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挺经 第十一章(1)(2/2)

奕?被革去议政王及总理衙门差使。

    后来,曾国藩又去剿捻,屡受清廷的指责,防守沙河之策失败之后,更是接连不断,愈演愈烈。直至同治五年(1866)冬,即已受到“寄谕责备者七次,御史参劾者五次”,使他感到再也干不下去了,只好自请革去钦差大臣之职和一等侯爵之位,以让贤者之路。然而,使他为难的是,天下之大竟无一个适当的安身之处。

    责任愈重,指摘愈多

    曾国藩说:“乃焦灼愈甚,公事愈烦,而长夜快乐之期杳无音信。且又晋阶端揆,责任愈重,指摘愈多。”

    ● 解读

    曾国藩是“入世”的典范,无论近现代还是当代、未来,年轻人要想“丈夫处世立功名”,曾国藩都堪称楷模。

    一个“挺”字十分传神地表达了曾国藩积极入世的人生态度:“天下事在局外呐喊议论总是无益,必须躬自入局,挺膺负责,乃有成事之可冀!”《挺经》全书的主题也正是这种主动、积极、参与的精神。这种积极入世的人生态度与传统儒家经典倡导的内省自责、明哲保身是截然不同的精神取向。在曾国藩身上竟然和谐并存,与其说是他的复杂性倒不如说是他的高明处。前者使他勇于任事、建立功业,后者使他居高位而不危。

    面对清朝吏治的严重弊端,曾国藩尖锐地指出,现在官场“大率以畏葸为慎,为柔靡为荣”。京官办事通病有二:曰“退缩”,曰“琐屑”。退缩者,即同官互推,不肯任怨,动辄请旨,不肯任咎;琐屑者,斤斤计较,不顾大体。外官办事通病有二:曰“敷衍”,曰“颟顸”。“此四者习俗相沿,但求苟安无过,不求振作有为”,“国家一旦有事,则满廷皆疲沓泄,相与袖手”。在曾国藩主政一方后,深以吏治**和民心不满为忧。认为要从整顿吏治,挽回民心入手,“若不从吏治人心痛下工夫,涤肠荡胃,断无挽回之理”。于是他抱定“以吏治人心为第一义”,收拾人心,以缓和“民乱四起”的社会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