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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玛的脸蛋(1/2)

    左玛的脸蛋

    左玛的脸蛋

    ㊣(1)98.左玛的脸蛋

    左玛停止了哭声,盯住了许东,茫然的眼神中透出一束极烈极强的光彩。随后闭目,嘴唇轻轻地蠕动。

    许东把左玛放在一片芭蕉叶上。

    许东侧身压住了左玛,轻轻的把脸贴在左玛的脸上,亲吻着她的眼脸、眉毛,沿着面颊吻到了她的嘴唇,他伸出了舌头,从她嘴隙中**,与她的舌头会合了,一般热流使许东不能自己。

    他解开了左玛的上衣和统裙,一道白光一闪,使他热血直冲脑门。他抚摸着左玛,像洁白的棉花、似山里的白菊、如悬崖边的牡丹……

    左玛一丝不动,偶尔只抖动一下。他扑上去了,是为自己忏悔补偿一种罪过,还是对左玛怀着同情的心理,他体味着单纯的爱、区分欲,烈焰里燃烧着自己对命运的思索。出境第一站的遮荫镇、残匪在勐康甩、在曼婚拍拉寨的日日夜夜……包围他的是恐怖、惊骇、鞭子、受刑、逃跑、枪伤等。

    只有现在,月光如水,身子下的芭蕉叶像一张温暖的床,散发着山里的清新。左玛睁开了眼睛,她也紧紧抱住着许东,头微微向扬,伸出了舌头。她感谢许东两次相救,山里的女人,只能以最诚热的部分来告诉眼前的一切。她舔食着许东的嘴唇,深处涌现的**冲垮了两个世界的国门,她低微的呢喃、企㊣(2)求伤口的愈合、梦一般的瞳孔。许东不禁心荡神驰,在牡丹的花园,他像一只蜜蜂,这里停停那儿嗅嗅,愿把生命的所有倾尽在园中,使鲜血消散于明媚的天空……

    召片领回来了,召开了全排的会议。会上他传达了“八五”军区的指示,继续扩大根据地,312团要以曼婚拍拉寨为据点,辐射周边的村寨,像征集大麻、鸦片、海洛因和粮食一样,摸清岛图靳斯群寨的情报,由二连配合强攻,打通曼婚拍拉寨的南面。这几天,全排战士不得外出,晚上必须八点钟归队。

    又要打仗了,为毒王而战,许东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他不怕死,可死的价值和意义的取舍,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温尽力几天没来了,找他商量商量,偷空走**的,“惹不起,躲得起”,许东信步朝二连驻地走去。

    温尽力到野外采药去了。他想找左玛问问岛图靳斯群寨的山大王是谁?昨夜的那一幕,使他亢奋,到现在余火还未灭。从温尽力的医务室出来,在房外的角落,一个人把左侧的衣挽到了臂膀。许东看见他半蹲着,身下的报纸摊着针头、药瓶、小纸包和一些药粉,那手臂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如蜂窝煤形状,有一处像一只飞蛾,又像一只黑蝶。

    许东走过去,看蜂窝煤的形状是针头注射留下的痕迹,至少㊣(3)不下上百次的针扎。手膀的肌肉像一条蚂蝗,看上去已病入膏肓,皮肤的周围也有一些污垢,使飞蛾和黑蝶疯狂地生长,好像手臂就是肥沃的土地,飞蛾嵌入进肌肤,黑蝶扑翅,旋起一片阴影……

    那是二连的一个人民军战士,叫什么名字,许东不知。他全然不顾跟前的许东,两眼死死盯住右手的注射器,把毒品注射完后,才抬头对许东傻笑,指指针头戳戳毒品,好像问许东,要不要来一支,他可慷慨地赠送,再交个朋友。

    许东摇摇头,“完了,人民军完了!”他的精神堡垒彻底垮塌了。那瘾君子见许东不要毒品,便收起针头,摇头晃脑,精神抖擞地走了。

    他径直到了那片芭蕉林,那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老人,就是波乐极的舅舅,左玛住在那里。许东敲了敲门,无人,他失望地回到了驻地。

    一阵尖厉的哨声,划破了夜晚的上空。召片领在马灯下,宣布明晚行动,侦察岛图靳斯群寨,摸清了情况,312团将采取大规模作战的计划。今晚各班检查枪支、弹药,一律不得外出。

    熄灯哨吹响了,“庄塔董”内寂静,哨兵的影子不时被月光反射进来。约摸过了三袋烟工夫,估计一班的人都、睡着了,许东咳了几声嗽,没见反应,就起了身,他蹑手蹑脚顺着墙根往外溜。一瞥㊣(4),哨兵来了,他捡起泥块向远处一扔,泥块砸在芭蕉叶上,“哗哗哗”地发出声响,哨兵被引来了。他踮起脚尖跑得飞快,月光在他的身后翻起一道道银辉。

    来到左玛的竹屋,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