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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5(2/2)

苦不能自制的笑。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会爱上

    世上最不该爱的女人呢?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母亲。

    枫儿,你在哪,加班了吗?

    我马上到家了。

    回到家中,只有母亲坐在柜台旁盯着电脑发呆,我叫了声:妈。

    母亲着我但很快转过了眼神,表情中有不安,其实我的心里比她还

    要不安,都是因为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诉母亲我吃过饭了,等我回房洗漱下过代替她着

    柜台。

    母亲了头。

    再回到柜台前,母亲拍了拍她旁边的坐位让我坐下,然后沉吟了片刻:

    枫儿,晚上的事不好,我是做了梦,有犯煳涂,有些有些幻觉

    幻听。

    母亲脸的羞赧,但还是自嘲似的笑了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边的头发。

    我着头对着他笑笑。

    母亲的话出口的瞬我们两个似乎都长出了口气般,轻松了下。

    我着她的头发忽然:妈,你不用总盘着头发,像这样放下舒服也好

    梳理,不然你有去烫下,烫个波浪,定好。

    母亲听我着,自己了刚刚齐肩的头发对我:你个屁孩,懂得什

    么好不好。

    我怎么不懂,我知道,我妈是个大美女,怎么都好。

    完我预先闪了下,躲过了早有预料的迎头而的巴掌。

    我又问母亲给军军找学校的事。

    母亲:学校倒是不难找,是人家会有顾虑,都会先签个免责合同,

    军军在学校出了什么非人为性的意外,学校不会担责。这些本无可厚非,可他们

    这么我是有不放心。军军却很想去上学,去画画,我明天再去找两家

    ,只能送他去后也得常去着。

    我着头:嗯,我们多跑几次,费心行了,和他们,军军身体不

    好的候不去行了。以后我天天中午有去行了。

    母亲慧心地着头。

    两天后我陪着母亲送军军去了个私人幼儿园,距家两公里。

    去这家的原因有两个,个是这家的园长听了军军的情况后很同情,表示尽

    力让孩子过后舒服,二是因为这家的幼儿美术教的好,是专业的儿童美术教师。

    我开着那辆家里进货的货车,母亲坐在副驾使上抱着军军。

    如果是个正常的孩子,这么大了,母亲抱着会很吃力,但是军军很瘦弱,像

    个4岁不到的样子,只有头起却显得大了些,着让人心疼。

    母亲变得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外都要去军军那,连每周

    的健身和做瑜珈的也减少了。

    大约过了5天,是周六,但这周只能休天,所以上班。

    切如故,忙闲,在和起的几个工友扯皮中过。

    在还有个要下班的候,我的手机响了,号码竟是秦萍阿姨打

    的,我接起听果然是秦姨的声音。

    秦姨她的车在假区的入口门处抛锚了,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却怎么踩

    油门也不动,假区的个好心的保安肯定毛病不大,找个修理工准行,

    不用找拖车,结果保安打电话给个人却不在,人家出门了,这她忽然想

    起我。

    我告诉她我马上到,然后我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带了个工具箱出门,拦了

    辆出租车奔假区。

    东北的冬天夜晚的的都早,现在还不到5已很黑了,路上的车子都开

    了大灯。

    秦姨的越野车在假区门口已经被几个保安推到了路边,免得挡住了入口,

    车头的方向应当是向里走。

    我和秦姨打过招呼打开了前面的机箱封盖,让秦姨发动了下车子,我仔

    细检查了下,果然毛病还真是不大,是根皮带马上要断了,所以很松,

    发动机动力无法传输,所以车子怎么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电话给同样在加班的武让他给我送根皮带过。

    武口答应着,但是等到送皮带的人了我竟是那个厂里年龄最的

    学徒工,骑着辆破摩托。

    我无耐地笑了笑,道了声谢,接过皮带,让他等着我起回去。

    皮带很快换好了,车子也正常启动了。

    这秦姨却取出了200块钱递给那个兄弟,我连忙那皮带的钱算我的

    ,而且那皮带连60块都不到。

    秦姨则,剩下的给这个孩子了,让他先回去,瞧这冻的够呛。

    而她要带我去吃饭。

    我笑笑,先接过钱然后放到那个兄弟口袋里声对他,回去给老板娘6

    0,剩下的40自己放起谁也不,还有100和兄弟几个起吃顿饭去。

    兄弟听了自是高兴,拿着钱跨上摩托车走了。

    秦姨则让我和她上车,拉上我回了假村酒店。

    还是那套房,但我没有到秦泽,问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失落地儿子今天中午坐飞机回日本了,因为他经济人和他父亲把

    他的画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国。

    刚才她是去市里送儿子秦泽上飞机后办了私事又返回的,她约好的客

    户朋友明天要到了,她只好又回这等。

    秦姨用酒店的电话订了餐,让40分钟后送上。

    然后指了下浴室的方向: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了。对了给你

    妈打个电话,你在我这,吃过晚餐回去。

    她自己则向套房的里走去,应当也是去洗浴了。

    我闻闻自己的手上还有股汽油味,都是刚才修车弄去。

    我走进浴室,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然后才快速将自己脱了

    个光,在淋浴的莲蓬喷头下简单冲洗阵,要洗了下头发,然后开始穿

    衣服。

    刚穿好了内裤,内衣穿了半听到接连的两声尖叫,怎么像秦姨的声音?

    我回想下判断声音的源正是套房的里,慌忙套好内衣跑出去向里卧室

    赶去。

    门没有锁,按着门把手推开,没到人。

    我向浴室那里,半透明花玻璃上满是水珠。

    我喊了声秦姨却没人回答,我稍犹豫了下快步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

    后顿吓了跳。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个手持莲蓬喷头倒垂在墙角还喷着水,秦姨赤裸着身

    体躺在墙边,头和半个后背还靠在墙上,而的中指指甲掀起了半,流出的

    血和水溷在起缓缓向低处的地漏流淌,样子人晕过去了。

    我现在也顾不了许多,急忙过去先抱起秦姨的头,轻喊了声,探探鼻吸还

    是热的,应当只是晕了过去,头上也没有伤,不像碰撞的样子啊,怎么晕了呢

    ?我管不了许多,把搭在边的件白色浴袍盖住秦姨雪白湿露的胴体,然后

    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慌乱地想着是先打120还是先打给我母亲

    ,却听秦姨话了,她醒了。

    厅里那个白色的包里有个医药包,是秦泽准备的然后快把我手弄干净

    包上,别让我到血行,我血晕。

    秦姨喘着气,紧闭着眼,副大病虚弱的样子。

    我这才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晕倒了,原她有血晕症。

    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过这种怪毛病,但还是次见到这种人。

    我快步到外的厅里找到那个旅行包取出了个标着红十字的医药箱,又

    返回里卧室。

    我打开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还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

    半,我用剪刀把它修剪下,用消毒液擦拭干净,缠上纱布,怕不牢又在外

    面贴了个有药物成份的创可贴。

    弄好这些我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去秦姨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另侧歪着头

    ,紧锁着眉头,嘴巴紧闭,连没有受伤的另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床单。

    在我收回目光,到了秦姨的右侧完全裸露出的乳房,由于她紧张得

    不敢动身,却在歪头伸手把盖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半露的乳房

    完全裸露出。

    我怔了下,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专注在那里。

    那是只雪白饱满只微微有下垂的玉乳,暗红的乳头微微偏向侧。

    虽刚才上浴室秦姨的胴体览无余,连那下体三角地带簇神秘的黑色也

    清楚见,可那只扫而过没心思打量。

    我脸上顿发热,目光也难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动。

    右侧的白晰紧致的腰腹和丰满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腹下最隐秘的

    部分也有几根耻毛若隐若现,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尽现眼中。

    我顿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里还抬着秦姨受伤包扎好的

    那只手,难以自控地动弹不得了。

    我的心剧烈跳动,呼吸愈加粗重,还只穿着条内裤的下体已支起了帐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缓缓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没有?

    秦姨忽然开口了,听声音已经恢复了很多。

    我惊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医院下?

    我有些慌乱。

    不用了,这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而且我是血晕,手上也没什么大事,躺

    会好。以前血晕也是这样。这两年已经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东西都拿

    走!

    秦姨还是别着头没睁眼,只是脸色已经回复了,眉头也舒展了。

    我答应着开始收拾。

    把所有带了血的棉签都收拾干净,医药箱好盖好放回原处,只是有处让我

    为难,盖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刚才抱她过我把她手放在浴袍上

    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这还有,也换下吗?

    快都弄干净,我头有晕,会好,不见到血行。

    她闭着眼睛焦急地。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过条毛毯,然后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后又迅速地

    把毯子往秦姨身上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团作团塞进外室的垃圾篓。

    再次反回,到秦姨右手放在额头上还微闭着双眼,刚才弄的急,毛毯只

    盖到了她丰乳的下方,只半遮半掩,只则完全裸露着。

    我犹豫了下低着头过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马的我

    手上失了准头儿,碰到毯子边缘的同是手腕处却也贴在了那肉感丰挺的乳房上,

    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对,口中急切得了声:干什么?

    那只没爱伤的手显得有些慌乱地下子伸过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却下把

    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股柔软湿润的滑腻感充斥了我整个神经,浑身血液

    都在加快,头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丰乳上揉搓起,顺势扑倒上去,把掀掉了整个

    毛毯,明亮的灯光下具雪白丰满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秦姨反应过马上松开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头,

    我疯狂地不顾切顺势把在她脖颈上狂吻的头向下口含在了她左侧乳房上,贪

    婪地吮吸,本抓揉着另只乳房的手路向下在丰硕的臀瓣上揉捏起。

    枫你放开!

    秦姨挣扎着,边推我的头边想从我另只手中抽出被我压在床上的那只

    受了伤。

    她扭动的身躯摩擦过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加高涨,我现在像是

    只被刚刚放出牢笼充满的困兽,疯狂撕咬着身下的猎物,口鼻中喷发着情欲

    的火。

    放开呀枫,我是你姨啊,你放开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体神秘中心处,已经有过半次性经验以及

    过无数部片的我对这神秘的耻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顺利的破开了那耻

    毛掩护下的唇门,微微湿腻的耻唇令人眩晕,我无师自通地在那里轻轻划扫。

    秦姨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泣的腔调,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停地踢动着,手开

    始拍打我的头。

    我的中指探测到了那条湿润的甬道,毫不客气地探寻了进去,于此同秦姨

    拍打我的那只手松,随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我:枫,你是个好孩子我知

    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吗,我是你在这世界上最好的

    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