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今天是我们大学年的制服日，在路上随处可见穿着各大高中名校制服
的年轻学子在校园中穿梭，像我是嘉义本地人，念的是嘉义区国立高中的志
愿，穿的当然是嘉中的浅蓝衬衫、蓝色长裤，虽然散发出浓浓宅味，却让我
15、6岁的青涩，当初连泳装美女都会变硬，哪想得到后会在大学课堂上
露鸟、表演早洩，还把童贞献给老师呢。
进教室，到何心瑜竟然穿的是绿衣黑裙，哇，真没想到她是台北
区女生志愿北女的学生，回复清纯模样的何心瑜让我再也联想不到之前她
那机车样了。
苏蓓君则是罕见的圆领白衬衫加上灰黑白格子裙，原是贵族学校大直高
中的打扮，难怪她举手投足都有不经意透露的模特儿气质。
王嘉怡则是黄色上衣搭黑裙的景美制服，加上平关于她的好客
传闻，让我想起之前景美女中和建中的自拍事件；不过回複製服穿着后，光
论外貌，大家都是纯洁的班花、校花等级。
陈湘宜老师呢？她也会穿制服上课吗？她那麽漂亮有气质（只是心黑了
、爱使用暴力了），应该也是北女或名校毕业的吧？不过，我会不会想
太多了，老师们怎麽可能也穿制服学校嘛，连我们学生中都有很多人不把这麽
有趣的活动当回事了，不把制服穿学校。
当我在座位上稍稍陷入沉思，陈老师进教室了，没想到她竟然是少数响
应制服日活动的老师之。
白色上衣、黑色百褶裙，这不是台北女中前愿之─中山女高的制服吗
？起清纯中不失优雅！不对！还有些学校也是这样的制服，不过加上老师
手上那件薄运动外套后，能确定老师毕业的高中了。
紫色的棉运动外套，侧边俗到没力的滚边，干你娘咧，这不是比嘉义的男生
高中最高学府国立嘉义高级中学还要高级的国立嘉义女子（ㄏㄠv）
高级中学吗！没想到陈老师竟然是嘉女毕业的，我曾经和老师在同个地区、
同个世代高中！不对，老师是跳级资优生，搞不好连高中都没念过，也许
那只是跟学生借的，或者只是她对嘉义有认同感吧。
不过不管是哪个，都证明老师爱嘉义，我感到很骄傲。
我掩饰不了心中的澎湃，几乎要欢呼了出。
上个月rs这个节目到嘉义要唤醒嘉义人的自信心
，什麽嘉义也有火车！了归览趴火，好像嘉义什麽都没有似的，现在
我骄傲地，嘉义的物价便宜，虽然玩的地方真的很少，不过公园很多，嘉义还
有全世界最性感美丽的陈湘宜老师（洒花）！（当然还有作者。）
因果关係的判断是评价行为和结果之的责任归属关係，有学者认为，结
果犯才需要因果关係的判断，例如：杀人罪、伤害罪。
最常被讨论的不外乎杀人罪：被害人遭杀伤，送往医院途中，救护车闯红
灯导致被害人被撞身死，死亡结果归责给加害人还是救护车司机？加害人行为着
手后，若被害人死亡的结果可以归责给加害人，成立故意杀人既遂；若不能归责
，成立故意杀人未遂，所以因果关係的判断非常重要。
为了限制刑罚权的滥用，有个法理称为有疑利于被告，或翻译作罪
疑唯轻原则，在讲述因果关係之前，必须先提及它。
现在，请个男同学自愿到前面。
啊哈，捨我其谁，嘉中毕业的要配嘉女的嘛。
正当我想举手自愿，冷不防的，右边隻手按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举手
，而在这秒钟不到的犹豫期，坐在我左边的同学已经举手自告奋勇了。
我惊讶地转头到底是谁压住我的手，竟然是汤智伟的麻吉许育豪！而左边
自愿举手的同学竟然是汤智伟他自己。
难道是因为我曾在课堂上用龟头磨蹭他前女友何心瑜的阴部直到射，后
甚至将液注入何心瑜体内，所以他现在要搞陈老师报复我？又抑或是之前在
课堂上挨了陈老师脚，他现在要上老师以资报复？接着请这位女同学也到前
面。
只见讲桌上现在着眯眯眼胖子汤智伟、不知名的女同学名、还有我爱慕
的陈老师，目前怎麽样也猜不到后的发展。
同学你叫做？
汤智伟。
女同学你叫？
刘玉如。
假设现在汤智伟在我们的胁迫下遭到身体的控制，这裡基本上已经该当刑
法304条的强制罪。如果我或玉如再对没有反抗能力的智伟性交，则成立强制
性交罪。
在老师的示意之下，汤智伟脱下了外裤；在我以为我的讶异程已经到达巅
峰，他竟然又脱下了内裤，露出暂疲软的阴茎。
不会吧！陈湘宜老师真的要跟汤智伟做爱？我面若死灰，没想到这麽震撼的
情节竟然在我生命中发生。
其实，我早该知道这早晚会临的，老师凭什麽只跟我在课堂上示范关于性
的课程，她本不是我个人拥有的。
想到等下进入老师阴道的是那个噁心死胖子的黑色阴茎，我都快哭了。
汤智伟脱完内裤后，受到指示走到讲桌后面。
接下陈老师指挥几个男同学把隔壁空教室的讲桌也搬进，没几下三张
讲桌像个倒过的三合院样，从外面只到裡面两女男的上半身，下半身
的影像则完全不见。
现在麻烦下智伟不要描述接下的过程，而我们人玩个游戏；
请得到老师、玉如、智伟的同学别声张我们到底在干嘛。
着，老师牵着刘玉如的手也走到讲桌后面，除了中几排的人起勉强
还得到她们在干嘛外，几十个人完全不到这三个人的下半身了。
接着，陈老师侧身跟刘玉如交谈了几句，只见刘玉如微红着脸了头，然
后两位女性竟同撩起上衣，露出胸罩，我这也是我的凶兆，我最害怕的事彷
佛要发生。
没几下，陈湘宜老师已经脱掉纯情的嘉女制服，白衬衫下的米色丝质胸罩也
被她随手脱下吊在讲桌边，虽然陈老师双椒乳坚挺依旧，粉红色的蓓蕾依然令
人垂涎欲滴，我却快要不忍望去。
刘玉如长得其实也不差，但是比起陈老师依然有云泥之别，她褪下胸罩后我
也无心欣赏她的胸型，只希望我最怕发生的事别发生才好。
果不其然，两位美女接下正扭动着下半身，不也知道她们在干嘛，在
我与陈老师的充满激情的上课过程，才呆了半响，两位美女已兀自褪下内
裤，与刚脱下的胸罩起放在讲桌上，此她们已是丝不挂，但是我们仍然只
能见她们诱人的上半身。
陈老师从讲桌抽屉裡拿出根阴茎状按摩棒，尺寸还不，是底座能黏在光
滑处的那种，然后便将它黏在地上，但是在她做这事儿的同，刘玉如竟也弯腰
做出类似的举动，彷彿拿着根东西黏在地板上。
其实她们两个弯腰的瞬不到她们在干嘛了，会不会其实陈老师在讲桌
下已经把按摩棒传给刘玉如，由她黏在自己附近，我们也不得而知。
接下，汤智伟也脱得丝不挂躺在地上，从我这边过去，也猜不到到底
他和那根按摩棒在左边还是右边，但是躺在地上的汤志伟老二应该已经翘得老高
了，何况他是由下而上仰望两位美女的裸体，连我都没有从这个角过老师的
胯下细缝，真羡慕他。
在我心跳跳到最快的瞬，我最不想见到的事发生了，上个星期还在课堂
上和我水乳交融，让我把滚烫液注入她温暖子宫内的冰山美人陈湘宜老师，竟
然同和刘玉如面带着微笑，好像是身体微微侧着以便握住按摩棒或阴茎，然后
双膝微曲，像蹲马步似的，往地上蹲坐了下去！是蹲坐下去其实也不完全正确
，因为不到秒钟刘玉如和陈老师便又露出脸，只是她们刚刚是带着微笑蹲下
去的，现在起身上眉宇却微微皱着，不知是痛楚还是舒服的表情。
接着她们重複蹲下再起身的动作，我已经可以猜到她们在干嘛─始终侧着
边，约略往后伸出手的身子应该是握住阴茎或按摩棒，只是不知道哪个握着的
是汤智伟噁心的阴茎，哪个握着的是按摩棒；而两位女性不上上下下律动的胴
体，不消多，是在控制着下半身让阴茎或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直到我听
见不绝于耳、女性下半身撞击男性大腿的趴搭趴搭声，我才突然惊觉，上周
才被我拥有过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
着陈老师因愉悦而闭着眼睛的表情，两鬓也滴下汗水，嘴裡已经不住发
出呻吟声，平常是因为上课需要，即使是上周与我做爱，老师也未曾发出太明显
的娇喘，她深知这些是上课所需，不是为了自己的享乐，但是现在大概是真的忍
不住了，竟哈哈嗯嗯地叫了起。
虽然我不确定老师现在胯下进进出出的到底是按摩棒还是汤智伟的阴茎，但
我已经有眼泪在眼眶裡打转，我深深察觉原这是喜欢个人的感觉。
没关係，我要记住老师现在有淫荡的脸，下次若有机会轮到我与老师示范
犯罪型态，我希望我的技巧能伺候地老师舒舒服服，像今天样娇喘连连、香汗
淋漓。
我终于弄清楚为什麽老师要在讲桌后黏上按摩棒，边是实验组，边是对
照组，这样我们分不清到底实际上强制性交汤智伟的是刘玉如还是陈老师，我
多麽希望现在用阴道套着阴茎的是刘玉如，老师只是在使用按摩棒自慰，幸好
起她们两位的状态几乎致，都嗯嗯哈哈地叫了起，也流了不少汗，暂不
知道她们被什麽东西插着。
可是，即使是按摩棒，以老师阴道的紧窄，那尺寸大概也会让陈老师吃不消。
虽然跟老师做过两次爱，不过我从没过老师如此满足的表情，次是我太
紧张无暇注意，次是紧抱着老师不见老师的面容，不管怎样，想到老师现在
阴道内不是粗大的按摩棒是噁心的黑色阴茎，我怜惜的感觉远大过不甘心的感
觉。
过了几分钟，陈老师眉头紧皱，几乎直了身，因为这不是平常老师直的
高，我推测老师双腿可能还微曲着，然后她抖了几下，刘玉如也做出类似的动
作，不过眼尖的我瞧见好像是老师先做刘玉如才模彷着做的，惨了，难道把性器
套上汤智伟阴茎的真的是陈老师而不是刘玉如！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我面如
藁木。
接着老师和刘玉如都弯腰把自己隐身在讲桌后，把内裤、胸罩都拿了进去，
没几下，老师和刘玉如同从讲桌后现身，只穿着内衣裤，接着便合力将正中
的讲桌往旁边搬去，此汤智伟肥胖的身躯丝不挂仰躺在地上，阴茎疲软垂下
，下腹周围则满是淫水和液，在日光灯的反射下清晰可见。
旁边则也有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
不过汤智伟和按摩棒的相对位置都已经被改变，想靠位置推测刚刚汤智伟和
谁性交是不准的。
这我发现汤智伟的脸上不知何被戴上了个黑色面罩，也是虽然从
四周的迹象可明显发现刚刚他被女性强制性交了，却不清楚到底是谁对他做出强
制性交的举动。
请问智伟，刚刚有几个女性对你强制性交？
揭开汤智伟的面罩，陈老师蹲在他身旁问道，美丽的胴体距离噁心的阴茎仅
有几十公分的距离。
只有个。
汤智伟副忍不住兴奋和愉悦的表情，用猥亵的笑容着陈老师，他很
肯定刚刚上了我亲爱的陈湘宜老师，才会爽成这副德性。
你怎麽肯定凶手只有个？你又不是柯南。
陈老师接着问。
我很确定，因为从头到尾只有个女的用阴道套上我的老二，然后直摇
动身体直到我射在她身体裡面，我确定阴道的触感和温是同个人的，我每
次插入的感觉都相同。
汤智伟嘴角再也忍不住笑意，我愤恨的是他可能干了我的陈老师竟然还描述
得这麽清楚，没事干嘛还提及内射的事啊。
那你确定刚刚到底是谁与你性交吗？
陈老师笑着问。
嗯
汤智伟敛起了笑容，他虽然得意洋洋自以为刚刚与全班男同学嚮往的老
师性器性交，却也不是那麽肯定。
假设我们现在的科技并不那麽发达，採集汤智伟身上的淫水做鉴定之后，
发现是b型的女性对他强制性交，而虽然有讲桌阻隔，全班同学即使不是柯南也
能确定凶手非老师即刘玉如。
很凑巧的，老师的血型和玉如都是b型。请问同学，你们知道刚刚到底凶
手是谁吗？
原老师是b型，难怪那麽聪明。
现在确定定有强制性交的凶手，也确定凶手定是两个人当中的个，
不过，若不能证明凶手是那个，必须两个人都释放，因为凶手可能是老
师，那玉如；凶手若是玉如，老师；有疑者必须有利被告解释，
这是罪疑唯轻的法理。
听到这裡我血液裡流着的刑法细胞赶紧安慰我，老师得有道理啊，依照罪
疑唯轻，刘玉如没有干汤智伟，陈湘宜老师也没有干汤智伟啊，对啊对啊有道理
喔，有道理个头啦！我不敢想像如果刚刚进入老师阴道的如果是汤智伟这噁心胖
子的阴茎，以后我还能对老师产生遐想吗？我还能那麽爱刑法吗？没关係，既然
我发誓要学好刑法，那我依刑法的理论接受其实老师的阴道还是纯洁的，并没
有被汤智伟玷污过，我才刚这样想，陈老师竟然自己褪下内裤不，也把身边
着的刘玉如内裤拉下，直到我发现陈老师内裤裤档湿得不像话，阴毛也沾染了白
色的液体，夸张的是直到现在竟然还有白色液体从老师阴毛尖端滴下，我才如
丧考妣地接受，刚刚跟汤智伟作爱的是陈老师！还被他把白浊噁心的液射进了
体内！怎麽会这样，我以为老师喜欢在课堂上我是因为我特别，甚至在今天之
前，个到老师阴部的是我，在刑法课上个把阴茎伸进老师阴道的也只
有我，原我什麽都不是，我对老师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跟汤智伟没有两
样，样都能把龟头塞进老师体内，样都能中出老师。
我好想哭，虽然之后的课还是样有趣，我却是噙着眼泪上完整节课的。
决定了谁是行为人，行为或结果后，因果关係的讨论非常重要，如果行为
的结果跟行为人没有因果关係，那行为人当然会受到的评价。
老师索性不穿回嘉女制服了，只穿着内衣裤接着讲课。
我伤心归伤心，也得接受这个事实，老师不是只属于我的，连汤智伟这种可
恶至极的学生，陈湘宜老师都愿意接受他的液灌注进入身体最深处，这种无私
的神虽然很令我感动，却也让我很心痛，我决定不再对老师有过分幻想，只想
学好刑法回报老师对我们的用心。
关于因果关係的判断，学理上有、条件理论，二、相当因果关係，三
、采条件理论加上客观归责理论。
什麽叫做条件理论呢？简单讲是所有不可想像不存在的每个条件都是造
成结果的原因。刚刚为什麽汤智伟会被我强制性交？因为家母生下我，如果我老
妈不生下我，我也不会强制性交汤智伟。条件理论被扬弃的原因是它太包山包
海，往往造成凶手的也是凶手的荒谬结果。
相当因果关係则是目前实务上的见解，通常情况下，有此条件则会发
生此结果，例如─
难怪老师懒得把衣服穿回去，讲没几句，她马上又把内裤褪下了。
她走到位起脸色苍白的男同学面前，刚问完人家名字叫做许晋嘉，不
由分脱起人家裤子，然后头低吸吮起许晋嘉的龟头和阴囊，没几下许晋
嘉的老二像台湾毒淀粉工厂般趁机坐大！我完全还没反应过，陈老师竟然
背对着许晋嘉，双腿张开，把抓起他的阴茎，把龟头前端噗滋声坐进自己胯
下的阴户内！
好，大家嗯，仔细听，哈，这边嗯，很重要哈，嗯嗯呀呀─
干，自己被插得那麽爽连话都讲不好才叫人家仔细听，人家用力听还是听不
懂你三啦！到陈老师虽然极力想装出正经，却被胯下的大屌干到不会讲话
，我突然从悔恨和不甘心变得有生气，这不是陈老师应有的表现，那个热爱教
育、身体力行的陈湘宜呢？我只到沉溺在肉慾中的个大美女，却不见她的灵
魂！不过，到老师身体上上下下的律动，还有被许晋嘉阴茎进进出出发出啪
搭啪搭声的阴户，我的下体还是不争气地硬了，哪裡还有心情生气。
许晋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