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

    作者：

    2015年9月16日

    字数：5300字左右

    三部

    （六）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

    本无法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见司机——也

    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

    红印。她不会朝我这望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已经告诉

    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但母亲心里仍

    然很害怕。

    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熟地在这荒野山路蜿蜒行驶起，想必这条路

    线他定经常跑。

    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

    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面前那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

    装出的！此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

    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

    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给刮走了，不禁顿住了舌头，我我

    回老家后定给你打钱！

    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扭去，像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

    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直绑着！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放咱条生路吧

    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个急刹车，靠路

    边树林停了下。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以为这男人终

    于同意放她，还没得及开心，见那人伸出双手，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

    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

    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得清二楚：

    起先，我还拼命挣扎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边腰肢乱颤，还想用

    手推开那中年男人。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

    句废话没，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

    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具，用玉指夹在根部，

    温柔套弄起。待阳具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

    的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鸡巴顺利插入阴道内。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卖力抽插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

    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

    整个人都憋足了劲，龟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妈阴道壁

    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

    便直将脑袋扭向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

    妈始终没出声。

    过了会儿，那人要我妈把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只腿肚子架在前

    面的驾驶座上，我虽然满脸厌恶之情，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

    才是重，便顺他意思照做了。

    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性交

    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插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但力反而却越越大，几

    乎每次阳具的插入，龟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又是整支连根而起，

    使得我的胯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职业道德，射前秒将阳具拔了出，

    射在了我的肚皮上。

    被强奸过后，我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声不吭地乖乖坐在

    副驾驶上，在那中年男人旁边。

    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般，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

    体着，双腿之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

    望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

    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

    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着别怕、别怕，妈

    妈在身边！话的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

    氛围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

    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到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

    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司机从驾驶座上下，哗的声拉开车门，

    把我和放了出。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声。同，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

    几秒钟的功夫，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他们嘴里各自叼

    着香烟，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

    住我和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

    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我先是隐约感到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

    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着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我连忙竖起耳朵

    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

    娘们太老，不好卖、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

    走笔是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搪塞那俩

    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人无奈发出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哪家死老伴的，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姑娘？这样

    吧，明天我去县城跑趟。

    罢，那人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

    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会

    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

    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的头，将阳具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

    进进出出抽插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

    像在乞求男人轻柔。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加暴力地蹂躏

    我的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阳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

    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