外活动,多余时间泡吧K歌;饮食\精细,人清爽干净家里也是。至于性格嘛,总结就三点,开朗乐观,原则性强,稳重内敛。”

    “怎么样?这样的男人怎么样,你说吧!”周晓萌眼睛发亮盯着我,一副等我赞她的神情。

    她说的标准,小逸哥哥条条符合,可他已经上天了,上帝从来不会存留太过完美的人在人间,宠儿总是被早早召回天国。

    不太想打击她,可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免得她陷入幻想,不可自拔,“周晓萌,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种男人不像是人间的。”

    “……”

    爱罗莎休闲会所位于本城黄金地段,装潢设计是数一数二的好,收费不低,健身房和按摩房是它的两大部分,也许很多人去那里是体现身份和地位,顺便社交,但是并不包括我,我是单纯喜欢那儿师傅的按摩手艺。

    三年前,爱罗莎休闲会所初开张,生意噱头搞得十足,本城达官显贵、豪族富商均想在五个特定包间内占据其一,斗富显名心态不一而足。我则因认可此处的按摩师傅手艺,可有可无、凑个热闹,排起了队。

    各路人马来头不小,休闲会所的经理谁也不敢得罪,到最后不得不采用抓阄的办法解决,成为本城上流交际圈子里的谈资笑本。

    幸运砸中了我的头,我从那场抓阄之中胜出,所以,我的**包间按摩房就是这么来的。

    我没有参观别人按摩包间的嗜好,我只能说说我的包间设施。

    那个包间很舒适,舒适到不像是按摩房,而像个一室一卫的温馨小家,电视、空调、冰箱、盆栽等等,一应俱全。房内有两张床,一张按摩床,一张休息床;卫浴的浴缸主要是用来做SPA,统统是独一份,我没有与人混用的习惯,迄今为止,还没有其他人享用过我的包间按摩房。周女王清楚我的生活习惯,因此,她从来不打包间的主意。

    SPA比较复杂,又是水疗,又是按摩,需要的时间比较久,周晓萌晚上还要参加酒会,我和她决定做个普通的全身按摩就可以了,我去包间,她去VIP贵宾间,按摩完毕,我俩再碰头。

    周晓萌把爱车交给泊车小弟,然后和我进了休闲会所。

    冷气舒适,人一进去,马上清凉。

    前台小姐见到我,主动和我打招呼,笑容亲切,“戚小姐,您好,您的专属按摩师Lisa已经从国外培训回来了,需要我为您把这段时间替班的Johnson换下吗?”

    心头微微一动,想起那双薄茧的手带给我的感觉,我装作小事一桩的语气说:“Johnson不错,还是他吧。”

    前台小姐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她应对有素,立刻笑着说:“好的,我马上为您安排。”说完,她拿起电话通知那边的人准备。

    正文第七章:按摩院的那点事

    我知道前台小姐为什么意外。

    按摩是按穴道,手指压穴道,身体会产生麻胀的反应,如果某部位特别累,按下去时,还会感觉到疼痛,那么我会克制不住发出“哎哎哟哟”的声音,另外,为人做保健其实是项累活,而我不喜欢有个男人在我身体上方喘气。

    想象一下,我在“哎哎哟哟”,呲牙咧嘴,某个男人按着我,在我身体上方喘气,场面多么的不雅,我惯常以淑女面目示人,我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最初来店内消费,他们向我推荐的是男按摩师,我婉拒了,其后,一直是女按摩师为我服务,所以,我的专属按摩师Lisa是个女人。

    最近两个月,Lisa出国培训,会所经理极力向我推荐新来的男师傅Johnson,并做了种种保证和夸奖,吹得天花似的,经理实在太过热情,我难以拒绝,于是,可有可无地给Johnson机会,答应让他试一试。

    Johnson是一个按摩高手,仿佛魔力一般,第一次按摩就能使我有种上瘾的感觉,并且他后天坏了喉咙,无法说话,恰恰满足我不爱听人询问的心理。Johnson的喘气声相当低沉,有磁性的好听,是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便默许这个男人成为我的专属按摩师。

    前台小姐大概以为我是勉为其难,接受Johnson的服务,既然Lisa回来,我应该会希望马上调换过来,所以,当我表示还是希望继续由Johnson做按摩,她才会意外。

    周晓萌和我的休息时间对不上号,今天是第一次与我同时到这里消费,她不明白我与按摩师的内情,我省了许多解释的口舌,也省了被她调侃的机会。

    交代前台小姐,把周晓萌的消费记入我的会员卡里,然后,我便与周晓萌上楼了。

    周晓萌在三楼与我分道扬镳,我径直上了四楼,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停下,用会员识别卡刷开门,我就进入了我的**包间。

    Johnson没有得到我的内线电话通知不会进入房间,因此,我有足够的私人空间,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将COCO的单肩包扔在沙发里,踢掉坡跟鞋,私人独处,我才知道昨晚到今天的种种是令我多么的疲累,犹如一根紧绷的琴弦突然放松,软得连声儿都发不出来。

    进门之前,有人已为我准备好一切。

    空调的温度适宜;轻柔的音乐飘荡着;茶几那儿,茶壶茶杯装满了花茶;果盘里有切好的时鲜瓜果;浴室有注满热水的浴缸等着我,生活之中还能有这样美好的小细节等着我,我还不至于太杯具。

    无论做什么按摩,事先泡个热水都很有必要,可以放松神经,初步软化肌体。

    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从浴缸里出去。

    我用浴巾吸干身上的水,另换一条宽度及大腿根处的浴巾裹胸,接着去小橱柜拿了一只睡觉时遮光的眼罩,最后趴在按摩床上,我才拨了服务处的内线电话。

    “您好,请问是哪位客人?”

    “我是4楼5号房的戚小姐,请叫Johnson上楼。”我简明扼要地说。

    “好的,请您稍等,他马上到。”

    放下电话,我将眼罩戴好,以趴睡的姿势等着Johnson的到来。

    戴眼罩遮挡视线,会将按摩的感受更凝聚在按摩本身,按压过的肌肤更能体会到放松后的快乐,另一方面,生活环境所致,我是一个惯于享受别人提供服务的人,我从来对提供服务的人长什么样子不感兴趣,我只需要享受服务即可,好比吃**蛋,绝不多事问蛋是怎么来的。

    同理,我对于Lisa长什么样子,漠不关心,在她为我服务的三年中,我都是戴着眼罩品味她的技艺,Johnson也是如此,但略有不同。Johnson的按摩给我感觉相当特别,他不仅仅是在为我按摩,更像是情感涌动的怜惜,我能够体味到那份与众不同的感觉。

    假如说小逸哥哥之死,是从精神上杀了我,那么关皓的阳痿,则是从肉\体上杀我,这样的人生还真是适合用来毁灭。

    我不需要太多,只想有人给我一点小温暖,我即足够。Johnson的按摩给我特别的感觉,我出轨的念头才会愈演愈烈,就像原本是小火苗,有风来助,它便要熊熊燃烧。

    出轨是很难的,我的男女经验不多,甚至是笨拙,怎样达到不着痕迹地勾引一个男人,是个巨大且困难的挑战,每当看见电视剧里的女人勾引男人,我是万分佩服。

    摆姿势、做动作,是模特的必修课之一,我是手模,我会很多撩人的动作,但是,我不喜欢用我专业的姿势去勾引这个男人,我希望所有都是出于自然的反应,是因为对这个人有感觉,他也对我有感觉,肢体的变化是互相感觉的结果。

    第一步如何走出,是个难题。

    脑子里胡思乱想到纠结的时候,敲门声响了,我将头伏在手臂上,懒洋洋地说:“进来吧。”

    经理告诉我,Johnson是后天哑巴,可以听得懂我的说话,但是无法出声,因此,至今我没有听过Johnson的声音,唯一能听到的是他的喘气声。

    也许是因为身有残疾,或者是因为从事服务业,Johnson不管是走路,还是为我按摩,他的动静都不大,仿佛生怕惊扰别人,他有一种小心翼翼的安静感。

    失去了视觉的阻碍,在听力感知的范围,我听到Johnson轻轻关好了门,微有脚步声地向我走来,不至于太静,以防吓到我。

    心里不断盘算着怎么迈开第一步,表面我镇定自若地、像平常那样吩咐他,“Johnson,我这两天特别累,你帮我好好按按。”

    无声地……一切都在无声之中进行……

    一方柔软的浴巾覆在我的腰臀之处,接着,覆胸一侧的浴巾被揭开,我的大半个背部完全曝露于Johnson的眼底之下。由于我怀揣臆想萌动,脑中一派的胡思乱想,Johnson平常的动作均被我渲染上了其他的感觉。

    仔细感受着按摩前必做的第一道程序——涂抹乳液。

    那双温暖且带着薄茧的大手,均匀在我后背游走,令我感觉像晒着太阳的猫被主人顺抚头顶,又像醺醺的暖气贴慰五脏六腑……

    我知道等会开始按的时候会又麻又胀,滋味不好受,可是,这会实在太舒服,舒服得我双腿不自觉上下交叠到一处,羞处有湿润将流的感觉。

    我不仅是手漂亮,身体的其他地方同样漂亮,关皓没有进入过我的身体,羞处亦是漂亮。其他的,我可能没有大信心,但肢体的美态是我吃饭的来源,这点子小信心,我还是有的。

    那双大手很大,轻易握住我的一只脚踝,稍稍抬高涂抹乳液。

    我暗暗期盼着,期盼他能将我的腿再抬高,直至可以看见浴巾yīn影下的羞处,看清楚它是怎样的春潮涌动。

    如果,他看得动情,不妨将手指探入……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别怕……我不会拒绝你……我甚至会舒展我的身体……让你更深入……

    可惜……

    Johnson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男人,我类似于女流氓的春色想象并没有得到实现,他为我的双腿涂抹乳液,始终保持脚与按摩床呈15°的夹角。

    “啊……哎呀……别这样……啊……轻点……你轻点……”

    薄茧的大手按压穴位相当老道,我又胀又麻,尤其是按到腰臀部,昨晚应付关皓的主战场,这儿特别累,我忍不住痛得哼出声,双腿绞成麻花样。

    喘着微微粗气的Johnson立刻放轻了力道,我感觉舒服多了,双腿再度打开平放在床上。

    那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令我的意识陷入轻微的迷乱,不期然,脑海里闪过12岁那年偷窥爸爸和小姨的情景。

    12岁的夏日暑假,我的功课不算好,小逸哥哥要给我补课,我忘记带暑假作业,回家里拿作业。家里没有一个人,一楼保姆阿姨的房门虚掩着,我听到动静,好奇地悄悄接近,却看到爸爸和小姨在没有冷气的房间里,激烈地缠绵,他们奥热的激情,连我这个旁观者也能深切感受到。

    他们抱得那样亲热,我明白他们是在做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明知道是错,明明很气愤二人对妈妈的背叛,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愤怒,原来美好家庭是假象,可是,冥冥之中,有某种魔鬼般的东西驱使着我,驱使我看完他们偷情的整个过程。

    现在想来,悖逆道德的偷情,是否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爸爸和小姨才会乐此不疲耽溺其中?

    我不是他们,我无法深切理解他们的感受,我只感觉此刻身心皆有迷醉的幻觉。

    约莫是我的思绪过于飘荡,我竟没有往日那么撑得住按摩的胀痛,那薄茧的手指刚按到大腿第一下,我即刻受不住地侧身一翻,踢开了Johnson的手,“啊……疼……”

    戴着眼罩,目不能视,但不妨碍我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我侧身一翻,等于是将凹凸曲线的一半对着他了。

    Johnson微喘的声息,蓦然变得很沉,且伴有细细吞咽的声儿。

    双手死死掐紧床角,努力克服道德羞涩的障碍,我假装没有任何反应,摸到大浴巾,覆住胸部到大腿的部分,翻转,正面躺在按摩床,我声音平稳,说:“Johnson,今天暂时不按下面了,你力道小点,帮我按一按手臂。”

    按摩手臂的力道放得很轻很小心,似乎怕重蹈刚才的覆辙。

    身体享受得双腿交叠,些微摩挲,玉处有感,轻痒难耐,翘臀禁不住磨蹭一下,另一面,我暗暗苦恼,勾引若是女方主动肢体接触,难免落入下乘,要男方主动有所行动,才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我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想不出点子,脑子反而想成了一滩浆糊。

    心里憋得好难受,手臂放松得又实在太舒服,两相夹击,我唯有呻\吟才能发泄某些不能发泄的东西。

    “嗳……嗳……不错……嗯……就这样……”

    “嗯……这里稍微重一点……嗳嗯……是这个力道……继续……嗳……”

    我说怎么个按法,Johnson一一办到,兼之出声泄了心中郁气,我舒服得声音绵软,难以置信的绵软,“嗳……Johnson……你真好……唔……”

    突如其来,一方软软的唇竟然堵住了我的嘴,吃掉了我的声音。

    那双刚才还在老实规矩为我按摩的大手,现在则是紧紧包住了我的头,令我无法摆头,只能承受他的吻。

    他的唇和他的舌,极度热情,是压抑许久之后的激情爆发,是火山的熔岩喷发,是海啸的巨浪,铺天盖地,汹涌而至,轻易将人挟裹,坠入情动的万丈深渊。

    多么炙热,多么温暖,正是我长久追寻的啊……

    可我依旧装作矜持,迟迟不回应,只将手臂悄悄往他脖颈处攀去。

    “薇薇……可爱的薇薇……”,Johnson含糊呢喃,沉醉动情。

    我却是浑身倏地一僵,这个声音……

    身体比大脑反应快,率先作出反应。

    “啪”的一声,我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猛然揭开眼罩,瞠目逼向面前这个男人。

    我的声音因不可置信的惊悚而变调,“大哥,怎么是你?!”

    面对我的诘问,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尴尬,如同我认识他二十多年惯常看见的面目,在任何问题面前喜欢保持缄默的面目,唇角好看地微撩,只是不说话。

    他却有一双好眼,极黑极深极亮,像他曾经无数次看我的那样,此时,他又再度用他似有千言万语的黑眼睛望着我。

    他,是关皓的大哥——关晏,我的大伯……

    正文销\魂甜点番外恶搞

    作者有话要说:~~~~O(∩_∩)O~~误入的童鞋~不负责抚摸乃受损的小心肝~~~~~~特此申明~~~~~

    明天出华丽丽的大伯第八章节,请继续支持呀~~~~~╭(╯3╰)╮销\魂甜点番外恶搞

    本篇娱乐恶搞,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童鞋,不要误入啦

    ~~~~O(∩_∩)O~~误入的童鞋~不负责抚摸乃受损的小心肝~~~~~~特此申明~~~~~

    周女王和手指男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周女王每次回忆起就想满地乱滚的夜晚。

    话说:月黑风高夜,正是激情勃发时。

    美丽的夜景不断在车窗外划过,车里放着一首令人心旌动摇的外国轻摇滚曲子,周晓萌整个人,由里及外散发着只有她自己才明了的粉红色泡泡。

    她眼睛一瞥开车的猛男小唐,那全身的荷尔蒙激素是蹭蹭地往上飚,脑子里奔腾地全是热血沸腾的XXOO之事。

    嗷嗷滴,不要怪姐流露色女的本来面目,姐旱有大半年,久不做妖精打架肉搏战,一身武艺快荒废,急找人练双修合体**,最好是会耍单截棍,能和她哼哼哈嘿的人哇。

    满身肌肉的小唐,周晓萌垂涎已久,可是不能给人家随便的印象啊,只好是憋着忍着,总算今天酒吧里,她自灌N杯黄汤下肚,让猛男小唐以为有可趁之机,把她往公寓带。

    殊不知,嗯哼哼,母螳螂正张着镰刀手在背后等着他,就差他临门一脚,咔嚓一下啦。

    猛男小唐的车开得不是很快。

    虽说他带着酒醉的美人往自个家里奔是有其他念头,但是没有上床之前,一切都是空啊空,作为一个自诩有品的男人来说,到嘴的肥肉不吃,**飞蛋打也是有可能的。

    他不时分心看看醉美人周晓萌,生怕她来个狂吐三百下,他还米有沾腥之前,爱车小老婆毫无反抗能力被“血洗”,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噢噢噢噢,她张嘴了,是要打算做什么?

    猛男小唐菊花突地一紧,连忙放慢车速,支着脑袋,眼睛密切注视周女王的嘴,貌似体贴地问:“萌萌,你是不是想下去站着吹吹风?”

    周晓萌半掩口,风情万种打了一个哈欠,长长翘翘的眼帘微动,眼带春波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困了,好想睡觉哦。”

    嘻嘻,姐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别以为姐的酒量就那么一丁点,姐不豪饮,是怕吓跑你,装个不胜酒力的小鸟依人才好忽悠人,到时候杀你一个回马枪,让你知道姐的厉害,骑得你嘎嘎叫。

    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御姐的气场!

    明明她的眼神是那么勾人,为什么他却觉得好冷……猛男小唐突突一个哆嗦……

    既然不是想吐,那他就放心一大半了。

    萌萌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勾人,看样子今晚是大有可为啵,啊嘿嘿……

    唉,叹气,想他一介猛男,练了一身的腱子肉,敲上去梆梆作响,身体条件嘎优秀啊,为神马谈了半打女盆友,个个和他吹?并且都是在上\床后的第二天。

    天知道,他并不是花心菜萝卜啊,他也很想定下来,好好爱一个女人的说。

    这到底是为神马?!谁来告诉他!

    猛男小唐苦苦思索,措不及防,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关键的“第二天”。

    每个女盆友都是在床上被他弄得求饶,义正言辞让他不要来第七回,他米有听话。为了表现自己的神勇,他通常是做满了七回才罢手的,结果,就导致了第二天的杯具。

    看来是不能做那么多次啊,没有女人受得了他。

    好!

    决定了!

    鉴于萌萌是他极力想争取定下来的女盆友,他今天晚上最多做三回,以免他过于的神勇,把萌萌给吓跑,等以后再满满做到七回……

    哇哈哈……

    猛男小唐看着前面尚算明亮的路灯,下定决心,暗暗抓紧了方向盘,脑子里为即将到来的香\艳场面预演三百大回合。

    想得过于用力,猛男小唐周身散发出一股又一股的型男王霸之气,可把周女王看得个目眩神迷,在心里对他好一通的揉捏。

    不经意,两人的视线隔空一碰,“吱吱啪嚓”电光闪现,火花四溅。

    因此,今夜就在女王和猛男各有小九九的情况下,爱的小车车载着两人,奔向了猛男公寓的爱之巢。

    一个疯狂的夜晚,即将上演……

    金刚大战哥斯拉的决战前夕,猛男小唐去洗白白,已经洗好可下锅的的周女王,独坐床头,她还是有点不自信。

    为神马不自信?

    原因很简单,她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运终于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啊。

    悲愤!

    姐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热情有热情,要奔放有奔放,要银子有银子,工作敬业,口碑良好,没有不良生活习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富婆,为神马……为神马……上天赐给她的男人不是人品渣男,就是性福美满梦碎的残缺男……

    神啊,人家只是想要一个男人,一个会疼人的男人,怎么就是那么难?

    捶地哭……

    鉴于以往过于彪悍的男人记录,周晓萌捏了手机往阳台跑,采用快速键,直线联系她绝对信任的助理方方。

    缩在阳台一角,周晓萌不时看看屋内的动静,防备着猛男小唐从浴室出来,她压低声音说:“喂,芳芳吗,我是萌萌。”

    电话那端的小男人方方高兴得几乎要跳,“萌萌,你不去小唐那里了?”

    “不是,我在呢,在他家里。”周晓萌看屋内的动静,似乎猛男小唐快要出来了,她抓紧时间,三言两语交代方方,“没时间和你多说,你听着,等会我要和小唐去妖精打架,如果我不满意他,我会偷偷给你发短信,你接到短信,马上打电话来救我,就说几个姐们要K歌,在钱柜那边包厢,要我马上去聚会。你听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电话那头有气没力地应和着。

    周女王老爸是个军官,拜老爸所赐,女王也沾染了不少军队习性,这会打电话,听到小男人要死不活的声音,当即就竖了眉毛训他,“声音大点!”

    “understandsir!”声音是气愤的高亢。

    周女王只需要小男人方方的大声回答,至于他是不是生气,才不在她的关心范围之内呢。

    周女王眉开眼笑,纠正他,“我是Lady!”

    ORZ,有你这样的Lady?让我去死,去死!小男人方方跪在沙发上,悲催地捶打沙发靠背。

    电话里,女王雄伟宏大的吩咐声米完,“芳芳,给我煮好绿豆汤,说不定我回来败火吃的,乖,好好照看家里,等我回来……诶,他出来了……挂电话了……拜……”

    “拜”字只有半个音,手机余下忙音留给桑心欲绝的小男人方方。

    不敢砸手机,要随时待命女王的救助短信,小男人方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脚踢沙发,用手捶抱枕。

    他边踢边打边哭,“萌萌,你这个大笨蛋,大混蛋!”

    哭着猛打了一个嗝,把小男人方方给嗝醒了,他似想起了什么,一溜烟跑到阳台,扒开落地窗,朝天空的星星,竖起中指,嚎叫,“小唐,我以月亮的名义诅咒你!咒你虽有小**,但是短小精细,跑得快,立进立泄,诅咒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阿嚏”,此时此刻,城中另一头的出浴猛男小唐,后背一凉,面对周晓萌突如其来打了一个喷嚏。

    周女王及时施展她的温柔贤惠,细声细语关心他,“太凉了吗?要不要把空调的温度升高一点?”

    嘿嘿,站得那么近,此时不抱,更待何时。

    猛男小唐长臂一伸,揽住周晓萌的肩头,“没有关系,等会太热,我怕你还想降温。”说着说着,手上不老实,暗示性地摸到周晓萌两个翘翘那儿捏了一把。

    不幸哦……

    由于对彼此身体的敏感区域过于陌生,猛男小唐的手恰恰扫到了周女王偏胳肢窝的地方,那里正是女王的笑点所在啊。

    当即,怀揣小鹿荡漾的周女王被这神秘的“上帝一摸”,笑得花枝乱颤,再顺便来个胸器微露,营造笑点与色点并存的景象。

    诱人哇……

    猛男小唐赶紧捂住鼻子,才制止了血溅五步的惨剧。

    不行,这样下去,丢脸的说,作为一个身材傲人的猛男,他得扳回点面子。

    猛男小唐脑中灵光一现,闪过著名雕像大卫的经典款造型姿势,米说的,脱衣,亮**。

    每当周女王回忆起如许餐具场面,都只能得到以下描述:

    一阵邪风袭来,一袭白色浴袍闪过姐的眼帘,风起,衣落,尘埃落定,那闪亮亮的腱子肉隆重登场,引得姐口水滴答。

    姐的眼一路奔袭而下……小腹那个下方……定格……晴天霹雳……

    哇咧,捶地哭,那东西算什么个玩意!

    手指哇!

    猛男小唐不知周晓萌已经彻底沉浸于惨淡人生的悲愤认知之中,他为自己一身的腱子肉获得女王陛下的定眼青睐而自豪,他就说嘛,没有女人不在看见他大卫般美丽动作的时候,石化的,简直是骄傲到伟大啊。

    越是痴迷的眼神,越是撑满他男性的信心,没说的,扭臀晃**,用男性伟大的魅力唤醒他亲耐滴萌萌。猛男小唐一手覆着后脑,一手放置小腹,扭腰晃臀,以平均每秒扭动一个半腰的姿态向着周晓萌逼近。

    哇噻,那里来道雷劈了她吧吧吧吧吧吧……

    “叮咚”一声脆响,周晓萌清楚听到那母螳螂的镰刀手石化在风中,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那样的东西,值得她动用镰刀手吗……呜呜……杀鹌鹑用了牛刀哇……

    果然是——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姐的杯具永流传。

    小男人,你诅咒得太到位了!

    萌萌她恨乃!

    吼吼,后面儿童不宜,请大家自行脑补,哇嘎嘎~~~~~~~~~~~

    明天更新第八章节,咱们青春正盛、美丽风华绝代的薇薇她大伯子登场啦~~~~~~~~~

    咚咚锵,好戏开场喽,各位不要跑开呀~~~~~

    嗷嗷,小今又被打**血了,猿人泰山般捶胸……嗷呜……

    正文第八章:风华正盛美大叔

    关志平,我的公公,他有一个儿子,两个养子。

    我的丈夫关皓,就是他的那个儿子,两个养子则是关晏和关逸。当然,熟悉关家的人,或者说本城上流交际圈的人,不会傻到以为另外两个养子与公公关志平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所以,公公关志平和我爸爸一样,也是一个情场老流氓,这可真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三个孩子,是公公关志平与三个不同的女人所生,关晏和关逸的生母早已亡故,关皓的母亲是我的婆婆姜海宁。

    三人分别与我差了岁数,其中,关晏与我相差11岁,关皓与我相差8岁,关逸与我相差3岁,以我家与关家的交情算,三个人都是我的哥哥。尽管三人我均叫做哥哥,但是亲疏有别,原因无他,岁数、脾气而已。

    与我最亲是小逸哥哥,我俩平常老腻在一块玩儿,他到哪儿都不落下我,如果他走快了,我追不上他,叫着“哥哥、哥哥等我”,他便跑回来,背着我四处逛,这个小时候养成的习惯,直到我们长大也没有变。

    与我关系不冷不热的是关皓,他从小看不惯公公关志平的两个养子他的同父异母兄弟,有大少爷的傲脾气,谁也看不起,谁也看不惯,爱讽刺挖苦大哥关晏,欺负弟弟关逸,脾气霸道管得宽,不许我和关逸玩,我时常扮乖,当面应了他,转过背又和关逸玩一处。

    与我关系最疏远的是大哥关晏,首先,我俩年龄相差悬殊,当他是个风华正茂的翩翩美少年,我则停留在黄毛小萝莉的年纪,怎会有共同语言?相见最多是叫他“哥哥”,他点头而过;其次,他性格内敛,口不爱说,而我没有热脸贴冷凳的强求习性,兼之我小小年纪也不到会欣赏沉默寡言酷酷美少年的时候,自然而然,我与关晏只比陌生人稍微好点,唔,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吧。

    假如以为我与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完全疏远,那么大错。

    我与他共有一个秘密,即是我12岁那年偷窥爸爸和小姨偷情的事情。

    那天偷窥,我躲在门外,门内,爸爸和小姨紧抱作一团,彷如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爸爸一下又一下地耸动,当他用力一顶,凝住不动时,小姨如柔韧的藤蔓,紧紧缠住爸爸,两人嘴里同时发出奇异的悠长吟哦声……

    我确信,我再不能看下去,因为我快要吐了……

    头晕眼花,头痛、脚痛、手痛,全身痛,胃里的东西全数翻涌到喉头,我捂着嘴,匆匆往大门方向逃去。

    拉开大门,还未看清面前,我竟一头撞入一个人的怀里。撞击力凶猛,我的吐意再也无法忍住,嘴一张,“哇”的一声,全吐到来人身上。

    那一日,恰好关晏领到驾驶证,我说忘记带暑假作业,他开车我送到家里。车停在门口,关晏久等我不至,于是,锁了车过来找我,没料到我正正撞了他,吐他一身脏污。

    我头晕脑胀,慌慌张张,糊里糊涂,哭得哆嗦,将事情全告诉他听。他脱下脏污的衣服,团成一团,赤着胳膊,捂了我的嘴,轻声叫我闭口,不要吵到里面的人,然后,他毫不费劲地抱起我,带我坐回外面的车子。

    没有任何人打我,我却受到严重伤害,那一刻只认定眼前的人是我的依靠,我蜷缩在他怀里哭泣,是弱小的生灵寻求强大力量的庇护。

    恶心来得汹涌,源源不绝,我哭着又想呕吐,他搂紧我,将那团脏衣放在我嘴边,接住我不断呕出的脏污。

    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磁性,是天生安慰人的好嗓子,他轻轻缓缓地安慰我,我的情绪渐渐镇定。人一镇定,我即刻惊觉不该告诉他这件事,心里慌得很,慌得泪水直流。我哭着求他,不要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妈妈知道会死的。

    他答应了我,主动伸出小手指,与我盖章,约定下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除了我与他约定的秘密之外,我还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会闷声不吭办成让所有人吃惊的事情。

    比如说,小学到高中,他的成绩平平常常,性格又沉默,没什么可说道的,关家三兄弟之中,如果他不是长得最好看,所有人都可以忽略他的存在。

    直到高中考大学,这个平时成绩看似中庸的中等生才显露出他不平凡的一面,他居然以全科漂亮的高分考入全国第一大学的经济系,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关皓嫉妒得发狂,整个暑假都听见关皓嚷嚷给他的新绰号“死作弊的”。

    进入全国第一的大学后,他又开始沉寂,不免让人产生错觉,他该不是真作弊的吧?

    事实证明,他没有作弊,因为读大学的第三年,他又给了大家一次吃惊的机会,他竟提前一年从大学毕业,以优秀毕业生身份,进入省政府重点扶持的大型土地开发企业集团担任要职。

    其后的成绩便频频令人刮目相看了。

    进入集团的第三年,他辞去集团下属子公司的副总经理职务,加入外资设在香港的投资银行,在内工作两年再度辞职,然后,他携积攒的一笔钱,入股票期货市场搏杀,很幸运,他操作一年,得到人生第一桶金。

    他善于操作资金,找得到政策的便利,看得准行业前景,因此,他把他的第一个公司,对准了零售业。到目前为止,他的零售超市已占据全国大部分主要城市,形成连锁经营。

    他没有关皓那种爱张扬的劲儿,十年时间,除了税务局,恐怕谁也不晓得他到底赚了多少钱。

    小逸哥哥事业启动的第一笔资金是他提供的,期间他又提供了不少的资金支持,所以,才有现在关皓坐享其成的碧园地产公司。

    我对这个人知之甚少,我的印象里,他仅仅是会照顾关逸的大哥;我叫他哥哥,他会点头,但从不多理会我;每次过年我跟关皓回家聚餐吃饭时,饭桌上叫他大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我与他有什么交集?

    想来想去,只剩下他给我印象深深的几个面目。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和小逸哥哥一同在关家或是作业,或是玩耍,总是多次见到他。他不说话,只静静一个人坐在角落看报纸,偶尔小逸哥哥叫他了,他会抬起他那双长得极好看的眼,向我们望来,嘴角微撩,不说话,一副等别人先说的姿态。

    小逸哥哥车祸去世,我精神出现紊乱,被送入监护病房,来来去去我爸妈和他出现最频繁,当我深陷迷心泥淖,是他反复在我耳边说“为人子女,不可以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