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海阔凭鱼跃(8)(1/2)

    最后,对于自己今后的工作,我着重强调:“今天,雷吉先生,我们3个人同你仍存在很大的距离。但我相信,凭我的智力、阅历、自律性和最重要的领导力,我会赶上你。GE就是我的职业生涯,而且年复一年,我觉得它对于我越来越重要。能否完成我的使命,我将留待后人去评说,而重要的是,我珍惜这个机会。”

    我在推销“跑道”—我的发展能力,这也是我在用人时所看重的东西。我总是把宝押在

    “跑道”上。发展能力对于一个人尽快进入角色至关重要;更多情况下,它赋予了工作以无尽的热情,并帮助人们更好地去实现自己。

    在1980年夏天的投票选举中,我处于很有利的位置。我在人力资源部的一个好朋友戴夫·奥斯莱特能直接从特德·勒维诺处获得一些花絮。尽管戴夫直接向特德汇报,并且效忠于他,但他还是抵挡不住我这样一位好朋友对相关信息的不断追问。

    我还记得在我家的一次聚会上,我将可怜的戴夫堵在了厨房的冰箱旁,追问他对最后谁能胜出如何预测。可能这是我最糟糕的一次侵权,谢天谢地,戴夫永远不会告诉我我在竞争中领先了,但他还是很无奈地用很多方式暗示我,其实我是最后的胜者。

    1980年9月,董事会的一个成员打电话来,向我发出一个不同寻常的邀请,此事给了我这样一个信息:我可能领先了。埃德·利特菲尔德(Ed Littlefield)20世纪70年代末将犹他国际出售给GE,因而成为一个重要股东,他请我做他在加利福尼亚柏树针会员邀请赛(Cypress Point Member Guest Tournament)上的搭档。利特菲尔德在GE的董事会中任犹他国际的董事长。当他将犹他出售给雷吉时,他实际上已经是GE的最大股东之一。我相信,如果不是雷吉的亲荐,他是不会邀请我的。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赛普里斯角邀请赛,并受到一次极友好的款待。埃德想将我介绍给他西海岸所有的朋友。我那爱尔兰人天生的好运又降临了。在高尔夫球赛的第一天,我们跳过了几洞,开始打第6洞。第7洞的标准杆是3杆进洞,我走近球座,用4号铁头球杆把球打进洞。这是我30年高尔夫生涯中惟一一次一杆进洞,而这恰好就发生在赛普里斯角邀请赛第二洞时。这无疑是一个好征兆,让我得以顺利地结识所有人。

    利特菲尔德是能为我坦率直言的几位董事之一,他的支持帮了我很大的忙。他同赛·卡思卡特(Si Cathcart)、G·G·米切尔森(G. G. Michelson)、亨利·希尔曼(Henry Hillman)、沃尔特·丹斯、里斯顿(Wriston)和约翰·劳伦斯(John Lawrence)一样,是我的热心支持者。这6位董事中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