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四人帮”的兴衰(2/2)

乎什么也没有给我们留下,但是,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他富有全中国,他儿孙好几亿,遍地黄土都是他的坟。他把

    什么都留给了我们,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他是谁?他是谁?

    他是总理!是我们最敬爱的总理!②

    怀有这样的情感当时非常普遍,但人们最热心诵读的还是攻击“四人帮”的诗篇。其中有些比较隐晦,有些则一目了然:

    某女士真疯狂,

    妄想当女皇!

    给你个镜子照一照,

    看你是个啥模样?

    纠集一小撮,

    兴风又作浪;

    欺上瞒下跳得欢,

    好景终不长。……

    若有人反总理,

    如同狂犬吠日

    ——梦想!③

    面对这些口诛笔伐,“四人帮”暂时认识到了现实。他们与政治局里的文革受益者们合谋采取强硬手段。本来,政治局在4月1日的会议上已经认定南京事件是分裂分子和邓小平的支持者制造的。根据这一否定性的判断,北京的警察在4月2日和3日开始采取行动,企图阻止悼念者,搬走花圈。①

    4月4日晚,当清明节即将到来时,政治局又开会讨论**广场的形势。政治局主要成员朱德、叶剑英、**等一些老革命家以及支持他们的许世友将军都未参加,②邓小平当然也不可能参加了。“四人帮”和文革受益者们完全控制了会议。华国锋谴责了**广场事件的挑动者,说有些诗是对主席的直接攻击,很多是攻击党中央的,很恶毒。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吴德则认为这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并说1974—1975年邓小平就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他说,“性质是清楚的,就是反革命搞的事件”。③**问中央领导人的安全是否有保障,为什么还不将对手们抓起来。④

    在这次会议上,“四人帮”和文革受益者们继续合作的基础变得更为牢固了,双方都感到了威胁,他们的主张遭到人们唾弃。如果华国锋的论断是正确的,即**本人也成了一些悼念诗文攻击的目标,这就意味着他们分享权力的基石已经动摇。⑤毛尚在世就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他死后又会发生什么呢?这样大规模的、前所未有的支持周恩来的**至少也说明人们不再把毛当成指引未来的、独一无二的、神一般的领袖了。另外还有一条道路,他们选中了这条路,即他们也反对毛选中的接班人。人们对周的敬意表明他们想要邓小平来接替他的职务,那天晚上与会的每一个人都清楚,邓小平重握大权就等于是他们的灾难。

    这样,就有必要迅速采取坚决果断的行动。毛远新将会议结论向他的伯父作了汇报,并且得到了毛的认可,于是,警察很快就开始行动。至4月5日凌晨4时,广场上的花圈和诗文全被清除了;滞留广场看诗文和守护花圈的人被逮捕。①5时左右,王洪文来到**广场,就白天如何行动对警察作了指示。②

    当局采取行动的消息迅速传开,人们开始从城市的四面八方向广场汇集,这时的行动是个人的而非集体的。但是有一群人——10个中学生于早上6点钟来到广场准备敬献花圈,没料到他们的去路被挡住了,纪念碑周围站满了军人和民兵,说纪念碑要清理。③一个8时左右到达广场的外国人说,广场上有一万人,冲着广场西边的人民大会堂高喊“还我花圈!还我战友!”④下令群众解散却又不解释为什么移走花圈,这激怒了在场的人们。警方的一辆面包车被掀翻,车里的人因说人群是被“阶级敌人”利用误入歧途而被迫道歉。一个激进分子(可能是清华大学的旁听生)在一旁指责送花圈是悼念“党内最大的走资派”,他很快就被揪了出来并且被迫离开。午后不久,有好几辆警车被焚毁,一个警察指挥部遭到袭击并被付之一炬。⑤

    下午6时30分,吴德通过广场上的喇叭发出呼吁,要求群众离开广场。50000447_0380_5⑥大多数人散去了,根据中国人的说法,只剩下几百人还滞留在广场。⑦到了晚上9点35分,广场上的灯光突然全部打开,一片通明,扩音器里播放着军乐,集结在**后故宫里的工人民兵、公安人员和卫戍部队突然出现在广场,他们手持棍棒开始殴打群众。至9时45分,大打出手的场面结束了,受伤的群众被带走受审问。①

    当晚召集的会议上,政治局作出结论,认为这一“事件”是“反革命暴乱”。4月7日,主席听了毛远新关于此事的报告之后,下令将《人民日报》关于整个事件的报道和吴德当时的讲话一起发表。邓被解除了所有职务,但允许他保留党籍,以观后效。不知邓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就在当天,他被人民解放军神秘地转移到了南方某安全地。他在政治局里的盟友许世友和韦国清控制着那里的驻军。②

    4月7日,毛作出了或许是他最重要的决策:命令立即将华国锋提拔到总理和党的第一副主席的职位上。③或许是因为形势太危险不能再耽搁,或者是华已经受住了毛的考验;无论如何,毛最后决定了他的接班人。3个星期后即4月30日晚上,毛听了这位新的第一副主席汇报全国形势后,对他说:“你办事,我放心”。④这句话后来被华当成护身符。实际上,华的生存能力并不见得比前三任接班人强,只是毛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点了。

    毛的逝世

    对于大多数迷信、讲究传统的中国人来说,1976年是充满凶兆的一年。周恩来于1月去逝,接着,89岁高龄的老革命家朱德于7月逝世,在早年艰苦的环境中,正是由于他对毛的忠诚才确保了军队服从党的领导。过了3个星期,华北煤城——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死亡达24.2万多人,重伤16.4万人。①

    整个国家动荡不安,一方面是由于极左分子煽动反对邓小平引起的,另一方面则是公众对邓遭清洗感到愤怒引起的。铁路运输再次发生堵塞;钢产量在1976年的头5个月比预定指标少了123万吨;化肥、棉纱和其他主要工业产品的产量也迅速下降,导致国民财政收入减少了20亿元。年度计划的各项指标不得不重新修改。②

    在自然灾害、政治动乱和经济崩溃同时发生的时刻,精英们也逐渐认识到毛的生命正在走向终结。③在邓被撤职却还未彻底垮台的形势下,“四人帮”这样做很明显是合情合理的;巩固与政治局中文革受益者们在**事件中结成的联盟,以确保安全渡过前面几周的危险风暴。但是,在7月的全国计划工作会议上,他们攻击华国锋,从而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很显然,他们已决定必要时动用军事力量,与文革受益者们对抗。8月,随着毛的生命日近尾声,他们自1967年以来一直苦心经营的上海民兵开始进入戒备状态。④

    将军们也开始动起来了。王震将军劝说身为政治局成员的老帅叶剑英与“四人帮”作斗争。叶的老友聂荣臻元帅和杨成武将军也经常与他联系。叶还与其他政治局成员,包括华国锋及其他遭“四人帮”冷遇的文革受益者们一起磋商。叶又到了他的故乡——广东,在这里他与邓小平会了面,发现邓也作好了战斗准备:

    我们要么任人宰割,让党和国家蜕化变质,眼看着让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先烈用热血换来的江山被这四个人毁灭,甘心历史倒退一百年,要么我们就与他们斗争到底,只要一息尚存。如果我们赢了,一切都迎刃而解;如果我们输了,只要活着,我们就上山打游击,或者我们也可以到国外找一块庇护地,以待时机。目前,我们可以用来与他们作斗争的力量至少有广州军区、福州军区、南京军区。如果再拖下去,连这一点本钱我们也会输掉。①

    但是叶还要等一等。他对王震说,毛没死就采取行动不恰当,②他以“投鼠忌器”③这一成语来解释为什么要再拖一段时间,意即他不愿毛还在世时,就把他的妻子当作反革命抓起来,这样会使毛受辱。毛于9月9日午夜过后10分钟去世,叶剑英准备行动了。④

    逮捕“四人帮”

    “四人帮”战略上的错误在于他们未能与文革受益者们建立共同的奋斗目标;战术上的错误在于他们在毛死后全都留在北京。**曾有过在广东另建一个中央的计划,邓小平下台后躲到盟友的控制区里,实际上,整个中国革命的历史都为他们提供了这一教训:面对强于自己的对手时,应另找一个安全据点。他们没有吸取这一教训。

    **及其同党过于得意忘形了。由于毛的支持,他们扶摇直上,很快地、轻而易举地攫取了大权;在毛的默许下,他们目空一切,大发淫威。他们每个人都滥用特权——**曾发动一场革命来消灭的东西。但是,正如米洛万·吉拉斯所说,特权是官僚独裁制度的派生物,不可避免。①在一个世纪以前,这些人就可能是宫廷里的一个阴谋集团,利用与皇上的亲密关系,高高在上,却不知圈外的权力现实。

    与宫廷阴谋集团不同的是,“四人帮”在上海有相当大的权力基础,他们本可到上海暂时退避一段时间的。然而相反,他们显然以为与毛关系密切,是政治局常委,又控制了新闻媒介,这些加在一起足可以使他们具备夺取首都的权力的条件。因此,他们倾全力于夺权目标上。毛刚死,**在黎明前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对毛的丧事安排并不关心,而急于马上将邓小平开除出党。②

    “四人帮”的行动计划似乎是三管齐下:坚持他们继承毛思想的权利;控制党中央;准备武装对抗。在姚文元的指挥下,各主要新闻机构很快就大肆宣扬据说是毛的临终嘱咐的重要意义:“按既定方针办”。如果不这样做,就是“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社会主义,背叛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③显然,他们的目标就是阻止任何逆转反邓运动方向、或(这更可怕了)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努力。

    通过新闻界,“四人帮”制造了对他们有利的政治气氛,这可以动摇下层干部对首都力量平衡的判断,④但这并不等于他们已真正接管了权力。毛死后不久,“四人帮”就想方设法维持他们对省级机构的控制。王洪文在中南海设立了自己的值班室,以中央办公厅的名义给各省委下达指示,要求凡有重大问题都要与他商量。①9月12日起,“四人帮”组织人马发表文章,向政治局施加压力,要求任命**为毛的接班人。②在毛的追悼会上,拍下了许多别有用心的照片并公开发行,使人们以为**就是毛的接班人。③

    “四人帮”篡权的步伐更紧了。9月19日,**要求政治局常委——华国锋、王洪文、叶剑英和张春桥——召开紧急会议,她和毛远新要参加,但不让叶剑英参加。会上,江提议授权毛远新整理他伯父的各种文件,目的是要找或者至少要“发现”毛的最后遗嘱,以利于**夺权。最后通过表决决定由中央办公厅封存毛的所有文件。④

    9月29日,政治局再次开会,**和张春桥企图强行讨论**今后的作用问题,他们拒绝了叶剑英和**的意见(即毛远新应当返回辽宁的本职岗位),提出反建议——授权毛远新为下一次中央全会准备政治工作报告。⑤然而“四人帮”得不到多数人的支持,所以毛远新只好返回辽宁,领导权的问题暂被搁置了。⑥

    “四人帮”的第三项措施是准备武力对抗。上海民兵(约10万之众)都发放了武器,并接到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与南京军区司令员丁盛也建立了秘密联系。王洪文及其同党在与下属们的谈话中都充满了火药味。①

    10月2日,毛远新引起一阵恐慌。他命令[(沈阳部队)——译者]一个装甲师开往北京;沈阳军区司令部打电话向叶剑英报告,叶立即命令该师停止前进,返回原地。②尽管文化大革命变化万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军事指挥系统的忠诚丝毫未变,“四人帮”及其追随者根本打不进去。

    文化大革命以后的历史学家们对“四人帮”搞军事政变也许有些夸大其辞。无论怎样异想天开,他们也应该想到以上海的民兵是无法与占绝对优势的人民解放军相抗衡的。上海可能成为他们最后的堡垒,但绝对成不了延安式的走向胜利的跳板。实际上,**及其同党们一直呆在北京,这就给人们一个印象:他们是在自欺欺人,以为即使毛死后,政治也不会有反常现象,斗争仍将按文化大革命制订的规则继续进行下去,他们就是靠文化大革命规则爬到顶峰的。但是,他们的庇护者死了,而与他们作斗争的是一批为建立新中国身经百战的老战士——这些人革命时就没有尊重过任何规则,需要时能迅速无情地采取行动。

    或迟或早,这样的行动都将发生,原因就如邓小平在他南方藏身之地所说的。叶剑英明显地感觉到,由于华国锋担任**中央第一副主席和国务院总理的职务,他必须担当一关键角色。叶发现华有些犹豫不决,华原打算通过召开中央全会来解决与“四人帮”的争端,但是看到9月29日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对抗,又得到叶的承诺——如果他勇敢地站出来斗争,叶和其他老同志将支持他——之后,华认识到,通过正常程序来解决问题已不合时宜。③

    紧随着**与王洪文的挑衅性的讲话之后,《光明日报》10月4日发表了一篇意识形态上要坚决斗争到底的文章,根据一种说法,正是这篇文章最终导致了对“四人帮”采取行动。①由于“四人帮”要其追随者们  10月   9日听好消息,人们普遍担心他们正在策划某种行动。颇为吃惊的叶剑英急忙隐蔽了起来。10月5日,华国锋、叶剑英、**在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所在地西山召开了政治局会议(未叫“四人帮”参加)。会上一致同意把**、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毛远新及其主要支持者抓起来。汪东兴和人民解放军8341部队负责具体执行。10月6日逮捕了“四人帮”,当**在住处被捕时,她身边的服务员朝她吐口水。文化大革命结束了。②

    ① 关于**和邓小平接班人问题的比较充分的讨论,参见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北京的交接班”,《纽约书评》第35卷第2期(1988年2月18日),第21—22页。 ①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4页。毛在最后一刻决定参加1972年1月10日陈毅的追悼会,并在追悼会上对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说,陈毅一直支持他,而**却反对他。有关的描写,请参见张玉凤写的11篇文章:“**周恩来晚年二三事”,载1988年12月26日至1989年1月6的《光明日报》。这是**最后一次参加此类活动。 ② 参见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528—530页;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4页。有关邓小平居留江西期间更详细的描述,参见裘之倬:。“邓小平在1969—1972年”,载《新华文摘》1988年第4期,第133—155页。1972年8月3日邓小平的信的复印件现藏在哈佛费正清中心图书馆。在这封信中,他表达了自己对文化大革命的支持,指出,没有这个“无比巨大的照妖镜”,就无法使**和陈伯达这样的人暴露原形,由迈克尔·舍恩哈尔斯推荐给我的这封信,是吹捧和自谦的结合,也反映对林、陈事件的个人看法。 ① 有关纪在清洗**余党过程中的作用,参见1998年6月18日《华侨日报》。有关纪在毛的 庇护下逐渐上升的描写,参见王灵书:“纪登奎谈**”,载《瞭望》(海外版),1989年 2月第6—13页。 ② 有关在5月发现癌症的描述,参见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494页。《不尽的 思念》,第583页,提供了早期癌症的有关信息,描述了毛命令成立一个专家小组,专门负 责周的治疗。《周总理生平大事记》第494页,却仅仅提供了发现癌症的年份。 ① 有关王洪文的生平,参见丁望:《王洪文张春桥评传》,第49—134页。也可参见高和严: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442—448页。尼尔·亨特:《上海日记:文化大革命目击记》 和安德鲁·G.沃尔特:《张春桥和上海“一月风暴”》,描述了王洪文崛起时期的有关事件, 但对王本人描述较少。 ② 据在场的作者所见,在北京王洪文与要人们如年老的和身体健康的周恩来、**、外交部 长姬鹏飞等一起握手时,官方并未能说明王洪文担负什么职务。有趣的是,在为西哈努克亲 王举行的一次宴会的同样使人惊奇的场合(1973年4月12日),邓小平也是初次露面,回 到公开的生活中,见约翰·加德纳《中国政治和对毛的继承》,第62页。 ③ 参见丁望:《华主席:中国**人的领袖》,第77—80页。 ④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8页。 ⑤ 中国人对王洪文直线上升的惊愕,不禁使人想起,当1988年美国总统竞选中,副总统布什 挑选41岁的普通参议员丹·奎尔做自己的副总统候选人时美国政治家和报刊舆论所表现 的难以置信。而且,丹·奎尔一旦当选副总统,并不像王洪文那样仅仅拥有潜在的权力。 ①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6页;见《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注释 本》第414—416页;这些年钢产量数字据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1981)第233页载, 1969年是1330万吨,1970年是1770万吨,1971年是2130万吨,1972年是2330万吨,1973 年是2520万吨,在这几年(包括**的垮台)比以前大幅度增长。又见阎方鸣和王亚平: 《70年代初期我国经济建设的冒进与调整》(1985)第55—60页;对于1967—1968年后文 化大革命对工业的轻微影响的分析,见本书第6章。 ② 1981年决议《注释本》,第416页。 ① 参见戴维·茨威格:《中国农业的激进主义(1968—1981)》,第57—60页和第5章;还可参 见他的“政策执行策略:中国农村的政策‘风’和大队核算(1966—1978)”一文,载《世 界政治》 1985年1月,第37卷第2期,第267—293页。 ② 戴维·茨威格:《中国农业的激进主义》,第57—60页和第6章。 ③ 1969—1973年粮食产量统计数字:1969—210.9万吨;1970—239.9万吨;1971—250.1 万吨;1972—240.4万吨;1973—264.9万吨。参见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 (1983),第158页。 ④ 1972年是周恩来年这一估价,出自拉斯兹洛·莱德尼:《中国**与马克思主义(1921- 1985):自画像》,第355—356页。该书讨论了本章涉及的有关问题。周试图利用这个机会, 彻底驳斥他在1932年曾经叛党的说法,这种说法看来是在康生和**唆使下精心罗织的。 虽然他四处散发毛对他表示信任的简短讲话,几乎直到他逝世为止,“四人帮”仍继续利用 这项罪名攻击他。参见《关于国民党造谣诬蔑地登载所谓“伍豪启事”问题的文件》,《党史 研究》1980年第1期第8页;伍豪是周恩来当时的化名。参见郝和段:《中国**六十 年》,第626—627页,该书讨论了周培源论教育改革的文章;默尔·戈德曼:《中国的知识 分子:建议和异议》,第162—166页,讨论恢复科学研究的尝试。有关周无力控制《人民日 报》的情况,参见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的十年”,第203—204页。 ⑤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5—626页。 ① 有关这项在政治上必要、在理论上却站不住脚的重新评价,参见王若水的10篇系列文章: “从批‘左’倒向反右的一次个人经历”,载《华侨日报》1989年3月12日—21日。 ②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28页。 ③ 《中国**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第42页。周恩来在报告中实际上使用了同样的 语言;同上,第9—10页。 ④ 同上,第45页。 ⑤ 威廉·A.约瑟夫认为,周的报告中含有微妙的暗示,**实际上是极左而非极右;参见他 的《评1958—1981年中国的极左思潮》第138—139页。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可以设想,周 在王和张向他呈送报告草案之后,他曾修改过。 ① 《中国**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第47、48、50、52、55页。 ② “**与孔孟之道”,参见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16页。 ① 乐黛云、卡罗林·韦克曼:《走进暴风雨:奥德赛——一位中国革命妇女》,第323页。 ② 党史教研室:《中国**六十年大事简介》,第568页。毛在他与一位神秘的来访的埃及领 导人的谈话中,把孔子和秦始皇帝进行了比较;同上,这里我不能引用有关资料。毛习惯于 用郭沫若的诗作陪衬来赋诗填词;例如可参考《中国文学》1976年第4期,第43—44页、 48—50页。但在《沫若诗词选》中没有收集**答郭沫若的任何一首最近的诗。 ③ 《彭德怀事件》,第36页。 ④ “每季大事和文献”,《中国季刊》第57期(1974年1—3月),第207—210页。周恩来就他 长期以来一直主管的外交事务发表的讲话,在毛的提议下,1973年11月受到政治局的批 评,当然使“四人帮”以为他们的机会来了;王:《大动乱的年代》,第417页。 ⑤ 乐和韦克曼:《走进暴风雨》,第323页。清华在发动批林批孔运动中的核心作用,以及** 与这所大学的联系,表明她最初可能是从**那里得到指示的。 ① 《走进暴风雨》,第303页。有关**和这两人之间的谈话记载,参见王:《大动乱的年代》, 第479—489页。 ② 同上,第 323—326页。乐对这个批判组的了解很多,因为她的丈夫汤一介是梁效班子的 12 位学者之一。 ③ 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194页。 ④ 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495页。 ⑤ 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16页。有关“读书班”目的的描述,参见 《萦思录》,第295—296页;关于这些学习小组,迈克尔·舍恩哈尔斯曾请我注意参阅《中 共中央党校年鉴》(1984)第4页,该书认为它们没有什么野心勃勃的目标。有关康生的作 用,参见仲:《康生评传》,第310—311页。默尔·戈德曼认为周恩来有能力在一定程度上 限制批林批孔运动,参见《中国的知识分子》,第166—176页。梁效的一位主要成员曾声称, 他从来没有写过或领导写过有意针对周恩来的文章。 ① 戈德曼:《中国的知识分子》;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39页;《大动乱的年代》, 第489—494页。 ② 乐和韦克曼:《走进暴风雨》,第325—327页;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496— 497页;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34页。 ③ “每季大事和文献”,《中国季刊》第58期(1974年4—5月),第407页;同上,第59期 (1974年 7—9月),第 627—630页。 ④ 同上,第58期(1974年4—5月),第407—408页。 ⑤ 同上,第408页。 ⑥ 《中国**六十年大事简介》,第569页。 ⑦ 周坚持要在得到毛的批准之后,再去做手术;参见《不尽的思念》,第583页。关于他1975 年3月写给毛、详细报告他的健康状况、请求允许他第三次做手术的信,参见《周恩来书信 选集》,第633—635页。 ⑧ 《周总理生平大事记》,第504页;《怀念周恩来》,第585—586页。 ⑨ 周因为情感原因也至少离开过医院一次。1975年 9月,他在北京饭店最后一次拜访了他 20 年的理发师;《周恩来传略》,第184页。 ① 王洪文最引人注目的失败——1975年未能平息杭州武斗,恢复社会秩序,此类事情还会继 续发生;参见加德纳:《中国政治和对毛的继承》,第74页。 ② 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 187页。 ③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38页。 ① 特里尔:《白骨精》。 ② 同上:第324—325页。威特克:《**同志》,第476页;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 637—638页。 ③ 特里尔在《白骨精》中记述了这一情节。 ① 《**党史大事年表》,第386页;有关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的分析,参见该书第57页。关 于邓小平的命令,参见《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97页。 ① 有关王洪文去长沙见**的描述,见周明:《历史在这里沉思》第2卷,第196—203页。 ②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37—639页;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530— 537页。大陆近期的历史学家们不肯就张春桥如何被任命之事表态,也许他们是想避免把他 们关于毛在此时恢复邓的工作中发挥了非常积极的作用的设想弄得一团糟。关于毛重召邓 的目的、在中国目前仍很流行的一种替代解释是,他想用邓顶替周恩来。据此情形说明,毛 担心周可能比他活得长;这位总理患了癌症,但据说主席也在1972年底患了严重的中风,这 使他相信他可能先死。毛提名邓可能部分是因为他认为他是“四人帮”不那么难对付的一位 对手;也可能考虑到他俩早些年的密切关系——邓在毛处境非常困难时仍对他忠心耿耿;关 于毛、邓之间的关系,见麦克法夸尔:《文化大革命的起源,1.》,第140—145页。 ③ 郝梦笔和段浩然主编:《中国**六十年》,第 639—640页。 ① 周在1964年第一次提出“四个现代化”时,他并没有提到毛的支持。参阅加德纳:《中国政 治和对毛的继承》,第67页。 ② 郝梦笔、段浩然主编:《中国**六十年》,第 645—647页;房维中主编:《中华人民共和 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544—545页。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212页。政治 路线斗争当然是党内争论的最严重的形式:**事件已被列为第十次路线斗争。清除** 是第九次。 ③ 关于邓小平从 1975年 1月到 10月(从10月开始,邓不能行使有效的权力)这段时期的活 动,可参阅郝梦笔和段浩然:《中国**六十年》,第640—641页。 ④ 《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11—13、 27—42页。 ① 于尔根·多姆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和政治:过渡时期》,第127页;房维中主编: 《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541—543页。这些铁路干线是:天津—浦 口;北京—广州;陇海线(连云港—天水),联接沿海的江苏和西北的甘肃的主要东西干线; 和联接杭州与南昌的浙赣线。 ② 约翰·加德纳:《中国政治和对毛的继承》第74页。 ③ 关于对这两个文件的起草的分析,参阅肯尼思·利伯撒尔:《中国的中央文件和政治局政 治》,第33—49页。 ④ 房:《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550—555页。 ⑤ 多姆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和政治》,第128页。 ⑥ 齐辛:《“四人帮”案》,第246、 247、 257页。 ⑦ 《邓小平文选》,第43—46页;房:《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 550— 552页。 ① 齐辛:《“四人帮”案》,第 287—295页。 ② 同上,第227页。 ③ 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学院**党史教研室编:《中国**六十年大事简介》,第576页。 ④ 多姆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和政治》,第129—130页;《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 (1949—1980)》,第552—553页。 ⑤ 《中国历史研究》第12卷第1期(1978年秋季号),第55页。 ⑥ 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学院党史教研室编:《中国**六十年大事简介》,第574页。 ⑦ 《中国**六十年大事简介》,第573—574页。关于《水浒传》事件的详细论述,参阅戈 德曼,《中国的知识分子》,第201—213页。 ① 郝梦笔和段浩然主编:《中国**六十年》,第648页。 ② 同上,第644—645页。 ③ 姚文元:“论**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张春桥:“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① 张玉凤:“**周恩来晚年二三事”。罗斯·特里尔在他的著作《**》的第395—397、 400—401、411—413、417—418页追溯了毛在1976年夏接见连续来访的外宾时所表现出来 的日益恶化的健康状况。 ② 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26页。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 648—649页,有报道说毛远新到1975年12月就不与他的伯父在一起了,但另有迹象表明, 直到毛逝世,他一直留在毛的身边。 ① “反击右倾翻案风”,参阅郝和段的《中国**六十年》第649页。 ② 加德纳:《中国政治和对毛的继承》,第 75—76页。关于对文化大革命期间教育发展的详细 分析,请参阅第7章。 ③ 其他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包括:**的革命京剧;农村“赤脚医生”(或护理人员制度);“五 ·七”干校(干部要花数月,有时数年时间在那里进行体力劳动);大寨大队的集体主义竞 赛。参阅1976年1月1日《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社论:“世上无难事,只 要肯登攀”。 ④ 郝梦笔、段浩然主编:《中国**六十年》,第 649页。 ① “答意大利记者奥琳埃娜·法拉奇问”,载《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 303—312页。有 人说在文化大革命开始时,周恩来对文化大革命持肯定态度。请参阅周:《历史在这里沉 思》,第1卷,第57—58页。 ② 邓的讲话刊载在“每季大事和文献”,《中国季刊》第66期(1976年6月),第420—424页。 ① 见米歇尔·奥克森伯格、恽赛充(音):“华国锋文化大革命前在湖南的岁月(1949—1966): 一位政治多面手的成长”,载《中国季刊》第69期(1977年3月),第29—34页。 ② 为什么要“代理”呢?可以想象,这是出于礼仪上的原因:直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任命华为 总理以前,不能正式称华为总理。但当他在4月获得总理头衔时,那也不是某种宪法程序的 结果。毛可能意识到,王洪文没有受到考验就被提拔担任高级职务,这是一个错误。所以毛 要试用华一段时间以尽量减少损失——如果华被证明是同样无能的话。或者毛可能想以此 暗示邓不是永远被开除而是暂时靠边站,从而避免老同志的反对。后一个假设也许可以解 释:毛在攻击邓时,为什么谨慎地说邓的罪行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可以得到解决。参阅郝 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50页。 ③ 房:《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559页。根据这一论述,在叶剑英生 病期间,由陈锡联代替叶,但由于我看到的其他论述(例如郝梦笔、段浩然:《中国** 六十年》第649页。高皋、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575页)都没有把它当作 一个动机来提,人们必须假定它是由叶对毛有关华的决定的愤怒引起的一种政治病。可以肯 定,叶身体一直很好,他参加了1月15日举行的周的追悼会。 ④ 关于张春桥对他个人所受挫折的反应,见高皋、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575— 576页。 ① 这些人作为激进者的同盟的恰当性由于这样一个事实——即邓小平在毛死后重新掌权时坚 持要他们辞职——而得到了进一步证实。这三人和纪登奎一起被称为“小四人帮”。 ① 齐辛:“文化大革命”,第191—192页。 ② 多姆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和政治》,第130页。 ③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 576—577页。 ④ 罗杰·加赛德:《活跃起来!:毛之后的中国》,第8—9页。 ⑤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582—586页。 ⑥ 高皋和严家其:同上,第 581—582页。 ①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 586—597页;郝梦笔和段浩然:《中国** 六十年》,第652页;加赛德:《活跃起来!》,第160—164页。 ②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 598—599页。 ① 加赛德:《活跃起来》,第115—136页。加赛德是一个会说汉语的英国外交官,他于1976年 1月来英国驻北京大使馆,亲眼目睹了这一系列悲哀的事件。中国有关这些事情最完整和最 生动的描述或许是高皋和严家其所著之《“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的第598—637页; 4月 4日到过广场的大致人数也来源于此书的第611页。本文作者4月1—4日虽在北京,但文 中的叙述主要来源于前两种资料。 ② 引自加赛德的《活跃起来》第117页。 ③ 萧兰:《**诗抄》,第 29—30页,选的这一段只是这本诗集中的一小段,当时广场上张 贴着许多类似的诗文。可参见两卷本的《革命诗抄》,后来童怀周选编成《**诗文集》出 版。 ① 郝梦笔和段浩然主编:《中国**六十年》,第652页。 ② 同上。 ③ 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31页。 ④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19页。 ⑤ 对毛和他的“封建式”崇拜的最明显的动摇不能不提到秦始皇,人们常将主席与他相提并论: “中国已经不是过去的中国,人民也不是愚不可及,秦皇的封建社会一去不复返了……”,引 自加赛德:《活跃起来!》,第127页。 ① 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31页。 ②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21页。 ③ 同上,第622页。 ④ “还我花圈,还我战友”,《**党史大事年表》,第401页,加赛德:《活跃起来!》,第129页。 ⑤ 加赛德:《活跃起来!》,第129—131页。 ⑥ 广播讲话内容见高和严所著《“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29—630页。 ⑦ 同上,第633页;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53页提到有388人被捕。加赛德的《活跃起来!》,第132页说约4000人在吴德讲话后仍留在广场,这也是估计数。并非警方记录。 ①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53页;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第634—635页。加赛德引用当代一些非**的报道,指出有100人被杀,《活跃起来!》,第132页。 ② 多姆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和政治》,第132页。我尚未发现有任何中方的资料以证实邓的安全是怎样保护的。 ③ 郝和段:《中国**六十年》,第653页。 ④ “你办事,我放心”,见《“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99页。 ① 房维中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大事记(1949—1980)》,第568页。 ② 同上,第567页。有关拥邓的群众运动的报道见高皋、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41—659页;对左倾分子骚动的分析见前引书第662—676页。 ③ 有关毛在春节前后病情恶化的报道,见张玉凤:“**周恩来晚年二三事”。 ④ 郝梦笔和段浩然:《中国**六十年》,第654—655页;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78—679页。9月上旬,**再次来到大寨大队,这时突然接到北京来的急电,告知主席病情恶化,据说她并未马上动身,而是继续与卫兵和身边的医护人员玩扑克;高和严,前引书,第691页。 ① 引自加赛德的《活跃起来!》第140—141页;引语的来源不甚清楚。加赛德也并未探讨邓提 到的“国外庇护地”的含意。(本段引文无法核对——译者) ② 薛冶生编:《叶剑英光辉的一生》,第342—343页。以前,叶和聂都被授予元帅衔,但文革 前在**的领导下,军衔都被取消。 ③ 王年一:“文化大革命错误发展脉络”,载1986年10月《党史通讯》。 ④ 在毛弥留之际,所有政治局委员都一个接一个地与毛作最后的告别;见范硕所著“暴风雨般 的十月——‘四人帮’覆灭记”,载《羊城晚报》1989年2月10日、2月19日,被翻译转 载在外国广播信息处:《中国动态》第17页。 ① 米洛万·吉拉斯:《新阶级:**制度剖析》,第42—47页。特里尔花了很大篇幅论述 **的特权生活,并将她与中国历史上一些著名的皇后相比较;见《白骨精》第317—323 页。 ② 薛冶生编:《叶剑英光辉的一生》,第342页。 ③ 郝梦笔和段浩然:《中国**六十年》,第656页。根据文革后的有关报道,1976年4月 30日,毛的确对华国锋说过“照过去方针办”;见高和严《“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99 页。有人分析了这两种说法的不同,认为“四人帮”的说法表明要遵循他们代表毛所提出的 某些政策,或者要按他们能在毛的文件中找到文字根据的某些政策办;而华国锋的说法仅仅 是含糊的连续性。见加德纳:《中国政治和对毛的继承》,第111—113页。 ④ 各省报立即开始转载毛的临终嘱咐;见胡华:《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讲义》,第335页。 ① 作为政治局常委,王这样做是否真的如后来所说的超越了他的权限,这一点仍不很明确。两 年前,王就曾试图将上海的干部安插进中央和政府部门,到底取得多大进展,不甚清楚;见 仲侃:《康生评传》,第316页。 ② 《康生评传》,第334—335页;《**党史大事年表》,第403页。 ③ 拉德尼:《中国**与马克思主义(1921—1985)》,第385页。亲眼目睹9月18日葬礼的 叙述,见加赛德的《活跃起来!》第147—149页。9月下旬,一份声称是毛遗嘱的油印本流 入香港,根据该材料,毛在6月份曾对一些领导干部提出要求,让他们在其死后帮助** “举起红旗”。见丁望:《华主席》,第112页。 ④ 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214—215页。另一说法提到**和毛远新曾强迫毛的秘书交出 一些文件,只是在华国锋干预之后才归还;见丁望:《华主席》,第111页。 ⑤ 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214—215页。 ⑥ 薛冶生:《叶剑英光辉的一生》,第345页。 ① 郝梦笔和段浩然:《中国**六十年》,第655—666页;金春明:“文化大革命”,第214— 215页。 ② 高皋和严家其:《“文化大革命”十年史》,第699页。 ③ 薛冶生:《叶剑英光辉的一生》,第344—345页。 ① 文章是由梁效班子中的两个人写的,显然是在《光明日报》编辑的催促下写成的。作者之一 说,文章是事先并未与“四人帮”商讨而仓促成稿的。尽管如此,它却足以使政治局委员之 一的陈锡联立即从唐山返回北京与叶剑英进行磋商。 ② 对于“四人帮”被捕时具体情况的描写没有一致的说法。根据范文“‘四人帮’覆灭记”第 21页的描写,(可能是由华国锋)召集政治局常委开会讨论《**选集》第五卷的最后校 订和研究在**广场建造**纪念堂的议案。王洪文、张春桥作为政治局常委理当出 席,他俩于上午8时来到中南海的怀仁堂。而姚文元则以他是全国头号宣传家,如果毛选出 版前需作最后修改或修饰,显然需要他去执行,以此为借口也邀请他出席。当他们每人到达 后,华国锋向他们宣布:中央认为你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并决定调查你们的问题。调 查期间,不得与外界接触(意译)。于是汪东兴的手下押走了他们。与此同时,**和毛远 新也分别在他们的住处被捕。