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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沙织」#5(2/2)

 本只是要给妹妹和寻找姬宫子有关的个人情报,想不到因此撞见了失态的面,还给了对异味有怪癖的妹妹几十件内裤我想这件事也是大大超出了姊姊的预料吧。

    直到髒内裤的异味侵佔我的房,才因为这些意外的礼物感到兴奋又焦虑。

    个以前,这种可能性完全没出现在我的料想之中。只不过发生了意外,才将状况打乱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胆怯地拿出件白色内裤,污黄痕迹清晰可见,样是正反都有。将姊姊那十几件同款式的棉质内裤的其中条柔柔地压在鼻子前的候,脑海闪现了上次和玲子接吻的感觉。

    极脆弱又充满渴望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地方裂开了。

    残留在内裤上的汗味及臭味俘虏了我的嗅觉,鲜且令人着迷。姊姊这么做的理由逐在脑浆内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庆幸她有这么做的愚蠢想法。

    步调全乱了。只能等待发不可收拾的性慾冷却后,再想办法加以修正。

    我快步到楼梯前,向人在楼的大喊因为很累要先睡觉、明天早上再洗澡的藉口,此鼻子仍被内裤包住,异味让我的心情不合理地昂扬起。回到房里,我把电灯转为茶色的灯,确实把门锁好。

    接着,我找出姊姊那件浅银色──或是同材质的其它件内裤。光滑的表面和棉质内裤不同,很容易找到。

    脱下玲子借我的内裤,我刻意嗅了下,果然没什么味道。我吞了口口水,换上姊姊的内裤,异味随着凉凉的触感紧附在身上。我抱着纸袋躺在床上,边闻手中的内裤,边隔着姊姊的内裤抚摸下体。

    光这样还不够。意识到微妙的火焰需要加心地培养,我从衣柜里挖出藏了许久的跳蛋,深吸口内裤的臭味,然后打开跳蛋开关。

    把震动着的跳蛋移到私处需要勇气,而我很快在慾望驱使下克服了。

    呜!

    二次听见的嗡嗡声,正隔着髒内裤刺激着阴蒂的上半部。

    姊姊的味道则是将身体接收到的感觉放大好几倍,彻底诱发我的愉悦感。

    突然想起曾在姊姊电脑里到的色情片,也有些是像这样子表演自慰的。

    自己的身影和模糊的内容毫无道理地重叠起,产生了丑态正被自我窥视的快感。

    不正常这么做绝对不正常可是我为什么是停不下呢。

    我塞了件内裤在嘴里,如此不管是嘴巴还是鼻子都是满满的异味了。

    玲子呜咕咕

    幻想自己正舔着玲子带有异味的下体,我的舌头不安分地动了起。

    下流的妄想在脑内绽放,结合不断窜入体内的异臭,身体热得我不断扭动。

    好奇怪。明明只是臭内裤,我却比偷听姊姊自慰还要兴奋。

    还有,被姊姊撞见我在自慰的样子、偷听的样子,也感觉到莫名的亢奋。

    我果然是变态吧。

    变态、变态,无药可救的变态

    沙织要去了

    我在茶色的房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却几乎听不到自己愉快的喘息。

    直接且激烈的刺激很快让我的阴蒂达到最高峰,愉悦到快要失控的心情让我在失控的前刻得到了解放。

    呜呜!高潮、高潮了啦!

    相较于以往要早上许多的高潮渐渐夺走我的能量。明明感觉很舒服,却没有满足感。

    儘管退温中的阴蒂被跳蛋刺到发疼,我还是按住它并将纸袋弄倒、把脸埋入髒内裤堆中。

    姊姊的味道让我爱不释手,光是这样闻臭味觉得很舒服。即使带有灼热的刺痛感不断凌虐着阴蒂,我仍迷恋姊姊的气味而停不下手。我想这是为什么我会产生不协调感的原因。

    玲子,对不起。这次,让我想着姊姊自慰吧。

    我在臭味的拥抱下让髒内裤底下的私处稍事休息,决定让未能满足的身体再次获得抚慰。

    可能是潜意识作祟,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睡不好,我在凌晨两四十分左右醒了。

    空气不像往常般微温且柔和,而是瀰漫着让我不禁想摀住鼻子的淡淡臭味。昏沉又疼痛的脑袋休息了数十秒后,我习惯了这股味道,以及那些被夹在后脑勺与枕头的髒内裤。

    从染味的被窝中找出最后次用自慰的浅银色内裤,我暂放任游走的情绪,嗅着姊姊的气味。

    只有这件味道较其它不同。不光是姊姊房里的汗味,上头的污迹也带有鲜的气味。当然,现在已经消退许多了。

    姊姊留在上头的尿骚味与另股臭味具有显着的真实感,是让我接连三次自慰中最能满足的元兇。

    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变态哪。

    嘴巴上是这么,可是那件内裤仍在鼻孔前绽出诱人的臭味。

    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光闻到觉得兴奋了。要是再忍不住自慰的话,不管是身体还是会受不了吧。

    毕竟本个月才次的性慾,竟然在不到十天里激起了五次之多。算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次数的成长也太夸张了。

    况且,房必须在天亮前恢复原状才行。

    思及至此,即使还有浓浓睡意,我仍然勉强自己起身。床上至少散了十多件内裤,我将它们从被子里、枕头下、抱枕挑出,然后通通丢回袋子里──接着我脱下穿了好几个的髒内裤,改穿浅银色那件。即使是这种不明所以的行为,我仍然满足于穿起滑溜溜的冰凉触感,以及肉眼不见、肌肤也无法接收到的,曾在姊姊体内蕴酿的气味。

    将茶色灯光转成白色,空气也变得清不少。这我才发觉,原在门口是闻不太到髒内裤的臭味。等到包含玲子借我的、直被收在制服口袋的、浅银色那件以外的所有髒内裤都收进纸袋里,气味消散的速又快了。

    这让沉溺在异味中的我,产生了安全感渐渐随之消失的微妙恐惧。

    总之,这么不必喷香水了吧。

    觉得有遗憾的我,这才想起姊姊纸袋里放有姬宫子的个人资料,于是将好不容易收起的内裤通通倒出,张皱巴巴的白色便条纸随之飘下。算放在纸袋里,靠近闻还是会有浓厚的味道,这样放着等到早上可能会被发现也不定。

    即使自己的行为已经堪称变态的程,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除了早知道切的姊姊。

    考虑到气味的问题,既不能放在床底,也不能锁在乾净的衣柜里。我决定到客厅拿垃圾袋,把姊姊的髒内裤连同纸袋绑在里头等到假日再光明正大地扔进洗衣机。

    随便挑了件恤换掉直到现在还穿在身上的制服、确认身上应该没有过重的异味,我才悄悄地溜出房。

    儘管刚才已经觉得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走廊上的空气仍然清得令我感到羞愧。

    垃圾袋、垃圾袋。

    边提醒自己边心不要製造太多噪音,楼某处传的橙黄灯光让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感到战战兢兢。在我刚踏下阶楼梯,姊姊的房彷彿具有某种魔力似地,令我忍不住多眼。

    灯已经熄掉了,可是门没有关好。即使在楼梯口也嗅得到那有骚鼻的气味。未免太不心了。

    帮她关好门吧──给了自己这项合理的理由,我有紧张地走向微启的房门。

    越是靠近,混入鼻腔的空气越是浓烈。只是这股异味不再像之前那样让我皱起眉头,反倒还对它抱持诡异的憧憬。

    姊姊,妳门没关好喔。

    对着隙缝另端这么道,其实我只是想待久些。即使姊姊借我的髒内裤有那么多,却完全比不上这个房拥有的魅力。

    房里没有传回应,只有电脑机发出的低鸣。难道姊姊不在里面吗?

    这次我找了担心的藉口,把房门再推开些。

    姊姊还没睡吗?

    样没有反应。我伸出手在燥热的室内墙壁上摸索,打开姊姊房的灯。

    果然和想像中样──凌乱到惹人心烦的房里空无人。

    房门前放着吃光光的空餐盘和堆好像饮料的瓶瓶罐罐,但是上头没有包装,让人在意得不得了。

    我摸了摸十分适合这个房的髒床舖,上头还有微微的温。如果姊姊几分钟前还躺在这儿,那她应该是在楼,也许是半夜睡不着觉想泡澡或吃东西吧?

    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做什么。光是身处这股臭味之中,让我感到的愉悦。我随手拿起标示公升容量的瓶子,里头的深黄色液体没有气泡,有像是放太久的碳酸饮料。将瓶盖转开、靠近闻,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味道薰得我赶紧别过鼻。

    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尿液散发出的。而鼻腔无法负荷的气味,原是比起姊姊内裤要重上好几百倍的尿骚味。

    惊恐的心情迅速为充斥房的汗臭味所抚平。只要稍微将姊姊足不出户的心态做联想,会懒到在房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得过去。

    不过呢这味道闻起好像已经很久了。和学校某处未好好打扫的厕所味道差不多。仔细,深黄色的尿液也相当混浊。同样的瓶子竟然有十多个,而且都是公升到两公升的大瓶子。

    我抱着挑战的心情再闻次瓶口──然后得到料想中的结果。同样是尿骚味,这种太直接的我果然还是无法承受。

    对自己几近病态的举止抱怨番,我把瓶口盖上、将装了尿的宝特瓶放回地上。可是,跟着起身的候却又下意识地朝它伸出手。

    这么做不好吧,明明都已经从姊姊那里拿到内裤了。

    可是那些内裤现在几乎都没了味道,连我现在穿着的这件也是。

    脑海中进行的辩论赛反覆几轮之后,稍微偏向其中方的我决定了这场赛事的胜负。

    只有瓶,没关係吧。

    我心虚地抱起刚才那瓶尿,悄悄地关上灯、离开姊姊房房门保持在微启状态。

    迅速将装了尿的瓶子收到衣柜和书桌的夹角处、深呼吸了两次,我才抱着依然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楼。

    唯亮着橘色灯光的是浴室。想到安静的浴室内可能是姊姊正在泡澡,我打消了开灯的念头。话虽如此,摸黑行动也不是那么地难,每天都会用到的客厅摆设早已深记在脑中,于是顺利地找到柜子并抽出只垃圾袋。由于进行得过于顺利,回到走廊上的我有种这么回房也太可惜的感觉。

    有在意。

    不,是非常在意。

    没有完全关上的浴室门,只被薄薄层毛玻璃保护着。

    我把垃圾袋放在楼电话旁,悄悄地走向浴室。

    由于雾矇矇的彼端突然出现变化,我赶紧缩到浴室里不到的角落(除非在里面的人把脸贴到门上才能见)。这候,里头响起的不是水声,而是移动某种东西的声音。

    接下,美花的穴穴吧。嗯

    姊姊微弱的声音传,压抑着的声音令我脊背感到阵凉意。我心地探头,可是恼人的毛玻璃却雾化了我的视线。

    好在意。

    姊姊是在浴室里做什么?还有别人在吗?她跟某个人半夜偷偷在浴室里做什么?

    ──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醋劲十足的我感觉到满腔怒火,可是我当然没有直接敲门的勇气。

    竟然有人比我还要亲近姊姊这种愚蠢的事情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我心着不发出声音到玄关,穿上拖鞋走出门外。黑压压的天空伴随着有寒冷的晚风,我踩着焦躁的步伐走遍半座杂草丛生的庭院,到透出橙光的窗子下。

    到了这里才发现,凭我的身高根本没办法攀上高出几颗头的窗户,而那扇窗自然也呈现上锁状态。夜风扑在无计可施的我身上,无能为力的我现在只能放任急躁的心情在脑内奔腾。

    这么放弃似乎言之过早。冷静下想想,算我从屋外偷窥也没有用。如果里头真的有别人在

    我狼狈地回到屋内。在脑袋里四处碰撞的焦急感仍然无法获得平息。

    好想知道姊姊在做什么。

    好想知道姊姊有没有被可恶的陌生人接近。

    如果有又该如何面对?触及这的我选择逃避这种可能性,既天真又愚笨。

    我抱着微冷的愤怒,再次回到浴室门前。

    与先前躁动不安的心情相左,此刻的我情绪异常冷静。

    嗯哼嗯要出啰

    姊姊的声音不像是呻吟,反倒有种苦闷的感觉。

    没有另个人的声音,也没有另个人的身影。毛玻璃的另端,只呈现出片朦胧的人形。

    扣住拉门的手指微微颤抖,平静的情绪却难掩狼狈。算会挨骂,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我轻轻拉开无从上锁的拉门,直到可以清楚见姊姊为止。

    全身赤裸的姊姊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受到惊吓。因为她根本是背对着我蹲在地上。

    我迅速扫瞄遍,没有冒出热气的浴缸里空蕩蕩的,白色瓷砖上只有姊姊,以及台置于毛巾上的摄影机。

    讨厌要拉出了

    背对着入口的姊姊如此低语着,那台摄影机镜头内的景象,也随之出现了变化。

    的屁声夹杂在紊乱水声之中,滑过姊姊脚跟的细流往排水孔滑去,深褐色的条状物则是从我不见的地方缓缓冒出。

    嗯嗯呜!

    我双眼紧盯着垂在姊姊屁股下的某样东西,它至少有两个指头宽。每当姊姊用力发出短促的声音,它会稍微往下降些。反覆三次以后,未曾断的某个物体才垂至被尿液打溼的瓷砖上。

    呜呼嗯

    鬆懈下的姊姊喘息着,那东西亦伴随着黏稠的声音整条掉落在地板上。

    过了会儿,当姊姊再使力,臭味已经飘散出。

    我得离开才行。可是,越是这么想,四肢越是动不了。

    啊嗯嗯还有很多喔

    姊姊彷彿在对镜头另端不存在的人撒娇,可是她的声音在臭味中却显得淫蕩。

    出了大便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痛恨着无法闭上双眼的自己,因为姊姊排便的样子仍然持续上演。

    再不阻止自己的话我会受不了啊。

    我的腿开始发软,身体也变得火热,脑袋是发出几个前才感觉到的剧痛感。

    碎裂声──再次地传。

    啪滋、啪滋。

    对姊姊排洩的模样产生异常性慾的我,终究无法抗拒内心翻腾的情绪。

    我呆愣着跌坐在浴室门前,撞击的声音吓得刚拉完二条粪便的姊姊回过头。

    沙织

    在橙色灯光照耀下红晕不怎么显眼的姊姊,只露出短暂的惊讶,随后又展现疲惫的微笑。

    不要过

    我对正在靠近自己的姊姊这么,但是这句话丝毫构不成阻碍。

    残留在视线某处的污浊色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和将拉门彻底拉开、微笑着朝我伸出双手的姊姊样。

    紧张与不安侵蚀着神。

    兴奋与胆怯操控着身体。

    姊姊轻抚在脸上的触感完全没有真实感。

    !

    我推开了姊姊的手,无力的双腿却没办法立即让我起身逃跑。姊姊的笑容仍然没有改变。我已经搞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了。

    姊姊轻触我的下巴,然后将我的头扬起。

    听姊姊的话。

    姊姊轻声道,柔柔的声音如同她的房,有股深深吸引着我的魔力。

    听姊姊的话

    我彷彿梦呓般喃喃着。

    沙织乖乖听话,姊姊会喜欢沙织喔。

    喜欢沙织?

    嗯嗯。所以妳要听话,知道了吗?

    这般着的姊姊,真的露出非常温柔且令人心安的笑容。

    我陶醉在其中,其它什么事都不想管了。

    知道了

    连脱口而出的是多么愚蠢、幼稚的回答,我也不在乎了。

    姊姊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抱在胸前。她的身体好软,抱起好舒服。

    然而,眼前不再是姊姊的笑容,凝聚在下巴的力量也消失殆尽。

    我在姊姊带着香皂味与粪臭味的胸前,又回到了黑色与橙色交织而成的现实中。

    被沙织到姊姊大便的样子真是丢脸

    姊姊似乎没发现我已经脱离了那种恍惚状态,她的手随着跃动的声音不断抚摸我的背然后抱得紧。

    姊姊又有便意了呢。沙织等姊姊上完厕所要去睡觉喔,好吗?

    好

    我附和着姊姊,像以前那样做出毫无意义的回答。

    儘管再怎么想逃开也是力不从心,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济于事。

    姊姊开始在我头髮上喘息。有是用力的声音,有则是带有热气的呻吟。如此持续了几十秒,直到粪便掉落在浴室瓷砖上的声音响起,才让姊姊的呼吸和缓下。

    既噁心又有种无法清楚述的感觉。既不是正面、也不是负面的某种情绪自裂开的某处汩汩流出,在既痒又痛的伤口处形成的血块,将这样的感觉封锁在体内。

    那股臭味以极缓慢的速爬上全身,并且带着熟悉的触感俘虏了我。

    姊姊鬆开了束缚住我的力气,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然后要我乖乖上楼。

    乖巧地照做的我得到了姊姊声的称讚,可是我无法确定自己是接受,还是排斥那种哄骗的态。

    我走上阶梯的候,浴室门已经关上,但是臭味仍然没有散去。

    而姊姊那件被我弄湿的内裤,令我觉得噁心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