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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1)百色城(2/2)

    孝敬,我也概都是粗茶淡饭招待,除取100元充作官兵加菜公积金、

    其余均捐赠镇上教会开设的孤儿院或学做为奖学金,我个人丝毫不取,地方父

    老对本部评价还算良好,因此在赌场事件发生后地方父老出面协调,最后决定以

    赌场人捐资1000元修建镇外桥樑,另外1000元为本连加菜金。收到大

    笔加菜金虽不无补,但我还是拿出300元宴请地方父老头人,让本连在云岭

    镇上的声望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虽然艰苦,但训练还是不能减少的。

    训练是士兵最好的福利,这是我常常挂在嘴上的话。每天天不亮部份人

    员上山砍柴,其余人员五起床后是体能训练,从做操、跑步开始,接着是单

    槓、木马等器械操;早餐后除了卫哨人员外是出操上课,重从徒手基本教练

    开始,到持枪动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练习。

    由于子弹补充困难,没有打靶,但班、排、连的野外演习马虎不得,从步兵

    班的队形变换、排枪装填、敌火野战运动到冲锋发起,山地、野地、夜行军训

    练,侦查、索、伏击等,我尽量把身所学教给弟兄。

    神讲话与文化学习也是不可少的,我军原为反袁护国而成立,神讲话的

    题材自然以维护民国、反对帝制为。本连成员本即是以纯朴农民为,绝少

    兵油子,在韶关战后因本连全无伤亡,所以也没有胡乱编入济军降兵,士气

    纪律得以维持。在获得云岭镇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获得改善,训练份量虽不

    断加重,但弟兄们的健康状况却日益提升。

    随着训练从班而排、从排而连的大部队野战运动,我开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弹

    进行震撼教育,让兵士习惯战场上的声光烟幕。这天大早,本连正在镇外实施演

    习,突然见到镇上老举人等七、八位头人领着个满身血污的陌生人前。

    请官爷您救救我们全村呀~~陌生人到跪下拼命磕头,狂哭哀嚎。

    有事请讲,不需如此。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干人先坐

    下。

    原这人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头,全村有四百多人。昨天傍

    晚忽然有股济军散兵约十余人出现,村人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

    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刻钟军人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

    其余代表三人。散兵头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人脑

    袋;接着头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人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外栅

    上十余名壮丁死伤殆尽、退入寨内。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

    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入村内见人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妇孺退入村内

    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人连夜循密道脱出,前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昏厥。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

    排、班长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日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

    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现在立刻

    紧急集合,出动前往麻竹头剿灭匪兵!

    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到了,我军抵达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

    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麻竹头村子

    南北约300米、东西250余米,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口约

    200米,西侧约1200米处有竹林、北侧约200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

    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村口除村长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

    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人兽蹤迹,亦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

    窥知村内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排迂迴至西侧竹林、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

    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入100米内前绝不

    可开枪,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练兵士20人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交待他们务必等到匪

    兵逃窜至河中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之鱼。我则亲率

    三排、四排则进入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头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

    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眼见匪

    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交给资深排长,约定好以

    手榴弹爆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人携驳壳枪支、手榴弹两

    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入村。

    入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

    兵被王济解决了五人,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初步绕行外圈圈之后发

    现:匪兵股约十人在村寨口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

    断应该是煮着狗肉。

    村内庙前堆满了刮而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声吆喝赌着

    骰子。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已汙乾,成群苍蝇如雷

    盘据;老弱十余人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妇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阶,双脚大

    开、下身阴部肛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是没气了;庙门口左右石

    狮子上各绑着个年轻赤裸女人,头枕狮头、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

    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凌辱,但从隐蔽处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

    知是死是活

    我决定放掉门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人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投掷手榴

    弹,李强带二人埋伏在村中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人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

    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头长吐、

    随风晃动,鬼气逼人。

    匪兵干尽这些惨绝人寰勾当也并非毫无损失,接近祠堂见到道旁廊下放

    着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体。

    快接近祠堂听到喝斥声:排好排好!干完还想再干的通通给我重排

    到后面,哪个不守规矩的只准干尸体,不准再干活姑娘!个湖南口音粗

    声道。

    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干吧~~哈哈哈

    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另外个粗野的声音

    道。

    棚官,这几个臭屄都干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

    他妈的屄~~谁可以轮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嫩屄丢出,这几支老

    屄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个佛山口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张大桌,个约莫30岁的妇人翻身面

    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妇人脚踝上的绳索,把妇人大腿

    用力分开,名匪兵在妇人臀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口大的削尖长麻竹,

    狠狠刺进妇人肛门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停了。

    众匪兵嘿咻~~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妇人尸体这样旋在半空中,

    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

    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

    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回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0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

    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应该原本

    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广场西侧。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绑放

    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

    兵轮番淫辱。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女人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

    是30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似头目的匪兵,左边个光头正抱名年约20岁左右

    的全裸少妇,少妇长髮曳落、正坐在光头腰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对纤乳波浪

    般晃动。

    中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妇。少妇双手水

    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脚着地,匪目将她另腿扛至肩上,用立姿淫辱取

    乐。

    右边留着鬍子的匪目在另名园脸少妇身后,少妇无所倚靠这样弯腰

    着让鬍子从后方进入,对豪乳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干破了,接下要换我哩!光头对鬍子。

    他妈的,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吗?每个女人屁股都这么紧!

    鬍子道。

    哈哈哈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

    !光头笑道。

    每个女人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

    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液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转

    头,王济也是满眼血丝、怒火灼人。

    先冷静,别急,等等再收拾这些狗念头转,我连忙制止要拔枪

    的王济:到目前为止都还没到匪兵军官,大部份妇孺老弱也没见着。

    我用眼色向王济示意──应该都还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两人扼守广

    场出口,交待他们必须等到匪兵哄散才可从背后开枪,接着与王济从祠堂后方

    民房爬上屋顶。

    王济果然是落过草,在飞檐走壁上经验比我多得多了。我们沿着厢房屋顶爬

    行,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惊动到下面的人。这祠堂是高二层的回字型建筑

    物──外面圈厢房、隔着走廊内圈才是厅堂,而厅堂正中央则是天井──我们

    从外圈慢慢爬行,打算从连接内外圈的走廊屋顶去探查内部情形。

    爬了约十米,王济停下打出手势,接着轻轻移开片屋瓦,嘤嘤嘤

    嘤嘤嘤瓦缝中传上阵阵猫啼般的哭声。

    嘿嘿嘿,刚刚那个是妳姐姐还是妹妹呀?妳们姊妹们长得还真像呀刚

    刚帮妳姊妹破了处,现在换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

    我干到求饶,等等帮妳破完处,再把你们姊妹叠在起玩三人行。嘿嘿嘿

    啊啊啊啊~~屋瓦下传少女被侵犯的凄厉叫声。

    老黑你动作快,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对姊妹。

    旁边另汉子道:这家婆媳六个我都干完五个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我这边都是雏子,当然要好好慢慢享受。老黑把少女雪白的双

    脚扛在肩上,捏住对椒乳,结实黝黑的粗腰画着圆圈、慢慢向前挺进:姑

    娘你对不对?刚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现在老子寸寸干穿你的屄,妳是

    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

    少女因剧痛浑身颤抖、对脚不住乱踢。

    安份,等等干到花心妳知道当女人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狗屁,干到花心算什么?旁边那个匪目道:要像老子这样把她们都干

    到腿软才叫工夫。

    啪~~突然声清亮的巴掌声。

    还敢乱动!她妈的屄,妳再乱动伤到了老子的宝贝,老子把妳丢到广场

    上叉竹桿!

    哈哈哈哈,别生气。你把她给丢出去,不能凑齐家婆媳六口同帮你

    生六个胖娃娃了。

    哈哈哈哈,也对也对。旁边匪目道:那这样是兄弟?还是叔姪呢?

    你管他兄弟叔姪。老黑道:等等下楼找找,还有没有他们家嫁出

    去的女儿,这样叔侄甥舅才是家亲哩!哈哈哈哈!

    这房两个。我朝王济做做手势。他微微颔首,继续往前爬去。

    隔壁厢房内状况较为单纯,个全裸汉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缩的阳具上、大

    腿上布满乾涸的血迹,旁边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女,每个胸部都还在发育、阴毛

    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论少女双腿是开是阖,大腿、股缝都流满了血迹,是每

    人都被汉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们继续往前爬

    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妇孺都被关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口应该还

    有四、五十人之多,但重是还没找到像是大头目的人物。

    我们继续往前爬

    哎不不要啊放过我吧瓦下发出支支呜呜的声音。

    王济停下掀开屋瓦。下面个约莫20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男

    人盘坐在床上令女子背对着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动地将那巨伟肉

    棒纳入体内。前面不知从哪搬面西洋大镜,女人边着自己的穴如何

    承受容纳着肉棒,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肉棒毫无空隙地将她充

    实填满,每寸嫩肉都逃不过他的开垦。

    只大手从女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只见那对丰乳被搓、被

    揉、被挤、被压,雪白乳房像男人手中的麵糰不断变形。男人身形微微动,已

    将女人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女体之内,开始在紧窄娇的幽

    深桃花源内抽插起,在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起伏地撞击着。

    呜呜呜呜女人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头及肩秀髮

    飞舞着,髮梢被汗水沾湿。

    等等老子破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还有你这样的

    美女。男人声音尖细,淫淫道:干个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哈哈哈哈!

    连长,也换我们兄弟玩玩吧!旁边还有人声。

    仔细,屋内共有三男五女,除了正上下交合的男女外,旁边另外名少

    女正给正给两名少年上下夹着,显然是前后双穴同受辱。另外三个女人衣

    裤完整坐在墙角,双眼紧闭别过头去,胸部不断上下起伏是还未受辱。

    是呀,让我们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干了前穴后洞还不知满足。

    连长,您雄风盖世、金枪不倒,真是干遍广东无敌手呀!上面那个少年

    道:但您已经在这娘们身上搞了几个了,这边还有三个还没开苞的,您也

    换我们兄弟俩嚐嚐这个女人有什么好滋味,能让您搞这么久。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道,这女人是百中难得见的好屄。连长道:鸡巴被

    老子破处自动会吸,像嘴样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给你们两个王八

    蛋干过了,我再干不变成你们表兄弟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连长突然往前推,女人顺势向前翻倒。这我才发现女人的菊花中插着

    颗子弹

    连长,如何下手?退到后厢上方,王济问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口那几个外都架了枪,要反应也没那么快。祠堂

    里这几个应该是匪酋,我他们的短枪也都放在旁。我道。

    那

    我去对付那个连长和他的传令枪声响厢房里那几个应该会冲出,

    你在屋顶上狙击他们。

    那天井里的妇孺呢?

    先对付匪兵。我道:照计划我们枪声响后面山上弟兄会冲下,

    以土匪的习性必并是边抵抗边拿细软逃走,不会想到杀人灭口的。

    走廊上没有任何卫哨,想必是在这种欢乐刻,匪兵也不会想到会有危机出

    现。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回头,王济已经佔领好射击位置,

    向我比出手势。

    我双手轻轻拨开保险。

    啊啊呜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

    我欠过身子朝内瞄,连长正背对着门口,女子伏在八仙桌上,双脚仅仅趾

    尖着地,对腿正不断抖动。

    传令两兄弟交换了上下位置,女人上身被他们抬了起、正好朝我呈45

    角──下面的少年正背对着我抬起脖子、双手把玩着女人乳房,女人被干得头

    髮甩甩,正好遮蔽住背后少年的脸。

    外面是谁?什么事?连长突然道。

    本官护国滇军三师三十团六连连长曲渊翔。我身子蹤,双枪随势

    甩出:取你们这些淫贼狗命!

    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在匪酋身上爆出四朵血花!

    不愧是匪酋,他把女人顺势推,便转身往桌侧扑去,想要抓起床头的盒子

    炮。

    哪可能让他得逞!我直身体继续朝他连扣扳机,砰砰砰砰!匪酋头颅

    当场爆开,碎裂的头骨与脑浆喷在身旁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彷彿雪地中绽放朵

    朵樱花。

    收拾完匪酋,还有两个!

    八发八发还有四发冷静冷静我心中默念着,快速

    向右转身。手中的驳壳枪各有六发子弹,八发打进了匪兵连长身体,手中还剩四

    发。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厉惨叫。

    可我还没开枪?

    只见那少年双眼紧闭、双眉紧皱,摀着下身滚到榻下。

    原是枪声响,在女人身后的少年反应极为快速,连插在女人肛门中的阳

    具都还不及拔出,便抓着女人肩膀向后翻,拿女体当挡箭牌滚到榻下。但下

    方那少年惨了,这少女虽经他们数的蹂躏,但毕竟是刚破瓜的身子,阴道

    极为狭窄,上方少年抓着少女往后翻、下方少年反应不及,还在阴道中的阳具

    啪的声应声折断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滚。

    我上前拾起床头的盒子炮,回头向外走。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谁开枪?是谁开枪?

    集合!集合!

    村内瞬乱成团,四处都是匪兵呼喊声。

    砰砰砰砰

    屋顶上王济射击的速非常缓慢,他瞄準好门口等着厢房内的人出,这不

    到10米的距离对他枪个易如反掌。

    轰隆~~轰隆~~轰隆~~

    庙方向传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杀~~杀~~杀~~后方山坡弟兄依讯号发起冲锋,喊声震天。

    轰隆~~轰隆~~轰隆~~

    乒乒乒~~砰砰砰~~

    沿着走廊目标太明显,我闪进隔壁房里,等着落少年出。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

    我军弟兄已经从后门冲入村内,听枪声都是本连的快利枪,只零星听见两三

    响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顶、广场方向不断传节奏不快的驳壳枪声,应

    该是王济与街道旁埋伏的弟兄从后成功狙击了吧!

    枪声慢慢由后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远,最后村中只有零星枪声

    我移往门侧,注意着隔壁房的动静

    祠堂外都是我军弟兄的口令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久,隔壁房隐约有些动静。我忍住不探头出去,走

    廊柱子上突然出现镜子光影晃动

    我弯身倏地滚出门外,双枪前送!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杀不杀只见那对兄弟,没伤的搀扶着受伤

    的,正跳跳準备逃跑。

    王济出现在走廊另端,把他们两个绑起!双枪瞄準头颅,我对王济

    下达命令。

    战斗前后仅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最后以南岸弟兄打河中固定靶结束。

    战斗结果,我军无人伤亡,总共毙杀济军53人、俘获22人,缴获老套筒

    67支、子弹约5000发。

    我连弟兄把祠堂内老弱妇孺释放后,隐藏在村内地窖的乡民也陆续出。清

    后全村老少共91人惨遭虐杀,妇女受辱却仍息尚存的还有二十多人,所幸

    大部份村民均逃过魔掌。

    村中仅存长老们收集了1000元红封要孝敬本连,我收下后转以六

    连名义改封白包,致赠全村死难家庭当做奠仪。

    这些俘虏怎么办?排长问道。

    砍脑袋太便宜他们了。我道。

    那

    我环顾四週,原本被残害的死难者都已被收拢回各家,而被污辱的妇女们我

    也命几个机灵手下严加注意、防止她们寻短造成多遗憾。最惨的是村长家,

    村长在村口手先遇害不,五个儿子除了两个出外经商未归外其余三人均惨遭杀

    害,而婆媳六口均遭侮辱,全家几乎灭门,週围村镇亲友闻讯都赶安慰。

    钉死他们!我心沉,厉声道。

    乡民们连夜製好22具竹架,次日破晓后便把俘虏个接个的用长竹钉钉

    上,接着把他们立在路边。

    今天我要你们钉穿他们手脚,不要下钉死他们,是要让所有人知道,

    在我滇军防区内当土匪的下场!我在人群前高声道:不管是我军、友军,

    济军还是桂军、滇军,还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区之内打家劫舍

    的,是这个下场!活活钉死在木架上!

    在场乡亲,有仇的、有杀害了你们家人的,杀害你们亲戚、侮辱你们朋友

    的,你们都可以上前,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声道:但是我

    有个条件!

    众人默然

    三天内不准杀死这些土匪。我道:你们用尽所有最残酷方法都可以,

    我要他们三天内受尽十八层地狱的苦!哪个敢在我的防区动土,我让他活着下

    十八层地狱!

    人类虐待人类的创意是无穷无尽的,当我命令不准三天内杀死匪兵后,各种

    各样的创意出笼。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烧的火烧、刺肉的刺肉,后村民们拿出

    铁鎚,把钉在架子上的匪兵从关节到骨头节节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双眼挖

    出、舌头割断

    三天很快过去,在週围各界纷纷前祝贺、劳军下本连弟兄好好休息了

    三天,营养也见改善,重要的是经过此役本部声名远播,爱之者称我连为神兵

    神将、铲奸锄兇的英雄好汉,恨之者称本人为恶鬼夜叉、穷兇极恶──不管如何

    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号可以不战屈人,这样我连长好当了。

    三天限到后我再次集合众人讲话,经过三日曝晒凌虐,半数以上降兵已死

    去,烈日下鼓胀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我下令已死降兵律不准收殓,务必要让

    他曝尸腐烂,让野狗野鸟啄食乾净,以儆效尤;至于还没死的,经过与地方长老

    们商议,大家致认为让他们继续钉着让众人凌虐,直到嚥气为止。

    经过番道谢、谦让,本连终于在四乡数千名乡亲欢送中开拔返回云岭镇。

    难得有机会实施野战行军,前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长,律定先后次序,指

    定尖兵班、排,实施山地行军,但离开麻竹头才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

    长便跑报告。

    报告连长,前面路中跪着个女人,您不见她她不让路。尖兵班

    长道。

    我的位置在排与二排之,距尖兵还有大约1000米距离,闻讯便

    走向前究竟。

    路中跪着个女人,身穿蓝衣黑裙,头髮不长但因为低头跪着,不到她

    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那天伏在祠堂屋顶观察匪兵连长,觉

    得那个女人不太样,但究竟是不样在哪,当战端即将开启、杀机四伏,也

    没有想那么多,但现在到眼前跪着的女人──与村里女人相比,她的

    头髮太短了!

    请问这位姑娘有什么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

    我要见连长女子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突然惊觉她虽然是跪着,但怀中拽着把刀。念头转、我定下心继续

    轻声:我是曲渊翔,妳抬起头。如果妳是我认为的那位姑娘,妳认得

    出我。

    女子缓缓抬起头,紧握的刀清楚现出。

    妳要干什么!四週的弟兄们马上端枪拉枪机。

    没事,没事,你们先后退二十步,让我与这位姑娘谈谈。我回头挥手让

    弟兄们退后,在女子面前坐了下。

    我把双手张开道:我没有带武器,妳也把刀交给我保管吧!

    女子眼睛红肿、双头皱凄恻道:您放心,这刀不是拿对您的,是如

    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要拿自尽的。

    生命诚可贵,即便是遇到劫难,也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没办法,即

    使现在身处在这个乱世,很多廿世纪的基本观念我还是丢不掉,像我,可以杀

    人、可以虐待俘虏,但我没办法到有人自杀:妳有事要我帮忙,妳

    ,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定帮但我帮妳忙妳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条件?听到我居然开出条件,女子眼睛张大了起。她大概没想到我会

    跟她讨价还价吧!

    什么条件?请?

    个,把刀交给我;二个,不准妳再寻死。我摸了摸口袋,抽出手

    帕:三个,把眼泪擦乾,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难题,先把眼泪擦乾,我们慢

    慢聊。

    那我答应您的条件,表示您答应了要帮我?

    言为定!我把手帕递过去。

    女子接过手帕擦乾眼泪。我次仔细端详她──白白净净、脂粉未施的瓜

    子脸并不大,两只大眼睛哭得像对红红的核桃,得出相当水灵,细细的柳眉

    秾纤合、恰到好处地自然弯曲,的嘴圆润自然地鲜红,两颊与下巴都丰腴

    不见骨,整张脸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古典气质。

    还没请教芳名?

    我姓吴,名叫庭馨。

    吴姑娘别跪着了,我已经答应要帮妳了。请把刀给我,有什么事情,起

    吧!

    吴庭馨犹豫了下、了头,把刀子递给我。

    能起吗?要不要我扶妳?

    她摇摇头道:带我走,先别问我原因,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我答应妳。这是需要果决的候,同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拖

    得越久,弟兄等得越不耐烦,后面衍生的问题越多越大。

    请起吧!我道。

    您话算话?

    话算话,我们立刻走。

    吴庭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试着起,啊或许是跪了太久,血液无

    法循环,她方起整个人瘫软昏厥过去我个箭步搂住她的腰,吴庭馨整

    个人这样瘫软在我怀里。

    吴姑娘~~吴姑娘~~我喊了两声,她完全没有反应。试了试脉搏,缓

    慢却沉稳,应是暂现象没有生命危险。我叫传令把马牵上,让吴姑娘俯卧在

    马背上,自己则在旁边牵着,随注意别让她掉下。

    部队顺利于午前回到云岭镇驻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