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几个前还不以为忤地见我待在老师宿舍，也不代表他能接受我凌
晨还在老师这边，遑论我还能在半夜发现老师身体不适，岂不是让我和老师异常
的关係昭然若揭？以个大学部生和年轻女教授的关係，这切都太诡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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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被嘲弄也罢，被怀疑也好，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老师医，算老师
以后真的因为周老师对她的无私付出而倾心于他，也不是我能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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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学历不可能像周老师那麽惊人地路中中、台大法律系书卷奖、再
唸到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不可能像他风翩翩吸引无数女学
生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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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虽然是观的，却连我自己都不讨厌周老师的斯文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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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开的车也是很有品味的高级进口车
，言谈又风趣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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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私底下把陈湘宜老师和他配成法学界的对金童玉女，要是他们真的
在起，除了我以外的绝大多数人大概都会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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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气拿起陈老师的手机，拨了周老师的电话，没想到在经过几十秒的
忐忑等待后，他并没有接电话，大概是睡觉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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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鬆了口气，却又马上担心了起，床上的陈湘宜老师才刚因为怕热
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光，却又马上因为酷寒而叫着好冷好冷；下子颤
抖到抽搐、下子又任性地踢着棉被，像和棉被有深仇大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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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好害怕，深怕是不是老师身上众多不为人知的疾病正在侵扰着她纤细
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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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平常在老师身边总觉得天塌下有老师帮我撑着
，现在已经没再问问汤智伟、胡文钦这些会开车的同学有没有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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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高中的候也迷过头文字d的大型电玩，让我试试吧！我拿了老
师的车钥匙，冲出门外，先把老师的车门打开，然后强迫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
把老师的包包斜揹在身上，然后在肾上腺素的催化之下轻易地抬起老师50公
斤不到的身躯，把老师放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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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开车没有想像中的困难，尤其是这个路上的车辆不多，除了偶尔有
超车的车辆对我按了几下短促的喇叭，我才发现我的车身正处于两个车道中，
大致上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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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次有人对我按喇叭，我都在心中服着自己：紧急避难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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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刑法、民法、行政法，都有紧急避难的规定，即使我无照驾驶，也能
以行政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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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条阻却违法，因避免自己或他人生命、身体、、名誉或财产之
紧急危难而出于不得已之行为，不予处罚。但避难行为过当者，得减轻或免除其
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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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候的我，别无照驾驶是6000元以上的罚锾，算6万块钱也
阻挡不了我急着把老师送医的决心！到了嘉义基督教医院门口，我顺着慢车道众
多违规停车的车子把老师的奥迪停好，便赶紧抱着老师的娇躯到急诊室挂号，然
后进行检伤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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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候的老师虽然已经稍微恢复意识，也只是勉强能够虚弱地侧趴在等候区
的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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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老师的健保卡，着上面黑白照片的清秀脸庞，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涌
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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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号后，我让老师靠着我的肩膀，她也自然而然地紧拥着我的身体发抖，
我想现在是寒冷模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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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俐落短髮的护理师在帮老师量过体温和血压后，给了老师个二级（
危急）的结果，那是除了心跳停止、到院前死亡、休克、持续抽搐等等我无法想
像发生在老师身上的结果外，最严重的等级了，必须在10分钟内处理！我几乎
是噙着泪水、秒如年地等候护理师的指示，终于在几分钟后仔细地询问老
师的身体状况，除了头痛、忽冷忽热、心跳超过140下之外，血压、体温都没
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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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理师先帮老师抽血，那流入採血试管的暗红血液直到今天都还会让我不寒
而慄，我不怕打针，但我设身处地地害怕老师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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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血后，护理师着刚刚在老师手臂上开出的针孔，再打了计我不知道
成分的针剂，然后要老师躺在急诊区的床上打滴，让滴中使心脏镇静的成分
发挥效果，老师的呼吸这才和缓了下，安详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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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老师病况缓解，我打量了下急诊室，裡头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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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携手走过几的老夫妻，是妻子病痛、丈夫关心地相依陪伴；也有
父母亲生病，成年儿女先不管明天的工作，孝顺地陪在身边尽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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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心电图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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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老师刚躺上床没多久，个护理师过拉起床边的帘子，在老师除了
睡衣之外什麽也没穿的身上贴上许多电极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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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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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理师细心地确定病人意识以及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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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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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虚弱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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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师罕见地叫出自己女角般的少女姓名，起老师毫无血
色的脸庞，还有右手手臂上憷目惊心的针头，加上逆流而出的鲜红血液，
我惊觉眼前位于急诊室的这个少女已经不是那个挺身对抗犯罪集团、贪腐政府、
怠惰司法体系的女强人，而只是个背负许多社会责任、却独自承受许多苦痛的
普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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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的想跟老师走下去，我不能只是享受她娇美的肉体，要和她互相
扶持，忍受她偶尔无理的任性、突如其发作的病痛，重要的是压抑我自己冲
动的个性、脑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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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内测完了心电图，没多久护理师又过量老师的血压，同样地又询
问了老师次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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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急诊区的灯光明亮，护理师又不过关心老师的状况，并不是良好的
休息环境，但白天已经耗费大量体力练球的我，还是不堪疲累，个不心坐
在老师身边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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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床的病患心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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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护理师的惊叫声中被吵醒，几位护理师围了过，把我推到旁，然后
紧急把我身边的病床，也是老师的病床推往加护病房！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在这同，我的手机和皮夹子从我手中飞出，原我睡
着了，做了个无法想像的恶梦，以致醒的瞬，反射性地丢出手中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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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捺住心中惊魂未甫的情绪，当着隔壁老先生、还有不远处护理师似笑非
笑的眼神，赶紧了起，把我的手机和皮夹子捡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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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东西后，我关心地了老师眼，却只见老师清丽的脸庞上已经盖上
了白布，旁边的几位护理师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老师的床位、拉着老师的衣角，想
让老师恢复最安详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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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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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法接受，但我毕竟是个19岁的大男孩，并不是不知世事的白痴，已
经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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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呆在急诊室两排床位中的走道，眼泪汩汩地狂流不止，眼前逝
去的不只是花样年华的少女生命，同也是我学识渊博、充满正义感的大学教授
，也是夺走我次男女经验的初恋情人，是我生命中无法取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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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和老师之的种种美丽，不管是学习刑法遭遇到、荒谬乖诞的
犯罪类型，甚至是在学习刑法起骂过的那些人渣败类，我都觉得好像只是刚
刚发生的事；不能接受的是，掌握国家的那些衣冠禽兽还在消遥法外
、享受民脂民膏的供养，而这人格毫无瑕疵、个性坚强的完美少女竟然已经香消
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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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我还在急诊室，身边也有许多可能情况危急的病人，我竟然悲愤地丢
出手中的手机和皮夹，要发出悲伤的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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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才刚发出短促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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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被飞出去的手机、皮夹，还有我自己的悲鸣声吓醒，手机和皮夹在急诊
室地板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碰撞声和从我嘴巴发出半勐然止住的声响起惊
醒了我隔壁的老先生，也吸引了不远处护理师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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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哭红着双眼边向大家道歉，赶紧捡回手机、皮夹，还有散落地的
证件，然后坐回老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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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恶梦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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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要擦乾被那个过分至极的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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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出的眼泪，身边的老师忍住自己身体的不适，勉强张开水汪汪的眼睛，把
头转了过，关心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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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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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身边还有不走动的护理师，也不管隔壁床才刚被我吵醒的老伯伯眼
光，我竟然拉起老师没有注射滴的，边紧紧地五指交扣，要确定老师
确实没有离开我，边竟然伏在老师身上忘情地吻着老师的嘴唇，只希望他们没
听见我对床上这少女的称呼，别对我狂吻自己老师的行为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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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师以外的人都当成死了般，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地吸吮着老师的
舌头，直到我的泪水佈满老师的脸庞，被冷气吹同为我和老师的脸蛋带冰
凉感，老师和我这才从梦境般的氛围中清醒，她别过头去，不让我再在公开场合
宣扬我俩之禁忌的爱，但她却仍慈爱地把我的上半身轻轻拥在怀中，轻抚着我
那不知道比她厚实多少的背部，平复我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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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没事，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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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那骇人的梦境果真是虚幻，我这才打起神，擦乾了我和老师脸上的眼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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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那麽久滴，我想上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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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坐起身子，我则拿了滴架，把老师的滴挂到滴架上，然后手搀
扶着老师好像随会倒下的身子，手推着滴架走到洗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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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师上完厕所，走出女厕，在四下无人的情状、昏暗的环境，她终于卸
下平日的武装，像个普通柔弱的女人动把头埋在我怀裡，手挂着滴，
手则环着我的腰，不住地把头在我胸膛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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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俩不用再承受旁人侧目，享受了几分钟的温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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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师头也不痛，身体也不再忽冷忽热，老师决定不再佔用病床，早回
宿舍准备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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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老师还要准备上课这件事也不意外，毕竟她的敬业、对学生的关心
是毋庸置疑的，我只希望她别太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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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从凌晨多进急诊室开始，打了4个的滴，批价领药天已经
亮了，不过还没到交通队开始拖吊的，老师的奥迪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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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我的奥迪怎麽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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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奥迪不算稀有，老师直到确定车牌号码是自己的无误，才蹙着蛾眉，
脸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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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还能开车？我又不是台大的车神黄荣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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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轻轻晃着头，想起凌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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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不要，您千万别以为您这种病体还能开车，嘉义的三宝已经够多了，如
果您真的变成三宝，绝对是李蒨蓉那种可以歼灭整个601旅，过两天还顺便撞
伤无辜民众的核弹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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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候我会觉得，像炎亚纶、李蒨蓉这种无知又爱大放厥词的人都可以当艺
人，甚至连计程车屠夫k都复出了！台湾真的有那麽缺人才吗？
长相比他们上相，才艺比他们多的人真有那麽少？我想并不是，只是台湾少数权
贵垄断了固定产业，才会让我们每天到的都是这些靠着近亲繁殖而败絮其内的
三流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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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开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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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嗫嚅着出真相，而这打击足以再让老师进急诊室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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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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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赶紧跑到她的爱车身边，前前后后检查了几趟，形成个穿着粉红色少
女睡衣的大女孩在医院前检查名贵进口车的滑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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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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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这声中气十足的尖叫，我知道老师的身体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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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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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指着前保险杆的刮伤和凹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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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停车抓不好距离，想等稍微撞到前车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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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昨晚脚滑的那刻，都怪老师的车太好开，油门太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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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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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次换指着后保险杆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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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从车库噜出，油门踩太重，撞到人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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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愈讲头愈低，毕竟赛车电玩和实际开车天差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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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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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抖着肩膀苦笑边坐进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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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虽然民法150条有紧急避难的规定：因避免自己或他人生命、
身体、或财产上急迫之危险所为之行为，不负损害赔偿之责。不过我不会
张这条的，该延长长工契约赔您的我定会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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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凑到老师面前，拍拍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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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棒棒，你是不是忘了民法150条还有二项：前项情形，其
危险之发生，如行为人有责任者，应负损害赔偿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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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面无表情，驾轻熟地让她的爱车在省道上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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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我算有责任喔？好啦，严格起没照顾好老师算是我的错啦，也可能
是玩太多花样让老师累到病发，反正都算在我的头上吧，以后我会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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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老师都没去换保险杆或是重烤漆，据老师所，虽然爱车上留
下伤疤让她有心痛，那却是个白目大学生勇气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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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明，像她腿上的伤痕，她想要永远留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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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老师的伤痕也是她以前年少轻狂留下的光荣印记吗？改天
定要好好问问到底是什麽样的丰功伟业，让老师甘愿让那道疤痕烙印在她完美的
长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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