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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5(1/2)

    回到家,外公个人坐在柜台那在着报纸,见我们回:玩的挺高

    兴吧!

    母亲边解着围巾边:总也不运动,有累。脖子和后背还有腿都酸了。

    外公笑笑:现在是旅游旺季,这人也多,今天这么早已经住满了,今天

    能早关门,不用等了。

    我和母亲都怔,问外公咋回事。

    外公是有外地人自驾游玩的,但假村那边普通房快满了,套房房价

    太高,这些人又不愿意分开住,起出找了我们这个离旅游区近的店,并

    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听到这我和母亲当然高兴。

    母亲则拉着军军回房洗澡休息,哄他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去找学校,还

    买画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打会游戏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想打会游

    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

    我也推门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后都

    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么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里的

    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个月的收入便目了然,而什

    么货赚钱易卖,什么货少有人问,然后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套澹绿的卫衣和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干的头

    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

    她刚坐好到我跟了过这事她会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

    我也没什么事陪她坐会,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澹澹润肤露的

    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晚报,再转头母亲,再晚报,再

    母亲,最后变为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么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

    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

    标志让人着迷。

    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

    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

    秦萍那样明艳耀眼的风情之美。

    因为室内温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见里面穿的白色

    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处的黑痣都能

    的见。

    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会帐目,转头了我,我微笑着在着她,她也还我笑。

    她输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

    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伸手过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

    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水

    般啄吮了下。

    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下:去,臭子,总和

    妈耍宝。

    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后帐目,然后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

    在后腰上拍打着累。

    妈,我给你捏捏。

    着我起身在她坐的椅子后,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

    后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

    怎么样?妈,还不错吧?

    我得意地。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准头儿的。

    我: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

    晚陪他去个私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0多天连着。那疹所按摸的师傅有

    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症的。

    怎么,你偷学的?

    母亲。

    我不用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我回家后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

    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之后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有个按脚的师傅

    是个盲人,我偷偷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

    她起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

    身子。

    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后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后背大半部位。

    我对母亲不如去房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觉明早神了。军军都睡了,有声音又

    该闹着不睡了。

    母亲起身扭动了下腰肢。

    我不等母亲完拉起她向我房走去。

    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还早呢

    ,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定舒服。

    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

    母亲稍稍犹豫了下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把我那20多天里能学到的那

    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停了下

    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

    揉。

    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

    在我按腿的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

    连。

    从另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

    了吧。

    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

    色修身的衬衫重躺好。

    在床边,我能清楚地到这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

    侧轻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应当是介于b罩与罩

    之。

    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色的棉质衬衫印

    出母亲在背后的乳罩系带。

    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

    母亲因为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

    满,却又感觉不到多余的坠肉,紧致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是

    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母亲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

    长的情欲。

    过了好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后背有规律地轻轻起

    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顿从心底生出丝成感和满足感。

    我想了想,让她先睡在这吧。

    我轻手轻脚取出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母亲的呼吸愈深沉,是睡熟了

    。

    我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把个枕头放在了他头下

    ,期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把然后自己翻了下身侧躺下。

    我笑了长出了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

    我轻手轻脚推门出,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回

    ,然后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准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澹澹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不出的幸

    福感,不由自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

    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下,我的脸

    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

    唇散发过温。

    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

    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

    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后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

    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

    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舌,还带着澹澹

    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

    抚弄起。

    啊!

    母亲忽然推开了我,声惊叫,随后从床上坐了起。

    我顿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

    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10秒,之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索着

    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

    如同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

    了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显示:105分二天早起,我

    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后我打开门出吃饭,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

    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母亲做了早餐出去了,开车走的,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

    系个学校,然后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差,没怎么动手,只是坐在那根接

    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候,张洋对我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么早回家,

    于是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张洋自己先喝了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

    么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

    媒,想让她再走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

    我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话里没,只是让我有回去趟。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么。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个人也挺孤单

    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张洋头着:是好事,是好事

    连重复了几次。

    之后肉串上被端上后他起拿过两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发

    泄着什么。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只能是陪他喝着酒。

    但我的酒量没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没再动,他也不管我,只个人

    喝着,最后他终于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为不远便没有打车。

    路上,他口中着醉话还吐了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楼,他在楼梯上接着他的醉话:你喜欢你妈不

    ?你妈那么漂亮你定喜欢!哈哈,我喜欢我妈,可她不喜欢我

    我怔了下,手上松他差倒下去,我连忙用力扶着他继续向三楼走。

    安顿好了张洋我往家赶。

    我走的很慢,些起了风,样子是风雪要了,接连晴好的天气也要

    结束了。

    我拉紧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体帽子戴好。

    这让我想起了刚这里的那天,想想晃有快两个月了吧,立冬刚过的

    ,现在都快寒了,而再过个月将是年了。

    唉,去年这个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亲的病床前过的。

    整整年了,父亲去了,却给了我个母亲,而我从次确定那是我的母

    亲竟然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种情感完全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那种亲情之爱

    ,对母亲,我还有多的是的可望。

    我不由自的想到了秦泽那张坚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坚定。

    再想想张洋刚才的话和状态,我忽然苦涩地笑出声,如果现在有个从我

    身边走过到和听到我的笑,那个人定会吓到,那该是种从身体深处挤出的

    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