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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崛起之路(1/2)

    第七章   崛起之路

    雅典将军伊菲克拉斯特(?-公元前353年)出身贫苦。一次,阿莫迪斯(雅典著名将军,曾在公元前514年击败海皮亚斯,因此受到雅典人尊重,雅典城邦赐予他的家族享有特权)的一个后裔嘲笑伊菲克拉斯特只不过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伊菲克拉斯特平淡地说:“是的,我们的确不一样。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我的家族是从我这里开始振兴,而你的家族却是从你开始走向衰落。”

    满洲八旗曾经创造过骄人战绩,但正如阿莫迪斯的子孙一样,清朝成立后,八旗子弟却又成了满清帝国走向衰落的开始。

    1. 中国机会

    ●古埃及帝国的启示

    尽管中国历史上一直与外界交流不断,但真正开始有能力和机会和外界交流应该是在明清帝国时期。因为明代之前,蒙古人已经打通了亚欧大陆,明王朝实际上已经对外部世界有所了解。这有两个原因:一是蒙古人的征服战争遍及整个亚欧大陆,从东方海岸到大西洋沿岸,是促进东方、中亚和西欧交流的绝好机会。像马可波罗、卜弥格等人都是西方对东方文明的探索者。相反,中国这一时期却没有出现和他们一样的人。二是明王朝著名的郑和下西洋也证明了那是一个已经具备了远洋航行能力的时代,但是中国从未产生过殖民掠夺的想法。

    在中国一直存在一个现象,即乱世的时候第一命题是统一;统一之后是第二命题,即改革;然后是第三命题,即谋求稳定太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中国统治思想之中一直认为财富只能自己创造,掠夺不是根本之计,因而自给自足成为中国正统的财富积累之路,连商人的投机牟利都一直被视为是一种卑鄙之举。相反,在西方文明中,无论是掠夺来的财宝,还是生意中赢得的利润,或者是来自土地的产品,都是财富,金钱永不变质,财富也永远流动。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明知道海外存在巨大的财富,却从来没有利用国家舰队进行过掠夺的根本原因,这也是中国人更深一步思想中对掠夺的憎恶之源。

    18世纪末,拿破仑远征埃及的时候,在尼罗河旁的一个名叫罗塞塔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黑石碑,呈长方形,长约1米,宽约0.7米。看样子是一块饱经沧桑的石头了。这就是考古学上著名的“罗塞塔石碑”,后来法国考古学家证实这是托勒密王朝时一位统治者的即位公告。它被称为“通往古埃及的钥匙”,这是因为这块石碑上的文字是古埃及文字,通过解读它就可以解读整个古埃及史。

    研究古埃及史的人都知道,仅古埃及史就有3000年,也就是说古埃及帝国是一个历时3000年的大帝国,它的繁荣和强盛在当时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如今在开罗有一条繁华大道就叫做拉美西斯大道,拉美西斯二世是古埃及历史上著名的国王,他统治下的帝国是古埃及帝国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之一,他在公元前1269年与敌国签订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的第一个和平条约,他一生战功显赫,同时又善于将战争变为和平,因而被誉为 “古代战争与和平的英雄”。他在位67年,超过了中国的康熙皇帝。

    埃及南部的一座山中集中了数十名法老的墓穴,这就是国王谷。图腾卡蒙是埃及历史上又一位著名的法老,对现代人来说,他更著名的是他脸上的金制面具,对现代人来说,那既象征无穷的财富,又是古埃及神秘信仰的无言之声。在他的上千平方米的展室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这件面具,按图腾卡蒙生前的原型塑造的这件黄金之脸造型简洁、线条清晰。面具显然是想利用黄金的永不失色来预示法老的永恒,他的死不过是生命的暂时离开,他的统治和生命终究会延续。

    现代埃及早已不是古埃及帝国的继承者,无论从人种上还是信仰上都是外来文明的世界。古埃及历时3000年,最终却仍然难逃消亡的命运。难道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文明能够长存吗?或者这就是法老的咒语之一?

    如同汤因比所言:“我们有一个停滞现象的出色例子,这就是埃及社会。虽然埃及在公元前3000年以前便已经明显露出了崩溃迹象,但它却奋力拒斥灭亡,实际上又成功地幸存了2500年之久。这个时间长度几乎是它从出生、成长到第一次衰落的时间总和的三倍。然而,埃及的幸存是用某种代价换来的,因为在多活的这段时期,埃及社会的生命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实际上它之所以幸存于世就是因为它的麻木不仁。”①

    古埃及社会和中国历史类似的地方是:古埃及也是几次盛衰相伴,几次中断又几次繁荣,但最终仍然逃脱不了文明失落的命运,所以说不要以为我们有悠久的历史就总有机会,机会什么时候都是难得的。永远不要丢弃我们中国人的忧患意识,然后才有出路。

    ●盎格鲁新教徒与世界的协议

    人类历史的规律之一就是只要和平存在,发展就是主题。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一个世界矛盾激化,最终用战争一揽子解决的时代,它的矛盾主要是一条线索的两个方面:一条线索就是盎格鲁·萨克逊人自英伦三岛不断向世界各地扩展的线索。它促成了两个方面的矛盾,一是和崛起的德意志民族的矛盾,另一个是和崛起的日本的矛盾,一个是西方的老对手,另一个是东方的新秀。

    自日耳曼各民族在普鲁士统一后,他们就一直继承普鲁士军事民族的传统,不断向周围的帝国挑战,驱赶压迫,索取利益。先向北方的瑞典,再向南方的法国和意大利发出挑战,直至成为一个能与法国平起平坐的欧洲大国,“从此欧洲走了一位女管家来了一位男主人”。法国那种奢侈之风培养出来的略带温柔的管理方式已经显然不是普鲁士人那种强悍的军事民族作风的对手了,德国人喜欢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教训欧洲,优雅的法语让步了,她毫无办法,普法战争已经告诉她,她失败了,该让出位置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就是德国向盎格鲁·萨克逊人的第一次冲击,尽管它最终失败,但英国也变得满目疮痍;第二次世界大战则是德国的第二次冲击,这次它又失败了,主要是由于英国的后继者——美国的干预。盎格鲁·萨克逊人太庞大了,它毕竟是一个“日不落”帝国,美国又是这个家族中一个得天独厚的继承者——美国是一个不完全意义上的新大英帝国。

    从移民国家的角度来看,美国在历史、人种、文化和思想上尽管拥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资源,但它还是一个传统的盎格鲁·萨克逊人的国家,盎格鲁·萨克逊人是这个国家的主体,他们主导着美国的宪法、军队、经济和外交,美国的独立战争实际上是一次儿子与父亲的争吵,毕竟,儿子已经大了,有能力独立了,并且北美广阔肥沃的土地也告诉了这个儿子,它不但可以独立,而且已经有能力成为家族的新掌门人了。

    大英帝国拥有众多的殖民地,拥有众多的儿子和亲戚,印度、南非、埃及、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美国、新加坡,它的势力太庞大。而德国毕竟年轻,它几乎没什么殖民地,而且它为了独立,又不得不打击法国,法国又因这种来自身边的威胁而只好选择向英国求助,这样,无论是西方的德国还是东方的日本,他们的联盟与挑战,并不是传统大英帝国的对手,只是更有利于新掌门的接位而已。

    盎格鲁·萨克逊人还从来没有真正失败过。在美国的移民史上,并不是向世界各地的各种族以平等的机会开放,而是从一开始就是有选择地向它所需要的人开放,盎格鲁·萨克逊人仍是这个国家实际的统治者,因为这是他们殖民的土地,它们拥有庞大的资本,他们和英国有着天然的联系。

    在二战后,美国则是一边继承大英帝国的传统,一边接受多元文化的指导。而战后核武器的出现改变了国际政治,人类第一次因一种武器的出现达成政治妥协。这种可将双方完全摧毁的武器证实了人性,其实,这种恐惧毁灭的心理支配了战后的政治格局,战争成为最后裁判的时代成了历史。美苏之间的冷和平持续了数十年,最终以前苏联的体力不支而结束。这是世界第二次没有通过战争而确定的胜负表演,尽管这是种处在达摩克利斯之剑下的和平,但和平毕竟还是来临了,核大棒丝毫不影响整个世界欣欣向荣的发展势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切在美国的注视和威慑下迅速地发展着,以至像德国、日本这样的国家也通过失败的战争达到了胜利的目的,它们都成了世界经济强国。德国和日本发动二战的功绩就是打碎了大英帝国的殖民体系,现在形成了这样一个世界:一方面是核武器下的冷和平继续维持着,而且还要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至少在美国的导弹防御体系真正达到实战要求以前是如此;另一方面是美国达到了国家制胜论的顶峰,它终于击败了前苏联,达到了唯我独尊的地步,单就美国的实力而言它已经超越任何单一国家,如将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类传统盎格鲁·萨克逊国家作为一个系统计算,其力量则更加无与伦比,实在太庞大了。

    现在,世界的面貌变成这样:核武器的存在让世界得到了一个保证,即有核国家不希望爆发完全的生死存亡之战;而美国又有一个明确而清晰的目标,遏制任何未来挑战者的出现,维持美国的霸主地位;所以看起来似乎世界和美国达成了这样一个“协议”,即世界应该是和平的,并且每一个国家都拥有赚钱的机会,但不得挑战美国的领导地位。世界应该是和平的,每一个国家都拥有发展的权利,无论大国还是小国,都基本认同这个观点。当然这种和平是美国人批准的。

    ●复兴:机会与压力同在

    如前所述,目前的世界历史阶段是:和平与发展。

    与此同时,中国的周边状况和世界环境是:相对安全,适于发展。

    也就是说,我们有复兴的机会,但机会与压力同在。

    纵观中国的历史,内忧外患总是如影随形,即使是在大一统时期,内忧相对而言不大的时候,外患也总是存在。自然,以往主要是来自北部和西部的游牧民族的威胁,如北方的游牧民族经常季节性地南侵,大约每隔10年就有一次较大规模的掠夺活动。中国在历史上忍无可忍的驱逐行动就有许多次,如西汉时的霍去病、卫青等进行的军事打击活动,李广等将领指挥的防御活动等。西部和北部的入侵活动有时也会构成严重的危害,如唐朝的安史之乱等。

    在清朝后期,主要面对的则是来自西方的列强——在北部和西部边境相对较安全的时候,东南沿海又成了外患不断的地方,并由此逐渐让庞大的清帝国走上了覆灭的道路。在中国历史上,严重的外患经常会引发内部的纷争,这和中国特有的内向文明传统密切相关,中国内部的政治派系存在,就像是地壳的几大板块,一有外压的情况下,就经常会出现几大板块拼压的现象,造成火山**、地震等。

    在今天,在核武器的威慑之下,中国周边基本上不存在非常严重的入侵,尽管美国出于长远战略需要采取遏制中国的战略,但前苏联的失败已经非常清楚地展示了在核武器威慑下的冷战方式,即大规模战争的可能性不大,中国只要不再次陷入美国设计的军备陷阱中,而是一直按照中国原有的步骤进行就有可能实现我们的目的。

    对中国而言,保障中国顺利发展的必要条件有两个:一是保持国内的政治稳定,二是没有重大的外压存在。如果国内出现动乱就很有可能断送中国的改革前程;而严重的外压,如周边战争等,则有可能吞噬近20多年的改革成果,无论哪一种情况都对改革非常不利。

    目前,若分析一下中国的周边情况就会发现,中国的周边环境可以说是大国中最恶劣的。但从中国的历史上来看,这却是中国历史中较少有的周边安定时期。

    在北方,俄罗斯是中国近代以来的心腹大患。它在沙俄时期对中国构成的威胁实际上比列强中任何一个都要大,单从领土上它就占领了中国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并且和外蒙的独立密切相关;俄罗斯和日本的远东战争大多是在中国领土上进行的;在冷战时期,当中苏关系紧张的时候,前苏联在中国东北边境陈兵百万,给中国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中国不得不一度将重要的工业、科技等工厂南迁,以至有些工业设施的配置很不合理。但当冷战最终结束后,俄罗斯却像一只受伤的北极熊,自顾不暇。由此可以预见,俄罗斯在未来的20年里会将精力主要集中在国内的改革和经济发展上。尽管它还有庞大的核武器库,但它至少从思想上和经济上更接近普通的资本主义国家,而不会像前苏联那样富有威胁性。

    在中国东部,日本是一个大国,无论从经济上还是从军事上看都是如此。日本目前的军备程度,除核武器外,它已经是一个标准的军事大国,它的军备开支早已突破国民总产值1%的界线,现在是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