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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是小龙女第22部分阅读(2/2)

我注意点,我是你姐姐知道不?不要把我与你的这些红颜知己相提并论好不好?谁是你锅里的?记住……我是你姐姐,你那样说话时大逆不道!”

    聂磐咳嗽了一声:“知道了,铁捕头不是锅里的,你是盆了的成不?行了,别闲扯了,言归正传,我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认为这很可能就是一桩谋杀案,不然这罗主任早不出车祸,晚不出车祸,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车祸?”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两壶茶进了包间,给三个人斟满茶杯,笑着道:“三位请慢用。”,然后转身退出了包间。

    卓青琳没有急于回答聂磐的提问,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果然香气扑鼻,甘鲜醇和,进入腹中,很是让人神清气爽,果然是提神的佳品,向宋夕颜竖起大拇指道:“宋记者还真是会选地方,这个地方的茶水真是甘甜,不过我估计这个地方的消费水平不低吧?看来你们做记者的收入还真是不菲呀!”

    宋夕颜爽朗的一笑:“呵呵……青琳姐见笑了,不瞒您说,这茶馆的会员卡是我采访有些企业的时候,他们的老板为了让我给他们做做宣传,免费送的,不然这一壶龙井就两百多块钱,凭我一个小记者怎么能喝的起哪。”

    “我说两位美女是为了来品茶的,还是来讨论案情的,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

    聂磐不耐烦的抱怨几句,端起自己的“太平猴魁”喝了几口,不屑的道:“这么苦有什么好喝的?别说二百,就是两块钱我也不喝,还猴魁,我看猴粪差不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行了,言归正传。”

    卓青琳呷了一口茶,慢慢的分析道:“其实聂磐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存在,这种案子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就是这的的确确是一桩普通的车祸案,碰巧了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他发生了车祸,要是这样我们自能自认倒霉。第二种可能性就是这确实是一宗蓄意策划的谋杀,而且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的道有关聂伯父尸检的消息,而且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么就是说聂伯父的确百分百是被人谋杀的,而这个为聂伯父做尸检的罗主任一定知道些不可告人的内情,那样这个案子就复杂了……”

    聂磐眉头紧锁道:“对,你的分析我认为完全可能,如果我们的第二种猜测属实的话,那么我父亲一定是被人谋杀的,可是这谋杀爸的人怎么知道我们要在今天找这位罗主任的?”

    “会不会是走漏了消息,让凶手知道了我们要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知道些什么,那么他才会策划这一场车祸?”宋夕颜屏住呼吸问道,如此错综复杂的案子让她很是感到刺激而更想探究真相。

    “走漏了消息?我们今天要找罗主任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怎么走漏消息?是谁走漏了消息,是你?是我?是她”聂磐皱着眉头反问道。

    “我们五个人每个人都有嫌疑呗,不过我却知道百分之百的不是我。”宋夕颜拍着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保证道。

    聂磐断然否认道:“错!最起码我肯定不是,难道我会通知杀父仇人?拜托宋记者不要这么nc好不好?”

    “嘻嘻……对,我说错了,嫌疑人应该不包括你。”宋夕颜也觉得自己判断太草率,憨笑一声道。

    “而且,我也可以保证龙儿百分之百的不是!”聂磐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为啥?按照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理论,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都应该有嫌疑。”宋夕颜表达不满抗议道。

    聂磐心想:龙儿在这个世上一个人也不认识,当然比我还清白,不过这个原因不便说出来,解释道:“龙儿我百分之百的保证没有嫌疑,至于原因不解释,觉晓老家是宁夏的,来自一个贫困的山村,在东港认识不了几个人,所以她俩的嫌疑都可以排除……”

    “那么你的意思,有嫌疑的就是我与宋记者咯?”一直沉默不语的卓青琳这时候插话问道。

    聂磐点点头:“是的,按照马克思唯物主义论证,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们两个……”说着一拍脑袋道:“对了,……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哪!”

    第一百零九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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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听了聂磐的话,卓青琳与宋夕颜异口同声的问道。、

    聂磐猛地吸了一口香烟对卓青琳道:“就是那个打电话通知你罗主任回来的人呀,会不会是他走漏了风声?”

    卓青琳略作思忖,随即摇头否定道:“不可能,我只是告诉他说我找罗主任有事,他怎么会知道我找这个姓罗的有什么事?而且他只是法医鉴定所的一个小人物,怎么有机会参与到这件案子里面来?所以我相信绝对不会是通知我的那个人走漏的消息。”

    宋夕颜点头表示支持卓青琳的意见:“嗯,我也支持青琳姐的看法,既然人家打算透漏消息的话,又何必打电话通知我们,难道他们喜欢自己找麻烦?”

    聂磐摇摇头,摊开双手:“那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在我们五个人之间找原因了,我先前已经分析了,第一个要排除的肯定是我,然后第二个排除的就是龙儿,第三个觉晓在东港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可能透漏出去,那么剩下有可能泄露消息的只有你们两个咯……”

    “哼,聂磐你偏心,你凭啥不把我排除了?我也不是东港人呀?我在东港呆的总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天,而且我昨晚住在你们家,我也不可能把消息泄露出去呀?你要是不信,我带着你去移动公司查我的通话记录,我昨晚就给我山东老家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此外再没有打过电话。”宋夕颜满脸无辜的抱怨道。

    “嗯,同意你的身申辩,你睡着了就像一头死猪一样,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你。”聂磐伸手拍了下宋夕颜的肩膀道。

    “有多远给本小姐滚多远,你才是一头死猪,最起码我今天早上比你起得早!”宋夕颜气愤的推开聂磐的手怒视道。

    卓青琳端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了茶,嘟起嘴唇轻轻的嘘着茶杯上面的热气,缓缓的道:“你们一个个都洗清了嫌疑,这么说来泄露消息可能性最大的人就是我咯?甚至在你们眼里我有可能是贼喊捉贼,甚至我有可能与这谋杀聂伯父的凶手是同犯?”

    宋夕颜也依样画葫芦,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茶,笑着圆场道:“呵呵……青琳姐你想哪去了,你是警察,而且你也是一心想要弄清楚这件案子,所以你也没有任何嫌疑。”

    聂磐却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茶大唱反调:“不,宋河东你错了,我觉得铁捕头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这件事情泄露消息嫌疑最大的就是咱们这位女捕头了,我倒不是说她与凶手勾结,铁捕头你认识的人比较多,或者无意之中不小心把话漏出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你的同事,或者你的家人,或者你的朋友,这个可能性相当的大!”

    卓青琳天天以新时代的“铁飞花”自居,聂磐称呼她为“铁捕头”,她听起来倒是也心安理得的坦然受之,只是宋夕颜听说聂磐称呼自己为“宋河东”不禁勃然大怒,伸手就要去扭聂磐的耳朵,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不料聂磐忽然出手如风,一个奇怪的擒拿手就反锁向宋夕颜的手腕。

    “哎呦呵,你小子还敢反抗?”

    宋夕颜习武之人的本性发作,本能的改变手势,手法一变,本来准备扭聂磐的耳朵的手变成了擒拿手,准备捏住聂磐肩膀上的穴道,让他老老实实的向自己求饶。

    谁知道宋夕颜出手快,聂磐的擒拿手更快,宋夕颜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聂磐反锁住,一阵轻微的疼痛感传来,顿时一条胳膊没了力气,聂磐的功夫宋夕颜在一个多月之前去宁夏的火车上见识过了,自忖凭自己的功夫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制服,没想到竟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转瞬之间竟然把自己制服了,心中又惊又怒!

    “聂磐,你有没有公德啊,你把人家弄疼啦……哎呦……疼死啦,你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快的擒拿手,还是你以前深藏不漏?”宋夕颜一边装模作样的摆出痛不欲生的样子求饶,一边追问聂磐咸鱼翻身的缘故。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聂磐哼了一声,牛叉的把宋夕颜的胳膊摔倒一边:“记住,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不到万不得已本大师才不会轻易把真功夫示人。”

    卓青琳一直坐在两人旁边冷眼看着,虽然她对中国功夫不太了解,但是也从战胜龙哪里学了一点实用的搏击技巧,聂磐那天晚上被战胜龙一招之间抓住了脚踝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此刻见聂磐的出手已经是迅疾无比,对于聂磐在这段时间内的变化很是感到诧异。

    “行了,你们俩别总是吵吵闹闹的,影响我做出判断。”

    卓青琳伸手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背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回想着昨天自己回家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脑海中浮现……

    卓青琳记得自己昨夜回家之后先是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与后后母苏媛回到家中,自己洗完澡出去的时候他们正坐在大厅大沙发上对弈象棋,后来自己就在他们旁边坐了一会说了几句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下聂磐在杭州发生的事情,并安慰后母苏媛不要为聂磐担心,杭州的案子已经了解了。然后自己就回房睡觉去了,在与他们二人谈话的时候,卓青琳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没有提到一句关于这位罗主任的只言片语。

    然后就是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卓青琳六点四十起的床,在自家别墅的健身房里跑步机上跑了二十分钟的步,在这期间与一起锻炼的战胜龙谈论了一会即将在香港举行的“中泰拳王争霸赛”;后来两个人又一起来到射击房练习枪法,也没有提及罗主任的只言片语;再之后就是接了一个刑警大队女同事的电话,她告诉卓青琳自己要在半个月之后相亲,两个女人谈的都是一些闺密之事,更是没有提及这位死去的法医的可能性……

    最后在早晨七点四十的时候,卓青琳拨通了昨天通知自己罗主任从北京回来的那个人的电话,因为此人与罗主任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卓青琳叮嘱他去看看罗主任是否在家,以免自己与聂磐扑个空。

    这个人一心想要抱卓家的大腿,对于卓青琳的吩咐自然是惟命是从,他先跑到罗家问罗主任在家不在家,听说了罗主任出去晨练之后,此人又沿着罗主任平常晨练的路线寻找这位主任,却意外的发现罗主任在马路上出了车祸,并且交警已经赶到现场,急忙打电话拨通了卓青琳的手机号码……

    这一幕幕的事情在卓青琳的眼前浮现,卓青琳根本无法判断自己那个地方出了差错,在昨晚到现在与自己谈话的所有人之中,除了聂磐她们几个,只有这位给自己报信的人知道自己准备在今天找罗主任,可是卓青琳也知道这个人胆小如鼠,之所以这么为自己卖力就是想得到卓家以后的提拔,这种人根本不会有与自己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的智力,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先通知自己罗主任回来了,再去把消息泄露出去……

    卓青琳靠在椅子上,伸手用力的挠着酒红色的秀发,思索了足足几分钟,最后下定结论道:“聂磐啊,我思前想后实在是想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我发誓,我就是对我爸,还有你妈,对这我们最亲近的人我都没有提到我们准备找罗主任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哪?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或许根本没有泄露消息这么一回事,更不可能有人做出这么一环扣着一环的谋杀,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每一步动作都被他掌握,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觉得这更可能是一件意外的车祸,就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这位不幸的罗主任遭遇了车祸,事情就这么简单,就像说书的说的一样,无巧不成书,而我们现在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下意识的老是向‘阴谋论’‘谋杀论’这个死牛角尖里面钻,要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点考虑,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不是?”

    “嗯,仔细听青琳姐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也是这么一个道理,或许这有可能仅仅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而已,这件车祸与聂伯父死亡的案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碰巧两件案子有了交点,然后被我们复杂化了……”宋夕颜点头赞同卓青琳的观点。

    聂磐听了卓青琳的话,端起茶杯,把里面的茶一股脑都喝了下去,略微有些苦涩的茶味可以让他的大脑保持冷静:“不,我还是认为这件车祸案就是一宗策划详细的谋杀……哎,对了,我想起来,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印证这件车祸是不是一宗谋杀案!”

    卓青琳与宋夕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第一百一十章 欧阳教授

    第一百一十章欧阳教授

    在卓青琳与宋夕颜的注视下,聂磐把自己的想法缓缓说了出来。;

    “当初给我父亲做尸检的不是有两个法医吗?除了罗主任之外还有一位欧阳教授?如果他们给我父亲的尸检的时候的确有问题的话,那么我相信除了罗主任之外,这个欧阳教授也一定会知道内情……

    如果凶杀制造车祸是为了害死罗主任不让我们查到内情,那么他们一定也会对位欧阳教授有所动作,只要我们找到这位欧阳教授,问清楚尸检的详情,就可以判断罗主任的死亡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或者是一桩谋杀案了……

    如果欧阳教授能够证实他们给我父亲做尸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么可以断定这位罗主任的确是遭遇了一场普通的车祸;而如果欧阳教授说他们在给我父亲做尸检的时候发现了异常,当时迫于强大的压力,而不得不违心的撒谎,甚至在我们找到这位欧阳教授之前,他也出现了意外,那么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罗主任的车祸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而且凶手就是加害我父亲的幕后元凶!”

    听完了聂磐的分析,卓青琳双手托着下巴凝神沉思,而宋夕颜却有些紧的问道:“不会吧?怎么感觉像小说中描写的一样,什么人能够策划这么环环相扣的布局?而且视人命如草芥,他害死这么多人做什么?难道不怕法律制裁他吗?”

    聂磐伸手抚摸着下颚微微冒出的青色胡须道:“我最近日思夜想,对我父亲死亡的原因已经越来越清晰了,而且我现在可以肯定我父亲是百分之百的被人谋杀的,而且可以完全肯定不是因为人际关系那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凶手下了这么大的功夫,让我父亲死的查不出一点痕迹来,说明在这桩谋杀案背后隐藏了很大的阴谋,否则如果只是个人恩怨的话,凶手也不必如此别出心裁的让他我父亲的死亡原因都成了谜底……”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为聂伯父招来的杀身之祸?”卓青琳皱眉问道。

    聂磐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然后对卓青琳道:“我觉得凭你铁捕头的智慧,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猜到了我想说的原因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不如你也把你的想法写在桌子上,我们看看彼此之间想的是否相同。”

    “好主意!我倒要看看你们姐弟之间是否心有灵犀,青琳姐姐你也写一个。”宋夕颜怂恿着卓青琳写下自己的想法。

    卓青琳点点头,模仿者聂磐的样子,伸出右手的食指蘸着茶水在面前的桌子上写下了“古墓”两个字,轻轻一笑对聂磐道:“我写好了,先看你写的啥?”

    聂磐把捂着的手掌拿开,桌子上赫然些也是写着“古墓”两个字:“嘿嘿……果然是跟我想到一块了,新时代的铁飞花还是有两下子的嘛,这就叫做英雄所见略同!”

    宋夕颜做出“丢人”的姿势对聂磐道:“切……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人,你这是夸青琳姐姐哪,还是在夸你自己呀?”

    聂磐没有回答宋夕颜的话,长吁一口气道:“我爸他为人这么好,有人这么煞费心机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肯定不是因为人际关系这么简单,所以我猜测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职业惹来的麻烦,或许我爸他在探险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所以最后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卓青琳接过聂磐的话道:“嗯,如果你这个推断属实的话,那么聂伯父一定是发现了相当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凶手才会费尽这么大的功夫把聂伯父的神秘死亡向‘古墓诅咒’上引导,以致与我的同事们都被弄的晕头转向……”

    “有价值的东西会是什么哪?宝藏?武侠小说中都是这样写的哪,嘻嘻……难不成是聂伯父发现了宝臧不成?或者是发现了兵马俑啦,地下古城了等等……而凑巧聂伯父的考古发现被这个凶手知道了,他为了独自占有聂伯父发现的东西,所以费了很大的功夫,把警察们引导上了聂伯父死于‘诅咒’的这条歧途……你们二位觉得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宋夕颜吐着舌头问道。

    卓青琳摇头否定了宋夕颜的话:“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当这是武侠世界吗?动不动就宝臧秘笈的,我觉得聂伯父有可能在学术上面发现了什么,而凶手为了占有聂伯父考察的成果,所以才周密策划害死了聂伯父,聂磐你想想伯父留下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的字……”

    “我随身装着哪!”聂磐说着把父亲留下的那张字条从裤兜里掏出来,然后在桌子上摊开三人一起观看。

    卓青琳指着最后的一句解释道:“看见了吗?‘成功就在眼前,绝不放弃……;,聂伯父最后这一句话说明他已经发现了很重要的东西,至于发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凶手一定是为了霸占聂伯父的考古发现,才害死了他老人家!”

    聂磐眉头紧皱,扔掉了手中的烟蒂,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继续分析道:“我认为现在研究爸他发现了什么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现在要确定凶手用什么方法害死了我父亲!我爸他死后我与我妈是第一见证人,当时我查看过我父亲的身体外部,的确是没有外伤;而凶手能够让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极有可能是通过体内下毒才让我父亲死去的……给我爸做尸检的罗主任与欧阳教授当时出具的尸检报告说是在我爸的尸体内部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的化学成分,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凶手使用了一种极为先进的化学药物害死我爸,而凭两位尸检专家的能力并没有检测到这种先进的化学药物……第二种可能就是两位专家检测到了这种致我父亲死亡的药物,但是他们被凶手收买了,而且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按照这条线索推理下来,罗主任被车祸谋杀就很容易做出判断了,正是因为凶手怕我们从这个罗主任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精心策划了这场车祸,以此来斩断我我们刚刚获得的线索……”

    聂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卓青琳的强烈反对:“聂磐,我反对你说的,你的想法实在太主观了,你在戴着有色眼镜推断整个事情,在你的眼里所有人都可以被收买,你所有的推断都是建立在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观点上,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认为聂伯父有很大的可能是被人下毒谋杀的,加害他的人就是为了攫取聂伯父的考察成果,而且这个人工于心计,获得了一种极为先进的生化药物,导致了就连查案子的警察与法医都没有检测到这种成分,因为无法结案,他们怕影响自己的前途,所以才草率结案把聂伯父的死亡归结于诅咒;我们可以怀疑他们办案草率,不负责任,但是不能整天怀疑警匪勾结,怀疑所有警察都是包庇坏人的,你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观点看我们警察,这对我们不公平!”

    聂磐悠悠的吐了一口烟圈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也懒得和你争吵,要证明我们之间谁说的对,其实很容易,就是找到这个欧阳教授亲口问一下,所有的疑问不就解开了吗?我想凭你刑警的身份要查欧阳教授现在在哪里不是很难吧?”

    卓青琳点了点头道:“嗯,走,你们跟着我去一趟公安局!”

    三个人一起出了这家“蓬莱仙境”茶馆,钻进卓青琳的车子直奔东港市公安局,今天公安系统正处于假期,只有少数的人在值班,卓青琳带着聂磐与宋夕颜和几个同事打了声招呼,进了位于二楼自己的办公室。

    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卓青琳飞快的登录了东港市户籍系统,查找这位东港市政法大学解剖教授的资料,一分钟的时间就找到了他的资料:欧阳克,生于1954年,家住东港市金海湾大道的一个小区内,三年前已经丧偶,膝下一子一女,长子已经移民英国伯明翰,次女也嫁到了香港。

    卓青琳一边拿着笔记着这位欧阳教授的住址,一边对聂磐道:“半个月前我托政法大学的朋友们问欧阳教授的时候他还在海南岛休假,不知道这个时候回道东港来了没?”

    “休假,半个月之前不过年不过节的,这位教授大冬天的休什么假?”宋夕颜插嘴问道。

    卓青琳关了电脑起身道:“听说这位欧阳教授有点心脑血管疾病,天气一冷就有些不适,所以跑到了温暖的海南岛过冬去了,咱们现在就去他家,看看回来了没有,如果没回来就问下他的邻居或者朋友,看看能否知道欧阳教授在海南什么地方休假,希望能有所收获。”

    于是三人一起匆匆出了卓青琳的办公室,钻进了白色的桑塔纳2000轿车,朝着金海湾大道开去,半个小时后来到了这位欧阳教授所在的小区。

    第一百一十二章 美女旅游团

    三人站在欧阳教授的门前,聂磐一阵猛按门铃,几乎快要到了把门铃按烂的程度了,里面依然没有一点动静。。

    “算了,聂磐你省省劲吧,估计主人不在家,你就算把门铃按烂了也没人来给咱开门。”卓青琳在聂磐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襟阻止道。

    聂磐挠了挠头皮道:“我怕呀,我怕万一这欧阳教授再出了意外,咱们的线索可就完全断了,所以我决定……撞门!”

    聂磐一边说着一边后撤几步,摆出一个就要用肩膀撞门的姿势,虽然现在城市楼房的门都是防盗门,里面是不锈钢加固的暗锁,但是聂磐觉着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古墓派武功也不是白练的,正好可以拿面前的这张防盗门试试自己的成果。

    “你们找欧阳先生呀?估计你们是他的学生吧?只怕他今年过年之前不会回来咯,你们还是过了年再来找他吧!”

    就在聂磐准备撞向欧阳家的防盗门的时候,与欧阳教授家对门的住户敞开了房门,走出一位约莫六十七八岁,已经满头银发的阿婆,及时的阻止了准备撞门的聂磐。

    聂磐急忙站直身体,满脸堆笑的追问这位老婆婆欧阳教授的去向:“哦,原来欧阳教授不在家啊?我们还以为他出意外了哪,所以我准备撞开门进去看个究竟,原来是欧阳先生不在家啊……不知阿婆是否知道欧阳教授去了哪里,为什么过年之前不回来了。”

    老婆婆一边转身进了自家屋子,一边向三人说道:“人家欧阳先生的女儿心疼他,知道欧阳先生冬天怕冷,所以在海南给他买了一套房子,欧阳先生这一趟去海南是避冬去了,他已经退休了,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和金钱,我们东港的气温要是不暖和,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你们还是回家去吧,等过了年再来找他吧……啊,就这样吧……”说完准备关门。

    卓青琳急忙推住们问道:“不知道阿婆是否知道欧阳先生住在海南什么地方?”

    老太婆警惕的打量了三个人一眼:“你们问这个做什么?就算老太婆知道也不能随便告诉你们呀,现在人心不古,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把人家的住址透漏哪……”

    宋夕颜与聂磐对视了一眼,随即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阿婆露出了甜甜的笑脸道:“阿婆元旦好,你看事情是这样的,在学校里的时候哪欧阳教授对我们几个特别照顾,明天就是元旦佳节了,我们做学生的怎么能不向老师表达点心意哪,所以我们想要给欧阳老师寄点元旦礼物,这才前来他家看看欧阳老师回来了没有,谁知道白来了一趟,既然阿婆知道欧阳老师的住址,麻烦阿婆就告诉我们吧,你看值此佳节我们做学生的不表示点什么,实在说不过去呀……”

    老太婆望了三个人一眼,两个水灵灵,魅力四射的青春姑娘,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都是二十一二岁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图谋不轨的人,更何况宋夕颜语音甜美,一口一个阿婆哄得她心里很是开心,阿婆一手扶着门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道:“既然这样,看在你们这帮孩子难得还这么尊敬长辈的份上,阿婆就告诉你们欧阳先生在海南的住址,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会,我找找去……”

    老太婆转身走进屋里,几分钟之后戴着一个老花镜,手里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