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操场
烈日下的球场上，七八个14、5岁的男孩正赤膊上身在球场上挥汗如雨，
都剃着寸头，各个前胸后背晒得黝黑发亮。
只见场内个矮壮实的男孩熟练地胯下运球，紧接着猛地从两名防守他的
队员中穿插进禁区个漂亮的三步上篮，在这被他甩在身后的个男孩个
挺身跃起想盖帽却早已是鞭长莫及，慌乱之下胳膊重重砸在了前者肩上，俩人
同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你娃眼珠子长鸡巴上啦！
刚才上篮的男孩从地上跳起身愤愤地吼道，个箭步冲上前去狠狠脚踢
在阻挡他的男孩裆部，后者还未爬起身便再次痛苦地蜷缩在地，男孩似乎还不
解恨，冲他的前胸后背又狠踹了几脚，男孩则抱着胳膊立在周围，谁也不敢
上前阻止。
都别打啦！你们！现在是上课！
肖楠不由分跑进场阻止他们的争斗，男孩们好奇地向着肖楠拥，黑水
乡的孩子从利用假期跟家里的大人在煤矿上干粗活，他们的体格比城里
同龄孩子显得壮实许多，粗黑结实的身板显得瘦而干练，胳膊上块块腱
子肉隆起着。
哟嘿！哪的妹儿，咋个事？
个男孩斜着眼戏谑地望着肖楠，食指还不住地转着手里的篮球，其实他的
个头才刚及肖楠脖子。
这妞儿是的代课老师，长得还怪漂亮。
打人的男孩拨开人群，边酷酷地边大剌剌地走到肖楠身边正眼也没瞧
这位的老师眼，便把扯下球裤旁若无人的当着肖楠的面撒起尿。
肖楠臊得赶紧转过脸去，除嘉伟之外，肖楠还没过男人的性器官，即
便是发育中的半大孩子，她保持着目不斜视的姿势正色道
没错！我叫肖楠，是的代课老师，总之，不许打人！
嘿！姐，咱不打他，打你可好？那男孩撒完尿竟直接绕到肖楠面前，用
两根手指头提着撒尿的家伙冲着肖楠得意地甩了甩方才拎起短裤，还用那满是汗
水和泥土的手在肖楠素白的上衣上蹭了蹭。
黑哥，瞧她这心疼劲儿，准是上那子了呗！
转球的男孩插了句嘴，大伙儿阵哄笑。
你，你们！
肖楠涨红了脸，抹了把被蹭脏的衣服，冲他们喊道
有种冲我！你！挺能打是吧？今天要是打不赢过都给我滚回去上课
！
男孩们都楞在原地，他们倒是没想到个城里的大姐会有勇气跟他们叫
板。
呀！你们谁先上？
行！老子先陪你耍耍！
转球的男孩猛的把手里的篮球砸在边，从侧面抢过只胳膊拦腰抱住肖
楠的蛮腰，另只手便摸上肖楠侧的乳房。
娘的！还挺大！擦
男孩尚未及体会掌心传的绵柔手感，耳边便传砰的声闷响，脑子
里片混沌，感觉在那刻停止了流动。
在肖楠被男孩胸袭的刹那，她个灵活的转身闪出男孩的熊抱，继而退
后换步，拉开半个身位，后腿个利落的高位横踢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男孩的侧
面颊，这行云流水般的腿法是有着红黑带段位的肖楠在学校跆拳道协会苦练的
成果，虽然嘉伟直反对他的女友练这些打打杀杀的技能，但无疑这次它真实的
派上了用场。
年纪！真不要脸！
虽然成功秒杀对手，但被个孩子袭胸，肖楠依然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
整个球场都安静了下，挨了肖楠脚的男孩愣在原的似乎还没回过神，在正
式的比赛中爆头对个选手士气上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何况乡下孩子平打架靠
的是身蛮力气，都未曾见过如此灵活犀利的技击术，男孩也惊的大气也
不敢出，纷纷转头望向黑，这个个头不高的男孩是他们中的老大无疑。
群废物！
直盘腿坐在水泥地上的黑轻描淡写地起身，走到肖楠面前，胳膊抱
在胸前，目光死死盯住肖楠。
你，往这儿踢！
这男孩年纪不大，生得浓眉大眼，若不是这身黑黝黝的面皮，生在城里人
家倒也是个迷死许多姑娘的帅哥，只是他的眼神异常凶狠，寸头边的额角留
着道歪斜的伤疤增添了几分痞气。
你什么？
没听见吗？老子这儿，叫你，使足了劲儿，往这儿踢。
黑面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过，要是踢不倒老子，你乖乖任哥儿几个处置！
肖楠心理暗自琢磨，黑是不服刚才爆头的那脚，想自己试试，可
是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倘若自己真的铆足了劲儿给他脑袋上脚非
把这孩子给踢废了不可。可是，如果不按他的做，今天也没法把这些野孩子拉
回课堂了，今后可如何服众？
这可是你的，待，待会儿可不许喊疼啊！
怎么！不敢？
好！言为定！
肖楠定了定神，拉开标准实战架，像平比赛那样腰部发力，甩髋，用大腿
带动腿再次送出个高位横踢。
又是砰的声，只见黑纹丝不动在原地硬生生的用脑袋受了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