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伙子,咱毕竟睡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
临有情况,在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在当下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
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
娘问好啊!
着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还动伸手过给我烟。我不好驳他
们的面子,心想也根烟的功夫,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口,我觉得手中这烟有不对劲,了牌子,原是自己没
抽过的;吸进二口、三口,烟雾的味道越越奇怪,但几个山却抽得
切安然;吸进四口,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句:
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发生了什么,等我从昏迷中醒,发现自己早
已不在什么火车,而是躺在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我还被绳子捆
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不得,心口还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
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我妈正保持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
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
钟。而母亲的身后,着个长裤脱了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
屁股后面疯狂肏弄着我母亲,他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肉穴,边还口
个臭婊子、老骚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
我定睛,果然是其中个山。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
她丰满的两瓣阴唇因为充血变得加肿胀,犹如朵盛开着的淫靡之花;母亲本
只有常人手指那么大的膣口,此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忍直
视。
过了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起上,四只大手
同搓揉起我妈对令人垂涎的肥硕乳房,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
连连着,翻滚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的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
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遍遍舔舐龟头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
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将两根阳具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嘴塞得
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
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腹上的美肉微微颤抖,全身肌肉也
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
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而表情痛苦,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在我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
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只杀红了眼的猛兽般,紧紧握
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和频率。至此,每下肉与肉之
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
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的数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奸着我母亲。
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知前
世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四下
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个也不闲
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肏猛干,
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
嘀——嘀——嘀——
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正值傍晚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东边几十步开外的颗大树下,停了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
门打开后,前座下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
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起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
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
母亲被他们整整肏弄了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
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左右两只肩膀,边个,扛着
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双高跟鞋,丝不挂
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斑,阴毛也被几块冻粘成了团。
另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
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敢让哥几个等下午!
操他妈的!我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边举起双手躲避,边语气害怕地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
意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给钱,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叠钞票,当面清了遍后,总共百八十张百
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
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
不到明早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顿泪水涟涟,当即嚎啕大哭起,她的哭声如此悲伤、
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奸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个母亲,对我妈而言,
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命
运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着那名中年男人,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依依不舍地
抠挖着我的肉穴。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
着衣服,而则依旧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起的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穿
用的衣物——全部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下,没想到
这帮山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些值钱东西,比如,的首饰、
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此次在南方挣下
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
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