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北京ByeBye! > 北京ByeBye!(04-05)

北京ByeBye!(04-05)(2/2)

拿什么继续相爱?你说过的,你真爱我。

    陈默说:是啊,现在还可以再重复一遍证实它,我真的爱你。但我的经验是如果想恋爱长久,一定要学会怎样互相欺骗,别告诉我你连撒谎都不会,这和学历无关,每个女孩都很擅长。

    他不是个男人,在我流着眼泪想要他一点温暖的时候,他举重若轻地淡淡笑。我永远看不透他心里想些什么,永远不明白为什么他把一切都看得那样随便。

    我承认自己曾经撒谎,如同他口中每个女孩其中的一个,但是,一句承诺对他怎么那么难?我只要一个承诺来作借口,不单为了去骗家人,更重要想骗过自己。这一切他明明懂得,偏偏狠得下心推诿。

    他没有上来抱我,我觉得他是想逃避责任,我一个人悲伤地抽泣,觉得肩膀孤独单薄。

    然后他说:瑞,我们俩的爱情如果继续,必定要用到谎言。你也早就察觉到这个真相,我们都憋着不说出来,那才是互相欺骗。我有一句话送给你,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分开了,我唯一会做的事,就是千方百计再找回你。这算不算承诺?

    任何人都知道那并不算,我的心却像被烫了一下,不情愿地站在那里不动,让他把我的眼泪擦干,然后心甘情愿又跟着他去狂欢。

    他是绝顶聪明的男人,有朋友劝我说找爱人一定要找个笨一点的,好使唤。我总觉得傻女孩才会那样想,笨男人就像猪头,我拿什么爱他?

    拿谎言维系爱情,本身就是最大的谎言,我们还是在某一瞬间错过了,因为又一次的欺骗?

    分手那天我们都很沉默,像第一次我强行从他的摩托车上跳下来,各自头也不回,好像谁都不牵挂谁。那天是六月一日,儿童节,我固执得也像一个小孩子,从他身边跑开很久,居然没有哭出眼泪。

    我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他一件小事都骗我,我怎么用心再去爱他。

    一瞬间错过后来陈默对我说,有时候一瞬间错过就错过了很多东西,包括我们本不该错过的。

    不该错过的那些,里面有我要的幸福吗?

    过程两个人分开了,再讲述分手过程已经全无意义。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讲,似乎又缺了一点什么。

    分手前的两三天,我跟陈默去赴一个饭局,他的一位朋友请客,在城里最高档的餐厅定了包房,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催。电话里说只请陈默一个人,所以我也跟了他过去,我很少看见陈默的朋友,想了解一下他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

    谁知到地方却看见五六个男人在等,当时退也退不出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结果越坐越生气。

    一群男人跟流氓似的,随口乱开粗俗玩笑,全然当我是隐形人。

    陈默也不像我平日认识的,跟着他们一起满口污言秽语,中途我说要走,陈默脸色很不好,理都不理我,转过头继续陪他们边喝酒边聊。

    席间有个家伙喝醉了,随口说陈默:不会吧默大哥,你马子怎么一脸不高兴啊,是不是觉得这帮兄弟档次低啊?

    陈默笑:小女孩不懂事,跟我时间还短,你多原谅一下。

    那家伙更加口无遮拦:狗屁的小女孩,要不要我叫几个小女孩过来给默哥看看?大哥多久没碰过小女孩了,怎么连小女孩长什么样都分不清楚了?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走,拉开包房房门的时候,听见陈默在身后砸碎了一个酒瓶,我惊得回头去看,原来酒瓶是砸在那家伙的头上,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流,陈默拿起餐巾轻描淡写擦着手。

    每个人都有两面,陈默的另一面,有我不曾了解的残酷。

    陈默喊我回来坐下,对大家说:我刚才说过,我女朋友还是小女孩,不懂事,让她倒杯酒赔罪吧,大家看我的面子,愿意喝就喝,不愿喝我们就到这里结束。

    他谈笑自若,轻轻搭在我腰上的手像一点感觉不到我身体的颤抖。

    每个人都喝了,包括那个头上不停流血的家伙,我却开始由生气转为恐惧,我开始觉得,我们俩的爱情不再如自己想象那样可以轻松把握,我想伏在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胸口陶醉,而不应该坐在他身旁颤抖。

    喝完酒我跟陈默去了他家,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抽着烟听歌,抱着我往他怀里坐。我忍不住问他: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说:我现在只想做好人。你没觉得我一直忍,忍,忍他放肆,结果他以为好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他从我身体的颤抖觉出我在害怕,对我说:放心,我从不打女人。

    我怎么可能放心,从小我就怕见血,第一次亲眼看见血不停在自己面前流着,那人擦了一把,又擦了一把,却连离开都不敢。眼前这个对我说不打女人的陈默,他对我隐瞒了一段什么样的过去?

    我小心翼翼问他: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好吗?

    陈默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靠割舍解决不了问题,要征服它。瑞其实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沉默起来,夜里我醒来,他仍一个人坐着抽烟,满屋的烟气,我第一次觉得三五这个牌子味道很呛人,而不是记忆中的香。

    六一那天,早上送我回家的时候,陈默说他要去一下省城,两三天后才能回来。我想也好,每天跟一个人厮守换谁都会疲倦,就当给自己放假。那晚约了朋友蹦的,从的厅出来顺便用门口的公用电话打给陈默,问他有没有想我。

    陈默说想了。我在电话中警告他:我知道你这家伙,一晚上没有女人陪都熬不住,我不在你身边,不许找其他女人。

    他说:那我只有去找你,你今晚有空吗?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电话没有挂断,他的车就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是第一次看他开车,车里还坐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跟我比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隔着车窗好奇地望着我,像一株夜晚收敛起来的向日葵。

    我开始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恨他骗我说出去两三天,结果当天就回来;恨他从来不肯开车载我,却去载别的女人。不错,那还是个小女孩,可是我清楚那个年纪的小女孩,对男人只意味着是更年轻的女人。

    我扔下电话独自走,陈默追上来一把拉住我,我坚决地挣开。然后陈默对我笑笑,表情变得无所谓。

    我问他:车里那女孩是谁?

    陈默说:她叫聂小雨,今年才十七岁,看上去模样还过得去吧?如果找不到你,我今晚准备带她去宾馆开房,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气到发疯,转身跑开,没有眼泪,一滴都没有。

    这也许是契机,我给自己找到一个离开他的理由。

    错过之后我们相爱了四个月,中间有很多甜蜜也有很多酸楚,分手之后的日子里,我把那些甜蜜全忽略掉,留给自己的都是这四个月里的酸楚。

    我相信这样才能使分手变得坚决,最少我傻傻地劝自己这样相信下去。我对父亲说我听了他的话,不想再继续跟一个靠不住的男人拉扯。父亲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我很感谢他的宽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过得很平淡,生命中没有了郎情妾意的缠绵,但也不再有什么会让我流泪。也许这才是生活的本质,我已经恋爱过一次,这就足够了,在这个世界我们都不该相信爱情可以永久。

    陈默再也没打过传呼给我,我仍牢牢记得他的电话,只是一天比一天更少想起他。

    他从我生命中淡出,留下的全是酸楚,酸楚,酸楚。

    天气越来越热,某天早上我醒来,汗水沾了一身,掀开毛巾被我闻见了自己的汗味,不知怎么就记起那天陈默和我在这张床上做爱,两个人的汗把被褥里蒸得水气腾腾。我无意间夹了一下双腿,觉察内裤被流出的一汪水浸透。

    我闭上眼睛自慰,咬了毛巾被的角不让自己出声,憋的一个劲难受。陈默像个骑手,被他调教后的身体,让我记住了男人的强悍,这同样是一种酸楚的伤害,让你从心里恨一个人,比爱他多一个借口。

    那天晚上,王娜打电话说有人请客吃饭,我跟她一起去了,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帅哥。一个是王娜的,另一个当然看上了我,我其实懂得男人的心思,他找了种种理由灌我喝酒,我一次也没有推辞。

    吃过饭我们一起去了酒店客房部开房。王娜开玩笑说,给帅哥省点钱,干脆就同一间房住。我竟然张口答应,说要亲眼看她怎么浪。

    在遇见陈默之前,我不是绝对的淑女,但也绝非荡妇淫娃,他留在我生命中的东西除了酸楚,还有一份欲望的饥渴,我为什么要再守一份寂寞?今天已经没有可以相亲的爱人了。

    王娜酒后会变得疯狂,一点不觉得为难,进了房间就甩衣服,裸身去卫生间冲凉,我没有那样勇敢,穿着衣服跟她进去,她捧水把我衣服打湿,劝着我像她一样敞开胸膛。

    既然已经来了,不如把一切都放下,我们不哄自己快乐,难道还指望那些没良心的男人?小处女,现在都已经破身了,哪来那么多矜持!

    王娜话里带着七分醉意,又有三分开导。

    我忽然欲哭无泪。想起三四个月前,第一次跟陈默上床,我有多希望自己是个处女给他。这几年王娜跟我走的最近,在我和陈默认识之前,她一直深信我是处女,一直都相信我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那些年我是傻,还是单纯?

    我知道自己没有喝醉,却装成醉了,跟王娜在淋浴下撕成一团,衣服淋到湿透。

    那样才有理由把衣服脱下来,我还是喜欢给自己找借口。从卫生间出去,我想应该给陈默看见这一幕,刘瑞也可以放开,跟陌生人做爱。

    我水淋淋地看王娜赤裸的表演,她搂了自己那个,指着我说让另一个搞定我。那男孩走到我身边,劝我不想做也把衣服先脱掉,可以躲进被子里,并且对我保证,如果我不同意,他坚决不会欺负我。

    明明我心中已经默许了,因为他说这样一句话,差点当时跟他翻脸。凭什么女人天生要被男人欺负,就他那乳臭未干的小男生样,也够资格在我面前装酷?

    那边王娜已经做到气喘,脚举过头顶哎哟轻叫。她胸真的不小,那个男孩头埋在她胸上亲吻,能被盖住整张脸。我忽然感觉陈默在跟那男孩重叠,他带王娜开房的那一晚,应该也有这样的场面。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男孩的屁股,男孩回头看我,下体犹在不停耸动。

    我对他说:你过来跟我,我看不上你朋友。

    男孩目瞪口呆,我解开衣服,双手捧了乳房在胸前:是不是觉得我胸很小?如果你看不上,我现在走。

    王娜说:看上怎么不早说?这时候才来和我抢。

    一把将那男孩从身上推开,对他说:去啊,吃饭的时候还偷偷问有没有机会上她,人家请你反倒发起呆来。

    那男孩一跃而起,高高翘着的东西上挂着一丝晶亮的淫液,让我一时心潮暗涌。

    放开了身体淫荡的感觉,应该就是这种吧?男孩手忙脚乱去解我裤子的拉链,我拨开他的手,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躺到床上对他分开双腿。他扑上来,滚烫的东西顶进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顺畅,让我一瞬间全身都热了。

    男孩有男孩的味道,不同于陈默的娴熟,却带着玩具般的可爱,他动作也疾速,一下连着一下,我漫然不觉身外的一切,闭着眼睛将身子轻耸。

    另一张床上王娜又开始叫床,她是一碰就叫那种,我不行,还需要等。

    她的叫床声让我渐渐有些焦急,身上的男孩虽然疾速,一下一下总似找不到重点,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忽略了我的需求。而我今夜,是来让自己快乐的。我轻轻掐了一下那男孩的屁股,迎合他身体撞击自己也扭出一些力量,轻声对他说:加点油小帅哥。

    男孩一阵狂顶,果然弄出几分趣味来,我轻轻叫出了声音,咿咿哦哦迷醉。

    一瞬间的热潮,我快乐才不足一分钟,他已经开始狂泻。我仍有些不满,搂着他的身子不让他抽开,可他越来越软,我乱顶了两下,那小玩意竟自行滑了出去。

    下面滑腻不堪,我让男孩拿纸巾来,他要自己动手帮我擦拭,我夹紧了腿不答应,小男孩灵巧,一把掰开我的膝盖,头埋进大腿深处亲了几口,他的短发刺着我大腿上的皮肤,舌头在股间像条泥鳅一样动来动去,我无力抗拒,又叫了几声出来。

    抬眼飘去对面,王娜腿盘在另一个男孩腰上,双手向后抓着床头的布罩拧来拧去,叫声销魂放荡,一双豪乳跳来动去,也有一些绮丽景像。那个被我小觑了的男生,东西赫然比我身上下去这个粗大一些,在王娜身子里抽来插去,还有那么几分重量。

    他也正向我这边窥望,见我看他,卖弄一样使了一阵猛力,弄得王娜狂叫了几声,似乎有一些高潮韵味。

    王娜叫声渐歇,从一波浪尖上下来,喘了几口气,叫着换一个姿势再来,翻身的机会抬眼望向我,见这边云消雨散,我正双目带水煎熬挣扎,推了那小子一把。那混蛋当仁不让,跳下床冲过来,没等我开口拒绝,拉开正正亲到满嘴流涎的男孩,重重压了上来。

    感觉他像是在有心报复,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我顾不上和他多讲,只希望他不要再过早投降。

    一阵一阵把自己爽到高处,小男生开始趴在我身上抽搐,热流滚滚而出,刚刚好恰到好处。

    从高处飘下来,王娜跟我挤到一张床上,色迷迷地笑着问我:小兰,刚才爽到了没有?早告诉你男人都一样,现在你相信了吧。

    小兰是我们之间提前约定的叫法,这种事情我不想留下尾巴。

    我有一阵子没说话,也许男人都一样吧,如果拿来当玩具,一样可以玩到高潮。可是忽然间,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的陈默,竟然被我又一次记忆起来,他淡淡地笑着,拥着一个小女孩,坐在对面那张床上,目光如水的望着我。

    我有一丝惊怯,想拿衣服来穿上,感觉触手冰凉,衣服仍然湿着。

    王娜去撩拨那两个男孩,我身子缩后了一点看她玩,很快两个人又都兴奋了起来,王娜回头看我:这次你挑哪个?

    男人都一样。我闭上眼睛不说话,一个人压了过来,应该是粗一点的男孩,王娜他们就在我旁边,我们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王娜随手关了房间的灯,这一轮于是做的更荒唐,两个男孩随时可能交换位置,感觉身子里的东西细了一阵粗了一阵,总也没停下来。

    整整一夜,我们四个人的喘息很热,很疯狂,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