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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48部分阅读(2/2)

然呆;可是性子似乎不错。

    一个经历过世面的女人最心仪的丈夫自是那种遇事时能顶天立地;可是寻常时却又有些冒失的男人。只有肤浅的女子才会满心琢磨对方是否生得英俊;又或许有满腹的学问。

    所以往往前者幸福;而后者却总是遭遇不幸。

    这家伙这个样子;朱月洛便决定不理会他了。

    柳乘风似乎也不知下一句该什么;搜肠刮肚了很久;才想起来;公主殿下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便不由问道:“你用过饭了吗?肚子饿不饿?可惜这里的酒菜已经凉了;不如叫人热一热送来吧。”

    朱月洛不做声;和方才的健谈判若两人。

    柳乘风顿时感觉不妙;道:“看来是不饿了;是了;你是周王之后;周王的封地是在开封;开封我还没有去过;不知是什么样子;那儿好玩吗?”

    朱月洛想到开封;竟是勾起了心事;更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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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九章 :新婚燕尔

    第四百五十九章:新婚燕尔

    见朱月洛不话;柳乘风顿时有些恼了;又耗了不知多少时辰;夜已经深了;柳乘风打了个哈哈;满是倦意;再拖延只怕也拖延不成了;索性横了心;对朱月洛道:“该睡了;咳咳……”

    他咳嗽一声;借以掩饰掉心里的尴尬;随即走过去揭开红盖的一角。。he。 *…?

    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中奖一样;话柳乘风在前世;中过最大的奖便是饮料的再来一瓶;现在揭开盖子;这盖子后是谢谢品尝还是……错了;应当是这盖子之后是国色天香;亦或是个满脸麻子五官模糊的东施;结果就要揭晓。

    柳乘风完全不紧张;那是假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揭新娘头盖子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是个花瓶;若是晶莹剔透、美丽无暇;那也足以让人赏心悦目;更何况这是将来要一起朝夕相伴的妻子?

    朱月洛此时也是紧张无比;柳乘风的相貌在南昌已经不知让多少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想到那些人对柳乘风外观的形容;她实在有些害怕;害怕在自己面前出现一个满口黄牙;眼若铜铃的男人;生得丑也没什么;可要是让人看得厌恶;就是另一回事了。

    红盖子轻轻一拉;随即顺着鬓发滑下来;朱月洛睫毛颤颤;眼睛不敢抬起来直视;倒是她这微微寰首的样子在这红烛之下很有几分别致的媚态;柳乘风瞧了朱月洛一眼;略略有些失神;坐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不过他不是那种一看到美女便鼻血直流的人;或许对那些大山里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柴夫会有效果;可是柳乘风在前世;那光怪的各种荧屏之下;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整过容的;ps过的;俱都是完璧无瑕;因此见了朱月洛;也只是觉得有一些微微的愕然而已。

    “相貌十分;还算满意。”

    柳乘风在心里很无耻地打了分数;倒是没有中大奖的喜悦;只是觉得松了口气。

    朱月洛抬眸;终于瞥了柳乘风一眼;不禁呆了一下;随即俏脸微变;不禁道:“是你?”

    柳乘风不禁好笑;道:“莫非殿下在哪里见过我?”

    朱月洛只是抿抿嘴;摇摇头;倒是依稀记得上次在阁中倒是撞到过柳乘风一次;那时看不清;见他为碧儿扶骨;并没有太多印象

    柳乘风与她想象中的实在是千差万别;这个家伙的年纪瞧上去也不过双十;和她想象中的胡子拉碴的样子大不相同;眉目清秀;既不凶恶;也不让人觉得讨厌;那一双剑眉使得这个家伙多了几分英武;朱月洛沉默了片刻;不禁失笑了。

    柳乘风自认自己长得应当不是很滑稽;至少有生以来还没有人见过他就失笑的;不由问道:“殿下何故发笑?”

    朱月洛自然不能出来;总不能;在南昌那边;大家都你是个黑旋风李逵吧。只是道:“我的腿有些酸麻;能……能扶我起来吗?”

    你妹的;这很明显是一个暗示啊;柳乘风此时也不再扭捏什么;将她扶起;手触到她的肌肤;虽是隔着一层薄纱;仍然能感受到滑嫩;朱月洛微颤颤地站起来;不由吁了口气;努力活络几下才感觉舒服了一些;红着脸致了谢;随即又蹙眉道:“今儿就是清早吃了些糕点;到现在还没用过饭;夫……夫君肚子饿吗?”

    柳乘风明白她的心意;这个公主似乎心机很深;明明是她肚子饿;却是问自己饿不饿;不过那一句夫君倒是让柳乘风醒悟过来;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如今二人已经成婚了;他此时也想起了做丈夫的责任;立即出去唤了个人来撤下酒菜;让厨房那边热一热再送上来。

    酒菜重新送来;一对新婚夫妻相对而坐;烛光冉冉;朱月洛的脸色上满是羞赧;启了启朱唇;鼓足勇气道:“月洛自幼丧母;虽是天潢贵胄;可是从未受过什么宠爱;往后既是嫁给了夫君;便嫁鸡随鸡;并没什么怨言;也不指望夫君疼爱;只是希望夫君能将月洛当作妻子看待;月洛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月洛这公主的身份;也请夫君不必有什么忌讳;月洛听夫君此前就有妻子;月洛也绝不敢以公主的身份挑起内府的争执。”

    朱月洛给人的印象很率真;不过柳乘风也是经历过事的人;知道她的这种率真带着某种心机;此时这种情况;率真对朱月洛有好处;毕竟她是新人;刚刚进门;出这番话;才能让她在这里站稳脚跟。

    柳乘风不禁哂然;对朱月洛的身世也知道一些;倒是并不觉得她如何的狡诈;一个女子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自然免不了多几分提防他人的心思;只要不害人;并没有什么坏处。

    柳乘风笑道:“其实我的夫人性子也是极好的;你和她相处;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心里话;若是不便和她;和我也一样。”

    朱月洛突然发现自己今天的话竟是比平时多得多;或者;柳乘风这个家伙确实是个让人提得起兴趣的人;拜天地的时候;他出人意表的表现;还有方才与她的一阵谈吐;现在她更知道这个人就是上一次救治了碧儿的所谓‘御医’;当时碧儿问他姓什么;他姓柳;多半碧儿当作姓刘了。

    既是个大夫;而且听碧儿还摆过字摊;想必他的身世未必也好到哪里去;再他自幼丧父丧母;比自己还凄惨一些;可是现在看这个人竟没有一丝的自艾自怨;真让人不由有些佩服。

    朱月洛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一丝促狭;这么多年来;这样的女儿姿态已是许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了;她不禁道:“那夫君你呢;你和大夫人比起来;是不是更好相处?”

    她称呼温晨曦为大夫人;就是决定做出妥协;事实摆在眼前;一个聪明的女人绝不会去做令人反感的事。

    柳乘风倒是被问倒了;道:“我?我似乎也不错;挺好相处的。”

    朱月洛继续追问道:“可是方才听你在那个定弦和尚面前话的样子却是凶恶得很。”

    柳乘风不由笑了:“我是天子亲军;在乱党面前自然不能话和气;否则如何治下;又如何威慑乱党?”

    他胡乱了几句;发现朱月洛话很是犀利;索性吃起了酒菜;朱月洛也只是抿抿嘴;吃了几杯酒;脸上已飞了一层红晕;显是有些醉了。

    这一夜;柳乘风也不知是如何过去的;良辰美景肯定做了些什么;可是后来也想不起来;不过他醒来的时候;外头却有个婢女道:“驸马、公主;今个儿要入宫觐见呢……”

    这是催促一对新人早起了。

    柳乘风发现自己浑身竟是赤条条的;身边的美人儿也是刚醒;微微张开眸有些害羞的假寐;他不禁苦笑;能感受到身边一具带来的余温;便轻轻地拍了拍朱月洛;道:“不要装睡了;你没听见待会儿要入宫觐见;耽误了时候;皇后娘娘又要啰嗦了。”

    朱月洛装不下去了;只好尴尬地起来;忙不迭穿了亵衣;外头的人随时可能进来;柳乘风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穿了内衫;对外头的人喊道:“进来吧。”

    一个婢端着新衣进来;不由道:“驸马……”

    她到一半;不禁呆住了;不由地叫道:“刘太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碧儿;碧儿作为陪嫁;自然来了;只是当时迎亲的时候混乱;碧儿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柳乘风;今日看到上一次的刘太医居然睡在了公主的榻上;脸上的惊愕自然溢于言表。

    柳乘风不禁道:“碧儿姑娘;你好。”

    碧儿不禁脸上嫣红;垂着头;讪讪地道:“奴婢该死;竟是把驸马爷当做了太医。”

    柳乘风趿鞋下来;笑吟吟地道:“不知者不怪;更何况当时是我自己不好;没有自报家门;我还原以为你是宫女呢;哈哈……这样也好;洞房里头遇到熟人;也是人间一大乐事;你将衣服放在这里好吗?我自己穿衣;你不用伺候。”

    碧儿见柳乘风话仍如从前那样和气;才放下了心;道:“这似乎不合规矩。”

    柳乘风道:“规矩是人定的;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好了;你也不必怕什么;到了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有人为难你;就报本太医的名字。”

    他故意了一句玩笑话;让碧儿不由甜甜一笑;忙道:“是。”随即快步退出去。

    “夫君……”坐在榻上的朱月洛或许是害羞的缘故;并没有什么话;等碧儿一走;便不禁道:“待会儿我们进了宫;能不能陪我到鸿胪寺去一趟。”

    今日算是新娘回门;朱月洛如今名义上是朱佑樘和张皇后的女儿;去宫里是应该的;可是要求去鸿胪寺;多半是想去见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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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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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章 :吾皇气

    第四百六十章:吾皇气

    父女之情;柳乘风自然不好什么;欣然答应了朱月洛的请求。.k。 。…随后道:“等回了家;我们一家人吃晚饭。”

    他的一家人;自然包括了温晨曦;不过心里不免想;但愿晨若姨子不要来;这家伙就是个挑拨离间的主儿;哪里有她;哪里就有血雨腥风。

    见柳乘风答应;朱月洛顿时喜笑颜开;忙穿了衣裙;伺候着柳乘风把衣冠穿上;碧儿便端来了茶点;柳乘风和朱月洛一起坐下用早点;碧儿则是乖乖的站到朱月洛身后。

    柳乘风见了;喝了口茶一边道:“碧儿也一起坐下来吃吧;这里没有外人;也没什么规矩不规矩。”

    碧儿心翼翼看了朱月洛一眼;征求朱月洛的意思;朱月洛不禁莞尔笑道:“平时也不见你这般谨慎;今日倒是这般乖巧了;驸马让你坐;你坐下来陪着吃就是。”

    碧儿飞快的点头答应;喜滋滋的给自己加了个凳子;一面道:“想不到驸马就是刘太医……;不;奴婢错了;反正……”

    柳乘风接过他的话茬道:“反正大家是老相识;大家以后要相互照拂对不对?”

    碧儿忙咋舌;道:“碧儿可没这般没大没;不过;嘻嘻……将来自然承蒙驸马爷照拂。”

    柳乘风摇摇头;不禁道:“照拂的话也轮不到我来;自有公主照拂你。”

    他这一句无心之言;却是明里暗里的透露出了朱月洛在府里的地位;往后朱月洛就是侯府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之一了。

    朱月洛从前;身份虽然高贵;可是一直寄人篱下;而在这里;她才真正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心中一暖;道:“时候不早了;只怕再耽误;宫里就要来催问了。”

    柳乘风便停止胡八道;匆匆忙的吃了几个糕点;随即坐在椅上慢悠悠的迟了一盏茶;站起来;道:“碧儿;你叫个人去马房那边叫他们备好车马;我们随后就来。”

    柳乘风携着新妇在巳时从午门入宫;先是一起拜了朱佑樘和张皇后;张皇后便拉着朱月洛话;柳乘风则是随着朱佑樘到正心殿里去议事。

    正心殿里;如今焕然一新;想是年关要到了;宫里已经提早做了布置;朱佑樘赐了坐;柳乘风坐在锦墩上;享受着炭火带来的温热;朱佑樘朝柳乘风笑了笑;道:“连朕都只有一个皇后;你倒是好;如今竟有两个妻子了。跟我读hun混hun请牢记”

    柳乘风眼睛瞪大;做皇帝也不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啊;这婚是你赐的;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不过如今柳乘风的心境改变了而已;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两个妻子的事实;他强忍着自己没有反唇相讥;只是呵呵一笑;道:“陛下乃是楷模;也一直是微臣的榜样;只是可惜;苍生社稷着想;微臣只能……”柳乘风双手一摊;一副很是无耻的样子道:“将错就错了。”

    朱佑樘摇摇头;他哪里听不出柳乘风话里的火药味。话这个家伙;竟像匹野马一样;时不时;总会顶撞你一下;偏偏又能力出众;忠心耿耿;现在算是他朱佑樘的半个女婿;朱佑樘能把他怎么样?

    朱佑樘只好移开话题;道:“昨日那定弦和尚搅得朕一夜睡不好;他临死时姓刘的是他的同谋;柳乘风;这个姓刘的;定是朝中的人;朕万万想不到;朝中居然有人勾结乱党;图谋大事。”

    实在话;朱佑樘自诩自己对那些文武官员还算不错;朱佑樘走的是以德服人的治国方策;只是他这个德;却是好心当作了驴肝肺;居然有人勾结乱党头上;这不但让整个问题更加严重;也让朱佑樘很是痛心疾首。

    柳乘风道:“陛下何必难过;这世上总是少不了吃里爬外之人;连藩王都可以谋反;更何况是朝廷中有人居心叵测了。”

    柳乘风的话到了点子上;藩王可是朱佑樘的同宗;同宗兄弟尚且不能相容;更不必大臣中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了。朱佑樘深吸口气;点点头;道:“你的不错;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这个姓刘的人揪出来;这件事;还得你去办。”

    柳乘风正色道:“陛下;要查办也容易;可是假若牵涉到了内阁六部;又当如何?”

    朱佑樘知道柳乘风话里有话;冷着脸道:“你有什么话;但无妨。”

    柳乘风道:“能包庇的了朝廷钦犯的人;而且又能主掌那定弦和尚生死;这样的人;在这京师里头;至少是个顶尖的人物;以微臣的估计;此人大奸若忠;且身居高位;要查;只怕起来难也难;易也易;可是每一个人的身份;想必都不简单。陛下让微臣来查;微臣若无专断之权只怕并不容易。”

    朱佑樘深吸口气;道:“你是;这姓刘的同谋;极有可能出现在内阁和六部。”

    柳乘风道:“微臣也不好。”

    朱佑樘脸色凝重:“若当真如此;事情只怕就更棘手了;你的没有错;若无专断之权;怎么能把这乱党查出来;好;朕今日向你许诺;这京师里头;自朕以下;你都可以暗中监视;一旦查出来这乱党的身份;无论是谁;朕都决不姑息。闹出了任何事;这后果都有朕为你担着;你只管放手去查就是。”

    听了柳乘风的话;朱佑樘更显得忧心忡忡;诚如柳乘风所;这个人地位越高;将来引发的乱子就越大;他绝不可能放任一个明教的余孽;混在朝廷的中枢;所以无论柳乘风提出什么要求;他都愿意答应。

    朱佑樘继续道;“你若是人手不够;朕可以让京卫衙门协助你;亲军各卫;你都可以暂时动用;这事儿;朕会和亲军都指挥使打个招呼。”

    单纯让柳乘风单枪匹马的去查是不成的;若是真的牵涉到了内阁和六部;单靠现在的锦衣卫也不成;要知道;内阁和翰林的一些值房可都在宫里;没有亲军十二卫协助;是不可能成事的。

    这等于是把整个京师的近半军马;全部交给了柳乘风;虽只是名义上;却也看出了朱佑樘对柳乘风的信任。

    这个案子;还非柳乘风来查不可;换了别人;还真未必敢动这天大的案子。

    朱佑樘有了决定之后;不由吁了口气;随即又道:“上高王暂时已经圈禁;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结明教;行刺于朕;朕绝不轻饶。”

    柳乘风纠正朱佑樘道:“陛下;上高王不是要刺杀陛下;他还没有这个胆子;他要刺杀的目的是微臣。”

    朱佑樘阴沉着脸:“勾结明教就是死罪。”

    柳乘风知道朱佑樘这时候是在气头上;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陛下莫非现在就有了平叛的打算。”

    他一句话;把朱佑樘问的哑口无言;这时候平叛;实在不是最佳的时机;尤其是在京师里还有乱党的情况下;而明教之所以借着上高王闹出这么一幕丑剧;也正是想嫁祸宁王;让朝廷和宁王及早拔刀相向;若是自己真把宁王逼反了;岂不遂了乱党的心愿?让他们有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朱佑樘不气的冷哼一声;道:“这件事朕不管了;上高王的案子;你去审吧;要好好的敲打;让他长长记性。”

    柳乘风立即来了兴趣;道:“陛下;这敲打是大棒子提起来轻轻落下;还是一棒子打个半死不活?”

    朱佑樘哑然;道:“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拿捏分寸就是。”

    朱佑樘喝了口茶;才想起柳乘风如今刚刚新婚燕尔;自己板着个脸;未免也太不合适了一些。于是换上了一副和蔼的样子;道:“你刚刚成亲;朕原本是想让你歇一歇;可是眼下的局面你也知道;朕只能把这些事托付给你去办;你立下的功劳;朕都记着;待什么时候把朝里的乱党同谋拿住;朕一并奖赏。”

    得;自己这一桩功劳;算是白立了。

    柳乘风心里叫苦;原来赏赐还可以这样的;留着下次一起赏;可要是没有下次;那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不过柳乘风大致也知道了朱佑樘的心思;自己还太年轻;现在重赏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他忙大义凛然的道:“微臣不求赏赐……”心里却忍不住的在呐喊:“随便赏几十万两白银也好。”

    朱佑樘赞许的点点头;道:“很好;来;坐下喝口茶;了这么多公事;倒是显得朕太苛刻了;是了;你新搬去了侯府;可还住的惯吗?若是缺什么;尽管和朕来。让月洛去和张皇后也是一样。”

    柳乘风笑吟吟的道:“还真缺点东西。”

    朱佑樘原本只是气一句;毕竟是长辈;他的子嗣本来就少;因此对亲情格外的看重;朱月洛好歹也是他的养女;总不能不闻不问。

    他不禁打起精神;道:“不知缺什么。”

    柳乘风道:“侯府的库房里空空如也的……那个……若是有点黄金白银什么的把那空荡荡的库房堆满……”

    朱佑樘打了个哈哈:“朕乏了;你的事下次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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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一章 :父女无情

    正午的时候;宫里留了午膳;用过膳食之后;柳乘风与朱月洛一道出宫;乘了车马直接取道鸿胪寺;去见周王去了。

    柳乘风对大明朝的藩王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好感;这些藩王有贪婪无度的;有老谋深算的;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周王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此前朱月洛以宁王养女的名义下嫁;周王几乎是不闻不问;可是等到宫里将朱月洛敕命为公主;便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匆匆地就来了。其势利眼色可见一斑。

    所以柳乘风这一趟陪着朱月洛去见周王;只当作是一个礼节而已;意思尽到了也就是了;反正以后一个在开封;一个在京师;多半也没多大机会再见。

    坐在车里的朱月洛却显得有些莫名的紧张;柳乘风看出她的不安;不禁用手搭在她的柔荑上;朱月洛感激地看了柳乘风一眼;抿抿嘴没有话。

    到了鸿胪寺;柳乘风先是下了车;随即扶朱月洛下来;门口的差役认得他们;连忙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周王朱勤熄笑吟吟地走出来;他的皮肤保养得极好;女儿这么大;他却还是显得很是年轻;伴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柔媚的女子;这女子穿戴着王妃的礼服;举止很是轻佻;瞥了柳乘风一眼;掩口失笑;娇声道:“啧啧……原来这就是驸马;月洛这妮子竟是许了这么个如意郎君;倒也不错。”

    她的手搭在朱勤熄的肘子上;朱勤熄不由显得有些尴尬;只朝柳乘风点点头;道:“久闻廉州侯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俊才。好;好得很。”

    他目光故意不去看朱月洛;按道理;朱月洛现在是公主;周王夫妇二人应当给朱月洛行礼;可周王和这妖媚的周王妃显是忘了这礼仪;反倒是朱月洛福了福身;道:“见过父王;见过母妃。”

    朱勤熄刚要答应;一边的周王妃却是娇笑道:“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这礼。臣妾可不敢当。”她这么一;颇有些不领情的意思。

    柳乘风只是冷眼在边上看着;倒是没有话;白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没必要搀和。

    朱勤熄也是觉得尴尬;于是勉强笑了笑;道:“站在这儿话岂不是慢待了贵;走;进屋里话。”

    到了朱勤熄下榻之处的厅堂;朱勤熄和周王妃不气地坐在座上;随即让人添了座椅;柳乘风和朱月洛坐在下座。

    仆役们斟上茶来;周王妃开始喋喋不休地起话来:“这京师似乎也没什么好玩的。虽是比开封热闹;可开封该有的东西也不缺;从前呢;总是想来看看;现在看了;反而觉得无趣了。”

    朱月洛是何等聪明之人。周王妃口里虽是絮絮叨叨着京师玩得没意思;可是另一层意思却是;自己的这个父王和‘母妃’可不是特意跑来京师看她这女儿下嫁的;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游玩的。

    这一句话;实在太伤人的心;惹得柳乘风的眼眸不由眯了起来;眼眸中掠过很明显的不悦。

    连朱勤熄也觉得王妃的话太过分了些;干笑一声;道:“这也未必;毕竟是月洛出嫁;我们来看看;心里也是满足的。月洛;你如今嫁了人;又敕封了公主;虽和咱们周王府再没了关系;可是父王见你嫁了个好人家;也是高兴;往后你入了廉州侯的门;要相夫教子;夫妇之间相敬如宾才好。”

    这才像句人话。

    朱月洛连忙道:“父王教诲;月洛不敢相忘。”

    周王妃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随即看看柳乘风;道:“听廉州侯从前是个革了功名的秀才;啧啧;一个白丁能有今日也是难得;就是在开封的时候;本宫也听过你呢。”

    柳乘风淡漠地道:“我和王妃娘娘倒是有一点相同。”

    周王妃不禁笑着追问:“哦?那来看看。”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我和王妃都是白丁出身;我能有今日是上天的造化;王妃岂不也是如此?”

    周王妃的脸上瞬即变得冷若寒霜起来;她确实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蒙周王的宠幸才有的今日;从前朱月洛的母亲在的时候;她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方才她不过讥讽柳乘风是个革了功名的秀才;谁知柳乘风这家伙直接揭了她的短了;偏偏这家伙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反倒让周王妃觉得颜面大失;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提起她的身世。

    不过柳乘风这个家伙来头似乎也不;这里也不是开封;不是她周王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她只能忍着怒气;只是语气明显冰冷了几分。

    随即;周王妃的目光落在朱月洛的身上;柳乘风是朱月洛的丈夫;既然治不了柳乘风;拿朱月洛出出气也是应当的;从前的时候;周王妃可没少折腾朱月洛。

    “月洛;你来鸿胪寺到底所为何事?你如今摇身成了凤凰;这可不是你来就来的地方;否则会有人闲话呢;咱们周王想着攀高枝;巴结公主殿下的。”

    这句话实在恶毒无比;连追带打;这是准备要赶人了。

    朱勤熄明显对这位王妃有一些惧怕;居然大气不敢出;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朱月洛此刻心思复杂;其实这位‘母妃’的冷嘲热讽;她早已习惯了;什么事听得多了见得多了;就会渐渐淡漠;她深吸口气;道:“我这一次来见父王、母妃;一是探望一下;这其二也是有事要和父王相商。”

    朱勤熄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尴尬地道:“不知有什么事要和为父商量?”

    朱月洛看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的周王妃一眼;继续道:“我的生母仙去之后一直葬在下郊;父王也一直这是陵寝尚未完工的缘故;可现在我听王陵已经修葺好了;是不是该将母亲迁入王陵?如此;我这做女儿的也安心一些。”

    朱勤熄的脸色不由骤变。

    每一代藩王从袭继了王爵开始就会开始为自己建设王陵;而王陵的修建是由工部和王府一起完成的;工部负责监督和制定规格;王府负责出具钱财;选择陪葬品。朱勤熄现在虽然在世;可是王陵也早就动工了。

    而对死后的归宿对古时的人来都是极为慎重的事;这不但牵涉到了古人对死后的寄托;更是名分和地位的象征。

    朱月洛的生母死得早;那时候朱勤熄的陵墓还未修筑完毕;所以暂时不能安葬;一般情况下;在王陵修葺完毕之后;就要开始将王妃的骨骸置入王陵;将来等朱勤熄死后二人合葬一墓。

    朱月洛提出来的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到底;不过是尽最后一点孝心罢了;母后死得早;总不能孤零零得一点儿名分都没有。

    可是朱勤熄似乎一直都在拖延;虽然王陵已经修筑好了两三年;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此事;而朱月洛此时提出;也难怪朱勤熄显得尴尬。

    而此时;周王妃的脸色已经有些狰狞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