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编写体例(1/2)

    编写体例

    (一)《中国历代帝王故事》是《二十五史普及文库·故事系列》之一种。这一系列中,还将包括《中国历代将相名臣故事》,《中国历代文人故事》、《中国历代后妃公主故事》等,将陆续撰写出版。

    (二)中国传统文化浩如烟海,特别是记载史事的典籍,大概全世界任何国家都不能和我国相比。通常讲的二十四史、二十五史、二十八史等类概括性的说法,也不过是举其大略。我们就算是二十五史吧!在二十五史以前的史籍,有《左传》、《国语》、《战国策》等;与二十五史并列的系年体史书,有《汉纪》、《资治通鉴》、《续资治通鉴》等;与二十五史相为表里的纪载典章制度文献的史书,则有《通志》、《通典》、《文献通考》等通常称为“十通”的这一类著作;……。但是,大量这类的历史著作,因为是过去对代古人写的书,同今天的一般读者之间,有着语言隔阂。而这些历史著作中,却又纪载着十分丰宫的历史事实和历史经验教训,对后人真个是大有教益,读来也极有趣味。我们搞这套《二十五史普及文库》,正是想使古人流传下来历史事实、历史知识和历史经验教训,能为今天的一般读者所用。

    (三)因此,我们在编写这套《二十五史普及文库》之初,就商定了一个共同遵守的撰写原则:历史真实性、故事性、趣味性、知识性、智慧性。历史真实性是个前提,一切故事都要符合这个标准。对于其余的各条标准而言,能够全部符合的,固然最好;不能全部符合的,只要能符合其中一两条,即可收世界录。

    (四)为什么历史真实性是一切标准的前提呢?因为这套丛书既是为了普及历史而撰写的,其前提就必然是:使读者能从中了解历史的本来面目。这就同一般小说、传奇的写法不一样,不但不能凭空创作,甚至一切在历史纪载以外的添枝加叶的虚构,也都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这套“故事系列”中所写到的一切故事,都是严格地按照二十五史以及其他比较可靠的历史著作,综合起来撰写的。每个写到的人物,每件写到的事情,以至一些重要的细节,都要在历史典籍中有根据、有出处、有案可查。为了十分严谨地遵守这一原则,我们在开始撰写之前,就统一规定了,每则故事的后面,都要详细注明,这则故事,是取材自哪一本或那几本史书中的哪一篇或哪几篇著作,取材自某一篇史著的就注一篇,取材自多篇史著的,也同样将各篇史著注明在故事之后。有些故事参考了二十五史以外的其他史籍或书籍,也同样加以注明。对于古代史著或其他著作中的某些不能完全判明其历史真实性的材料,除了注明出处外,还在叙述此事之前,加上“据说”二字,以供读者自己判别。这种在每篇故事之后详细注明史料出处的做法,虽然不免稍觉繁琐,但是,我们以为,为了保证普及读物的严肃和严谨性质,防止粗制滥造,也许这一做法还有其长处。俗话说,画鬼容易画人难,凭空编造的写法固然能充分发挥作者的才华,然而对于历史书籍而言,却是不适宜的;而所有史事都要注明其原始出处的写法,终究是一种非常吃力的工作。读者们在后面将会看到,有时候,一则两千字不到的故事,却是参阅了不止一部史籍的十篇以上的纪、传、志、书,才写成的。写得怎么样,只能由读者和专家来评判,但从我们自己而言,却是十分认真地花了水磨功夫的。

    (五)故事性和趣味性是相近的标准。我们既然是写故事,当然就要有故事性,凡有故事性的东西一般也能引起读者的兴味。我们在这本书中,并不想把历史上的所有帝王一一介绍,所以许多身上没有多少故事的帝王,就略去不说了。特别是先秦阶段,更是如此,比如说,夏、商、周本来是个漫长的历史阶段,但是,这段时期的历史纪载比较疏缺,我们便只选写了少数有故事可述的帝王,其余在历史考证上有些简略事迹而不能构成故事的大部分帝王,就只能割爱了。这是从人的角度而言,若从事的角度讲,对历史上的重要事件,也是从其有没有故事性的角度来决定取舍。例如宋神宗当政时期的王安石变法,因为故事性比较差,我们就加以省略;唐代的朋党问题,也只侧面说及。因为我们毕竟不是写历史教科书,而是写故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只能从本书的要求出发,弃短取长。与此相联系的,就是一个趣殊性问题,有些故事,就历史而言,并不重要,但读来却饶有兴趣,我们就把它写下了,比如秦武王举鼎断膝、汉武帝金屋藏娇、晋武帝选美女受制于皇后等故事都是。知识性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选材标准,二十五史是大量成语、典故的发源地,诗词中的用典许多都是出自史书。我们当然不可能在这套书中尽数收录,因为还要看它有没有故事性,完全没有故事性的只能舍弃。但是,有些颇能增加读者的知识面而故事性略差的帝王史事,我们也酌量收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