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为例

    “你”与我相遇，我步入与“你”的直接关系里。所以，关系既是被择者又是选择者，既是施动者又是受动者。

    ——马丁?布伯

    这时，虽不能像鸟那样长出翅膀高飞，却能有翱翔的体验；虽不能像大海那样翻卷波涛，却能有澎湃的动感；虽不能像天空那样舒展辽远，却能有从容的胸怀。

    以星空为例……

    几乎没有人从未仰望过星空，几乎所有人都曾为它感动过。但是如果问为什么，我们几乎都茫然不能回答。

    如果一定要回答呢?桑塔亚那总结人们的回答，发现大多数回答都是言不由衷的。

    有人可能会说到天文学中的一些观念，说这些天体的巨大、遥远，这些概念似乎十分适合我们仰望星空时的感动，所以就误以为感动是由这些观念而生，误认为是这些天文事实提示了我们。可是，你想想看，远在人类认识到这些天文事实以前，人们还不能计算星际的距离，不能推知天体的众多和巨大，不是也仰望星空并赞美它吗?可见感动不是由关于事实的知识而生。

    星星点灯

    有人可能会说星星高高在上主宰命运。可是，不信这种迷信的人并不一定认为星空是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