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3-27(2/2)

也越喝越醉,一群人倒在客厅里毫无睡相可言的暴睡。

    第二天醒过来,德允和小诗翻遍了整间屋子还是找不到辉。最後在门口的信箱了发现辉的留言:“谢谢叔叔和阿姨一直以来的照顾,我要去见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别再找我了,我会学会自立,好好的生活下去。还有,也告诉爸爸,我走了,以後不会回来了。”

    恨吗?辉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对斌的爱。然後慢慢的开始恨他。他一直坚持面对残酷的事实,他乞求过斌对他的爱,哪怕是仅仅只是父子之间的,但是斌没有为他付出过一丝一毫。

    德允以为一切都回到以前,遗忘是多麽简单的事情。但是他却忘记了要磨灭感情又何其容易。

    辉搓了搓冻红的双手,拉紧了身上仅有的一件大衣,那是过年时德允送他的礼物。天还蒙蒙亮,他就要出门去工作,迎著刺骨的风他总是低下头,缩进大衣里快步的穿过僻静的小街道。

    他现在是没有学历的最下层的打工者,出卖的事自己的体力。现在的工作是在矿井里挖矿,这也是虚弱的他好不容易哀求到的工作。在矿井工作的多半是没有户籍的黑工,辉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容乾坤”买了一张假的身份证,工友们也知道他一样是三无人士,不过因为辉的年龄和身体状况都不太理想,所以他每天更要起早m黑的工作。工头开始对辉诸多刁难,可辉就是咬牙死撑下去,不管多累多辛苦他都不抱怨一声,反而做的比别人多。工作相对稳定,虽然被克扣了部分工资,辉还是勉强靠著它养活自己和老婆婆。

    现在辉住在贫民区,他和老婆婆挤在一间10多平方米的破旧草屋里,墙壁是石头垒的,屋里只有一张坏了脚的床,辉拿著石头垫了塌下的一角,然後铺上些旧衣服和破的被褥垫在下面就形成屋里最保暖的设施。辉把床让给老婆婆,自己则在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草梗作为自己的床。

    “婆婆,你看,我买了棉被回来了。”辉高兴的把抗在肩膀的一卷圆圆的松软的白色东西放到床上。这是他攒了一个多月的工资才买到的。虽然生活很拮据,但是对婆婆的健康所需要的物品他没放过,医药费和营养食品他都很舍得花钱。

    婆婆总是心痛的看著他为她悉心照顾,很多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无奈的看著一脸欢快的辉为她铺好床。“辉,婆婆的床还很暖和,这棉被你自己盖吧。”

    “婆婆你用,我还很年轻,不怕冷。”辉总是笑得很灿烂,那笑容总是让人不能拒绝他。“您试试暖和不?”辉掀起棉被的一端,把婆婆推进温暖的怀抱里。

    “我今天去了医院,拿了点药回来。一会给你煎去。”辉转身进了厨房,从黑乎乎的小格空间里映出一点点火光,然後传出呛人的木材烧焦味,辉也开始用手头上少的可怜的菜动手制成可口的食物。

    做完菜端出去之後辉把药材放进砂煲里加了水慢火煲著。自己则监督婆婆吃菜吃饭,然後再把剩下的残羹端回厨房自己和著稀得可以算是水的粥喝下。

    即使劝他,他还是不听。原本瘦弱的身体已经可以清楚地数著肋骨的数量。辉也知道自己不是铁打的,这样的身体迟早会撑不下去。白天负荷过重的体力活不说,晚上每每被冻醒,身上虽然盖著德允送的大衣可还是抵御不了寒冷,特别是那双没被盖住的伤脚。所以夜间,他总是偷偷的掩上门出去跑步驱走寒冷。

    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感情,也没有牵绊的话……

    自己会不会过的比较快乐一点?

    即使生存是痛苦的,为了感受到偶尔的快乐,他也会去感激,感激那些带给他生命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用自己的一生去回报他们,这也算是一种幸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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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小蝉希望亲亲们见谅。。。

    26

    虽说是南北交界的城市,寒流一到还是冻死不少衣不蔽体的街头浪人。现在正值冬至时节,虽然这里一年也没下过几次雪,不过这几天却连下几日冰雹也不见天气转好,灰蒙蒙的天一直憋到半夜才下起不大不小的雪,绵绵的断断续续的把街道和房子都染白了。

    辉夜里冷得难耐冻醒过来,默默望著床榻上呼吸平稳的老婆婆。带了些木板爬到屋顶上修葺。

    一个折腾回来约m是4点左右,啪掉身上的雪,进厨房做饭,然後叫醒婆婆起床吃早饭,再把她送回被窝里。自己则收拾了东西准备去矿井工作。

    “孩子,这天气还是别出去吧,请一天假休息休息。”婆婆好心的劝说,因为辉的脸色发青看起来摇摇欲坠的。

    “我没事,说好今天要发工资,我不会太晚回来,等我回来过节。”辉强撑著疲惫虚弱的身体,却挂起令人窝心的笑容。

    他还是走了。

    其实辉今天也答应工头要工作到晚上才回来,因为过节的缘故,很多人请假,为了保持挖矿的进度,工头答应给他多加了几块钱的工资,所以他绝对不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手脚发冷,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眼前晃动著模糊的影像。即使是在这样闷热的矿井中,依然抵不住寒冷的袭击,辉咬紧牙关,愣是不减慢手下的活儿,还要再挖5米,下次工头才会发放答应他的加工费。一铲又一铲斗车里的土也变多了。

    “乾坤,休息一下吧。”和他一起留下的还有一个矿工,两人一组的作业一直是这个矿井工头的爱好,据说这样是最理想的工作编排。

    辉望著同样脏兮兮的工友:“今天是冬至,您不回家和家人过节吗?”记忆中以前斌会买汤圆回来,然後他会煮熟一大锅甜甜的丸子,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著滚烫的“j灵怪”。(这名字还是当初看到被圆滑的丸子耍得气氛得掀桌子的小坤才给汤圆起的。)即使自己多麽想遗忘掉过去,其实过去的一点一滴已经深深植在心中。

    “等拿了今天的加班费,亚美一定能吃到一顿好的。”工友高兴的幻想著回家时妻子的甜蜜笑容,自己虽然穷,却还是幸福的。

    辉拿起放在身旁的铲子,转过身开始挖土。“我也快点把工作完成,别让他们等了。”

    除了现在相依为命的老婆婆还会有人等他吗?

    钦会照顾乾和坤吧?然後他会和斌一起看著小家夥们被气得手脚乱舞,然後会喂给他们吃令他们头痛的“j灵怪”。心口一阵绞痛,自己的位置早就被取代了不是吗?

    又何苦让自己的心往刀山里闯,割碎了难道会有人心疼吗?苦笑著把思绪拉回来,对上工友惊讶的脸才发觉自己脸上早已挂上两行清泪。

    辉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被工友接住。“你没事吧?”触到辉皮肤上的温度,妈的,吓死人了,这麽烫!

    “你在发高烧!我送你回家。”工友好心的看著发育还不完全的男孩,被生活逼得早已用不符合年纪的坚强和成熟来伪装自己。不禁为辉惋惜起来。

    “不……”

    “你家在哪里?我背你回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工友提到家,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喃喃的回答:“我家?……早就没有了……”

    -------待续---------

    “你家在哪里?我背你回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工友提到家,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喃喃的回答:“我家?……早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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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友把辉抱回自己家里,也没钱给他看病,就让自己的妻子帮忙照顾。

    辉这烧发的凶猛,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床上,第一个反应就是老婆婆在照顾自己?“婆婆……”

    听到里面的动静,妇女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从里间出来,朴素的中年妇女,平平的长相,小巧的酒窝挂在两腮上,充满爱心的询问辉:“你醒了吗?”手覆上辉的额头,“还有点低烧……”

    辉回过神的时候,马上躲开妇女的手:“婆婆呢?她在……”把话咽了下去,他惊觉到这里不是自己和婆婆那间破旧的小屋。虽然不宽敞可是却比自己住的要大得多,房子也整理的很干净。“……我现在……在哪里?”

    “这里是我和焕翔的屋子,他不知道你的家,所以把你带过来。”妇女又拾起针线活,在一边坐下来,灵活的缠绕的毛线。

    “……我该回家了。谢谢你们的照顾。”辉从床上跃下地,床脚自己的大衣,套上就奔出门。

    他约了老婆婆过节,现在的天一看已经是中午,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可是他知道婆婆一定在担心自己。

    “哎呀!”与冲进来的人撞个正著,辉被撞飞在地上。

    “乾坤?”进来的是焕翔,他把目光移到亚美身上。

    “快帮我把这个找东西装起来。”他慌慌张张的从衣服里掏出一包东西。

    亚美颤抖的接过满是鲜血的衣服,翻开一看,是一快有盆子大的金块,上面也染红了鲜血。“翔……这……是……”要问什麽呢?血腥味那麽刺鼻,鲜红得刺目。亚美极不情愿的用揣测得眼光对上自己爱人的眼睛。那里面刻满了慌乱,愧疚,恐惧……还有执著的欲望。“不!翔……你做了什麽?!……啊……”杀了人吗?伤了人吗?抢走这块东西?

    “亚美,我们以後又好日子过了!”焕翔抓住妻子颤抖的双肩。“我说过不会让你吃苦的。好不容易有钱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生活。”

    “不行……不是的……”亚美满脸泪水,痛苦的摇头,抓住自己丈夫的裤脚:“你怎麽这麽糊涂啊!我宁愿陪你挨苦……也不要你去杀人!……你怎麽这麽糊涂……你……糊涂啊……”

    “那里的人死的死,跑的跑。没事的。”焕翔脱下染血的衣服,快点准备,我们要离开这里。他心里也慌乱,害怕警察马上就来抓他。

    “你会害了自己的妻子的,去自首吧。”辉知道杀了人,那是很重的罪。“别再错了,自首吧。”这样或许会被判得比较轻一点,他是衷心希望这个帮助过自己的朋友别再错下去。

    这句话引起了焕翔的注意,提醒他──这里还有一个知情者。於是,被欲望支配的人化身为恶魔,一步步地进逼辉。

    杀红眼的他c起门後的铁铲,残忍地看著瘦弱的辉惧怕的缩到墙角。是的!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小子也干掉!

    被欲望驱使高高举起的铁铲无情的落在辉的头上,一下,两下,三下──终於看到没了动静的身躯溢出大量鲜红的血y。

    “我们要把他埋了。”焕翔冷酷的声调说著,拖起软软倒在地上的辉,划出一条宽宽的血帛,把它扔到雪地里,开始用带血的铲子翻出洁白的积雪和黑色的泥土。

    心里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要欺骗众人,把自己的罪恶埋葬掉──

    把知道一切的人的口掩住──

    然後嘲笑上帝是聋的,盲的──他听不见,也看不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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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爬上来吼一句。。小蝉要票票。。大家多来会客室坐坐。。。

    关於剧情xd(真想就这样让辉死掉。。然後写斌和钦的甜蜜生活。)|||玩笑而已。。不过。。有这麽小强的人吗??辉g本就不是正常人嘛。。。还没疯。。。(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我这个後妈,不,是亲妈准备好篮子接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