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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沙织」#1(2/2)

   内裤里的震动紧凑地持续了将近十秒钟,我才慌慌张张地将开关转──而不是直接关掉。

    与其退了热的身体可能会给具跳蛋轻易地挑起,不如我只是很好奇它究竟有多好用。这个疑问已经搔了我好阵子,即使佐川同学她们似乎有私下交换这些道具,基于卫生问题与个人尺我并未参与其中。光是借本杂誌够让我成日心惊胆战了。

    挂个两分钟吧。

    我舒服地平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阖上眼皮,静静感受着紧贴阴蒂震动的跳蛋。微弱的震动并未让我感到不适,相对的也没有像临床实验栏位记录的那般令人雀跃不已。不过自内裤传的嗡嗡声确实是有那么淫蕩的感觉。

    本打算两分钟都这样躺着过,应该不到分钟吧,总之我又按捺不住从床底下勾出未经掩饰藏进里头的成人杂誌。我在心里又责备又感激佐川同学,然后将皱巴巴的杂誌摊在床上。只是胡乱翻,想不到下子翻到心里想着的某个页面。边起关于各种跳蛋的明及使用心得,边感受着传进体内的微弱冲击。

    要是唸书有这么认真好啦──忽然想起的告诫,让似乎正朝舒服逼近的身体如同被浇了冷水。我伸手压住有些偏离位置的跳蛋,的麻痺感夹杂在手指与内裤,继续带给稍微有感觉的阴蒂刺激。

    啊

    不是因为舒服而叫,反倒是为了想舒服而叫──我在矛盾的行为中渐渐感受到了燃尽的慾火。

    呜嗯嗯哈嗯

    与手指不同,没有可以改变的轨迹与柔软的触感,但是跳蛋带给阴蒂的刺激却不输给手指头。

    微弱的震动持续渗入体内,配合着呈现给自己的喘息声,我想必须脱掉内裤了。

    儘管这么想,我仍是埋首杂誌,目光徘徊于几个让人为之心动的关键字,并且以手指固定住逐渐夺走我的力气的跳蛋。

    对了对了,即使只是配合幻想,也能达到平难以感受到的快感喔。

    跳过几行、无意到的句话执拗地引导起我的动作,于是我又换回平躺的姿势,回想起足以火上加油的色情片。将其中人换成自己以后,不仅毫无不协调感,反倒挺称心的。至于另外个人,我只是凭着印象随便选出的,因此是谁都不重要。

    滑过阴唇的舌头直上乌黑而凌乱的秘毛,留下滩温热的唾液后,便到自半片包皮探出的阴蒂前。舌腹温柔地由上至下推弄,舌头的人则是发出开心的喘息,并聆听另道愉悦的呻吟。反覆数次之后,双唇微启于阴毛下,湿滑的舌尖则是快速地舔弄起那颗胆怯不安的阴蒂。我抚摸着曾几何硬挺的乳头,想像当自己的阴蒂被吸舔的反应。没多久,两张温暖的唇轻轻闭合,湿热的感觉包裹住阴蒂及附近肌肤,舌头再压上。

    模拟到这里,我的脑筋也开始感到疲惫了。不止因为这些大多是我未曾经历过的行为,脑海浮现的佐川玲子是让我格外有感觉,真是让人在意到不行。

    结果,或许是太有实感的关係,导致我完全无法进行下去。无奈之下,只好换回女演员们的模糊脸庞。

    像过往自慰的感觉样,只是接触到下体的东西没有体温,感受也有些许差异。若不是像稍早那般偷姊姊的电脑,感觉的起伏没有那么明显。

    有像是扑打上岸的海浪。

    次比次深,次比次浓厚。

    呼呼啊!

    喘息很快地变成稍微放纵的叫声,在三盏白色灯泡的照耀下羞怯地迴荡。

    神与肉体逐渐同步,快感也从这候开始持续攀升。

    由于并不是以视觉、听觉或嗅觉加以助兴,在阵阵发麻感传的空档,我需要多丰富的遐思弥补空缺。而自慰动作彷彿只是为了让身心合而为。当我确实感受到股推力自体内奔腾,我鬆开了手,颤动的跳蛋则是滑落阴唇,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不断地跃动着。

    脑海中迅速掠过许多过的杂誌照片或是色情片,并逐挑选出此刻最需要的几个好让我冲完最后、通常也是最难的程。

    在此期──也是能够放任高涨的性慾维持的里──我稍稍喘了口气。

    怦怦的心跳声与嗡嗡的跳蛋声在心头交织成道淫秽的旋律。脑袋里继续播放刚才暂停的影像,我则是在短暂的休息过后重将跳蛋又推又挤地送到阴蒂前,两者碰触的瞬让我叫了出。

    在这──

    耳朵捕捉到丝不属于现在这种情况的声响。然而身体却不顺从警戒起的意识,因此我没能在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等到走路声抵达房门口的那刻,才在不快不行!的感觉催促下收起压住跳蛋的手,不再微微扭动的身体也得以起身寻找掩护。

    可是,不晓得究竟哪根筋不对,明明大到足以立即将我整个人盖住的棉被好好地放在旁边,我却只想到应该先捡起玩偶和抱枕当没有敲门习惯的姊姊转动门把,正要下床的我因为开门声吓到失去平衡,最后以非常不优雅的动作摔向四、五个抱枕组合起的援救。

    沙织。

    完蛋了,完蛋了啦!

    妳是不是偷偷进我房啊?

    姊姊和面色铁青的我四目相交的那刻,脸上仍然是副没打采的模样。本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发怒,想不到两人这么僵住了好会儿。

    我想这是因为我的诡异动作以及已经搞不懂是嗡嗡声还是滋滋声的关係所致。

    即使落地不致于摔个人仰马翻,瞬固定好的姿势却由不得我。下巴垫在蓝色抱枕上、趴着抬头望向姊姊的我,膝盖因为正要起身而跪着,两只手却随着我的表情僵在原处。而因为剧烈动作被挤到阴道前的跳蛋,自然持续演奏着令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旋律,在鸦雀无声的现场。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心里不断重覆这句话。

    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地保持着相同的热。

    我的脸好烫、身体也好烫,即使脸讶异的姊姊在眼前,依然烫得让我很有感觉。

    如果能让我把跳蛋移到阴蒂上的话,我想我很可能会以这种丢脸的姿态到达高潮。

    理所当然不能这么做的我只是僵在原地,任由跳蛋磨擦不敏感的阴道口,将我的淫水化为填补微妙静谧的声响。

    鼻腔阵闷热,我好像快哭出了。汇聚了兴奋、难堪与不安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呜

    我的感情需要释放。

    不管是大哭大闹还是歇斯底里,被姊姊撞见正在自慰这件事定需要个疏通管道,否则我完全无法负荷。

    所以打滚许久的眼泪这么轻易地滑落了下。

    哽咽着的我把脸埋入抱枕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抽泣。什么都没表示的姊姊悄悄回到她的房,我的心情才慢慢得到平复。

    可耻的是,我真的只是需要释放那种焦头烂额的感觉而已。而当这切过去后,性慾再夺回了身体的导权。

    完蛋了被见了

    我维持着被姊姊撞见的姿势凝望昏暗且空无人的走廊,泪痕还未消失,夹住跳蛋的手指已经将它重移向勃起的阴蒂。

    完蛋了被见了完蛋了被见了

    嘴边喃喃着彷彿咒语般的两句话,颤抖不已的身体很快便迎向了高潮。

    咦!妳已经做了啊?

    不晓得哪位同学突然这么尖叫道。由于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心虚地东张西望,所幸没有招旁人侧目。回头望向声音源处,不出所料,正是佐川同学那挂。

    惊呼的女孩子是大胆指数(我偷偷观察她们并擅自做了排列)偏低的井上美和,跟着附和的有栖川麻衣子与之濑千佳是保守的类型,而已经做了的相泽舞则是排名二的开放型代表。现在只有她们四个在。

    嘘──不要这么大声啦。

    相泽同学刻意压低了她本尖锐的声音,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是啊。到现在还是有痛可能是因为尺寸不合。早上搭车的候,还得靠玲子搀扶呢。

    从她难掩亢奋之情的语气听起,很明显是在炫耀。距离上午二节课还有段,于是我边假装温习日本史边听她们聊天(不想听到反而难),偶尔像不喜欢这种话题的同学样偷瞄个几眼。

    真的吗、真的吗?妳是用多宽的,四公分?还是四五公分?

    井上同学同样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附带提,我记得她并不是特别着迷于这种话题,只是单纯喜欢听别人爆料而已,内容如何不那么重要了。

    会不会是昨天的那个,呃,那个好像有五公分吧

    之濑同学胆怯的声音似乎在为洋洋得意的相泽同学担忧,显然是多此举。

    被千中了。其实昨天逛完以后,我回家把几个礼拜存的钱都拿出,又回店里把它买了下喔。没办法,因为好想要嘛。

    我还以为只是随便,想不到妳真的买了。

    买的候很紧张吧?回家以后妳马上拆封了吗?光是想像让我心怦怦跳呢。

    单单听这几句话倒也还像平凡女高中生聊天的片段,可是相泽同学并不是那么平凡又单纯。

    当、当然会紧张。店长开始还不能卖给我。人家我可是费了好大番功夫才服店长呢。

    是喔。那位美女店长穿那么曝露的衣服,想不到会是个正经的老闆。

    可是她最后还是把按摩棒卖给舞,这样不能算正经了吧。卖给女高中生耶。

    这很正常不是吗?反正大家都这么做。况且我们也快要成年了嘛。

    才不正常。我们是快要,又不是已经。

    妳的脑袋未免太死板。妳想想,候不是常常会帮爸爸买香烟吗?

    跑腿买香烟跟买情趣用品是两码子事吧。

    哎呀,话题不知不觉偏移了。相泽同学努力想将焦导回自身,可是离题功力流的有栖川同学则是粗神经地将她的发言擅作解释,因此话题绕着女高中生能不能买情趣用品打转了。

    三分钟后,上课钟声响起,佐川派才纷纷回到各自座位上,而这个集团的灵魂人物──佐川同学这才和两名同学迅速从后门溜进教室,此数学课的授课老师已经神情肃穆地在讲台上。

    各位同学都有乖乖把习题做好吧。

    粉底打太厚的樱树老师扬声道,接着露出了十分适合这位即将迈入中年的女老师的狡猾笑容。

    请各位将习题由后传至前排,记得写上名字喔。

    在片嘈杂中,我也跟着拿出数学习题,并逐确认每页的答案栏然后才发现我竟然有将近半都还没写。

    即使将牵着我鼻子走的性慾排解掉,今天整天仍然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

    唉。本还以为睡觉没事了,可是随着返家越越近,心里的不安随之升高。到了放学,既没有补习、也没有参加社团的我自然都是直接返家。想到待会又得带着无比尴尬面对姊姊,整个人变得软趴趴了。

    姊姊

    我望着公车窗外节奏缓慢的风景叹了口气。

    妳姊姊怎么啦?

    啊啊,对了。整天述丰功伟业的相泽同学也罕见地翘掉桌球社的练习,跟我搭上同班车,还擅自坐到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位子旁边。这么,我跟她好像很少谈话的样子,即使我已经是半个佐川派。

    没什么啦。沙织偶尔会像个老妈子样感叹啊,毕竟都是她在照料她姊姊嘛。

    在我们座位旁边的佐川同学不等我转头热心地补充道。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她啊。

    沙织的姊姊啊,想起了。是现在很流行的那个叫什么着?

    千是想御宅族吧。

    对、对!是整天窝在家里的那种。沙织还真是辛苦呢。

    对呀。沙织真的很能干喔。真想要有像沙织这样的姊妹,这样我早上可以尽情赖床直到有人叫了。

    噗。妳本有人叫啊,只不过那个人也是在迟到边缘。

    佐川同学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相泽同学,结果她们三人这样开始互相挖苦对方,焦不再放在我和姊姊身上了。

    也许我该学学这种浅谈模式,不然像这样自己暗自生闷气对身体也不好。

    搭过三个之后,乖乖牌的之濑同学要转搭另班车,只见她露出可爱的笑容不急不徐地与大家道别,下刻却因为车门即将关上而连忙满是夏季制服的人群。车子发动,相泽同学突然偎了过,原是想确认之濑同学是否顺利下车。相泽同学向有使用香水的习惯,因此我身边满是不知名品牌的香水味。我们隔着车窗向融入风景中的之濑同学挥手,她挥动手的模样相当惹人怜爱。

    明明是属于清纯可爱类型的女孩子,应该跟班上那群普通女高中生在块,怎么会加入佐川派呢?

    我把这个疑问对折两次以后放回心底,继续眺望仍绽着水蓝色的天空,以及几栋已经腻了的大厦。

    话回,妳的身体好多了吧?

    已经不会痛了。我今晚想再试试呢。

    这样的话,要不要去买润滑油?我想妳昨天用的是它的赠品吧。

    不是喔。店长特别送我瓶,水性的,不过昨天我没有用到。

    哦,因为已经够湿了吗?

    哈哈哈。妳不要出啦,讨厌。

    大胆指数高居前两位的佐川同学与相泽同学这么在公车上聊了起,我则是尽量不与她们交谈。要是被不瞄向此处的同校学生将我们混为谈,什么都不会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况且,距离我们家已经越越近了。

    要乖乖向姊姊道歉吗?可是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除了偷姊姊电脑与不心拿走姊姊的跳蛋。可是要我直接把东西还回去也太难为情了。还是要比照送早餐的方式,把跳蛋用盒子装起放在姊姊门前呢?呃呃,这样好像变成送恶作剧礼物了。

    ,果然还是得偷偷放回去吧。如果父母亲真的按计划于八返家,那么事情也可能会变得加棘手。毕竟我还是处于没什么个人隐私的年纪。

    我在书包中摸索,到个袋子并确认手感,才稍稍安心下。这,某人的手忽地闯入我的书包,并顺着我的手迅速地碰触到袋子。

    不要!

    我惊呼着转过头,到将身体靠了过、脸发现有趣事物的佐川同学。我拼命地抓紧袋子,佐川同学也不甘示弱地想将它抢过去,于是演变成我们俩的手在置于我腹前的书包内激烈地摆动着老实,不用那些白着眼的乘客或同校学生,我自己也知道这动作有多么可疑。况且我早已因为害羞与拼命涨红着脸,佐川同学也直嚷嚷着有什么关係和让我下嘛这种惹人质疑的话语。

    激烈的争夺在我的死守下总算以胜利告终。

    气喘吁吁的佐川同学将她冒汗的头倚在我肩膀上,既热又重,可是我也没力气去推开她,剩余不多的力量必须继续警戒关係着我名声与形象的某样东西才行。待呼吸渐渐平顺,我才察觉相泽同学早已下车了。

    沙织真是无趣啊──

    佐川同学不客气地抱怨着,声音听起比较像在寻找机捲土重。嗯,绝不能大意。

    我这么无趣真是不好意思喔。

    今天妳都没有加入我们,连刚刚也是自己个人在想事情啊。

    那是因为妳们聊的话题已经火辣到引人侧目啦。我将这句话好好保留着,做了个比较符合我的风格的答覆:

    我又不像佐川妳们那么敢。

    这么好像也挺尖锐的。不过在佐川派的八个人(如果算上我的话)里头,我所做过最大胆的交流大概是向她们借了本成人杂誌吧。

    哎哟,不要用那种陌生的叫法嘛。像以前样叫我玲子好啦。

    佐川玲子这么道,然后用乾热的头髮磨蹭我的肩膀。

    还是妳已经不喜欢我了?

    我又没这么。还有,请不要做出这种会让人怀疑的发言。

    哦,那是喜欢我啰?

    我妳啊

    玲子露出开朗的表情嘻嘻笑着,下刻却又突然探入我的书包内,所幸我的动作快她步。

    让我嘛,气鬼。

    又变回平好强的表情了。我牢牢抓住不知为何吸引她的袋子,什么也不可能让佐川派的灵魂人物、大胆指数名列的玲子到那玩意儿。

    我是气,妳还是早放弃吧。

    呜。我们之什么候有秘密了?

    秘密可多着呢。

    我对分离将近五年的儿玩伴吐了吐舌头,接着又在座位上吵吵闹闹地争夺起隐藏着我的秘密的袋子。

    后又接连发生几次规模的争夺,所幸我滴水不漏的防护完全没有被突破,并且在下车正式脱离玲子的威胁。

    玲子用明天走着瞧!的表情目送我直到转角处,随后我们分开了。

    再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可以见只有姊姊在的家。

    啊,还得买菜啊。

    这候才想起每週两次的例行公事已经太晚了。我急忙跑回公车,可是玲子早已消失在繁华街道的某处。真是的,需要她的候偏偏不在。

    自己个人逛超市最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