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之二(1/2)

    <2>

    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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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爱你的女人

    林青青其实是个很毒牙的女生。

    我特别得意的是那句你们用它对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带个

    难听字儿。用的姑娘那个词还特别的骄傲。

    同样的还有不少地方。比方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他们还是照样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但是我有好奇,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想过这样写法的合理性?

    邮局港剧。林青青的场景设计是认真花了心思,不是乱的。在我为她设的

    这个局里,她的处境是赤条条的跪在地下写字,周围圈老土匪老流氓盯着。

    在这样的情景里,个年轻姑娘能写出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甚至让她写出了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的折磨蹂躏底下

    宛转挣扎,人该是很快乐的吧。的句子,那个老毒贩子眼睁睁地着,他会

    对形容自己野蛮下流有异议吗?

    林青青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也有倔强。个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里碰

    上的那种状况,反正最后肯定要认命。死也是那么回事了吧。可是我怎么也得

    给你们找别扭。人活着要有口气,这口气不顺了是要吐出的。是奴隶

    也要吐气。

    林青青是个女英雄。不过她不能像电影里演的刘胡兰那样,巍然屹立起

    手指坏蛋,你们这些残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挨

    顿暴打。

    这不是英雄,这是sb吧。

    在通俗文学里对英雄的描写实在是过分的简单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们既然要我写,我也没法不写,我先给你们下个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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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

    微笑。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人曾经是

    个没有上完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在任何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

    叫什么吧,不是个毒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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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扣。男人,又是打打杀杀混出的,习惯性的会扮豪爽。姑娘这

    么怪怪的写,爽了哈哈哈。然后毒贩子吧毒贩子吧。

    这以后林青青开始写些曲里拐弯的怪话。有了这个铺垫,老毒贩子也许

    着有几个地方有疙瘩,可是也那么回事嘛,本老子们是野蛮禽兽嘛,再

    禽兽还不是把你个硕士研究生抓在这里当性奴啊?

    男人的这种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结果这对奴在这里没经过直接交流,

    可是达成了共识或者默契。

    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过这个扣以后把各方心理摸索过

    遍,我才能在以后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闹个别扭,拐弯骂人都能接

    受了。

    否则的话阿青整篇都得人特别特别好,她要不那么呢,不真实--

    --毒贩盯着打呢!她要全那么呢,句子写不好玩,也没有俏皮拐弯的

    风情,也根本不成个像样的故事,变成了成功企业家文宣。

    这是你写的故事里的人物性格,还有你的故事的真实性。

    女自述受虐的写法,几乎可能是滥觞自我本人。在我的四年之前没见

    过有像样的成品。我之后有过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给情色文学圈子

    下了个巨大的扣。女自述受虐的背景设计是有严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

    雷:

        到了年底那次人告诉我,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逼着我写出

    这四年的经历。写篇的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平静多了。断

    断续续的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后这事会在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

    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候他动手打。我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的,连写字也是样。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

    了晚上我还没写完让我伸出脚,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再砸二遍。要叫弟兄们把我

    轮流干上整夜,叫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次次的昏死过去,又次次醒转过,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

    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人却笑咪咪地:阿青,

    你象是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定程上写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为老流氓们

    直盯着,的有不爽打人。任个没完全疯的女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把她

    被敌人----特别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敌人凌辱折磨的经历五十,尤其是绘

    声绘色的讲给她的同事,朋友,熟人,过客,上级下属听的。这样的结构从根本

    上丧失了现实义的基础。再遍,女自述受虐这种结构,是要有巧的背

    景设计的!

    为什么情色文学世界里会有那么多的超现实

    因为情色文学是个特别的由男人们厢情愿地驰骋的地方。我们都该知道现

    实中的女人是些跟男人样有脑子的大活人,善良温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计

    谋。她们跟我们样聪明,也样甚至加的勇敢和坚韧。可是所有几

    乎,几乎,所有,情色文里的女角都像是长着条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随便写

    个场面,个巨美丽,巨高贵,大奶腰还特别冷艳,御姐范,特别有名望

    的特别能打架的女侠吧。自信满满的剑挥过,被我这个坏坏的男人想

    个招数,伸腿拌了个大马趴。然后自然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样子

    她该开窍,头回认识到了女人的愿望如此淫荡男人的大屌如何甜美然后

    当然死认着光环角猥琐男永远沉沦到暗无天日的中去了。好吧

    你们高兴好

    在底下很容易出现的种回帖是:女人是用疼的,不是用打

    的

    我开始总觉得这种法有怪,后多了只剩苦笑。,故事是故事,

    曹雪芹把红楼梦写成白茫茫片大地真干净,并不是他不爱红楼里的人,我写

    女人挨打也不是不爱那个挨打的女人。我现在要的是二。

    你们根本没有像我这样,仔细认真的寻思过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

    道她的颦笑是为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灵古怪的诡计,花招,

    你并不知道她们怎么思想,怎么生活,你只会巨美丽,巨高贵,冷艳御姐,甜

    蜜萝莉,然后是抽插然后她爱你你爱她?你也敢这叫疼女人!?

    我到现在已经写过了很多的女英雄,当然了,我是走这个系的路子。女人之

    所以是值得我们爱恋的英雄,是因为她们有许多美好的,独特的,超越凡俗,令

    人爱令人怜的人物性格,要写个好的故事,是要真的爱你的女角,你要为她

    神魂颠倒,日思夜想,像发了疯样的找出表现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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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的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发,坐在马车的中,旁边是我

    的贴身侍女,二十岁的环。她佩着我的兰蕊剑,红衣如火。从外表没有人能

    出她竟然是个英勇的战士。残酷的战争使少女学会了杀人,切都发生了变化。

    屿陵的城门在我们的马前轧轧响着打开,迎面是大周军容严谨,队列整

    齐的骑兵军团。大周的军旗在飘扬,长矛的矛尖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在整支军

    队的最前面立着身着铠甲、面无表情的将军骆文均,他将乘骑他的栗色的马

    个进入已经投降的、但却是充满了敌意的城市。和环从他的军团正中疾

    驰而过,脸不变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献城

    热迦骑坐在公象卡的背上到这头巨兽奔跑起的惊人速。女人没有向

    前挺直长矛,她也没有伸展开铁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脚腕,还有她赤裸的脚腕

    上环绕的尖刺,女人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颈两侧,女人终极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还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远理解并且忠实地执行人任何意愿的巨兽

    阿卡。

    卡在距离安西城门还有二十个象步的地方终于违背了热迦的意愿。它并不是

    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过自己的肩背,健壮的黑种女人热迦象张

    轻飘的风筝那样倾斜着飞舞出去。

    女人热迦侧躺在地下到头大象加速狂奔千尺以后,终于抵达终的最

    高速。卡带着万六千斤的重量冲撞在铁皮铜钉的安西城门上,城门不是被冲

    撞开启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许多金属和木头的碎片。

    ----昆仑奴,热迦的进攻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板走到廊桥下边去找猪。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

    环连在起。老猪对他的姑娘,你多跑个辰,我多出千两银子。老板

    慢慢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老板,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猪抬起头,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

    奇怪的笑容。那个男人气沉稳,目光锐利,连猪都能出他是个很大

    的大人物。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么可怕的。猪敞腿坐着问他:

    我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

    ----不知归,猪要揍王爷的狗

    四天阿昌只用把钢丝刷子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过去,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下,提起的钢丝上挂满了丝

    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

    酒,他从里边舀出瓢,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遍。提起还要等等,再腌上酒。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到天顶上有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了,要是给戴涛

    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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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个字。比方猪

    无所事事的&bsp;敞&bsp;腿&bsp;坐在土里,为什么敞腿?比方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的另

    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bsp;奇&bsp;怪&bsp;的笑容。为什么奇怪?

    什么叫做表现女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二

    我身高米六七,结婚那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我有米七零。得出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候总是对着镜子翻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候我的乳房倒直是的、尖尖的,

    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连高潮的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她们细得象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

    能圈起,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的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

    回握住我的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

    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

    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人默默地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

    的脚背,幻想着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

    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个好雇员,

    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

    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在

    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起已经够让我父

    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人动手的那天

    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

    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

    该停。从后面下的中年男人本板着脸,见到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腓腊把这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人的重要干部,岛人。后他曾

    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个星期。

    他不好意思呀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笑着从我身后走上

    ,我跟本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下,我只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失去了知觉。

    醒的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

    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

    起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

    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副

    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

    人的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

    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

    下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什么。

    中那个老人开始话,告诉我,我在什么地方。我次凝视着将

    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人。

    他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只要

    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圈,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

    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文的,我的人做事向谨慎。

    进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

    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了件睡衣,其它什么

    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裸露着水泥墙

    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

    我的眼前。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

    单。到九天的中午把我重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

    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是阿昌。

    我觉得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个字,他只是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无表情,象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团才

    停脚。

    我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

    原这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出里

    是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有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个煤

    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墙壁和地面

    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

    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跪下的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候我才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人,直坐在屋子

    头的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

    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

    被换了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件事,是怎样杀掉我

    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基业,这回我弟弟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人停了阵。阿昌,你们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起,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爬到那

    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

    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我的人告诉我那天他的确有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进那

    屋里,碰都没有碰她象杀鸡杀鸭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婊子,奶奶太啦。有人嬉皮笑脸地,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

    什么准备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

    顶乱捅了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

    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起,狠狠地往我因

    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个手指插进了我的

    阴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

    怒中大声尖叫起,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

    了我的肉,然后然后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

    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涛

    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个

    种子。可是我从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

    了,听凭他重开始用阴茎顶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声,粗大的器官强

    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

    抖。哎呀,哎呀,出啦,出啦!我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

    他的狂喊乱叫那么刺耳,那么的响。丢那妈,条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

    位置的候骂骂咧咧地。

    二个,三个,到四或者是五个的候,那人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