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芮沃寿:《隋炀帝:个性与陈规旧矩》,载芮沃寿编:《儒教信仰》(加州斯坦福,1960),第54、56页;陈观胜:《中国佛教的历史考察》,第194—209页;崔瑞德编:《剑桥中国史》,第3卷,(剑桥,1979),第75页以下。 ① 关于道教的“劫”,见《隋书》卷五三,第1091页。 ② 见芮沃寿:《隋代意识形态的形成,公元581—604年》,载费正清编:《中国的思想和制度》(芝加哥,1957),第86页。 ③ 见吴其昱编:《本际经,7世纪编辑的道教著作,敦煌手稿写本》(巴黎,1960)。 ④ 见前《公元3世纪哲学的振兴》和《南北朝时期的道教》。 ⑤ “数十百倍”,见《隋书》卷三五,第1099页。 ① 见前《南北朝时期的佛教》。 ② 见山崎宏:《隋唐佛教史研究》(京都,1967),第45—46页。 ③ 此即梵文Ckrvrti-rāj。 ④ 见下文。 ① 见陈荣捷:《中国哲学资料集》,第357—369页;以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英文版),第2卷,第294—299页。 ② “三论宗”:见前《南北朝时期的佛教》。 ③ 其中有来自犍陀罗的阇那崛多(公元523—600年);来自南印度的达摩笈多(卒于619年);来自乌耆延那(在犍陀罗之北,今西巴基斯坦的斯瓦特河谷)的那黎提拏耶舍和毗尼多流支等人。 ④ 见赫尔维茨:《中国早期佛教中的凯撒译文》;智凯卒于公元598年初。 ① 见前《南北朝时期的佛教》。 ② 关于天台山和智凯,见马伯乐:《浙江考古队考古简报》,载《法国远东学院通报》, 14∶8(1914),第58页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