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海阔凭鱼跃(7)(1/2)

    剩下来的候选人面临两条出路:要么保留目前的工作,要么走人。他说他决定在第二天早晨的董事会会议上征求意见—提名我们3人作为公司的副董事长,而杰克·帕克和丹斯在年底之前不得不退休。

    第二天早上,杰克·帕克和丹斯在董事会会议上都发表了对雷吉提名我为第三候选人的反对意见。在董事中至少有一位强权人物表示了对斯坦·高尔特的支持。由于阿尔·威的财

    务经验很受一些人的青睐,所以在会上至少有3人先后表示了对他的支持。然而,董事会最终倾向于雷吉的方案,包括杰克·帕克和丹斯,他们做出了让步,使得提名获得一致通过。

    考虑到自己的未来,沮丧万分的杰克·帕克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希望你是从我而不是其他人那里知道这一切—我并不支持你,同时,我并不认为你是今后掌管GE的合适人选。我不希望看到你将这个公司推向衰亡。”我很钦佩他的直率和勇气,但是,我丝毫不敢苟同他对我的评价。

    多年以来,我一直不知道,其实雷吉在当时已经做出了决定—让我做GE公司的下一任CEO。但是有几个董事青睐另外几位候选人,所以雷吉将我们3人同时推为副董事长,这样做也是期望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以改变其他董事对我的看法。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斯坦·高尔特、汤姆·范德史莱斯、威、杰克·帕克和丹斯先后离开了GE。而在随后的两年中,伯林盖德、我和埃德·胡德直接向雷吉汇报工作。以前那种官僚主义的阴霾已不复存在,雷吉通过他那著名的“飞机面试”得出了一个准确的结论:我们3人将和衷共济。是的,我们的确做到了。

    到了最后见分晓的时候了,雷吉要求我们作为副董事长、董事和公司代表,每人各自写出一份详细的自我鉴定书。他还要求我们写下各自的成长历程,以及我们将如何面对雷吉提出的“乘务员”考验—公司应该奉献给社会的东西。

    此时我仍然担心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雷吉和董事会可能因为我的年龄把我筛选下去。我太年轻了,是3个人中最年轻的,才44岁,伯林盖德已经58岁,埃德·胡德也有50岁了。我想在自我鉴定书中做出一个保证,如果我当选的话,我不会连任多于10年的。年轻意味着我如果当选,就会在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待上过长的时间,当时我的想法是通过承诺来打消董事会对年龄的顾虑,并表示我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得过久。

    我将这些忧虑告诉我的一位密友“洛菲”安东尼·洛弗里斯科(Anthony “Lofie”LoFrisco),他认为我简直是疯了。他是纽约的一位律师,是我来费尔菲尔德后在银春乡村俱乐部(Silver Spring Country Club)结识的朋友。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我新迦南的寓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