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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仙论刀(1/2)

    狗仙论刀

    论剑论腻了,我们改论刀——狗 子: 大 仙, 你 在 作 家 出 版 社 出 了 一 本 随 笔 集, 叫《 一 刀 不 能两 断 》, 顽强得有点儿像德国足球。

    大仙:正是,德国足球具有钢铁般的神经,他们把足球踢得很艰涩,艰涩到必须在痛苦中起死回生。

    狗子:所以你要玩把《一刀不能两断》。

    大仙:不是纯玩,我这人虽然玩世略有不恭,拍案忘记叫绝,下底不会传中,单刀岂敢赴会,但在关键时刻,也能像比埃尔霍夫那样头槌建功。

    狗子:可惜,德国队在世界杯被克罗地亚灭了,如同恩格斯被铁托灭了。

    大仙:那是因为达沃 · 苏克假摔,沃恩斯被罚下场。在德国队失利之后,我老喝一种啤酒,杰出的“施拉普纳燕麦啤酒”,一喝这种啤酒,我就知道德国为什么会产生贝肯鲍尔和海德格尔了。

    狗子:那要喝燕京啤酒呢?

    大仙:那只能产生咱俩这操行的。

    狗子:我不懂哲学,是不是德国足球就像德国哲学那样沉重?

    大仙:再沉重,也不如女人压在你身上沉重。

    狗子:我一般都压着女人。

    大仙:梅开 180 度的时候,就该女人压着你了。

    狗子:我的梅只能开到 90 度,再往下开,身子骨就垮了。

    306大仙:你想不想让女人在你身上多开几度?

    狗子:是我采访你,问你想不想?

    大仙:想,得想,要想,特想,巨想,必须想,绝对想。

    狗子:想了,就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