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惨苦的牢狱吧,随后是死刑吧, 那等待着我们大家的死刑吧。 关于他“可笑可怜的恋爱”我可不知道,他从未对我谈起过, 即使在喝醉酒时。但我猜想这一定是一段悲哀的事, 他隐藏着,他想使它随着截断的手指一同被遗忘了。 这断指上还染着油墨底痕迹,是赤色的, 是可爱的光辉的赤色的,它很灿烂地在这截断的手指上, 正如他责备别人懦怯的目光在我心头一样。 这断指常带了轻微又粘着的悲哀给我, 但是这在我又是一件很有用的珍品, 当为了一件琐事而颓丧的时候, 我会说:“好,让我拿出那个玻璃瓶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