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十章 药(2/2)

低吟:“不要……”

    心头一惊,他收回步子,面色阴沉地往巷子里走去。

    谨言头晕脑胀,她只知道光头终于愿意放人,那些跟踪他们的人似乎也终于被甩掉了,季堂便搀扶着她往外走。

    出了门口沒走几步,她就觉得自己脑子越來越不清醒,身体还一味地发烫,她以为是喝多了的缘故。还沒來得及多想,季堂便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亲。

    她挣扎着推开,季堂又來拉她,两人纠缠着便退到了巷子里。

    她无力地坐倒在地,背靠着墙,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季堂从上面压下來,她咬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在他的脸上,可手却软绵绵的,根本沒有起到一丝的作用。

    季堂抱着自己的脑袋,沒过几秒,一只手掐住谨言的双腕,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将脸凑近。

    谨言根本沒有力气挣扎,背靠着墙,她已经退无可退。季堂的样子,不太正常。

    “不要……”她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可嗓音一出却是无比的软媚,她摇着头,心里不断地念着:董冽,董冽,救救我。

    眼看季堂的唇就要吻上她的,她绝望地闭上眼。

    以前季堂亲吻过她,但那是以前,她现在人和心都已经交给了董冽,又怎么能接受别的男人的亲吻。

    心底害怕的一吻最终沒有到來,手腕上的禁锢也被解放,她睁眼,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季堂的身后,拉住了季堂。

    她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脑子晕沉得厉害,是梦吗。身体愈发热得难受,她迷迷糊糊地,说不清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名字。

    董冽恼火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如果,如果他來晚一步,抑或是早了一步,沒有听见她的声音,那么,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墙角还有残雪,他抓起一把往季堂的后颈塞进去,臭小子,居然动他的女人。

    从抓住季堂的那一刻,他就觉察出季堂的不对劲,就该让他去去火。

    看季堂还是不太清醒,他又抓了两把狠狠地拍在季堂脸上。幸好这小子不是故意要对谨言怎样,主要原因是因为被人下了药,不然,可不就是两团雪就能解决的事。

    季堂清醒了一些,努力瞪眼看清了來人,然后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颈的冰凉顺着脊柱而下,他说了句“对不起”,跌跌撞撞地走了。

    董冽将谨言抱起,走了几步,然后疑惑地移开脚,地上有一串钥匙,好像是季堂掉的,他捡起装进了口袋,抱着谨言快步离开。

    把谨言塞进车子里,他拨了个电话给赵启,交代一些事情。副驾驶上的谨言是又晕又难受,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快要把自己焚烧殆尽。

    鼻尖传來好闻的木香,她顺着意识往旁边靠去。

    董冽看着双颊酡红的小女人,视线移到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揪扯的手上,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哼哼,赵启在那头说了一句:“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董冽脸一黑,快速交代完事情挂了电话,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用大衣将谨言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付钱开房。

    谨言一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两只小手还不停乱摸,他的火也被带了上來。

    一进房间,他刚把她放下,她便软软地快要倒地。

    将门锁好,灯也沒开,他抄起她往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感受到熟悉的触碰和亲吻,谨言带着一团火死死地缠住身上的男人。

    董冽迅速将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怕她受凉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将她大衣甩下的瞬间,一个盒子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滑了出來。

    好像是什么药,她生病了。

    他弯腰捡起,目光在看清盒子上面的字时变得深沉而可怕。

    联想到她之前要求避孕,他冷笑一声,她就那么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董冽,董冽,救我……”谨言闭着眼,泪从眼角溢出,她觉得好难受,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手无意识地在空气中挥舞,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

    董冽冷静了下來,看着床上挣扎哭泣的人,他觉得有些恼火。一脚踢开那碍眼的盒子,他将身上的衣物除去。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

    狂暴而粗鲁的吻狠狠地压了下來,口齿腥甜,谨言的记忆回到了她被季堂强吻的那一刻,她顿了顿,想要睁眼看清却看到漆黑一片,脑子混混沌沌,也根本沒有办法再得到更多的关于身上这个人的信息。

    真的是梦吗。董冽沒有來救她。鼻息间的木香似乎也变得虚幻,被她自己身上浓烈的酒气冲散。

    那她身上的人是谁。。是季堂吗。不。不要。

    她想挣扎,四肢却酥软无力。

    “季堂……不要……”

    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一下,还沒等她庆幸,那个人的动作却变得愈发狂暴,像是想要把她拆骨入腹般狠狠地碾压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撑胀,她猛地睁眼,瞳孔收缩。

    身体火热的难受得到了缓解,可是,心却像是沉入了海底,绝望而黑暗。

    董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