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那妞儿(1/2)

    那妞儿

    那妞儿

    ㊣(1)80.那妞儿

    许东情不自禁,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对着那间草房,他为之落魄、为之心动、潸然泪涌。他掩面啜泣,黯然神伤,长嘘短叹。他潜逃出境,投奔XX人民军的部队,是“要实现理想和自我价值的”,如今成了打家劫舍、杀人纵火的土匪、“X军”的士兵。

    历史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的爷爷1945年参加X国人民解放军的二野部队,打的就是李弥的“铁军”,溃逃的残余部分就在这里,他却成了“铁军的一兵”。

    以后爷爷又到了湖南,参加剿匪任务。在湘西的十万大军里,参加大大小小的几百次战役。在一次追捕号称“活神仙”的匪首途中,他爷爷的那个班,反遭“活神仙”的诡计,被堵在一个村庄。爷爷带领一个班,佯装突围,吸引“活神仙”的武装,掩护老百姓撤退,爷爷中弹五发,有一颗因离心脏仅有两厘米,不能手术,留在了胸腔内。

    第二天下午,蝉声发了疯似的,独眼龙把一壶包谷酒,倒进了他的肚皮,然后叫兵痞曲折,一块到草房去,许东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独眼龙哼着一段淫调“妹想相公约花园,园中有花郎摘采,郎采花朵惹人眼,今晚正好月儿圆……”兵痞曲折把锁打开,独眼龙一脚踹门,一进房里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姑娘,吞着㊣(2)口水,打着饱嗝,醉眼朦胧,手指剔着牙缝的牛肉。

    姑娘坐在竹床上,一动不动。独眼龙发火地吼了一句掸邦话,姑娘像个木偶。独眼龙气极,朝姑娘扑去。雕塑般的姑娘一侧,让他扑空了,行伍出身的独眼龙以虚代虚,他料到姑娘要闪,装作扑空留了一着,姑娘一让正中他下怀,他抱住了姑娘,撕开了她的衬衫。

    曲折压住了姑娘的一条腿,讨好独眼龙**地说:“哟,连长,好白好嫩好鲜好甜,啧啧啧……”

    姑娘被压在竹床上,她腾出一只手,手指对准独眼龙的独眼一戳一转,可惜偏了。独眼龙骑在姑娘的身上,扯起大耳光掮开了花,一连七八个掮得姑娘口角流血、鼻腔流血、眼睛流血,姑娘的筒裙被撕开了,独眼龙的狼爪接近姑娘隐蔽的部位,姑娘一翻一滚一挺,“哗啦”竹床塌了,独眼龙和姑娘一起摔在了地上。

    独眼龙惨叫了一声。

    “婊子,妈卖x,把老子的拇指咬脱了一截。”他对着曲折说:“你妈的是傻X,站着个木卵子,给我打……”

    姑娘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浑身裹着血,红糊糊的一片。独眼龙仍不解恨,又扑上去想干完那事,地上的血团竞奇迹般立了起来,用头一甩,一个“彩虹横空”撞在独眼龙的额头,“哎哟”独眼龙又叫了。

    ㊣(3)曲折却出狠招,直击姑娘头项的百会穴。独眼龙和曲折联手,用拳、腿、肘、手拐猛击姑娘的腰、身、胸、腹等处,姑娘惨叫起来,身体从墙角重重地倒下,睁着绝望的眼睛乞求着。

    许东从墙隙中看到,四只恶爪,疯狂地撕扯着姑娘的衬衫和统裙,姑娘闭目静躺在那里,上身和下肢已被狼爪剥光,独眼龙正疯狂……

    他实在不愿意看见这悲惨的一幕。罄竹难书的罪恶中,有他造的孽。他同情弱者在受辱、被蹂躏,他憎恨独眼龙和匪徒曲折,自己也是制造这一血案的罪魁祸首。

    他忏悔着,叶低花垂、狂风怒吼。他来到一棵历经百年沧桑的榕树前,树根伸出了泥土,错节盘绕,裸露在土上,那‘些根状像冲动的血管,他咬咬牙恨不得变个孙悟空,彻底捣毁淫窟匪巢。

    要是被侮的姑娘是田丽,他会舍命相救吗?许东听到了从天国发来的询河,他心一颤。

    那声音是从榕树上直泻下来,在一棵弯树中停留、共鸣。他举目一瞧,一根粗藤条的问号在半空里,又悬在树中,就立在他跟前,他惊恐了,四周的树枝好像都在圈着一个个问号向他扑来,他坐的树根松动了,树枝抖落着叶子,像“哗哗哗”地暴雨,劈头盖脑地砸来。他抱住脑袋力图捂住耳朵不看那可怕的图案,一根问号的树㊣(4)根把他击倒在树下,他脑袋发胀、头皮发麻、心火上攻、胸闷窒息,他两眼一黑。

    他真病了,得了山里最可怕的疟疾。

    冷啊冷啊,他睡在谷草堆里瑟瑟发抖,他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条巨蟒把他缠紧,抽干他身上的一丝丝热气。血管凝固了,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脚像两条冰棍,身体挪动好像听见冰碴“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