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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女奴3(2/2)

拚命用讨厌来隐瞒自己的心情。

    可是他呢?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他只爱欺负她,只爱惹她生气,明明知道她只是在闹别扭,竟还真的跟她杠上!混帐!

    见她可怜兮兮地哭了,皇甫绝的心就软了。唉!他就是见不得她哭呀!

    他走上前,拉起她,将她抱在怀里,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声音带丝无奈,对她就是没辙。

    「怎么?我连哭也不行哦!」夏以芙瞪他,眼儿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好不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爱。

    心,又更软了。

    「妳呀!就是被我宠坏了!」摇头,他好无奈。

    「放屁!」夏以芙迅速反驳。「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了?说谎也不打草稿!」

    他明明就是一直欺负她!

    宠?这种话他说得出口?不要脸!

    「妳呀!这张小嘴就是说不出好话!」皇甫绝没好气地瞪着夏以芙,不想再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干脆低下头,用力堵住她的嘴。

    才一尝到她的甜美,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欲火迅速点燃。

    「嗯……不……」

    夏以芙轻哼一声,小手抵着温暖的xiōng膛,明明想推开皇甫绝,可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

    灵活的舌尖顶开甜美的檀口,轻巧地缠吮着香甜的丁香,攫取着她的甜美气息和可口的津液。

    随着他的挑逗,夏以芙低吟出声,忍不住回应他的吻,小舌和他相互交缠着,交换着缠绵的银丝。

    湿热的舌尖不住在小嘴内游动,激动地挑逗着她,在皇甫绝的吻之下,夏以芙再也无法支撑住绵软的娇躯,紧贴着他,丁香小舌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他吮吸着自己的甜美。

    察觉夏以芙的热烈回应,皇甫绝离开被他吻得微肿的樱唇。

    他一离开,她立即轻哼一声,忍不住伸出舌头缠住他的舌,两人的舌头在唇外纠缠出浪魅的银丝。

    皇甫绝的喘息变重了,瘖痖着声音,渴望地看着她。「芙儿,我要妳……」

    迷蒙着眼,她轻喘着气,在他饥渴的注视下,忍不住羞涩地垂下眸子。

    争气点!她要拒绝他!

    可是……好难。

    隐隐颤抖的身子也渴望着他,让她一时不知该拒绝还是点头,只好红着脸,眸儿乱瞟,就是不看他。

    看着她害羞的可爱模样,皇甫绝忍不住笑了。

    「妳不说话,我就当妳同意了。」薄唇在她耳畔轻轻呵气,舌尖含住小巧的耳坠,细细地啃咬着。

    他的气息让她微颤,小嘴微启,细微的吟哦逸出,勾动着他的情欲。

    湿热的唇离开小耳垂,慢慢往下移动,舔吮着细嫩的脸颊,喜爱那有如凝脂般的滑腻滋味。

    而他的手也扯掉她腰间的带子,大手拨开衣襟,让包裹着两团绵rǔ的粉色肚兜呈现在眼前。

    大手隔着绸布抓住一只饱满,用力揉捏着rǔ肉,让柔软在他的搓揉下变形,拧出各种形状。

    「嗯啊……」螓首软软地抵着他的肩,敏感的雪rǔ即使被这样玩弄,可对渐起的情欲来说却也是一种爱抚。

    好像已经熟悉男人的手指,雪嫩的rǔ房开始发热,rǔ尖在他的玩弄下,隔着布料坚硬起来。

    小嘴忍不住发出媚人的呻吟,眸儿早已迷蒙,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一股甜美的快感从私处溢出,沾湿了亵裤。

    察觉她的情动,皇甫绝低声笑了,大手再也不满足地隔着布料抚摸软腻的饱满,伸手到她颈后,解开细绳,把碍事的肚兜解开。

    那对浑圆的绵rǔ从亵衣的拘束里瞬间解放,玫瑰色的rǔ晕在月光下格外诱人,让他忍不住伸手揉捏住一只饱满,指缝挤出yín浪的rǔ肉。

    「嗯啊……绝……」滑嫩的绵rǔ被搓揉得传来阵阵酥麻,让她本能地扭着身子,一抹热焰烧着她,唇瓣不住轻声逸出欢愉的呓语。

    大手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黑眸渐浓,被情欲所占满,手指扯掉裙襬,让雪白的娇躯只剩下亵裤遮蔽着的甜美禁地。

    「嗯……」察觉自己身上只剩下亵裤,夏以芙忍不住羞红了脸,羞怯地看着他。

    「乖,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他温柔地将嘴移到她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细细吻了起来,低哑的声音带着醉人般的诱惑。

    「嗯……绝……」抗拒不了他,她仰起头,任他抚触着身子,沉醉在他所给予的火焰中。

    月夜下,细微的呻吟弥漫,加添一丝浪荡气息。

    湿热的唇来到一只雪白雪rǔ,伸舌轻舔着诱人的粉色rǔ尖,察觉她轻颤了下,薄唇勾起一抹邪气。

    他让她站着,唇舌一路舔着,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直到白皙的小腹,舌尖还伸进可爱的肚脐里,轻轻舔吮。

    「嗯啊……」没想到他会舔那地方,带来些微的搔痒,引动敏感的感官,让她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好酸、好麻,又好热……

    「不要……」轻吟着,小脸潮红,就连眸儿也泛着一抹水光。

    她觉得更热了,花液自甬道不住流泄,将亵裤下的布料都弄湿了,让她好羞好羞。

    「这样就湿了呀……」邪笑着,他跪在她身前,清楚地看到亵裤下的布料早湿了一块,沁出香甜的味道。

    那抹香味诱得他扯下亵裤,看着妖美的花穴早已湿泞不堪,柔软的细绒泛着水亮的光泽。他忍不住伸手沿着花缝的边缘玩弄着细软的毛发,难堪的搔痒让她不安分地动着。

    「唔!不要……」小手紧捏着他的肩,撑着虚软的身子,瞧见自己的私处就这么被他玩弄着,让她又羞又不知所措。

    「嘘……别怕。」他轻哄着,手指挑开被花液浸得一片水亮的粉嫩瓣肉,瞇眼瞧着诱人的粉嫩花核儿。

    「好痒……不要……」她轻声抗议,忍不住缩紧双脚,小嘴轻喘着气,水亮的眸子羞怯地看着他,原本就湿滑不堪的花穴现在更是一片狼籍。

    「嘘……别动……」他轻轻扳开她的腿,不让她合起。「这么美,这么甜,让我好想尝尝……」

    他没忘记她甜美的滋味,想到那时品尝过的香甜,让他的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下。

    他舔弄泛滥的花液,将她的腿心弄得整片湿淋。

    香味弥漫,诱得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一瓣贝肉,又吸又咬,逗得她不住呻吟。

    「呜……不要……」她发出猫咪般的呜咽声,花液不住流泄,顺着腿心流下大腿,将她站立的地面弄得一片湿淋。

    尝着甜美的汁液,他更邪肆地将舌头伸进花穴,享受着被内壁紧紧吸住的快感,舌尖一举含住最里头的小花核,不住吮弄着。

    她被挑逗得张着小嘴直喘息,花穴深处不断渗出蜜汁,敏感的花核被他的舌头不住逗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嗯……人家……受不了了……」

    被他这么一玩弄,蜜津不住流泄,将她的私处弄得一片湿亮,泛着yín魅的光泽。

    「嘘……放轻松,我才刚开始呢……」他更扳开她的腿,让yín浪的花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

    手指拨弄着滚烫得几乎要融化的湿穴、指尖把玩着粉嫩的瓣肉,用力挤压揉捏。

    「呜……不……」她娇吟着,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

    皇甫绝抬起身来,指尖上都是黏稠的蜜汁,就连指缝也一片晶莹,他意犹未尽地将沾着香甜汁液的手指含在嘴里,邪气地舔着唇。「真甜!妳xiāo穴里的蜜汁尝起来的味道真是甜美极了!」

    「不要这样……」她被他邪气的举止弄得又羞又窘,忍不住闭上眼,羞得不敢再看。

    她的反应把他逗笑了,手指再度拨开黏滑不堪的花缝,让娇艳的贝肉像花儿一样展开,然后挑开包覆着花蒂的花瓣,用指尖挑起嫩红的花芽儿。

    夏以芙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地跳着,嫩芽夹在他的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花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瞧着那美丽的景象,皇甫绝边搓弄充血的花核边狎声轻问:「这里舒不舒服啊?」

    「嗯啊……」夏以芙痛苦而断断续续地喘息,点头表示顺从,皇甫绝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掌轻轻爱抚湿滑的嫩穴。

    「嗯……」她忍不住抬着雪臀迎合,让他的手指一滑,塞入湿热多汁的xiāo穴内。

    「啊……」夏以芙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手一吋一吋地没入紧滑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进出,花液不住被推挤出来,欲望让她忘了羞耻,双腿虚软地向两边分开,甬道被缓缓进入的快感冲向脑海。

    「唔……不行……芙儿受不了……停啊……」她甩头轻吟着,酥麻的快感折磨着她。

    可他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再跟着探入一指,两指用力捣进花穴。

    「不啊……」

    紧扣着他肩膀的手指微微泛白,她泣声求饶,可他却又再放入一指,三根手指将花穴撑得好开,带来一丝微疼。

    「呜……疼……」她轻泣,求他饶过她。

    「嘘……待会就舒服了……」他轻哄着,手指沾着花液,来回在花穴中捣弄,搅出更多的汁液。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曲起手指,摩擦着稚嫩的花壁,把湿漉漉的xiāo穴玩得花液四泄。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剧烈的刺激让她拚命哀求,酸麻的快感让她的意识快陷入昏迷。

    不顾她的哀求,手指抽送得更快速,像要把她的xiāo穴玩坏似的,用力转动着,摩擦着极嫩的肉壁。

    看着晶莹的花液不住滴落,让他忍不住伸舌轻舔着,舌尖跟着探入花穴,只在甬道外搔弄着。

    「不啊……」夏以芙再也受不住了,花壁不住收缩着,传来一阵阵快速的痉挛,让她尖喊出声。

    一波波的花液流泄,而她也跟着软下身子。

    皇甫绝伸手抱住夏以芙,手指抽出湿嫩的花穴,指尖拉出yín靡的细丝。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白净小脸泛着情欲的红潮,唇瓣微启,吐着如兰的香甜气息,让他低下头,热情地吻着她。

    她也主动回应着他的吻,香软的舌尖和他互相缠绕,激烈的吻让她无法吞咽唾液,晶莹从嘴角滑下。

    「芙儿乖,坐到我身上来。」舔吮着香甜的小嘴,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腹下的热铁狂嚣地要得到解放。

    听着他的命令,她虚软地坐到他身上。

    「把我的腰带解开,脱下裤子。」墨眸看着轻晃的两团饱满,让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手握住一个,用力揉着雪嫩的rǔ肉。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小手照着皇甫绝的命令,脱下他的裤子,让粗硬的硕大弹跳而出。

    看着充血泛紫的热铁,小脸更红了。

    她知道那将要进入她的xiāo穴里,而顶端那泛着火热的白液,显现他有多想要她。

    「看到我对妳的渴望了吗?」将两团浑圆揉得一片潮红,大手才满意地往下移,扶着纤细的柳腰。

    「嗯……」夏以芙羞得垂下眸,不敢再看向那火热的粗长。

    可他却不轻易放过她,热铁抵着湿热的花穴,缓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着粉嫩瓣肉,就是不轻易进入。

    「唔……啊……」又痒又麻的感觉折磨着她,让她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我吗?要的话就开口求我。」勾着唇,他忍着想狠狠埋进她体内的欲望,邪气地说着。

    肿胀的粗长早已被花液浸得湿淋,却仍不进入,仅磨弄着敏感的花缝。

    「嗯……我要……」夏以芙被逗得春心荡漾,忍不住扭着腰,移动着雪臀,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什么?」他要她说出最yín荡的话,热铁往花穴轻巧地挤入一下,却又马上退出来。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早已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的夏以芙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求你进来……我想要你进来xiāo穴……」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小嘴逸出yín浪的话语。

    「要我进去的话就自己动。」他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的热铁。

    「呜……」咬着唇,她握着烫人的硕大,让热铁顶端抵着花穴,微抬起身子,再慢慢地往下坐。

    随着她的动作,热铁缓缓分开湿淋的瓣肉,同时雪白的臀部也自然地往后挺进一些。

    热铁随着她的动作噗哧一声整根没入花穴,而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热铁进得更深,压迫着最嫩的那一块肉壁。

    「啊!」夏以芙忍不住尖喊出声。

    好撑好胀的一阵强烈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香甜的花液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

    他一进入,刚到达高氵朝而敏感的xiāo穴又一次泛滥,痉挛出极致的快乐。

    皇甫绝忍不住笑了。「真浪!才这样就又高氵朝了。」

    「嗯……」夏以芙虚软地趴在皇甫绝身上,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

    「可怜的芙儿,不过我还没满足呢!」皇甫绝邪笑着,起身将夏以芙压在身下,让她的腿环在他腰上,热铁一直没离开过紧窒的花穴。

    随着他的动作,甬道被摩擦着,让她吟哦出娇媚的声音。

    大手扣紧她纤细的柳腰,他移动窄臂,热铁微退出嫩穴;在退至最外处时,又狠狠一个用力捣入。

    「啊!」他进得好深,她的手指受不住地陷进他的背脊,脑海一阵晕眩。

    「真紧,芙儿,妳把我吸得好紧,真舒服……」他用力抽送着,每一个进入都撞击柔软的花心。

    「啊……嗯啊……」

    瑰红的娇躯配合着他的冲刺,激烈地扭动腰臀,迎合着他深猛的撞击,被他搅出滋滋水声。

    在她的yín浪叫声中,他更用力挺腰撞着紧窒的甬道,随着他的抽送,敏感的rǔ尖也跟着磨蹭着他的xiōng膛。

    偶尔,两人的rǔ尖相互摩擦,惹来阵阵的酥麻感,刺激着如火般的欲望,让他捣弄得更用力。

    「嗯啊……绝……嗯……」她狂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背后画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热铁搅弄出的滋滋水声,浪荡地刺激了她,脑海早已一片空白,只能沉醉在浓浓的激情里。

    「嗯……舒服吗?芙儿……」他低吼着,大手更把她的两腿曲起贴压到饱满xiōng脯上,让她的下体高高翘起。

    粗大的热铁从嫩穴里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紧窒的甬道,挺动紧实的腰臀,不断捣弄着濡湿的花穴。

    「不啊……」这个动作让他进得更深,花壁不住抽搐收缩着,娇弱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太多的给予,泛起了阵阵酸麻。

    「不行了……好麻啊……」她咬着唇瓣细喊着,花甬不住收缩,将不断抽送的热铁吸得更紧。

    极致的快感加重了痉挛的速度,温热的花液不住流泄,随着一波波的抽搐,冲击着抽送的热铁。

    「嗯啊……」皇甫绝跟着发出一声低吼。

    湿热的花液冲击着热铁,让他的男性感到一阵酥麻,感受着嫩壁收缩吸吮着硕大,让他更快速地抽送。

    就在最后一次深深捣入时,爆胀的热铁顶端射出灼热的白液,一古脑地灌进湿淋的xiāo穴,混合着花液,散发着yín靡的气味……

    「选亲宴」后,夏以芙被擒回夏家庄,她和皇甫绝的婚约仍然存在,没有取消。

    可是夏以芙仍然不怎么甘心,甚至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还羞得和他在湖畔做了那件事……

    想到那晚的激情,她忍不住懊恼呻吟。怎么会抗拒不了他,又再次被吃干抹尽呢?

    总之,她就是不要那么轻易地嫁给他!

    因为……她还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心情,若是只有她单方面喜欢他,那不是很可怜吗?

    所以她还是要逃!

    趁着深夜,夏以芙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院,抬头看着自家的墙,决定爬墙再次离家。

    距离婚期只剩三天了,从回来后她就被防守得很严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逃怎行?

    扬起唇瓣,拉好裙襬,正当要爬墙时……

    「芙儿,妳要去哪?」

    「阿、阿爹?!」转头看到阿爹,夏以芙尴尬了。「没、没有呀!我只是出来赏月。」

    她呵呵笑着,随便找个借口。

    「是吗?」夏老爷看了女儿一眼,养了她十七年,她在想啥,身为亲爹的他会不知道吗?

    「妳呀!真的这么不想嫁给绝儿吗?」

    阿爹的话让夏以芙一愣,吶吶地咬着唇,说不出话。

    她也不是真的不想嫁给皇甫绝,她只是闹别扭,单纯地想反抗,不想让皇甫绝轻易如愿。

    而且,在不懂他的心时嫁给他,她才不要!

    「妳要真的那么不想嫁给绝儿的话,阿爹可以把婚事取消,没关系的。」看着女儿,夏老爷满是疼宠。

    「阿爹……」没想到阿爹会说这种话,夏以芙又愣住了。「可是阿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嫁给皇甫绝吗?」

    「傻孩子!」夏老爷笑了。「那是因为绝儿是好孩子,阿爹相信妳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才怪!他一点也不好!」嘟着嘴,夏以芙嘀咕。

    「哦?哪里不好?」夏老爷有趣地看着女儿。

    「他对芙儿很坏,常惹芙儿生气,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么温柔,那都是假的,他只会欺负我而已。」

    女儿的抱怨让夏老爷呵呵笑了。

    「阿爹,你笑什么呀?」讨厌,她说实话阿爹又不相信了,总是这样!

    「妳呀!真的是被绝儿宠坏了,才会看不清一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甫绝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只有他这个傻女儿迟迟看不清。

    「他哪有宠我?」夏以芙不服。「他明明都在欺负我,只有在你们面前,他才会对我好。」做作!

    「芙儿,从小到大只要妳向绝儿开口要的东西,他曾拒绝过吗?」夏老爷笑着轻问。

    夏以芙愣了一下。没有,只要她向他开口要东西,他都会拿给她。

    「还有,当妳生病时,最紧张的是谁?一直在妳身边看顾的是谁?」夏老爷又问。

    是皇甫绝!

    每当她生病时,总是他陪在她身边,说话哄她,要她乖乖喝药,那时的他好温柔好温柔,总让她抗拒不了……

    「还有呀!小时候妳被外面的小孩欺负时,总是谁帮妳出气的?」

    一样是皇甫绝!

    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咬着唇,夏以芙说不出话来,可又不甘心。「可是,他去青楼耶!他女人好多好多,就算和我订了亲事,还是和别的女人亲嘴。」

    这事她记得很清楚,永远不会忘。

    「傻孩子,绝儿只是去那谈生意,而且这事他也跟我解释过了。」夏老爷一一说出始末。

    听了阿爹的话,夏以芙瞠大眼。原来是她误会他了,他也是被设计的,可她却不听他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他罪……

    忍不住的,夏以芙愧疚了。

    「懂了吧?」见女儿恍然大悟,夏老爷摇头笑了。「芙儿,妳是阿爹最疼的女儿,阿爹从不觉得妳比不上任何男人,甚至因为有妳,让阿爹感到很骄傲。」

    「阿爹……」爹亲的话让她瞪大眼,有点失措了。

    「我听绝儿说了,妳一直认为我很遗憾妳不是男孩子,没错,阿爹是有过遗憾,可是阿爹也觉得妳一点也不输给男人,若能再次选择,阿爹一样要妳这个女儿,而不要儿子!」

    「阿爹……」夏以芙的眼眶红了,受到阿爹的肯定,一直是她长久以来所希望的。

    「傻孩子!」夏老爷伸手轻揉她的头,「妳呀!就是爱胡思乱想,要不是绝儿跟我说,我都还不知道妳竟这么想。」

    「皇甫绝他……」咬着唇,她没想到他会跟阿爹说这个。

    「妳不知道,他来找我谈时,对妳可心疼了!」想到那时的对话,夏老爷又笑了。

    把女儿托付给皇甫绝,他很放心。

    「心疼?」夏以芙眨眨眼,讶异又不信。

    「是呀!绝儿喜欢妳好久了,早在妳还是婴孩时,妳就是他心头的宝了!」夏老爷柔声说着。

    「骗人!」怎么可能?

    「不信,就去问绝儿吧!」夏老爷呵呵轻笑。「而且,妳也很喜欢绝儿不是吗?」他早把女儿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阿爹!」夏以芙红了脸,用力跺脚。「我才没有喜欢他呢!」

    「是是是。」夏老爷摇头失笑。「有疑问就去问,阿爹教出来的女儿可不是缩头乌龟,只会逃避。」

    说完,拍拍女儿的头,他便离开了。

    看着阿爹离去,夏以芙独自一人站在后院。

    阿爹说皇甫绝喜欢她?

    是真的吗?

    今天是皇甫家和夏家办喜事的日子,两家都是一片热闹,渲染着浓浓喜气。

    夏以芙乖乖上了花轿,穿着嫁衣,戴着凤冠,乖巧地拜了天地,最后被送进新房。

    可才一进新房,她的乖巧就全消失了,一伸手,就自己掀了红色喜帕。

    「啊!姑娘!妳怎么自己掀喜帕?这于礼不合呀!」一旁的喜娘紧张地喳呼着。

    「没关系,这凤冠好重,戴得我好难受!」夏以芙用手搧风,不顾喜娘的紧张,仍然一脸无谓。

    「可是……」喜娘仍想叨念。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以为新娘子会乖乖等我掀头盖。」皇甫绝踏进新房,神采俊逸,带着优雅的俊朗风采。

    挥退了房里的仆人,皇甫绝有趣地打量着夏以芙。

    「看什么看!」夏以芙白他一眼,心里莫名地有点羞,她还真的和他成亲了,成了他的妻子。

    感觉……有点奇怪。

    「我还以为妳又会逃婚,没想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今天妳好乖,就这样嫁给了我。」

    能娶到她,皇甫绝当然高兴,可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依他对她的了解,反抗他是她的兴趣,可今天却这么乖,有点诡异。

    「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扬起笑容,夏以芙笑得有点贼、有点得意,像是掌握住什么。

    「什么事?」皇甫绝挑眉,不掩好奇。

    夏以芙贼贼地看着他。「听说你喜欢我很久啦?」

    她的话让他一愣,一时接不了话。

    「而且,还是从我婴孩时期就喜欢上我了。」她勾着唇,见他呆愣着,笑得更开心。

    第一次见他像个傻子似地呆愣,感觉好有趣,也更让她肯定了阿爹的话,原来阿爹没有骗她,皇甫绝好像真的喜欢她很久了耶!

    「妳……妳怎么突然……」皇甫绝尴尬地看着夏以芙,第一次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在当场。

    他一直没对她说过喜欢等字眼,身为男人,这种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反正他会疼她、宠她就是了,以行动证明比较重要。

    可是现在她却直言说出来,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嘻!你好像脸红了耶!」夏以芙有趣地看着皇甫绝,轻眨着眼,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呃……」皇甫绝说不出话来,有点恼羞成怒,粗声低吼:「好了!别笑了!」

    见他恼了,夏以芙笑得更开心。「哈!我第一次觉得你这么可爱耶!真的好新奇哦!」

    可爱?这个形容词让皇甫绝皱眉,无法接受,可是又对她没辙,只能无奈摇头。算了,随她笑去,谁教他就是栽在她手里?

    「怎么?妳就是因为知道我喜欢妳很久了,才不逃婚?」反正都被说出来了,皇甫绝也豁出去,承认了!

    「是呀!」夏以芙轻笑着,点点头。

    「为什么?」她的话挑起他的兴趣,唇角轻勾。「我的喜欢对妳而言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她起身慢慢走向他,娇躯柔柔地偎进他怀里。「因为我也很喜欢你。」

    第一次,她不再对他说讨厌,而是喜欢。

    她的话让他放柔了黑眸,伸手抱住她。

    「好久没听到妳说喜欢我了。」小时候的她,好爱缠他,总是说喜欢他,直到她讨厌他时,他就再也没听过她这么说了。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咬着唇,夏以芙轻声说着:「只是我不想承认,才会一直说讨厌,可是其实我的讨厌就是喜欢,不过连我自己也没发现就是了!」

    她娇憨地笑着,甜美的笑靥让人移不开目光。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不想嫁给你,只是一直摸不懂你的心,不知你对我是否有喜欢,我才会反抗。」

    「是吗?」皇甫绝轻声一哼。「我还以为反抗我是妳的兴趣呢!」

    夏以芙轻吐粉舌。「谁教你爱惹我生气,我才会那么想反抗你呀!」

    总而言之,错的都是他啦!

    见她把错全推到他身上,皇甫绝忍不住摇头。「妳呀!就是爱辩,什么都有借口。」偏偏他就是爱上这样的她。

    「可是,你就是爱这样的我呀!」皱皱俏鼻,夏以芙一脸得意,不以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

    「是是是!」皇甫绝再次摇头,拿她没辙,见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想吻她。

    「等等!」发现他的意图,夏以芙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她。

    皇甫绝挑眉,不高兴她的拒绝。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耶!」咚咚咚地跑到桌前,夏以芙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

    皇甫绝也没拒绝,顺她的意,喝完了交杯酒。「这样行了吧?」

    「当然!」夏以芙开心地笑了,笑得眼睛都快瞇起来了。

    敏感地察觉她的笑容不对,皇甫绝脸色一变,「妳……」话未说完,他突然觉得头好晕,而且好热……

    见药效发作,夏以芙笑得更开心了。

    「你以为只有你能下药吗?」她狡诈地笑了。「告诉你,不是只有你会记恨,我比你更会记恨!」

    哼!她就不信逮不着机会报复他!

    皇甫绝忍不住苦笑,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那么听话,是他太大意了。

    「好吧!妳想干嘛?」甩着头,他抵抗着昏眩。

    「这个嘛……」夏以芙侧头想了一下,邪气一闪而过。「这个洞房花烛夜你就独自一人过吧!至于我,不陪你了!」

    说完,她对他扮个鬼脸,笑着离开。

    「夏以芙!」皇甫绝低吼,觉得一股热气从腹下迅速升起,烧得很旺。

    该死!她下的药更重!

    「夏、以、芙!」

    她以为她能得逞吗?他用内力逼下药性,快速往外冲,拚死也要逮住她!

    敢对他下药?她就得负责灭火!

    他发誓,他绝对会逮住她,和她在床上耗上三天三夜,让她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