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之一(2/2)

我人实际

    控制的山区。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次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晚上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阿昌那候告诉我这样路往前是要去国,他还

    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bsp;

    自从人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

    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知道,

    做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bsp;

    完全没有预兆,我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

    写出个像样的字。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下我还趴在桌子上

    哭了出。我真的从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候可以想哭管自己哭

    的。只是人定要我从头到尾写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

    我下子有撑不住了。

    &bsp;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上

    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人能够饶过

    我。”&bsp;好啦,好啦。”&bsp;人靠过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给我

    煮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bsp;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

    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整座工厂。从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

    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到后院

    里整齐的草坪和个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

    热,那地方是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

    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蟒蛇。人在闲暇的候花费了不

    少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个女人身体上的肉洞和

    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

    的吧。

    &bsp;

    人的别墅的确是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

    外有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座不大的寨子通向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

    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眼去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

    住着我人的武装卫队。

    &bsp;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领先了不止个

    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个富有慷慨

    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个

    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决定任命我的人担任这

    个区的行政长官,在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

    民,是把他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是,我的人随可以把我

    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出

    半个不字。

    &bsp;

    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

    当地的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得规规距距。巴莫也

    是籍人,不过跟我人的长了,会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到了我,

    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bsp;母狗崽子,过,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bsp;

    多-尽在.01b.&bsp;-

    &bsp;

    ..

    &bsp;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bsp;人让女奴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

    太久。”

    &bsp;

    他马马虎虎地起,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

    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我心谨

    慎的样子象是捧着个意大利花瓶。这候的男人对脚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

    要是有不痛快,抬脚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只手捧住自己的乳

    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

    纹的女人媚笑起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起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是舔了

    两下他的阴囊听到他:”&bsp;好啦,含到嘴里去,我是拉泡尿嘛。”&bsp;他的那个

    宝贝物件软绵绵的,根本没有性反应。

    &bsp;

    他热哄哄的尿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子。我连忙收拢住嘴唇,捋干

    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水珠子。必须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漏出滴,当

    抽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上遍遍的冲洗大厅地板。

    &bsp;

    我刚到这里的候动不动被打得死去活,其中个原因是要教我学

    喝尿。开始的恶心和抗拒不去了,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练过很长阵

    子才能做好。因为嘴里那位尿出根本是不停气的,你也得学会不停气的往下咽。

    尿水积蓄在口腔里边,人喘气满出去了。伙人守在边上大眼瞪眼的着,

    到嘴角透出黄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围上阵拳打脚踢。最可怕的是在

    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个大木盆里

    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然后我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

    后再接着喝。尿水浇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

    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根本没有思想了,脑子里片空白。这样兵们都还

    没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张长板凳上,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舀起

    盆里的尿水继续给我往下灌。是要把肚子灌大。够大了以后拿起根木棍

    子,棍子棍子打下去。肚子里那些尿尿会从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

    屁股,股股的喷出。他们直搞到最后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bsp;

    现在我能不歇气的对付大概十个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干净。我的人和

    他年纪最的个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

    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难了,怎么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的溪水收

    拾好呢?最好是太太能够屈尊下,直接把屁股骑到我的脸上。

    &bsp;

    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人该是很

    快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悠然欣赏着敌人的妻子赤

    身裸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着了酒灯,最后把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人面前。他抿

    了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bsp;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在这里表演给大家,你跟老公是怎

    么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回去。

    &bsp;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

    胸前的乳房上面。”&bsp;涛涛,涛涛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

    了。”&bsp;我喃喃地。

    &bsp;

    我在和丈夫作爱的候从没这么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么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么出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逼,我能让你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三回涛涛啊!

    &bsp;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对乳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样的皮肤,

    在次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

    树瘤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些地方却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个手指头。

    &bsp;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越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没有什么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

    的悸动和战栗。唯的感觉只是针扎样的疼。

    &bsp;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

    灵吧。金星在我黑暗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bsp;

    ”&bsp;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逼。”&bsp;我开始喘息起,大张的腿胯中

    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bsp;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

    还有湿,有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当娘

    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bsp;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bsp;进呀,

    涛,别怕,青青要你进呀!”&bsp;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再插回去,

    次又次。我是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

    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起的阴道,是我梦想和放纵的唯方式。

    &bsp;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个漆黑的中飘浮出,暂地放

    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bsp;

    ”&bsp;涛涛啊,涛涛啊!”&bsp;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bsp;哎呦下,深

    呀,哎呦两下,深呀,我的涛涛!”

    &bsp;

    ”&bsp;阿青不够啊啊!”&bsp;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

    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

    条。

    &bsp;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个,

    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腹深处,往下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次激烈的爆发。

    &bsp;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把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

    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在那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像是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bsp;

    我给人倒出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

    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bsp;

    人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盘磁带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爱好。这房子里的摄像头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

    画面当中。

    &bsp;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

    侧片阴冷。

    &bsp;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bsp;

    我老实地:老公好。

    &bsp;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bsp;

    没有。

    &bsp;

    那为什么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bsp;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bsp;

    打嘴!

    &bsp;

    我用铐在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下,两下,三下。

    &bsp;

    停。

    &bsp;

    整面墙上都是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

    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你那个屄动动去的骚样

    子,你还你喜欢软的?再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bsp;

    女奴隶喜欢硬的。

    &bsp;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

    &bsp;

    是。昌叔。

    &bsp;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

    大概四十公分长,头削出个把手的形状,另外头的顶上隆起个粗的鼓

    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颜色。

    &bsp;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心。我感到股

    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

    &bsp;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

    &bsp;

    我重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着我的洞

    穴柔软的内壁。

    &bsp;

    ”&bsp;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屁眼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个烂桃子!”

    &bsp;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正落在我的两腿中。

    &bsp;

    ”&bsp;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被胃里冲上的

    酸水死死顶住。我的下身里象是被钉进了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样

    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

    不是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bsp;

    喊。老公重啊,重啊。阿昌轻飘飘地。

    &bsp;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完挨了

    二下。

    &bsp;

    老公啊,重啊!

    &bsp;

    三下。哎呦老公啊!

    &bsp;

    四、五、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bsp;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

    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

    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然片鸣响,我的眼睛里片暗银色的光,人的

    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bsp;

    铁链飞舞起又是下,我什么都不见了。

    &bsp;

    我醒过的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团火在烧。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

    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片炽烈的虚无。阿昌高高地在我的

    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我从下面颠倒着到了我的

    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bsp;

    我到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满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

    色光滑透亮,面上有条线样细的肉缝,缝沿上挂住几颗水珠。这个口子还被

    挤歪出去偏在边。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该长在正中的?

    &bsp;

    可是正中只有阴埠上面,肉团边沿再鼓到高的个紫黑颜色的大血包。

    它那么含蓄的动荡样子,让我觉得那两下子铁链砸的,恐怕已经打碎了里面的骨

    头。

    &bsp;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了。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往里挤。

    我的啊

    &bsp;

    我肿到了那么僵硬的肉团,那么紧的夹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个肚子都

    要痉挛的吧,那让他快乐得在我肚子里连窜带跳,他压在我的肚子上面,兴奋得

    狂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个青肿的肉团里里外外,整乱捅

    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头紧压在我的血泡上,拼着命的左右摇晃。

    &bsp;

    ”&bsp;爸啊!我我我个轻轻啊我不知道我在什么,

    我也不知道后他在我的身体到底做了有多久。

    &bsp;

    &bsp;

    最后这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写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大滩发粘的浆

    水里,那是我身接着身流出的冷汗。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

    里像是塞满了堆大石头,气促心慌,眼睛前边阵阵发黑。人对我我写

    的不错,今天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多的兄弟玩玩我被打肿的逼。

    &bsp;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候做,

    这夜不要让她有空了。

    &bsp;

    至于是不是明天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人他还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