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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上梁酒宴,苏家出事(2/2)

不会对他怎么样。”

    若不是为了云大牛考虑,这个打小就让她遭尽了白眼的地方,她压根不想回来,更不会按着这里的风俗,摆什么上梁酒。

    至于这里正,在她眼里纯碎只是个跳梁小丑,她压根不放在眼里,更懒得动手对他做什么。把他请出来,只是不希望今天这好好的日子,因为他而变得有瑕疵而已。

    见到被杜仲遥按着愤恨不平的里正,云溪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只让杜仲遥直接将人扔出去。她做这事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遮掩,加上里正被扔出去的时候,嘴里一直叫嚷嚷的。

    很多人都看到她做的事了,她趁机把事情始末说了句,并且表示但凡人敬她一尺,她便会敬人一丈。若有人对她乱吠,下场就跟里正一样。

    听到她的话,大家心里百般滋味,万般想法,不过没人会跟里正一样,当场给人难堪。

    大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云溪也不在意这些人背地里,怎么说她。

    反正,只要不让她听到,不影响到她的生活就好。

    流水席到最后一轮的时候,前三轮吃完的人,基本都走光了。

    这一轮上桌的主要是刚刚一直忙着干活,还没来得及吃的。

    眼看今天的上梁酒,就要圆满了。

    有人跑来搅屎棍了。

    只见穿着一声喜庆的云婆子,笑容满面站到大伙儿眼前,“这两天多谢各位乡亲过来,给大牛帮忙,让今天的上梁酒办得风风光光的。大家心里可能都觉得我这个不娘的不厚道,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连面都没过来露一下。”

    “今天过来我就想告诉大家,这些天我都忙着大牛的终身大事去了。大家都知道自打那吴氏走后,大牛一直都一个人拉扯着溪娃儿,这些年都没考虑过自身的情况。之前家里条件也不好,我这个当娘的几乎将村里头,适合条件的人家都走过了。可是没人愿意到我家来,给大牛当她填房。”

    “这件事一直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病,吃不好睡不好的。”看着云婆子那圆润得,几乎跟冬瓜一样的身材,有人心想你说这话也不怕闪到舌头。不过这些人想什么,云婆子不知道,她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好不容易现在条件好点了,我便又开始帮他物色合适的人选了。前些天听说那杨家村,有个合适的姑娘,这两天我便去那边走了一遭。”

    “看过后发现对方人长得好,性子又绵软,是个好的。我当下便将这门亲事给订了下来,今天这才从杨家村回来,特意过来就是跟大家说一下这个好消息,同时感谢一些大家的帮助。”说这些话的时候,云婆子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激动。

    只是这究竟是因为解决了云大牛终身大事而激动,还是因为可以通过这件事,达成她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作为一个母亲,说这些话,显然合情合理,很容易引起人的共鸣。

    当下有很多人,对她的话表示赞同,“大牛的确早该,再说门亲事了。一个家里,没个女人持家,总是不太成样子的。”

    “就是。这大牛虽然有溪娃儿这么个闺女,但终究缺少个带把的传宗接代。”古代注重传承,特别看重儿子,哪个男人没生个儿子,总是让人看不起。

    “云婆子糊涂了这么些年,总算开窍了。”长辈对晚辈做的糊涂事,总是容易被几件小事就被忽略,这是尊老的典型表现。

    “你们就没想过,这云婆子往前几个月都没动静,怎么这么碰巧在这个时候,有了这么个想法?”只是人群中,也不缺乏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云婆子的目的不单纯。

    “我听说上次她去城里,惦记上溪娃儿现在住的宅子,当时因为这宅子,大牛差点寻死。”

    “你怎么知道?”

    “上次回杨家村听招弟家的人说的。听说招弟被叛刑后,大树他们一家子谁都不愿意去你牢中看她。最后整个云家只有那溪娃儿去看她了,还答应她帮着照顾那锦焱了。当时说到这些的时候,招弟他娘哭得跟泪人一样。现在大树都不管锦焱,都是这溪娃儿在帮衬着。当时看我将信将疑的,招弟他娘便将那段时间在扬州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又没刻意压低,云婆子自然都听到了,“青山家的,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自己编的,还是有心人教你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别有深意地看了远处的云溪一眼,才接着道,“不妨告诉大家,这次给的大牛说的这门亲事,正事招弟她娘给牵的红线,女方是她家一门远房亲戚。大家想想,若招弟她娘真对我家有这么大的意见,怎么可能再介绍亲戚给大牛。”

    这些农村妇女,本身多是没多少主见,平日里喜欢东加长西家短乱说,无非只是消遣的,没几个会真的去求证那些流言的真假,反正谁说的话,听起来有道理,大家便盲目听着。

    云婆子很轻易就把刚刚那人的话,给堵住了。

    见大家都止住刚刚的话题,云婆子再次笑哈哈开口,“这个好消息,我还没来得及跟大牛分享,这就找他去。大家好生吃着,指不定再过不了几天,又得请大家过来帮忙了。”

    挥一挥衣袖,云婆子很潇洒地走了,才不管后头的人,会不会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那边云大牛被灌了几杯酒,正晕着脑袋坐在房间里休息,一见云婆子过来,赶紧扶着桌子起身,“娘,您怎么来了?”

    看着有些醉态的儿子,云婆子脸上早就没有刚刚的笑意,“我儿子摆上梁酒,我难道不该来?”

    想到自从五月初一那天后,这儿子就再也没去见过她,就连摆上梁酒这么大的事,也只是派了个丫头过去告诉她。

    她本来想端着架子,让这儿子亲自去请她。结果这宴席都快完了,都没见这儿子的身影,她再也待不住,只能自己厚着脸皮跑过来。

    明明他就没那个意思,却被云婆子这般误会,云大牛只觉得委屈,“是娘自己说这些天很忙,没时间过来的。”

    “你现在日子好过了,身边有伺候的人,对娘就不再上心了。果然跟你那白眼狼的养女,一样没良心。”从来不会跟她顶嘴的儿子,如今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了,云婆子的心里哪能好受,“以往但凡有事,你都亲自告诉娘,如今随便派个丫头片子,就把娘给打发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得起你那早早过世的爹吗?”

    “娘,从定下来要摆上梁酒到今天,中间只有两天的时间,大儿真的忙不过来,才会让那小丫头过去请娘过来。”解释了句,云大牛才关心道,“娘,吃过东西了没?”

    “这边压根没人把我放在眼里,谁会请我去吃东西。”刚刚那明月从她身边走过去,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样,压根没把她当回事,“你现在日子好了,看不起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亲娘,任凭那贱丫头身边的人,糟蹋我这个亲娘,真叫娘有些寒心。”

    “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无论你再怎么对娘,娘还是关心你的。”云婆子一下子把自己当成,一心为儿子思考的慈母,“这些天我为你的婚事,跑了好几趟杨家村,今天终于替你相好了一门亲事,明后天我去找族长,让他给选个好日子,早些把人迎进门吧。”

    原本有些发昏的脑袋,听到云婆子的话,瞬间清醒了过来,“娘,大儿不是跟你说过,大儿一个人过挺好的,不需要再娶媳妇。”

    “你个不孝子,到现在连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还敢跟娘说不要娶媳妇,你是不是想娘将来百年之后,没脸去见你那早死的父亲?”

    “娘,大儿已经这个岁数了,就算再生个儿子出来,将来没能力将他抚养成人,也是枉然。既然给不了他好的,大儿宁愿不要生。”传宗接代这种事,云大牛也想,可想到过去自己没能力照顾云溪,没给她一个好的环境,害她一直过着自卑懦弱的日子,他就不想再生个孩子出来。

    “我告诉你,孩子生出来就有办法拉扯大,当年娘一个人都能拉扯大你跟大树两兄弟,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敢跟我说,没能力抚养自己的儿子。”说着,云婆子恨铁不成钢地挠着云大牛的手臂。

    说不过云婆子,云大牛只能随便找个说辞,推脱,“娘,这件事往后再说,现在大儿只想好好把这房子弄好。”

    “这件事由不得你。”开玩笑这人不娶进来,他们要如何拿到那贱人的宅子,“今天我已经给女方家里下聘了,等族长选好日子,你就去把人给我迎回来。”

    “我去叫人给娘准备吃的。”说不过云婆子,云大牛直接选择逃遁。

    云大牛这边有麻烦,那边云溪也被人拦住了去路,“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女子,我爹好心好意过来参加你家的上梁酒,你竟然叫人把他轰出去,你凭什么?”

    看着眼前一脸愤慨的男子,云溪挑眉,“你又是哪个犄角旮旯里来的?”其实,从他的话中,他已经这人是里正的儿子了。

    男子很是霸气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哼!告诉你,小爷我是里正的儿子,如今是秀才身份了,你最好给我客气点。”本以为听到自己的身份,云溪会脸色大变,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一脸淡定地看着她,这让他很是错愕,“知道秀才意味着什么吗?”

    见男子跑题跑得厉害,云溪翻白眼,“你到底是因为你爹才来找我,还是为了跟我讨论秀才是什么?”

    “咳咳咳……你为什么让人把我爹扔出去?”他刚从扬州回来,正好看到杜仲遥把他爹甩到地上的场面,问明了情况,才知道是眼前的女子,让人那般做的。

    “他的嘴巴太臭了,熏到其他人了,我只能将他请出去,免得影响到其他人的食欲。”

    一旁的杜仲遥见云溪不耐,适时开口,“需要我把他拎出去吗?”

    听到杜仲遥的话,男子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否则我去官府告你。”

    昨晚太晚睡,早上又起得太早,云溪实在有些疲惫了。

    懒得搭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这人交给你处理。”说着,捂着嘴直接走人了。

    这一走便直接回了夜傲辰的住所,这也错过了知道云婆子给云大牛说亲的事,让她不久的将来,直接多了年纪跟她差不多的继母。

    今天的上梁酒夜傲辰并没有参加,一来因为他昨晚在鬼森林那边,后背伤得有点重。一则他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

    云溪回来时,他正在书房里,处理事情。

    见她这会儿就回来,便放下手中的笔,“忙完了?”

    做着伸展运动,云溪毫无形象地回答,“差不多了,收尾的事情,有明月他们,用不着我。”见他只穿着中衣,云溪关心道,“伤口感觉怎么样了?”

    “白天没擦药。”

    “怎么回事?”

    “你不在,我自己擦不到。”

    夜傲辰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在云溪耳里,却怎么听怎么哀怨,“那你可以叫王伯帮忙啊。”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即便男人也不行。”说这话的时候,夜傲辰眼睛炯炯有神的,“再说让它痛着,能记住昨晚的刺激,挺好的。”

    对夜傲辰这种无时不刻,不说句甜腻腻的话,云溪没好气地嗔了一句,“没个正经的。”抬脚直接走到他身后,撩开衣服就帮他,查看伤口。

    伴着一阵药香飘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流血的地方已经明显结痂了,足见昨晚上的药,效果很好,“杜仲遥的药过来不错,晚点再给你涂一次就好了。”

    听不得云溪夸奖,除他以外的男人,夜傲辰哼哼唧唧道,“那是我的恢复能力好,跟他的药才没关系。”

    “……”云溪懒得跟她说这个问题,“晚上收拾收拾,明早直接回扬州。”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她都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她担心扬州那边出事,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你不是说这趟回来,要帮你爹寻个好媳妇?”这可是云溪在扬州,就一直念着的事。

    “这次回扬州,就要买农庄,想必那农庄里,也有一些适龄的女子。在那边找也好,至少往后我爹要去扬州时,那女方不用记挂娘家这边的事。”关键是云家村估计没几人愿意,面对云婆子这样的婆婆。

    “好。我看你黑眼圈很重,先去休息一番,晚膳时我再叫你。”

    云溪的确累了,所以也不推辞,也懒得走了,直接在一旁的软塌上,躺下睡了。

    夜傲辰则继续刚刚没处理完的事。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处,流淌在彼此间,有着淡淡的温馨,看起来很是美好。

    如果云溪的眉心,不要这样紧蹙着,那一切就更美好了。

    云溪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睡得很香,可这才一入睡就开始做梦了,梦中是一片血色,到处横着尸体,她想看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事了,可任凭她把眼睛睁得再大,还是看不清楚眼前躺着的人是谁,事情到底发生在哪里。

    这种让她抓不住的感觉,她非常不喜欢,强制性让自己从睡梦中醒过来,她睁眼看着头顶,许久之后才悠悠开口,“阿辰,我总觉得出事了。”

    夜傲辰手上的笔一顿,宣纸上立马多了一条竖线。

    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软塌旁,坐下,伸手揉着云溪柔软的头发,“应该是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我在这里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吧。”

    这几个月来这丫头每天的事情,几乎排得满满的,很多时候晚上还要熬夜做事情。本以为会所开业后,能好好休息一番,结果又要准备过节的事,这两天更是忙着宴会的事,看着她眼角下面的黛青色,就知道这丫头的睡眠严重不足。

    将头抬躺到夜傲辰大腿上,云溪眉心夹得紧紧的,“我又不是今天才累,可过去从来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我今天右眼一直跳。”

    夜傲辰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到窗口处,有扑腾的声音,是信鸽的声音。

    起身,拿下信鸽脚上的纸条,看了一眼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凝重,“的确出事了。”

    云溪一跃从软塌上跳起,一把抢过夜傲辰手上的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一白,“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苏家怎么会满门被屠杀,“快,咱们现在就回扬州,我得去找明煌他们,不能让他们也跟着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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