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没戏(1/2)

    没戏

    没戏,为什么没戏?因为我们都在装逼。

    没戏,真的没戏,一场游戏一场分离。

    没戏,男人的这点儿把戏,全被女人看个仔细。

    没戏,女人的这点儿心思,全被男人当成儿戏。

    在与花家地女孩纪繁溪的交往中,我一直觉得我没戏。

    纪繁溪是一个“迷惘于蓝调中”的女孩,偶尔有一惊一乍的小颓废,时不时也有一闪而过的小崩溃。

    一个夏夜,纪繁溪身着黑色吊带裙,以迷乱的步履摇曳于三元东桥,蹒跚于新源街,一个戴眼镜的外地男青年跟踪上了她。

    外地男青年以为她是“鸡”,说他在“华都”有房间。

    纪繁溪心中一阵浩叹:我这么容易就成为“鸡”吗?我毕竟还在读张爱玲。

    纪繁溪带着一身郁闷来到“丝绒俱乐部”,喝了很多啤酒。

    跟一个喝高的女孩认识之后,我也往高了去。当东方呈现鱼肚白,我的啤酒肚也在晨曦中扩展了一轮。

    认识纪繁溪,也就两星期,结果都没戏,而后奔东西。

    几个月后,纪繁溪给我发来短信:短暂的相聚,永恒的分离,无聊的游戏,致命的误区。

    我给纪繁溪发去长信:我没戏,戏中的我,还在做戏,戏中的你,早已离去。我没戏你也没戏,从一开始就随意,到后来却装逼。风花雪月的一点一滴,在深夜持久有力 ;阴晴圆缺的一聚一离,到最后全都在意。岁月刻画的痕迹,是感情之间的距离;男人伸出的手臂,是女人拒绝的游戏。

    152傻子总台小姐呼我:请复台。

    我复台,问留言。

    小姐说 :有一位“三秋桂子”小姐说,竹本无心,我们何必横生枝节,对吗?

    我说:不对。

    总台小姐说:对不对跟我没关系,是呼你的小姐问你“对吗”?

    我说:不对。

    小姐烦了:不是我问你“对吗”,是呼你的“三秋桂子”小姐问你 ,“ 对 吗”?

    对,我说。

    小姐更烦了:对不对不是我问你,呼你的小姐问你,“竹本无心,我们何必横生枝节,对吗?”这“对吗”,也是小姐给你留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