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琐碎,而且永远不肯休; 它的话是古旧的,老讲着同样的故事, 它的音调是和谐的,老唱着同样的曲子, 有时它还模仿着爱娇的少女的声音, 它的声音是没有气力的, 而且还挟着眼泪,夹着太息。它的拜访是没有一定的, 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 时常当我已上床,朦胧地想睡了;或是选一个大清早, 人们会说它没有礼貌,但是我们是老朋友。 它是琐琐地永远不肯休止的,除非我凄凄地哭了, 或者沉沉地睡了,但是我永远不讨厌它,因为它是忠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