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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是小龙女第2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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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龙女一句话刺中要害,让聂磐无话可说,只能砸吧砸吧嘴,老老实实的低头提包走在前面,他心中害怕小龙女因此会生自己的气,从此再也不理自己,有些生气的回头瞥了孟觉晓一眼,心道:“你这个丫头就是话多,本来好好的事情被你在这里面搅和的我里外不是人!”

    宋夕颜提着自己包跟在聂磐与小龙女之后,见聂磐被小龙女一句话训的无法辩驳,悄悄的低下头捂着嘴偷笑,笑过之后想忽然到自己与聂磐的关系,聂磐与小龙女的关系,聂磐与孟觉晓的关系,简直比蜘蛛网还要复杂,好笑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对未来却更加迷惘……

    “觉晓,在后面把门锁了!”

    聂磐扭头对走在最后面的孟觉晓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提着包“蹭蹭”的步行下楼,边走边扯开嗓子大吼这唱了几句:“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莫回头……”

    孟觉晓见了小龙女与宋夕颜的反应,误以为聂磐原来也没有送给小龙女礼物,过节的时候送了自己一个人礼物,只是他恼怒自己刚才在“龙姐姐”面前把话说透了,这才生自己气,虽然被聂磐又吼又瞪眼,心中却是喜滋滋的,走在最后面把门锁了,高兴的像小鸟一般跳跃着跟在最后面下了楼。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聂飞戒 例无虚发

    从东港飞往海口的班机腾空而起,直冲天际,向着祖国在南海上的那颗璀璨的明珠翱翔。。

    卓青琳坐在公务舱里,一身利落的休闲装打扮,扎了一条马尾辫,脚上一双休闲鞋,看上去十分利索而干练,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更是显得有些冷酷美人的感觉;宋夕颜挎着装着她的采访用品的背包,与卓青琳并肩而坐,一路上两人谈论着海南的吃住旅行,不时的发出阵阵欢声笑语。

    在卓、宋二人身后的座位上坐着的是小龙女与孟觉晓,本来卓青琳发机票的时候是给的聂磐与小龙女并排的机票,可是小龙女恼怒聂磐磐乱送美女礼物,把聂磐的机票从手里拿过来与孟觉晓交换了,把聂磐赶到了最后面……

    虽然孟觉晓看着聂磐在后面一个人可怜兮兮的,但是也不能再舍下小龙女跑到后面去找聂磐,于是只能有些拘谨的坐在聂磐的前面,不时的扭头去看背后的聂磐有什么反应,小龙女则自始至终的闭目养神,一路上一言不发。

    只是却苦了聂磐这个花心大萝卜了,身边带着四位超级美女,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面,更要命的是身边的这个哥们好像有人妖倾向,中性的打扮,染着指甲油,躺着不男不女的栗色头发,整个举止着装都十分偏女性化,还有比这更要命的是,这位一半哥们,一半姐们的人还不时的向聂磐抛媚眼,大有要和他搞基的意思……

    聂磐差点当场吐了,几乎要抓狂,使劲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心里恨恨的怎么做坐了这种双人座的公务舱,要是坐五个或者四个联排的经济舱,自己坐在中间,左右两大美女相伴,左拥右抱,岂不爽快?岂不威风?岂不牛13?……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聂磐只能紧闭双眼,在咒骂飞机设计者的埋怨中,挨着“搞基男”强行支撑了四个小时,飞机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抵达了海口美兰机场。

    下了飞机之后,“搞基男”一边走还不忘对聂磐恋恋不舍的眉目传情,聂磐实在是忍无可忍,在这让人作呕的家伙转身背对自己走了几步之后,麻利的从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对着“搞基男”比女人梳得得还要柔顺的后脑勺狠狠的丢出去,然后若无其事的扭过头来一手牵了小龙女,一手牵了孟觉晓胡乱海侃……

    “谁呀,谁打我?”

    “搞基男”显然被丢的不轻,一手捂着后脑勺回头扫视了一圈熙熙攘攘的人群,用尖细的声音问道。

    只是人潮汹涌,也没有人理会他,搞基男看看来往的行人那个都像凶手,再仔细看一眼又都不像,只好捂着脑袋自认倒霉,用尖细的声音咒骂着“天杀的,我招你惹你啦,没良心的东西,哼……”

    望着“搞基男”姗姗而去的身影,聂磐终于长舒一口气,几乎要呕吐了,使劲的用手捶着胸口对卓青琳道:“铁捕头,你买几张联排的经济舱坐票多好,省的也让我遇见这么恶心的人,我差点半路就挂了……”

    “怎么了,我买公务舱难道有错啦?早知道,给你一个人买经济舱啊。”卓青琳气忿的反问聂磐道。

    聂磐乖乖的对着四位美女说了下自己的遭遇,最后可怜巴巴的道:“这家伙调戏我……我吐……”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跑到垃圾桶前待了一会,最终还是没吐上来。

    宋夕颜与卓青琳听了一起开怀大笑,指着聂磐道:“多好呀,自动送上门来的野花,不采白不采,你不是最爱拈花惹草嘛……”

    小龙女对于所谓的“搞基”什么的现代化词汇不太懂,心想既然聂磐这个家伙这么花心,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不管他是谁,作为我的徒弟,我也不允许他拈花惹草,对,就是徒弟也不行!”

    只有孟觉晓握着聂磐的手,关切的问道:“表哥……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把戒指丢去砸人呀,你看现在人这么多,去哪里找?一个戒指少说也好几千块钱哪,就这样丢了多可惜?”

    聂磐站直身体,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得意地道:“嘿嘿……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这戒指是批发来的,两块钱一个,全都是染了黄色漆粉的地摊货!”

    聂磐说着放下手里的提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这是他提前装好的,掀开的时候众美女把目光集中在盒子里面,只见里面赫然装着几十个和聂磐之前手上戴的一模一样的“金戒指”。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小聂戒指,同样例无虚发,作为与李寻欢齐名的江湖人物,没有自己的绝技怎么能行?这盒戒指就是我‘聂寻欢’的独门暗器!”

    聂磐说着得意的摸出来两枚,把盒子盖上装进包里,一枚戴在原来手指的地方,剩下的一枚瞄准了五六米开外一个正在匆匆赶路,背对自己的空姐的屁股,嘴里喊了一声“着!”,然后从宋夕颜的手里抢过一本杂志,“专心致志”的浏览起来……

    伴随着“啪”的一声,匆匆赶路的空姐屁股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扭头向回看去,也看不出是谁在使坏,只好撅撅嘴自认倒霉,匆匆离去……

    “哈哈……怎么样,厉害吧?”聂磐得意的问四位美女。

    “厉害!”四位美女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扁他!”四位美女的拳脚也整齐划一

    ……

    海南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悬挂在上空温暖的照着大地,温度适中,气温大约在15度左右,几个人在飞机上的时候已经按照播音员的提醒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此刻各自穿着薄薄的羊毛衫,外面套着一身秋装,倍感浑身轻松。

    出了海口美兰机场,五个人直奔海口高铁,聂磐在售票厅里花了七八百块钱,买了五张车票,由于聂磐买的是一等高铁票,虽然列车里面有些拥挤,但是五个人还是顺利的进入了车厢。

    列车在启动之后驶出了海口,经过两个小时的高速飞驰,列车抵达了三亚火车站,五个人马不停蹄的出了车站,在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欧阳教授的邻居所给的地址而去。

    又坐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五个人终于来到地址上所写的那片楼房,只见这里是一排排八层高的联排的小别墅,南面背靠着大海,空气清新,路上的车辆也不多,的确是一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那位阿婆所给的地址写着这位欧阳克教授住在某栋小别墅的六楼。

    “走,快一点,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在门口下了车,聂磐付了钱走在前面,有些心急火燎的催促身后的四位美女。

    小龙女身怀盖世武功,宋夕颜自幼习武,卓青琳身为警察受过刻苦训练,长途跋涉对她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只是苦了孟觉晓了,一路上鞍马劳顿,又是飞机,又是火车,又是汽车的,弄得她现在头还晕晕的,更是感觉到浑身乏力。

    “已经到了欧阳教授的家门口啦,还急什么?要是出事也不会在这一刻吗,走慢点,看把觉晓累成什么样子了……”卓青琳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气喘吁吁的孟觉晓身上的背包。

    “上苍保佑,但愿欧阳教授没事吧,我们不远千里风尘仆仆的赶来,希望能让我们与欧阳教授见一面,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宋夕颜背着包,双掌合十祈祷道。

    小龙女亦步亦趋的跟在聂磐身后,轻声道:“不必着急,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回来,尽管放宽心便是。”

    聂磐一心要找到这位欧阳教授问清楚他们当初给父亲做尸检时候的详情,也不顾身后的几位美女说什么,背着一件耐克包,大步流星的走向楼房所在的别墅区门口,门口的不锈钢防盗门仅仅只留了一道能通过自行车的缝隙,聂磐低着头就向里面钻。

    门口有七八个保安手里拿着警棍,眼神中全是戒备的神色,一个带头的保安伸手拦住了聂磐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这么急匆匆的找谁?先做个登记……”

    聂磐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七八个全副武装的保安,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一个小区就算住的有钱人再多,也不至于一下子用七八个保安站岗吧?

    “我当然是来找人的,难道小区不允许进入吗?登记就登记,何必这么凶巴巴的说话?”聂磐与保安的头四目相对,不耐烦的回敬道。

    “嗨,不是小区里出了案子了嘛,警察正在里面办案,让我们看紧大门,不要让记者进入,我觉得你们有些可疑。”保安头目依然不依不饶的堵着门口说道。

    聂磐的心里在这一刻仿佛被绷紧了的弦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什么案子?什么时候发生的?”

    “有人坠楼了,目前警方还未确定是他杀还是自杀,正在封锁现场调查,已经研究了一整天了,死者是在早晨七点多在楼下北邻居发现的……”

    保安队长说到这里警惕的望了聂磐一眼:“嗨,你小子问这么多干嘛,是不是记者?”

    “死者是不是叫欧阳克?”

    聂磐在这一刻无法遏制心头的暴怒,一下子抓住了保安头目的衣襟,差一点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歇斯底里喝问道。

    “是,是……你怎么知道的?”保安头目被聂磐的气势所慑,声音有些颤抖的回答道。

    这一刻聂磐的心头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一份凄凉,自己现在就像陷在了如来佛手掌的孙猴子一样,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自己的每一步动作都被人抢先一步……

    “谋杀,谋杀啊!一定是谋杀!”

    聂磐大吼一声,狠狠的一拳击在不锈钢伸缩门上,钢门上赫然被他一记重拳击的留下了浅浅的拳印。

    保安头目与手下对视了一眼道:“他怎么知道的是谋杀,这个人肯定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先把他抓起来去让警察问问。”话音一落,七八个保安就要一哄而上把聂磐抓起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杀还是谋杀

    “不用你们抓老子,我自己就会进去找警察了解案情!”

    聂磐大喊一声,双臂猛地一阵挣扎,居然把几个将他左搂右抱的保安全部从身上摔了出去,四五个人一个个踉踉跄跄,支撑不住的早就一屁股歪倒在地。!

    “吆喝,不是善茬呀,兄弟们抄家伙!”

    保安头目一声令下,几个保安正要准备抄家伙抓人,卓青琳已经从后面迅速的跟了上来,手中的证件在几个人眼前一晃道:“不许别乱来,我是刑警!”

    不管东港的警察,还是海南的警察,终归都是警察,几个保安看了下卓青琳手中的警官证,一个个这才肃然起敬,收了手里的电警棍。

    卓青琳把警官证收了起来,悄悄的向聂磐发生了什么事,当听到聂磐说出欧阳教授在今天早晨坠楼身亡的的时候,这一瞬间,卓青琳不禁人为之震惊,在这一刻卓青琳的内心几完全相信了聂磐的推测是正确的:这百分之百的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谋杀!

    如果法医鉴定所的罗主任遭遇车祸只是个意外的巧合,为什么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欧阳教授也几乎在几天的时间遭遇横祸?而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就是都是为聂磐的父亲做尸检的法医……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谋杀!

    只是让卓青琳不解的是,就算欧阳教授与罗主任是因为聂磐父亲的案子被嫌疑人谋杀的话,罗主任在东港被当街撞死还可以理解,只是这凶手怎么能找到了欧阳克在海南的住所?

    心中揣着千万个疑问,卓青琳对看门的保安头目说道:“我们几个都是从死者的故乡来到三亚,正在调查一件与死者有关的案子,麻烦你带领我们去一趟现场看看吧,我们正想找处理案子的警方了解下案情。”

    保安点点头前面带路,领着五个人左绕右转进了小区,不大一会就来到一幢八层高的别墅下,只见楼下停着三辆警车,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血迹的旁边还有警察正在现场拍照,六楼的窗子敞开着,从楼下可以看到里面正有警察在忙碌着,显然这就是死者欧阳教授的住宅。

    保安头目上前对负责现场的一个警司说了下卓青琳等人的情况,中年警司听完之后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走向卓青琳等人,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举手敬礼道:“你们好,我是负责本案的警司林中岳,欢迎你们的到来,我们正为难以确定这件案子你的性质发愁哪,希望你们的到来能对我们结案有所帮助。”

    卓青琳与林警司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直奔主题,询问当地警方是如何看待这起案件的,认为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

    林中岳大致的介绍了下案子的情况:“我们是在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接到的报案,说这个小区有死者坠楼身亡,我们随后赶到了现场并封锁了,发现死者的房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死者是从阳台坠落的,由于年事已高,当场死亡。尸检的时候,没有发现死者身上有搏斗的伤痕,可以判断是由于坠楼而死亡的,至于是自己跳楼还是他杀,有待继续侦查。

    死者的尸体在今天下午已经被其从香港赶来的女儿送到了殡仪馆,我们的侦查队员现在正在死者的房间里搜索蛛丝马迹,希望能够搜查到脚印、毛发等等……可以作为突破的证据,只是忙活了大半天了,目前还没有任何收获,不知道卓警官对此案有什么看法,你们从东港不远千里来海南寻找死者又是为了什么?”

    “这一定是……”

    聂磐刚张嘴想要说这百分之百的是一场谋杀案,话没说完就被卓青琳打断了:“我估计死者很可能是跳楼自杀!”

    聂磐与卓青琳对视了一眼,随即明白了她这么说的意思,估计卓青琳不想把他们这一趟来海南真正的目的透露出去,海南警方倘若把事情与聂父的案子联系在一起,再把案件反馈到东港警方,自己与卓青琳几个人悄悄调查“诅咒案”的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嗯,卓警官说的对,我也是正要说估计死者八成是跳楼自杀的……”聂磐随机应变,改口附和卓青琳的意见道。

    “哦……几位为什么这么快就做出了死者是自杀的推断?”林警司半信半疑的问道。

    “这位欧阳教授在东港大学担任副校长的时候在经济上出了点问题,我们正在查他的案子,没想到一月前他从东港消失了,最近我们才刚刚得到的他在海南的消息,这不就马不停蹄的到海南来找他协助调查,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就坠楼了,你说是不是死者迫于压力而选择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再说你们在现场查了一天也没有在房间里找到谋杀的蛛丝马迹,如果是有人谋杀了死者的话,无论如何死者也会做出反抗,身上总该会有些搏斗的痕迹吧?既然你们忙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综合以上几点因素,更充分印证了死者很有可能在强大的压力之下选择了跳楼自杀,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卓青琳脸不红,心不跳,眼睛也不眨,语气平静的撒谎应付着这位林警司的提问,心中一直在默念:“欧阳教授您在九泉之下千万不要怪我给你泼脏水,目前我们只有隐瞒真相,悄悄的查清案子,把这个躲在幕后的罪犯揪出来,才能为你讨回公道,望你在九泉之下勿怪……”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看来我们早就该给死者所在地的派出所发个发个信函咨询下死者的情况,而不是在死者的家里埋头寻找证据,幸亏您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岂不是要花更多的冤枉功夫,有了卓警官的这番话我们是不是该收工了?”林中岳意味深长的问道。

    卓青琳心道:这家伙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明是他们找不到线索,无法确定死者是死于他杀还是意外坠楼,这时候却在这里拿话问我,我如果说百分之百确定死者是自杀坠楼,只怕他就会按照我说的草草结案,而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呵呵,死者欧阳克因为我们在老家查他的经济问题,我推断有可能是畏罪跳楼自杀,但是我也不太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就是自杀的,这个事情还需要你们继续深入调查,不如林警司上楼把你们的案件材料拿下来让我过目下?”卓青琳微笑着向林警司提出了要求。

    “好,好,好的,既然卓警官从东港不远千里来到我们三亚,你可一定要帮我把这个棘手的案子定下来,我们七八个人费了大半天的功夫,也无法确定死者是死于自杀还是坠楼,要说他是自杀的哪,死者的女儿和女婿一口否认,说死者活得好好的,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要是说是他杀的,我们的刑侦人员拿着显微镜在死者的屋子里翻遍了也每个角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我的头这半天的功夫几乎要大了,幸亏卓警官来了,您真是我的及时雨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宴请你们,谢谢你们的帮忙啊。……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马上到楼上把本案的记录材料拿下来给你过目……”林警司高兴的回答着卓青琳的话,兴奋的转身上楼去拿案件材料去了。

    看着这个林警司上了楼,卓青琳对聂磐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小龙女三个人招手道:“走,快跑,咱们不要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让他们自己绞尽脑汁的调查好了。我们最好不要趟这浑水。”

    聂磐明白卓青琳的意思,急忙转身招呼背后的三位美女一起急匆匆的从小区里溜到了马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等那位林中岳警官从六楼拿了案件调查记录下来准备让卓青琳过目的时候,几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问下面两个看守现场的警察,两个警察表示并不知道几个人的谈话内容,人家要离开自己也没有权利阻止,这位林警官只能自认倒霉,不过有了卓青琳的提醒,他决定把这件案子以死者迫于压力跳楼自杀而结案。

    聂磐等人坐在出租车里离开了欧阳教授魂归西天的这片地方,透过窗外看去,只见西边的太阳悠然落山了,阵阵海风吹拂过脸庞,湿润而温暖,三亚的夜色灯火阑珊,与北方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不过案情却越来越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清这凶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聂磐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回到三亚市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五个人早就饥肠辘辘,在一家餐馆里大吃一顿,一边计划着下一步何去何从,欧阳教授的意外死亡让他们这一次来三亚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聂磐的心头充满了迷惘,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调查自己父亲死亡的案子……

    看着聂磐一脸的迷惘,与卓青琳紧锁着的眉头,小龙女一边扒着米饭一边提议道:“既然我们找的人已经死了,无论怎么着急也没有任何作用,我看还是先住下来,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卓青琳与聂磐点了点头,同意在三亚暂住一夜,吃过饭后,聂磐在餐馆附近寻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卓青琳与宋夕颜一个房间,小龙女与孟觉晓一个房间,自己单独一个房间,此刻聂磐的心中乱糟糟的一片,也没有功夫计较自己“独守空房“了。

    放下行李之后,聂磐就钻进了宋夕颜与卓青琳的房间研究案子,讨论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小龙女与孟觉晓闲来无事,也跟着来到了卓青琳的房间。

    “我最纳闷的是如果说欧阳教授是被人从楼上丢下去的,只是这凶手为什么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难道他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超人吗?”宋夕颜最先向聂磐与卓青琳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卓青琳凭借自己做刑警的经验回答道:“很简单,罪犯既然图谋杀害欧阳教授,必然早就有所准备,肯定是在进入现场之前在自己的鞋上做了手脚,手上戴了手套之类的东西,所以案发现场才没有留下脚印、头发、指痕之类的物证。”

    宋夕颜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样子道:“就算是凶手是个职业杀人犯,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可是为什么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着的,而且死者没有做出反抗哪?就算死者已经五十多岁了,也不可能响个幼儿一样没有反抗之力,被一声不吭的丢下楼去吧?”

    聂磐从兜里摸出香烟来点燃,吐了个烟圈道:“这件案子我也已经琢磨个差不多了,还是让我来回答你的疑问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誓不两立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三亚的腊月时节却是温暖如春,和煦的暖风吹过窗子让人神清气爽。;

    在三亚的某宾馆房间内,聂磐与她的几位红颜知己正在讨论案情。

    聂磐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猛地吸了几口手中的香烟,把自己的想法对几位美女缓缓的道来:“我先说下我的看法吧,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仔细琢磨,对于罗主任与欧阳教授的死已经估摸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我们间接害死了他们……哎,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聂磐一心想为父报仇,想不到却害了两条人命……”

    卓青琳目光严峻,右腿翘在左腿上轻轻的有节奏的用脚跟掂着地面,正在仔细的聆听聂磐的诉说,仿佛似有所悟的样子。

    小龙女坐在聂磐身边,身子挺得笔直,双目似睁似闭,似乎在凝神倾听聂磐的分析,似乎又神游方外……

    孟觉晓对案子不太感兴趣,听了一会之后逐渐感到有些无聊,百无聊赖的靠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只想着一会怎么去大街上逛逛,欣赏下海南如诗如画的风景,让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北方现在是冰天雪地的季节,为何海南却温暖如春?既然来到海南了,不去体会下这异样的风光,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宋夕颜坐在聂磐的对面双手托着下巴,弯着腰聚精会神的听着聂磐的分析,听了聂磐的叹气之后,一脸不解的样子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哪?你是为了查聂伯父的案子,怎么能说是你间接害死了他们两个人?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聂磐又猛地吸了两口手中的烟,房间内一时烟雾缭绕,只把孟觉晓呛的连续咳嗽了几声。

    眼睛一直半闭半睁的小龙女忽然睁开眼睛看了聂磐一眼,轻声训斥道:“别吸烟了,伤人伤己,有什么好吸的,看把觉晓呛成什么样子了?”

    “哦……呵呵,真是对不住诸位美女了……”

    聂磐歉意的一笑,把手里的半截香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了,抬手揉*搓了下面部的肌肉,放松了下面部,继续向几位美女分析案情。

    “我认为事情是这样的,这件案子罗主任与这位欧阳教授百分之百的知道不可告人的内情,只不过之前由于害死我父亲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厉害的手段,让这件案子荒唐的以‘神秘的诅咒’而草草结案,至于凶手为何要谋杀我父亲,目前我们尚不得而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从我父亲的案子以‘死于诅咒’结案后,凶手觉得高枕无忧了,觉得罗主任与欧阳教授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危害了,所以没有打算节外生枝,对这两个知情人下毒手,所以这两位法医才会渡过一段安静的日子,之后那位罗主任去北京开会,开完会之后也没有觉察到自己有任何危险,所以在开完会后又回到了东港;而欧阳教授在这期间也来到海南度假了;这期间因为所有人都相信我父亲是因为在探险的过程中遭到古墓里神秘的诅咒才死去,没有人再继续追问这件案子了,包括身为死者亲生3儿子的我都差点相信了,因此谋杀我父亲的凶手觉得安全了,之前并没有打算对罗主任与欧阳教授这两位知情人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