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人!要是被
人知道了传出去,你这辈子都毁了。
陈皮皮问:为什么?
蔷薇叹了声:你这是乱伦!如果败露了,你和你、胡阿姨、齐齐
都声名狼藉了!要被人在后面指谩骂,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
皮皮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乱伦要被人骂?我又没去害人。
蔷薇:你想想,把你生下,你现在又和她乱七八糟这是
不对的,是乱了规矩。
陈皮皮又问:谁定的规矩?
蔷薇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
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人人都遵守这些,其中定有他
们的道理。
陈皮皮还是追问:什么道理?有道理该讲给人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
那这道理定不怎么靠谱儿。
蔷薇:我又不是专家教授,怎么知道这么多?不过从常情推论,多半是
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好,那爸爸该放
在什么位置?再假设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的女儿,又是儿子的
妹妹,那不是全乱了!
把拖把放回门口,在蔷薇身后她重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
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会儿,才又接着问蔷薇:要是没了爸爸,他们又不生
孩子,是不是没问题了?
蔷薇回过头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口气,..:哪里
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和女人相爱,必然想要生世的,母子之年纪相差
悬殊,算下不太显露,过些年,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还
怎么过日子?
陈皮皮默然无语,蔷薇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
理,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将不漂
亮了,我还是爱她敬她,不教她有孤独难过。
他们两人个是乡野女子,个是懵懂少年,对道德人伦所知有限,只能凭
各自浅薄历对这件事推测揣摩。岂不知他们谈论的话题,实在可以是人类历
史上的个无解难题了,母子相乱,亘古有之,即便是到了思想开放的现代,也
还众纷纭争论不断,没个盖棺的定论。
正沉默着,忽然门外有人叫:影,快出,我给你寻到什么了。
两人出,见个年轻后生正从车上下,手里提着只老鳖,神情很是
兴奋。这人生得浓眉棱口,相貌敦实,质朴中透着几分爽朗。蔷薇迎上去接他,
提过那鳖研究,末了嗔怪句:在哪里买的?花了不少钱吧!
男人嘿嘿笑着:路上碰到的,给你补补身子。
蔷薇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又指着皮皮对男人:这个是我在外面
认的干弟弟,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我呢!
男人过拍了拍他头,:好。
吃过晚饭,蔷薇独自出去了趟。回安排皮皮去耳房睡,给他铺了床被,
又陪他坐着了会儿话,叮嘱他早休息,才回房去了。
陈皮皮路劳顿,躺下着,觉睡醒,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么
候。爬起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蹑手蹑脚过去,趴
在窗口偷。窗户却关得严实,什么也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他又转过到
门边,扒着门的缝隙去。
屋里床上两人都光着身体,赤裸裸抱在起。蔷薇身体白嫩光亮,男人的身
子却黝黑粗壮,两人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起话。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
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乳,不用嘴在蔷薇脖颈上亲吻。蔷薇被吻得痒,扭动身体
缩脖躲避,身上的细肉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人之极。
陈皮皮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她被别的男人抱着,心里有些发
酸,却又不出的种刺激,下面硬起。
只听男人轻声对蔷薇:你猜今日我见谁了?
蔷薇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屁股:我怎么能知道?天都在
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
男人:我碰到黎妹了。不过不是在路上,我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
的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她不是才定了亲么?平日里也还端正,怎么出这事?
也是。男人: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
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我扒在门口他俩,日得
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么会在哪儿?
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诚惶诚恐起:可不敢胡,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
过哪个女子。
蔷薇才笑,:以前没有,如今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
男人又抱住了她,: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
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
野,吃着碗里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你要
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杀了你只手伸去他胯摸了,口
里咦了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到她,这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
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哼哧哼哧弄起。
陈皮皮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
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个姿势。也不叫,只爽快到了
的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
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
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蔷薇端了脸盆出倒水。冷不丁见他,吓了跳,险些把脸
盆扔了。待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眼,嗔怪的神情里
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正值中夜,月光如水。蔷薇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条条
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个扣子,双乳在衣服下颤悠悠
晃动,领口处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上去不出的妩媚动人!陈皮皮心跳
如鼓,勇气上,过去把抱住了她。
蔷薇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样魅惑。皮皮的鸡
巴跳起,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在院子里和她操屄。这会儿的他
液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蔷薇纠缠,只要能把鸡巴
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蔷薇还抵挡着,只是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层粟粒。她急得直扯陈皮皮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
祖宗!你要做死么?
皮皮的那根鸡巴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
之势。
(感谢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