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之二(2/2)

笨拙地弄了半天。

    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样的圆脸涨得通红,

    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三下只走了半塌糊涂了。他还以为

    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发现了。

    啦,婊子发情了!真的,东西都翘起了真没出,

    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鸡巴!

    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条肉柱放了进,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下,

    下,再下,我真的停不下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起颤抖,起哀叫出声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

    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妻子正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

    这个人泄出的候我已经象疯了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搞

    垮了再下个上的人,然后我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直都

    在爬上。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候,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

    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后有人,卖屄卖的差不多了,

    下吧。

    我朝这个人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

    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我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个圆圈,从我的乳

    房上掠而过,我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

    了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放到地下,原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

    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这候我才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液,开始有结壳

    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流去的,斑斑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

    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

    我的缝子已经有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

    浓嘟嘟的满出,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条条,闪闪亮亮的

    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定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

    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的神已经遥远而麻

    木,他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起身走出门去。安静了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屁眼

    吗?

    直到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

    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还在流血。我的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麻木,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肠里射了,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人咳嗽了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回样,他直很有着迷地着我组织出段又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天后变成了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个房,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

    半象兽笼样用铁栅栏隔成,另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许掀起个,露出底下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个排水孔。我很熟

    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总有四分之的日子吧,我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许现在已经是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次,这有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许嘻皮笑脸地,你又要在里面住上阵子啦。把这

    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了。

    那天我已经不起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

    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腿

    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种,

    等到铁盖压下的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个

    形或者形,不过的那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起,跟本没有什么活动的

    地方,大多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次

    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人很快会喘不过气,再加上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回,可能要熬过个月才会有人冲洗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

    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喷上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种什么样子。

    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是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到段我写的故事,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

    了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松动。

    这才不过个月而已,有年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候才放我出,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会丧失概念,我跟本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年还是天。剩下的唯期盼,是能有男人想到操我,让我能够伸

    展会儿四肢,呼吸鲜空气。

    人:连你像个干瘪核桃样的屁股头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许代替阿昌陪着人守在我旁边,开始他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阴道里,每回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停下捅几下,那样写出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起。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象我的脚掌。今天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母狗

    不行了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天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直到十天,每天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个人,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

    回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着他们个个地爬上又

    滑下去。谁想要肛交,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口交我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个女人,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个,或者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样了。

    再过几天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样刺进,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幸运的是多数人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九天还是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候,

    有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半战士。还有座在路的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公路上开了大概个钟头,直开到镇子边的空

    场上,这里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做生意的乡民,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gg,我是母狗。

    g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族自卫军了。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的。

    这个女人是g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

    叫她受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住,用绳子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头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植物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直滑进乳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推,捻

    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候人受的是种什么罪。我都不能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起,想喊都喊不出声。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再拔,再扎,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虫子似的扭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了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切什么候才会结束啊?睁眼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母狗,换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口气好,我拼命头。

    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把了,两寸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个尾巴。

    再拿根,转过个角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起象是对血淋淋的刺猬。那么的两头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只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啊,了那么多书,从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只剩下

    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满着竹签的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转去,后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个伸出个

    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圈圈地

    围了起。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个,我哎

    呀声。

    这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下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下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已经很紧了,可还是圈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肉里都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上去。直拉到

    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只脚挂到根树杈上,另只脚挂到另外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阵阵发冷,汗水象溪

    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划去开始,直搔到我中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声抽在上面。

    是妈啊!的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阵乱蹦乱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平缓了

    再加下子。还是那个地方,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

    梢头全都粘成了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的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指都已经被拉长了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下回会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像是从草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着的阿昌反弹回,他再踢脚,对准的是另外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

    给中塞进张木板凳,板凳上放盏酒灯。着以后窜起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对大阴唇从外到里颗颗的渗油珠子,响着往下滴,我额

    头上层层的往外冒汗。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还好到那

    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

    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四天阿昌只用把钢丝刷子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下,提起的钢丝上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瓢,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遍。提起还要等等,再腌上酒。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到天顶上有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了,要是给戴涛

    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从我的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我那候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

    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会象条菜青虫那样阵曲里拐弯的乱扭,边

    含混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候我已经躺在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人让他的黄医生很

    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后是人

    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人和和气气地: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个镇哪里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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