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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噩梦连连(1/2)

    第4章 噩梦连连

    “这个嘛。”我沉思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种行为,是男女两性自愿的行为,就跟吃饭睡觉握手一样,它本身不会对社会构成危害,至于所引发的一些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社会和法律不应过度干涉两个成年男女之间这种自愿的行为。所谓血亲之间的禁忌,只是早期的人类为了保证后代质量而不得已采取的手段,但在现在社会中,*行为与生育脱钩了,因此,即便是血亲之间所发生的*行为,也不一定具备生育后代的意义,不能视为一种反社会的行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我又透过导播室的钢化玻璃,看到我那老同学黄世仁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补充一点,只要双方在做那事情的时候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就可以了。哦,我可以透露一下我个人小秘密,我一直使用的是‘浅黄色’商店的‘爱你有一套’的**套。”我马上抓紧时机,做了个软广告,“他们的产品保证安全无毒,质量百分之百有保证,您可以放心使用。”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耳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有观众打来电话了,二号线,嘉宾准备互动。”这是黄世仁的声音。

    “哦,有个热心观众打来电话了,让我们来个电话连线吧。”梦鸽朝摄像机笑了一下,“这位观众,请说。”

    可是,电话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电话旁边吗?”梦鸽继续问道。

    可电话的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吗?”梦鸽皱了皱眉,“这位观众可能已经下线了,那我们就接下一个电话吧。”

    “慢着!”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是我,我在打电话呢。”

    梦鸽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位观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吗?”、

    “我就是写了刚才那封信的人。”那女子压低了声音,“我有格问题,要问一下这位秦寿副教授!”

    “可秦教授他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啊?”梦鸽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完整。我问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的女儿找到他,他,他会不会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和他的女儿做那种事情呢?”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梦鸽看了看我,她眼里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秦教授,你可有麻烦了,人家可是抓住你不放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突然,对方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下一子就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这种寂静,让我都感到有点发毛。

    “不过,我并没有女儿。”我笑了笑,打破了这种沉默,“所以,这位小姐你的问题,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好用假设来解答,你说,对吗?”

    咔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甚至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就当着那些电视观众的面,如此粗暴地挂断了电话。显然,她对我的这个解答并不满意。

    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让某些观众满意而上节目的。我需要的,是维持自己以前的那些说法,即便,我自己也觉得这些说法有点荒唐,有点不靠谱。

    现在这年代,谁要是说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即便你是对的,你依然还是错的。

    社会不需要了解你是对是错,社会只关注你是否成功,你是否能够吸引大众的眼球。为了成功,我知道:我应该说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难说出口的话,只要,有人愿意听,我就可以说。

    当然了,说真心话,我要是真有一个亲生女儿,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她那样!

    好吧,我说谎了,可是你们这些人不就喜欢听谎话吗?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就在我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请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的吗?”梦鸽又恢复了笑容。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姓秦的,你是不是说过一句话?你说:现在的女人都应该及早**,要是把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就跟傻瓜没什么区别了。这话,是你说的吗?”

    我一愣,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我是认为婚前*行为并没有多大危害,反而可以增加男女双方的经验。”

    这个男人一开口就很粗暴,不过,我还是容忍了他的粗暴。

    “姓秦的,你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就是一头畜生!”他竟然在电话里骂了起来。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梦鸽也愣了,说道。

    “他就是一头畜生!这家伙,在你们电视台上胡说八道,你听听,他都给年轻人灌输了什么样的观念啊!就因为他所说的这句话,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竟然就跟网友开房了,把第一次给了对方。对方把她给甩了,我女儿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秦寿,你这个禽兽!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报仇啊!”

    他这暴怒的喊声,通过电视台,传遍了整个江南市乃至于华夏国。要知道,这可是直播啊!

    此时的我,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了,我都可以看到监视器里自己那惊慌失措的面容。

    那男人的怒吼声,被无情地咔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