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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助你的(1/2)

    我会帮助你的

    我会帮助你的

    ㊣(1)97.我会帮助你的

    当他转过身来,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情?从坡上“飞”下一人,他没看清,从坡上飘下几人来,维甸宁从一棵树上像霹雳闪电,落在左玛面前。左玛一愣,后面几人包抄赶到,段轴平像“馋猫戏鼠”,两手扯住左玛的裤腰、就是不放,还“哈哈哈”地大笑,笑得口水直流。

    左玛急得扭过身子,维甸宁抱住左玛一掀,把左玛掀翻在地。宾江为扑上去,手伸进左玛的上衣,一把扯开钮扣,摸到左玛的乳。

    “呀……”左玛一声尖叫,头部用力往上一顶,撞到了宾江为的下颌,宾江为“啊”的一声。左玛又一滚,双腿一蹬,蹬在段轴子的胸口,段轴平火起,从身上拨出了刀子就想捅。左玛后腿又是一脚,气急败坏的段轴平,用腿压住左玛的腿,刚要杀进。左玛又是一滚,维甸宁死死地按住左玛的头,宾江为也腾出了手,双拳擂向左玛的太阳穴。

    “啊……啊……”左玛痛苦地叫着……

    许东又想起了波乐极匪徒中的糯拉东和兰嘎西及岩腊米,在毫诺梭山寨**民女的情景,眼前的一班三人,与匪徒有啥区别?他大步流星赶上前去,手一拐,段轴平往旁边一倒。脚一踹,宾江为也站不稳了,晃了几晃。他手一抓,抓住了维甸宁的衣领,往上一提一扔,维甸宁的㊣(2)头撞到了枝桠,他蹦起来,冲着许东一拳。许东一躲,接住丁维甸宁的拳头,“叭”一大口痰吐在了许东的脸上。

    “他是我的女人。”许东抹着口痰,用衣服袖子揩着脸。众人惊愕,段轴平说:“什么?你的女人??”

    “怕是你想吞独食,故意冒充野女人的老倌。”维甸宁嘲笑着:“这逃犯的本领大,先尝了野味……”

    “有没有鸡棕汤鲜?”宾江为一脸流相。

    许东一把搂过左玛,当着众人的面,帮半裸的左玛扣好钮子,惊慌失措的左玛,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看清了是许东,便“呀呀呀”地乱叫,抱住许东久久不放。维甸宁、段轴子和宾江为见状,大惑不解。维甸宁闷闷不乐,到嘴的肉飞了。段轴平伸脚又踹了左玛的**,宾江为跳起来,又掮了左玛一耳光,嘴里还骂道:“婊子,便宜你了。”

    他们三人很不情愿,悻悻地走了。

    “真是太对不起,我们人民军战土冒犯了你……”许东声音发着颤抖,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像是自己犯罪一样。

    “哇……哇……哇……”左玛大哭着。

    许东紧紧地抱住左玛,左玛重重地倒在许东的怀里……她全身紧张地抽筋、抖动。许东感到左玛像一头无辜的小鹿,今天要不是碰上自己,左玛定会成为几个㊣(3)人民军士兵发泄X欲的工具。“残匪、波乐极匪徒、人民军战士,都奸污姑娘,在这一问题上有啥区别?”许东咬破了嘴皮。

    “不要再哭了,我会帮助你的。”许东滴着泪说道。他对左玛始终怀着一种负罪感,从摩谷杀死她丈夫那一晚开始。在勐康甩的匪窟,左玛每遭一次蹂躏,许东心里就震撼一次。

    左玛还是在哭,但哭声有所收敛了。

    风尾竹下,芭蕉林中,许东和左玛相偎在一起。左玛又比又划,讲述着她不幸和坎坷的身世。

    左玛与波乐极是同父异母,波乐极的父亲波桥缅在缅京佤山寨是一霸,有几枝枪和一帮人马,整日与另一寨王强友边打打杀杀、夺地盘、抢粮食,闹得四周鸡犬不宁。那时波乐极有八岁了,波乐极的母亲依姆对波桥缅在外惹花沾草很不满意,但又屈于波桥缅的淫威,不敢声张。

    十八年前,波桥缅在栋景又霸占一女子,长期不归家,依姆多次寻找未果。在一个漆黑的晚上,依姆在波桥缅寻花的寨子内放了一把大火,想把波桥缅烧死。谁料到,火一点燃就起风,起风火发疯。烈火把寨子烧得鬼哭神泣,菩萨垂泪。火焰一遍遍像梳头似的,烧得猪儿狼嚎、狗儿窜得腾空,来不及跑的老人和婴儿,都葬身火海了。

    当天亮了,躲过劫难的人们㊣(4)从深山回来,捶胸顿足,寨子已是一片废墟,家园只是一片热土,还有几根尚在冒烟的木桩,看着一堆堆烧糊了的人和畜的尸体愤怒的人群要砍死依姆,有几个跟随波桥缅的人也反了,抄起锄头、猪枪到处寻找波桥缅,要活活烧死他。

    依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