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着老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满失落感，原她可以在和我做过两次爱
后，仍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与人，而且是好几个人做爱，光今天短短三个
让三根不同的阴茎进入阴道内，甚至整天没跟我讲上半句话。
到底老师心裡是怎麽想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吗？不是的，至少我比别人
早洩，可以胜任短短堂课要示范多种犯罪型态的任务啊！唉，在我这几乎
神狂乱的胡思乱想中，我又走到了老师的研究室前，也没有特别想对老师什麽
，但是下意识地走到我次破身的地，想起当老师的羞怯，温暖的怀抱
，还有我次射在女性体内的佔有感，这切竟是那麽近又那麽远。
当是缅怀我早逝的青春吧，对老师的爱意也似乎在那麽短促的内消
逝了。
伫立在老师研究室门前，着506的研究室号码牌发呆，我不知道了多
久，直到老师的笑容，老师的认真，老师的温暖，老师的美丽充满我的脑海，我
的眼泪已经盈满眼眶，随要落下。
平你怎麽了？
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属于谁，不想让她到我沮丧掉泪的样子
，我本能似地把头别到另边，没想到声音的人竟也到我闪避的那侧。
避无可避，我抬起头到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
声竟然哽咽了起。
连忙用手臂遮住脸颊，不让老师见我的婆娑泪眼。
平怎麽了啊？
陈老师换衣服的速真快，我在这裡也发呆没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
套装，手裡还拖着个旅行箱。
不是你是心理学博士，智商185的天才，那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为什麽
而哭，我有赌气地句话不，只是尽量忍住不让吸鼻子的声响太明显。
你们是吵屁啊！
只见506研究室的门板缓缓推开，裡面个只围着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
推了开门，破口阵大骂。
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我是为你而哭的，没想到你不安慰我还恼羞成怒
骂我吵屁？你这与学生乱交的荡妇！不解人心的恶魔！裸露的堕落天使！咦，这
是三，为什麽研究室裡个没穿衣服的陈老师，研究室外个冒着冷汗，头垂
的低低的个陈老师！？研究室裡那个陈老师
到外面的陈老师，好像东窗事发般淘气地吐了吐舌头，还骂了声靠
夭，我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外面的陈老师已经连忙把我推进了研究室，慎重
地关上了研究室门，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要我别声张。
天啊，难道是複製人技术，没想到老师智商高算了，还会做複製人！？不
对啊，从老师学业完成起开始研究複製人，那个複製人现在也应该还是手抱的婴
儿吧，怎麽年龄会和老师差不多样大？我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陈老师，还
不及开口，围着浴巾的那位陈老师竟然突然举起双手大叫：影分身之术！
不过随即在浴巾掉下之前，双手又拉住浴巾上缘，不然要全裸曝光了。
原老师是跟火影忍者学的分身术啊！我还不知道要不要配合她搞笑还是吐
槽，穿着套装的陈老师已经绷着脸从后脑杓给了另个陈老师下：你也给我
差不多！
平，对不起，老师这几天去德国慕尼黑大学参加刑事法学学术研讨会，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陈香仪，因为她的程也很好，是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有
基本的刑法底子，我请她帮我代课，她课上得还好吧？
讲到后面她也知道让没有教职的人士代课是不对的，声音愈讲愈声，态
愈愈心虚，发出含煳不清，有孩子臭奶呆的声音。
啥啊？
我的语气有像日文中挑衅对方的哈啊？，陈湘宜老师也不生气，
她知道自己理亏，连忙解释：平你听我，我会这样也是不想耽误你们的进
。
哇，陈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心虚解释，愈讲愈声，可爱极了。
虽是为了不耽误学生的课业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样请校外人士代课是不
对。
切谜底都解开了，原豪放的陈老师不是真正的陈老师，不过你老妈取名
字的品味有待加强，姐姐叫陈湘宜，妹妹叫陈香仪，哪分得清谁是谁啊！难怪老
师今天在课堂上没跟我讲上句话，还诅咒陈湘宜老师被干死、飞机失事什麽的
，原她根本不是陈湘宜老师，当然不怕触楣头的这些假设，不过这可苦了我了
，害我以为我在陈老师心中真的什麽都不是。
这是所谓的陈湘差距吧（冷），个严谨、偶尔表现出活泼灵性，个调
皮、随性、烂漫，各有各的讨人喜欢的优。
原那个热爱教育的陈老师始终没变，她没有沉溺于肉慾，也没有不再关心
我，只是今天根本不在而已，想到这裡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绷紧的神
经旦鬆懈，便又唏哩哗啦地哭了起。
吼，你是有多爱哭啦！
老师的妹妹陈香仪受不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拿着盥洗用具作势要出门找地
方洗澡，她刚刚是髒着身体回研究室憩片刻，毕竟下与三人做爱她也吃
不消，现在现场没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给我住。
陈湘宜老师敏锐地把抓住陈香仪，陈香仪手拉住浴巾以免曝光，手放
下盥洗用具，心虚地问：姐，要干嘛啦？
你身上有液味道，你倒是给我你、这、节、课、怎、麽、代、课、
的。
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着三七步，像个太妹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
陈香仪的胸口，每个字戳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平你讲。
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
仰，差跌倒，窄裙内的春光便让我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
，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见她的裙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
角。
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
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仰角调太大，刚老师差跌倒，加上刚
回国还没调整完差，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是平喔，难怪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
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
话题。
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
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麽大概是希望我多些她
的好话，不过我有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麽样？于是陈
湘宜老师了起，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
地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边听着我的证言
，彷彿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
察官我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陈湘宜老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陈香仪，而到后我也知道她们为
什麽不会听错到底在叫谁的名字，在于尾音微妙的拉长）开始，藉着不确定和
男同学性交的行为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
听到开始罪疑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头赞同，不过听到后比较夸张
的部份，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
上课情形听起合理、不是她单独享受性交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
的避重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
我也不敢谎：有。
陈老师副完了
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裡面吗？
我回想着滑出阴道的阴茎们：是。
天知道我是多麽不愿意回想起当的震惊和不甘，但在电台中仁科百华
的歌声下，我是面对着陈老师冷峻的姣好面容，回想陈香仪胯下被巨屌进进出出
的痴态，彷彿眼前是当的当事人在问我她有没有插入，有没有内射样。
这感觉好奇妙，也好淫靡，果然是歌词中你陪着我的候想骑她的心理
描写。
到后面听到连许晋嘉、胡文钦也都真枪实弹发，老师脸上红，正想骂
陈香仪几句，本跪着的她赶紧爬了起，眼睛亮：姐，你不知道法学院之
虎有多可口！
她的慇勤，好像在推销直销产品似的。
先别这个了，你听过安丽吗？
三？老师怎麽会冒出这句。
老师马上又接着问你没听过啊，那你听过陈香仪，你给我跪好吗？
陈湘宜老师模彷直销口吻，却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着火气，陈香仪只
好嘟哝着，又回到原的位置跪下，不过她的浴巾已经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
撩起，不自觉往她那边过去，白皙大腿顶端的阴阜上，撮黑色阴毛已悄然露
出。
我连忙别过了视线，眼尖的陈湘宜老师也难得了起，过去帮妹妹把浴巾
往下拉了几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体。
这陈香仪也知道我刚刚已经见她裸露的下体，竟然难得害臊地往我吐了
吐舌头，然后又轻轻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抛了个媚眼，副要勾引我的样
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睐。
而陈湘宜老师则是生气她这妹妹总是不会脸色，气得七窍生烟。
你知道吗？虽然我上课方式很特别，但我从没有让学生在课堂上进入我
的身体，上节课是因为有个男同事骚扰我已久，为了让他死心，我才用最屈辱
的方式根绝后患，在他面前与男学生性交，断了他的心眼，绝不是因为我是个荡
妇淫娃。你今天这麽搞，以后学生会觉得基于平等原则，个个也想亲芳泽，那
我的课以后怎麽上下去？虽然那是你的身体有你自己的自权，但是在这麽特殊
的情况下，你公然侮辱的却包含我的名誉。
陈湘宜老师脸若寒霜，歪着头抱怨着。
那你遵守从旧从轻原则啊，以前方式比较含蓄（也没有），现在（代课
后）方式比较开放，但是基于对学生的沙必斯，不能缩减学生的福利，你以后
继续这样上好了啊。
陈香仪嘴裡也同样用臭奶呆的声音嘟哝着，我发现原她们只要心虚会开
始用这种语调讲话，我想她的不无道理，但我不想跟别人分享陈老师。
毕竟是姐妹情深，对这个调皮的双胞胎妹妹陈老师也没什麽好教训的，示意
要她先去洗澡，别让胯下的液味瀰漫整个研究室。
如释重负的她蹦蹦跳跳着也不担心外面会不会撞见别的老师或学生，竟然
只围着浴巾走了出去，嘴裡还唱着你陪着我的候想骑她，你不见我的人多
淫荡，明明有阴道，却装作不想插，是善体人意还是傻瓜─
干，仁科百华好好首歌被你改成这样，你会下地狱！她不走还好，她在还
可以常常用搞笑让我心情好，她走整个研究室气氛变得很尴尬，陈湘宜老
师也没有什麽得上对得起我对不起我的，我却在短短的内两哭成这样，
身为心理学博士，又研究刑法接触大量犯罪学、被害者学的她，应该猜到是怎麽
回事。
她沉思了良久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平你要知道，人生的路还很长，以后
会发生什麽事你不可能全都掌握，老师知道你很热血，你关心老师，不忍心老师
被但不管是长是短，老师以后总会离开你的生活，你别太
接着她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我，只是轻轻歎着气。
老师我没想太多，我只想尽全力学好刑法，您别为我担心。
我这样头低低的，她也不在意内裤再曝光，竟也加大了椅子的仰角，望
着天花板思考。
原她们姐妹都习惯这样坐，只是平常身为老师她节制了自己的这个坏习惯
，而妹妹比较随性，需要姐姐提醒。
其实现在我也对老师没有遐想，只是刚好眼睛望着那个方向，当我压根儿
没发现老师内裤走光，不过旁人起我好像不知羞耻地直怔怔着老师的胯下
样。
在陈香仪回前，我们大部分都在发呆，我却不感到不自在，难道这
是人家的，在真正的朋友身边算不讲话也感到很自在，陈老师与我亦师亦友
，已经昇华到了相处不会尴尬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陈香仪冲完澡全身发着热气，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扭开研究
室喇叭锁走了进，等到她的影像进入我的眼中，是她面对着我，从画面外飘进
我的视线，还面无表情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有搞笑地弯腰伸出手掌去挡住陈老
师曝光的内裤。
陈老师此刻才惊觉我已经往她曝光的裤档注视良久，连忙了起把窄裙
拉下拉紧。
啊，你哭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原你也是─
陈香仪轻摇着头，白目地迸出这句，老师则示意要她住嘴。
我才不是！
我承认我很色，如果没人在我我定会把握每次视奸老师的机会，不过这
次真的没有！
你凶屁。
陈香仪了起，好像对于我没大没有不悦，再怎麽样她还是老师的妹
妹（简称师妹），我应该要有基本的尊重。
她恶狠狠地往我走了过，距离我还有两大步，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
地把揭开她的浴巾！陈香仪！
老师被这麽突然的举动吓到，也了起。
陈湘宜！
陈老师的妹妹也转过头去狠狠地伸出食指指着老师，示意要她住嘴。
我现在才发现陈老师是外表冷峻，内心温柔、关心学生，陈香仪则是平常喜
欢搞笑，却又常常突然变脸，是完全不管世俗法，完全只做自己的那种人你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